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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呼鲁斯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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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37:13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 ><p> </p></P>
< >“我有过一把枪……” 姥爷说。我瞪着黑乎乎的顶棚,没有吭声。如果他把“过”去掉,说的是:我有一把枪!估计情形就大不一样了。<p></p></P>
< > “正儿八经的伯朗宁,这么长……”昏暗中,隐约见他从被窝伸出手来比划着。我还是没有应声,接着听屋子外面的响动。唰啦、唰啦,像是有人用毛刷子蘸水,一下一下地甩在窗玻璃上,让我想起家乡夏夜的雨,也是这样不间断地响到天亮。<p></p></P>
<P > “那时候不太平啊!到处都是打闷棍劫道的,专门找单身客人下手。林子密实的地方还有大股的绺子,那就更不得了,成帮的驮队都敢劫……” 这时,我不再去留神窗外的响动了,毕竟来到这座沙漠边缘的煤矿小镇已经一个多月,我知道那是怎么回事。我还知道,到了明天早晨,窗台、桌子、被褥、甚至盖得很紧的水缸和饭锅里,都会蒙上一层细细的黄沙,让我在吃饭的时候忍不住皱起眉头,恶狠狠地啐上几口。<p></p></P>
<P ><p> </p></P>
<P >没有树、没有庄稼,满眼看不到一点儿绿色。那天,我从矿山小火车上一下来,就闻到一股浓浓的土腥味。似乎在几百万年前,大地曾经在这里翻了一个身,把所有的绿色植物都压在了身下,而它在当时激起的漫天尘土,至今也没有落定。站在半山腰的站台上,俯瞰我将要度过半年时光的地方,就像一柄牧人遗落的刀子:刀柄在北,也就是车站所在的位置,贺兰山的余脉依然巍峨高耸,山脚下立着许多井架和煤矸石堆。刀身是一条窄窄的柏油路,在阳光下明晃晃的有些刺眼。路两旁排列着一些低矮的平房,偶尔能瞥见几片颜色暗淡的红瓦,但是没有看到任何二层以上的建筑。与路平行的是两行小山,光秃秃、灰蒙蒙的,酷似造型简陋的刀鞘。刀尖指去的方向黄茫茫一片,连绵起伏的沙丘仿佛匍匐在地、等待受死的羊群,那就是著名的腾格里沙漠了,我在地图上见过的。<p></p></P>
<P ><p> </p></P>
<P >按照信封上的地址,我很轻易就找到了姥爷的家:阿拉善左旗呼鲁斯泰镇北头三间新房面条加工部。门开着,一个穿黑衣服的女孩站在门口,臂弯里端着一只白色的搪瓷盆,低着头似乎在想心事。我把行李“扑通”一声放在地上,大咧咧地朝她打着招呼:你好!这是常三爷的家吗?她受惊似的抬起头,嫩白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但还是点了点头。在接下来的攀谈中,她不时抬起小鹿似的眼帘看我一下,再很快地垂下去。后来她告诉我,她在小镇的储蓄所工作,来自一百多公里外的阿拉善。我刚要问她的名字,她忽然微笑着朝我的身后扬了扬下巴。我回转身,看见姥爷正在走过来。<p></p></P>
<P >几年没见,感觉姥爷没有以前那么高大了。他右手提着一颗白菜,左腋下夹着一个南瓜,本来不大的眼睛努力眯缝着,看来还没有认出我是谁。而我却清楚地记得他那颗又圆又小的脑袋,还有那双大得出奇的耳朵。在很小的时候我就注意到,姥爷的耳朵不仅大,而且特别薄、特别软,经常一觉醒来,他的耳轮自后向前粘在了鬓角,把耳孔完全遮住了,需要用手拨拉一下。姥爷慢慢地走过来,在离我只有几步远时,他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身子也颤巍巍的有些站不稳,我赶紧上前扶住,把他搀进屋里坐下。<p></p></P>
<P ><p> </p></P>
<P >“知道老家南边的槐树沟吗?那次去天津贩盐回来,走到那儿碰上双枪刘的人马了。好家伙!十几条长枪从林子里伸出来,车老板吓得吱哇一声,抱着脑袋就蹲到地上了。我合计:货是留不住了,保命吧!正琢磨着,旁边的树上噌地蹦下一个大姑娘来——细高挑儿,腰里扎根牛皮带,手里还拎着两把匣子枪。嗬!那脸蛋儿、叫个白!那头发、叫个黑!我当时就瞅傻眼了……”<p></p></P>
<P ><p> </p></P>
<P >听见敲门声,她从单身宿舍里出来,看见我微微愣了一下。<p></p></P>
<P >我把加工好的面条递给她,说:“姥爷让我给你送过来,耽误你吃饭了吧?”<p></p></P>
<P >她把搪瓷盆接过去,摇了摇头:“没事,麻烦你了。” 这时,太阳正在被西边的小山遮没,几缕暗红色的余晖照在她的脸上,给本来就白皙的肌肤增添了一种晶莹剔透的感觉,一头刚刚洗过的长发也显得更加黑亮。自从进入内蒙古境内,我就想当然地认为,所有遇到的人都是蒙古族牧民的后代,就像在矿山小火车上见到的那些人:四肢粗壮、脸盘宽阔、肤色黑红,嘴里说着我听不懂的话。可眼前这个女孩却是如此的与众不同,如果不是她的普通话略带一点鼻音,我根本不相信她是这个地方的人,不禁脱口问到:“你是蒙族吗?”<p></p></P>
<P >她的眉毛微微一扬:“不是,我是汉族。怎么了?”<p></p></P>
<P >我说:“没怎么。我是回族。”<p></p></P>
<P >“嗯,我知道。进屋坐会儿?”<p></p></P>
<P >“不了,该回去了。”<p></p></P>
<P >“有空过来坐。”<p></p></P>
<P >“好的。再见!”<p></p></P>
<P >“再见。”<p></p></P>
<P ><p> </p></P>
<P >在穿过马路往回走的时候,我习惯地停下脚步,朝两边看了看。如果在家乡,这个时间正是下班高峰,到处都是拥挤的车流和人流,自行车铃声、汽车喇叭声、小贩的叫卖声响成一片,宽阔的马路显得拥挤不堪。可是这里却是一片寂静,除了被风卷起的沙土贴着地皮刮上脚面,连一个人影都没有。我不禁暗自笑了笑,感觉好像穿越时光隧道来到蛮荒时代,这里人们不等天黑,就急急忙忙钻进洞穴,围在火塘边打发漫漫长夜去了。<p></p></P>
<P ><p> </p></P>
<P >姥爷家的火炕很小,两个人躺上去就显得挤了,好在这里不缺煤,我钻进暖烘烘的被窝不一会儿就睡熟了。睡着睡着,忽然感觉有一只手在我的胸前抓挠,动作很轻很小心,以为是姥爷在帮我盖被子,没有在意。过了一会儿,面颊又隐隐地发痒,好像有人在朝我脸上吹气,又像是有人用发梢在轻轻地搔弄,我甚至感到了近在咫尺的呼吸,便下意识地伸手摸了一下。只听“吱”的一声,一个毛茸茸的东西从我的手里滑落,掉在地上。我腾地坐起来,姥爷把灯拉着,瞥了一眼说:是耗子,没事,接着睡吧。可我睡意全消,只好裹紧被子和姥爷聊了起来。后来,在睡前和姥爷聊天就成了每天的必修课,直到再也支持不住,在老鼠们的窃窃私语中睡死过去。<p></p></P>
<P ><p> </p></P>
<P > “想当年,你姥爷也是有名有号的人物,连双枪刘都知道我。那天,他收下我藏在车辕下的烟土,高兴得不行,说啥也要留我吃饭。我心想:吃就吃呗!正想再看看她闺女呢!”<p></p></P>
<P >“又见着那姑娘了?”<p></p></P>
<P >“当然见着了!要不她能成了你姥姥吗?”<p></p></P>
<P >“我姥姥?你当时还没结婚?”<p></p></P>
<P >“那时候哪像你们现在,都十七八了还不结婚!你头一个姥姥死的早,你舅舅就是她扔下的,才四岁。”<p></p></P>
<P ><p> </p></P>
<P >小镇的菜市场在镇子中间,其实就是路边凹进去的一小块空地。一块块塑料布铺在地上,沿街排成一行,上面摆着土豆、萝卜、南瓜之类不容易坏掉的蔬菜。唯一能见到的水果是哈密瓜,大约有二十几个堆在那里,其中最大的一只被切开了,金黄的瓜瓤散发着缕缕香气,引来许多绿头苍蝇在上面起落。摊主们都是些上了年纪的人,在阳光灼烤下像被晒蔫的山羊似的,把头垂在胸前。他们听见我的脚步声,纷纷睁开惺松的睡眼,但是没有人出声招呼生意。我也不说话,一路走过去,在最靠边的遮阳棚下找到了舅舅。他佝偻着肩背坐在那儿,看起来比姥爷还要显老。他抬眼看见我走近,也没有起身,只是从旁边拿起一只马扎递给我:<p></p></P>
<P >啥时候到的?<p></p></P>
<P >昨天。<p></p></P>
<P >你妈挺好吧?<p></p></P>
<P >挺好。她让我给你带烧饼了。<p></p></P>
<P >嗯。晚上过来吃饭?<p></p></P>
<P >行。<p></p></P>
<P >接下来,我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这毕竟是我第二次见到舅舅,头一次还是五年前,我的第三个姥姥死的时候,他回东北接姥爷。记得从山上下来时,他那双矿工大头鞋把积雪踩得吱吱作响,每个脚窝都有我的两个大。母亲说这是舅舅三十年来第一次回家,别看现在粗粗壮壮的,他在十五岁离家去阜新当矿工时,可是又瘦又小,一个行李卷儿就压得他弯下腰去,都没办法回身招一下手。我还记得在他临走的前一天晚上,母亲和他吵的很凶。这对同父异母的兄妹为姥爷的去留问题互不相让,一个焦躁地走来走去,一个涨红着脸叉腰站着,唾沫星子满屋乱飞。我缩在角落里看了看姥爷。姥爷盘腿坐在炕头一言不发,只顾闷头抽烟。最后,舅舅用力挥了一下手,像是将一把铁镐狠狠地刨进煤层,说:就这么定了,爱咋咋的!<p></p></P>
<P ><p> </p></P>
<P >姥爷坐起来,从烟笸箩里拿了一棵旱烟点着,使劲抽了几口。在烟头的光亮中,能看到他的左腮塌陷下去,形成一个圆圆的坑洞。这些旱烟是我从家乡带来的,有名的哈拉海沟“凤凰赛”,劲儿足、味儿正,却不呛人。每天睡前,我都会把烟叶揉碎搓匀,将一张柔软的白纸裁成两指宽的窄条,卷好十几棵烟卷放在笸箩里,方便姥爷取用。刚开始的时候,我不是卷得太松太粗,就是把烟纸拧烂、烟叶洒在地上。姥爷便一边拿起烟纸为我演示,一边张开没牙的嘴笑骂:操!连烟都不会卷,还算个啥男爷们儿!<p></p></P>
<P >“那你是咋把我姥姥娶回家的呢?”<p></p></P>
<P >“软磨硬泡呗!”他嘿嘿一笑,“开始吧,不管我上山送烟土也好,给她买东西也好,她都带答不理的。后来也巧,有一天双枪刘进城办事,不小心被宪兵队逮着了,关进了局子。我一看机会来了,又是使银子又是摔面子,甚至动了劫牢的念头,总算把他囫囵个儿弄出来了,这才让你姥姥动了心……”<p></p></P>
<P ><p> </p></P>
<P >必须承认,在走进储蓄所之前,我已经在街上走了几个来回了。储蓄所也真是小得可怜,只用了三步就到了柜台边,让人觉得没有空间能藏住自己的心思。她正在低头打着算盘,纤长的手指弹琴似的跳来跳去,似乎没有注意到我进来。我在铁栅栏围起的柜台边站下,她对面的一个男人把烟卷从嘴上拿开,瓮声瓮气地问:有啥事?我迟疑了一下,说:存钱。说着将口袋里的钱都掏了出来,摊在柜台上,这是我穿越数千公里之后仅存的财产。我将一些毛票和分币挑出来,塞回口袋,然后把那些面值五元和十元的钞票捋好,数了数,一共七十五块,从窗口递了进去。那个男人伸手过来接钱时,我看到她抬起头,飞快地瞟了我一眼,在把头低下去的同时不出声地笑了。我忽然有些莫名的慌乱,只想马上离开这里。可是,那个生着满脸粉刺的男人却搭讪起来:<p></p></P>
<P >你就是常三爷家的客人吧?<p></p></P>
<P >嗯。<p></p></P>
<P >听说你家在东北,那里下岗的人多吗?<p></p></P>
<P >是啊,挺多的。<p></p></P>
<P >准备在这儿待多久啊?<p></p></P>
<P >还没定。<p></p></P>
<P >有空常来玩儿啊!<p></p></P>
<P >好,好的。<p></p></P>
<P ><p> </p></P>
<P >在姥爷的指点下,我很快就掌握了加工面条的技术:水要一点儿一点儿地加,揉面的时间要长,面团要硬实,面片要厚薄均匀,这样压出来的面条才会有筋性、不化汤。可是,谁又会每天都吃面条呢?没事的时候,我就沿着镇上唯一的一条路来回的走,没用多久,不用往两边看也知道正在经过哪儿:向南六十步是邮政所,我已经通过它寄出过两封信,一封是给家里的,一封是给朋友的。再向前三十步是一家理发店,每当我从门前走过,那个长着一双金鱼眼睛的男人都会趴在窗户上,盯着我那头乱蓬蓬的长发看,可我宁愿让它钻满沙土,也不肯像他们那样把头发翦短,像一个个没毛的刺猬似的。紧挨着理发店的是一家供销社,这可是小镇最重要的地方,小到针头线脑、大到建筑材料,几乎人们所有的生活必需品都要到这里来购买。不过,这里却找不到我最需要的东西:肉,哪怕是贴着清真字样的肉罐头。因为姥爷是个虔诚的穆斯林,坚决不吃没经阿訇诵经屠宰的肉类,我的嘴里都要淡出鸟来了。<p></p></P>
<P >这天,我又在供销社里寻觅了一遍,木制货架上依然是那么几样东西。没办法,我只好买了两瓶山楂饮料,又买了一包花生米、一包太阳牌锅巴,来到储蓄所单身宿舍的门前。正是中午休息时间,我知道她这时候应该在里面。我敲了敲门,又等了好一会儿,屋里才传出她的声音:<p></p></P>
<P >“谁呀?”<p></p></P>
<P >“我。”<p></p></P>
<P >“你是谁啊?”<p></p></P>
<P >“……”<p></p></P>
<P >门被推开一条缝儿,她露出半张红扑扑的脸:“噢,是你啊,有事吗?”<p></p></P>
<P >“我想请你出去走走……”我投降似的抬起双手,给她看看手里的瓶子。 <p></p></P>
<P >“对不起!我不会喝酒。”<p></p></P>
<P >我赶紧告诉她:“这不是酒,是饮料。”<p></p></P>
<P >“那也不行,我下午还得上班呢,你自己去吧。”说着,她把门关上了。我愣在那儿,似乎听见了另外一个声音:“这人是谁啊?……”<p></p></P>
<P ><p> </p></P>
<P > “要说你姥姥,那可真是女中豪杰!”姥爷喷出满鼻满嘴的烟,接着说:“就说李胡子来咱们家砸明火那次吧,她刚生完你妈还没出满月,半夜听见枪响,她一不点灯、二不下地,从炕席底下摸出枪来,伸出窗户就开了两枪,跟着又报了自家名号。你猜咋的?那才叫人的名儿、树的影儿呢,还没等我把衣裳穿好,那帮家伙就跑没影了。哈哈哈……”<p></p></P>
<P >“唉!可惜我没见过她老人家。”我跟着他笑了一会儿,然后叹道。 <p></p></P>
<P >他也叹了一口气:“是啊!她命短,你命薄,可是你妈呢,命苦!才三岁就没了娘……”<p></p></P>
<P >“姥爷,”过一会儿,我像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说:“问你个事儿。”<p></p></P>
<P >“啥事?”<p></p></P>
<P >“我要是娶个汉民媳妇咋样?”<p></p></P>
<P >他似乎吓了一跳,急急地说:“那可不行!你表哥就是处了个汉民对象,才出了那挡子事……”<p></p></P>
<P ><p> </p></P>
<P >开始的时候,我并没有打算走出那么远。跨过镇南那条小河,我看见许多奇形怪状的石头,散布在早已干涸的古河床上。这些石头有的露在外面,有的大半已经被沙土掩埋了,只留下一些坚硬的棱角,让我在不经意间撞疼了脚趾。我慢腾腾地走着,不时举起瓶子喝一口酸溜溜的山楂饮料。突然,一阵风从背后吹来,一团灯笼草翻滚着从我身边掠过,它轻飘飘地跳跃着,躲过一块又一块阻挡它的石头,就像被施了魔法的气球。我一时兴起,扔掉饮料瓶子追了过去,直到被一座巨大的沙丘拦住了去路。我决定放弃追赶那个草球,四肢并用爬了上去。到达顶端后举目四顾,发现自己同时看到了两片大海:蓝色的海在上,平静、幽深,蓝得令人旋晕,东西两侧还分别悬挂着刚刚升起的月亮和即将落下的太阳;黄色的海在下,一个个沙丘连绵起伏,像是汹涌而又凝滞的波涛,保持着无限柔美的线条。我不禁想仰天发出一声长啸,谁知脚下一滑,从沙丘上跌了下来。<p></p></P>
<P >我一路往下滑,裤筒和鞋子里灌满了沙子,速度渐渐慢下来,最后停在了沙丘的半腰。我坐下,把鞋袜脱了,赤脚踩进沙窝,感觉它们是那样的柔滑细腻,像女孩子的肌肤一样散发着阳光的味道。我不自觉捧起一些沙子盖住了私处,然后是小腿、大腿和腹部。跟着,我仰面朝天躺倒在地,像划桨似的伸展双臂,把两边的沙子不断地扒拢过来,直到将身体完全掩埋住,只留下口鼻在外面呼吸着渐凉的空气。</P>
<P >我说:这下,真的只有你一个人了。<p></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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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言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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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37:13 |只看该作者
<>以声为始,以声为终。</P>
<>语言不够干练。还可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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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37:13 |只看该作者
<>简简单单。读起来不吃力。也有可以想象的地方。就总觉得单薄了些。</P>
<>不明白题目“呼噜斯泰”是什么意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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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37:29 |只看该作者
<DIV class=quote><B>以下是引用<I>yanzhou</I>在2006-8-25 12:58:58的发言:</B><BR>
<>以声为始,以声为终。</P>
<>语言不够干练。还可以。</P></DIV>
<br>谢谢阅读,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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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37:29 |只看该作者
<DIV class=quote><B>以下是引用<I>程小无</I>在2006-8-25 20:30:20的发言:</B><BR>
<>简简单单。读起来不吃力。也有可以想象的地方。就总觉得单薄了些。</P>
<>不明白题目“呼噜斯泰”是什么意思。</P></DIV>
<br>谢谢批评!“呼鲁斯泰”是内蒙古的一个小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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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小成

你的假想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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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ilan Administrator's 不吐槽会死患者 恋爱渣滓 Heilan Super Te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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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37:30 |只看该作者
<>最后两段转得很不错,不过回想起来,和前面对话部分多少差点儿意思,有点硬扭的感觉,突兀。这样写,看内容的话,应该是论坛分行设置的问题,你复制过来的时候没注意看。按住shit+回车,这样的硬回车分行、分段有效。<BR>写的很用心。</P>
我三岁的时候,很忧郁
喜欢,在河边丢小石头

http://heitiancai.blog.16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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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小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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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蓝富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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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37:54 |只看该作者
<p>好看!不错!</p><p>可是结尾两段太俗套了些。</p>
风向一变,我觉得那呛人的火苗几乎要灼烧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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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一瓶冰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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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ilan Administrator's

8#
发表于 2007-8-4 13:37:55 |只看该作者
写得挺传统的。读起来不像风格上趋近的其他小说那样别扭,这篇自然流畅,几乎没什么疙瘩,比较舒服。前面节奏控制得好,下笔是很有信心的,不过结尾的时候,停得太快了、从而让人觉得突兀了,一方面显得不近情理,情节断档,叙事的信度就不高了;另一方面因为急于要收尾,而在语言上没有做好充分准备的时候就变了声调,读着也有点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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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38:12 |只看该作者
<p>看来大家意见一致,最后两节容我再想再改。在此谢谢黑天才、生铁、邱雷。黑蓝版主评帖认真、眼光犀利,喜欢到这里来,特别是阅读栏做的好,从中获益非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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