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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div>就在昨天凌晨,赛巴斯蒂安·巴赫来到了北京。</div><div>我们都知道,他实在是太大牌儿了,实在是太吸引人了。迎接他的人群有迎接他的人群之多,把他飞船可能降落的所有911机场塞了好几个人满为患为患,就连每个机场跑道上都爬满了人民,在最好的机场上,跑道旁边的每个橡皮泥质的候机楼都面色红润,喜悦万分——他们商量着把今天定为“劣质候机楼真爽纪念日”——因为他们软绵绵的身体第一次感到如此充实和饱,肚子里的歌迷小人儿撑得他们都受不了了,一个个的打着饱嗝,一个个的把一些数量不等的可怜虫喷出来,砸到许多不同的毛老太太身上,又弹到地上。</div><div>如果观众中有人得了沙眼,只要他努力,那么就能看到那众人期盼的飞船和那即将发生的神奇的绚丽多彩。在那里,云的南方,机长是个美学工作者,他每次发呆时都会想起那“为树立大众正确的美学观念而奋斗”的大学的时期经常得“聪明小朋友”小红花的风光经历,那时他爱把这些纸花儿骄傲地别在他的绿色连裤小屁帘儿上,每当阿姨组织他们飞机系春游的时候他总能招风引蝶,十分快活。他就这么一直回忆着,口水在机舱里积成了一片小水坑,淹死了不会游泳的副驾驶。机长现在清醒着呢,他听到广播新闻里的“我们家的地方儿就得听我的儿”的清教音乐突然被打断而插播了“以可怜虫砸死老人为耻”的报道后心跳加速,又高兴又焦虑。他说:“下面的人太多了,咱们都无法降落了,怎么办啊?怎么办啊,赛巴斯蒂安大神?!”......“can you speak english?”大神一边游泳自救一边回答,它游得好像一只小狗,一会游成蛙式,一会游成仰式,还时不时地呛水和在水里小便。棉花糖,糖人儿,大神的回答如此的有力,真如神启一般的感动了屁帘机长。。。飞机活泼的在天空中跳跃,从远处看去竟会形成残影,好像一队大雁,一会排成人字,一会排成一字,还时不时地躲在云层里小便和随空吐痰。在它吐完第81口痰之后,挡钟殃电视塌已经近在眼前了。“嗯,就这样吧,就停到这里面吧!”这是聪明机长最妙的主意了,一个声音高叫着:“停到这里面好有派儿啊!”。“轰隆隆”,火光把周围的眼睛都晃花了,在不远处上学的玩藏闷儿闷儿的杂杂都看得一清二楚,他憋红了脸,把自己从残疾摩托上撑了起来,惊叹着造物的伟大。风把热浪带到了这里,已经是秋天了,他思绪飞翔。“快抓我呀!”同伴们此起彼伏倔强的怒吼打断了他的视线,他又继续融化入软绵绵的人群,奔跑了起来,那些刚才吼叫过孩子们都被抓住了。</div><div>浓烟之下,废墟中的赛巴斯蒂安已经2岁了,“我是大歌星”他说着,又紧了紧刚打蜡不久的皮夹肚兜。小布鞋厚厚的,使他感觉不出脚下的异样。下面有那浸着未烧尽的汽油的石块,以及被其掩杀的时代精神。可是如果你打开那穿越时空的眼孔,便会望见被掩杀者破土而出,扫荡大地,喝着号子滚滚而来,而我们的残骸,成为了铺路石或者绊脚石。这是关于未来的一切。</div><div>关于天上的一切,赛巴斯蒂安不可能知道他那被摄像机纪录的伟大行为艺术被投影在了作为地球天空的八分之一的银幕上——这使全国的发电厂都心力交瘁——因为他脖颈的僵硬使其无法抬头。但不管怎么样,天空依然闪烁着。现在正播放的片断是那次18 and live的mv的中他眯着眼用砸炮枪射死醉醺醺的吉他手的画面,能够仰着脖子看到投影的所有乐迷都兴奋了,不去厕所了,他们炫耀着说:"oh,so cool,so crazy,i love him!!"。有些人头仰得木了,定住了,回家洗澡时刷牙就方便。</div><div>巴赫什么都不管,因为他什么都不知道,他现在神气活现的的骑着后轮儿旁还生着一个小偏轮儿的凤凰牌儿童车,小车筐里装着小奶瓶和小手枪,小屁股一扭一扭的向他以为的“朝太阳”公园方向骑去,哼着小曲,优哉游哉,眯着眼看着城市里那一片灯火通明。</div><div> </div><div>"can you speak english?",他说。"i can.",杂杂骗他说。</div></div>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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