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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法拉奇·伊斯兰·傲慢与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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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38:15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p>《法拉奇·伊斯兰·傲慢与偏见》</p><p><br/>"911"后,在西方和中国,一些缺乏对伊/斯/兰了解的观念某种程度上已经成为一种共识:穆/斯/林几乎就意味着恐怖分子,而伊/斯/兰教则是邪恶的。把这种看法公开挑明的,是一贯以胆大泼辣闻名的意大利记者法拉奇,她在《愤怒和自豪》(The Rage and The Pride)一书中直截了当地称:<br/>我们常被告知,穆/斯/林恐怖份子只是一种伟大信仰(伊斯兰教)中失望、绝望、邪恶的一小块边缘部份;但事实是,它是伊/斯/兰教本身的一个组成部份。「伊/斯/兰教(Islam)和伊/斯/兰主义(Islamism)之间没有重要的区别。」伊/斯/兰教本身有严重问题,「伊/斯/兰教这座大山,在过去一千四百年来都没有移动过,从来没有从它蒙昧的深渊中挣扎出来,没有向文明世界打开它的大门;它迄今都没有愿望和自由、法制、民主和进步发生任何关系。<br/>因为这本书,法拉奇被以"散布种族歧视和仇恨"的罪名被告上法庭,要求立即查禁她的书。<br/>一如过去那样,法拉奇的这番言论在另一部分人那里成了勇气、良知、正义的声音,不过,这回称许者和反对者掉了个儿,因为法拉奇过去是个著名的左翼人士,这回站到了右派一边。按照今天法拉奇的立场,她的丈夫亚历山大·帕那古利斯就是个典型的恐怖分子——当年法拉奇就是采访这位著名恐怖分子时,爱上了他并与之生活了三年的。帕那古利斯死后,法拉奇写下了著名的《英雄》(Man)一书。<br/>无论如何,法拉奇都是刚刚结束的年代中一个神话般的人物,她创造了一个双重意义的神话,一是她的新闻采访事业,一是她本人成为一个神话符号。她的新闻采访可能更为接中国的报告文学或记实文学,一反"客观、公正、平衡"的新闻传统,以强烈个人化的激烈、辛辣而著名,不过主角并非她采访的政要,而是她本人。尽管在她的《风云人物采访记》中她自称采访中她才是主角,她不是一个记者而是一个演员。但对此感受最深刻最直接的,还是为她写传记的圣·阿里科。与法拉奇的采访稿不让被采访者过目相反,在被采写时,法拉奇直接指导作者要如何来写她,对塑造她神圣形象有妨碍的文稿,法拉奇强硬地命令阿里科烧掉它。阿里科不满法拉奇只愿意列举她所选择的事实和她自己捏造的材料,于是,这部原来可能是崇敬地介绍一个光辉人物的传记,变成了讲述了一位来自佛罗伦萨的妇女如何挖空心思地创造自己的神话的故事——他也变成了法拉奇,这部书未经法拉奇的同意。<br/>法拉奇——按照《愤怒和自豪》那种不负责的态度应该称为:前夫是著名恐怖分子、本人曾是极左分子的法拉奇,从一个狂热激烈的左派惊险一跃而成为极右派。如果从其前后思维方式看,左右她观点的是肾上腺激素而不需要理性和逻辑,从这头跳到那头不闪腰并不太令人惊奇。在中国,许多人年轻人也同样是既极左又可看成是极右的,不过,因为没有适当的姿势而缺乏足够的可观赏性。而法拉奇挑衅式的采访则给人们留下一个自由民主斗士的印象。<br/>不过,在对伊/斯/兰-阿拉伯世界的采访中,除了对卡扎菲上校的采访或许称得上勇敢地对待一个独裁者外(在采访前,法拉奇等待时间过长用书砸向卡扎菲的秘书,采访当中直接把卡扎菲与墨索里尼相比),更多时候是以强烈的"西方"傲慢姿态出现的。采访阿拉法特时,法拉奇先从外貌上把被采访者贬损得象个弱智和丑八怪,然后又暗示阿拉法特与警卫搞同性恋("我更自然而然地想到这个美男子不仅仅是一名卫兵,拿我们的话说,是他的一位非常亲热的朋友")。在1975年采访沙特石油部长阿玛尼时,恐怕就不仅仅是刻薄了,而将个人对石油涨价的仇恨一股脑倾泄到对方头上。<br/>法拉奇的这篇《愤怒和自豪》在成书之前,先是在意大利报纸上用四个整版另加四分之一版删节刊载。报纸创记录地一口气卖了100万份。大约与此同时,贝克特宗教自由基金会在《华盛顿邮报》上以整版篇幅刊登了一则广告,谴责本拉登及其恐怖组织歪曲伊/斯/兰教。广告的大字标题是——"奥萨马·本·拉登劫持四架飞机和整个宗教"!<br/>法拉奇这种性格型的女记者,由少数恐怖分子而直接彻底否定伊/斯/兰教的情绪可能并不奇怪,如果这是一种长期的看法,那么在30年前采访阿拉法特的时候,采访前的手记就有所显示:"一个相信战争的阿拉伯人和一个不再相信战争的欧洲人之间的交谈,是何等的艰难。当然,还因为这后者受到基督教的熏陶,厌恶仇恨,而前者则信守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的准则。实际上这是妄自尊大的集中表现。"——她大概不知道"以命偿命、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以手还手,以脚还脚,以烙还烙,以伤还伤,以打还打。"是《旧约》中《出埃及记》里的,而不是《古兰经》里的。所以,她在发表对一种宗教的看法时,千万别认为她是了解到这种宗教的教义如何后才做出的判断,伊斯兰教义如何她压根没打算了解,如果象方舟子那样认真地拿出《旧约》、《新约》来逐字逐句挑出问题来批,那她就不是法拉奇了。<br/>今天,大多数对伊/斯/兰教有不好看法的人,多是凭的是直觉判断和以讹传讹,而不是对伊/斯/兰世界的了解更不是对其教义的了解。如果,象方舟子那样去拿着经书一行行一页页的对比过来,我甚至怀疑,今天中国还会不会有"文化基督徒",或许那批人会全变成穆斯林亦未可知。因为,伊/斯/兰教明显不同于基督教之处,大部分正是基督教"现代化"改造的目标:1)没有教会,没有教会戒律,没有天主教意义上的宗教组织,没有牧师,没有圣徒,更没有教皇。在信徒与真主安拉之间没有任何人和组织可以超越凡人,没有神职人员,所有信徒一律平等。宗教法学家为世俗机构充当咨询,没有宗教裁判所一类的机构。没有圣礼,除了真主不向任何人跪拜,哪怕是国家元首。2)只有先知,没有救世主,没有人可以创世或救世,耶稣、穆罕默德都是先知,但先知都是凡人。所以任何人都是平等的,任何人和物都不可作为崇拜和祈祷的对象。3)完全彻底的一神论。真主安拉无形无体,无处不在、无时不有,无始无终,永恒不灭,无配偶无子嗣,他未产亦不被产,他超越人的感官。没有基督教的圣父、圣子、圣灵三个位格说,因为这在逻辑和理论上是不严谨的。4)否定原罪说。<br/>在阿拉伯语的地位相当于今日的英语时代,欧洲不少基督徒的表现正同于今天的极端穆/斯/林,但要认为是基督教本身就该否定,似乎站不住脚,虽然旧约诗篇中充斥着大量凶狠的诅咒。尽管今天中东的穆/斯/林被认为情绪激烈、仇恨异教徒,但是一千多年来,各种宗教的信徒一直就在中东生活着,象欧洲那样大规模的宗教迫害似乎从未出现过,而在数百年间,在奥斯曼帝国境内的非穆/斯/林大部分是自治的。<br/>犹太教、基督教、伊/斯/兰教都是闪族文化的产物,三教同源,在宗教哲学上,以今天的标准看,伊/斯/兰哲学更显示出强烈的"现代性"。其三个组成部分:经院神学、经院哲学、神秘主义(即苏菲主义)中,前两者带有理性和实证主义色彩,伊/斯/兰思辩教义学是使用逻辑思辩来论证伊/斯/兰信仰,而经院哲学则是希腊柏拉图、亚里士多德的直接继承和发扬者。伊斯兰经院神学、经院哲学对中世纪处在蒙昧状态的欧洲产生了巨大的推动性影响,不过,经院哲学15世纪在遭受打压后开始丧失了影响。苏非神秘主义则显示出强烈的东方异教影响,愈到后来愈显示出非伊斯兰色彩,而且与经院哲学相反,它在下层百姓那儿容易找到热烈的拥戴者。譬如张承志的《心灵史》中的哲合忍耶,已经是泛神化的伊/斯/兰了,对道长、圣徒、拱北(圣徒的墓地)的崇拜,在正统的伊/斯/兰看来当是偶像崇拜和以物配主,不是伊/斯/兰的作为。之所以如此,可能是因为更合中国文化土壤的原因吧。<br/>当然,"前夫是著名恐怖分子、本人曾是极端分子的法拉奇"这种称谓太刻薄了,不过,彼时的法拉奇与她痛骂的伊/斯/兰原教旨主义者在观点上实在有太多共同之处。至少在法拉奇已经发生态度右转的1994年,法拉奇就向中国记者表示过对中国"会犯模仿西方社会的错误和荒谬"的担心,她说不喜欢西方社会,反感于现在的西方人只考虑金钱,而没有一个明确的价值取向,没有一定的纪律约束,不仅社会连个人也无法生存。看到(中国)不少年轻人言不离金钱、缺乏理想、好的文化品位退化、诚实和信任感失落,法拉奇说她在中国所亲历的这些社会现象,正预示着"忘记了传统"。(注)显然,这个法拉奇并非曹长青笔下那个无限热爱美国的法拉奇,倒与今日影响最大的伊/斯/兰原教旨主义理论大师的观念如出一辙。<br/>说到伊/斯/兰原教旨主义,这是一个非常宽泛的概念。伊/斯/兰教演进到今天,已混杂了许多异教的成分,所以在恢复伊/斯/兰本来面目的旗帜下,有着截然不同的流派和观点,有挖掘伊/斯/兰初期理性传统,弘扬理性主义,用科学去认识真主的德性,为伊/斯/兰注入现代主义的派别,如19世纪的穆罕默德·阿布笃;也有非常极端的要完全回到主张者想象的过去的派别。——伊/斯/兰原教旨主义这个词下,实际包含了太多的不同。譬如沙特建国者创建的瓦哈比教派就是近代伊/斯/兰原教旨主义的先声,它对消解伊/斯/兰教中的理性主义传统功莫大焉,"惟理派"习惯于任何观念都要经过理性证明,但"主体"、"客体"、"绝对存在"、"必然存在"之类的严密计较,显然在瓦哈比教看来是导致邪说的不安定因素,老百姓也不容易理解,什么东西都是真主想安排就安排好的,根本不需要人的理性去思考为什么。重创了伊/斯/兰光荣遗产的瓦哈比教派,是伊/斯/兰原教旨主义中惟一建立起政教合一国家的派别,但沙特却是美国在伊/斯/兰世界"消了毒"的小兄弟。<br/>原教旨主义不仅有什叶派和逊尼派,也有温和派和激进派之分,今天的原教旨主义三大理论家是毛杜姆、库特卜和霍梅尼,而库特卜是毛杜姆的继承者和发扬者。今天所说的原教旨主义恐怖分子所受的理论影响,几乎都来自他们。与法拉奇曾经的信仰相比,毛杜姆、库特卜除了笃信真主外,其他观点有着惊人的相似性,尤其库特卜的观点,除了他认为共产主义是唯物的这根本一分歧外,其他主张与法拉奇可没太多区别,法拉奇担心中国的,也正是他对伊/斯/兰世界的担心,"社会主义"是他使用颇多的一个词,库特卜对社会主义的经济政策也颇为赞赏。<br/>法拉奇的极端态度是一种傲慢与偏见,但一些煞有介事的分析亦如是,如北大焦国标教授《多妻制:伊/斯/兰文明的最后堡垒》。焦教授用弗洛伊德的思路来分析推理自然比法拉奇的一上来就全称判断为优,但这种分析的基础依旧是傲慢与偏见,且不说那些"人肉炸弹"是否真是受了多少个天堂新娘的诱惑才勇于就死(里边还有许多青年女子),仅就伊/斯/兰的"多妻制"而言,它也只是可以,而非一种普遍现实,毕竟穆斯林世界不存在严重的男女性别失调问题,怎么可能"如果引进西方的一夫一妻制和情人制,那就几乎每一个阿拉伯男人都立马成为怀抱夺妻之恨的死敌"?焦教授仅从凤凰卫视记者对阿拉法特一句法拉奇式的提问("你的大法师鼓励巴勒斯坦同胞舍生忘死奋勇争做人体炸弹,说来世升入天园,真主将赐予他们四个最漂亮的妻子。大法师的如此说教,你怎么看?"),就率尔得出多妻制是动力和要誓死捍卫的价值核心,这种结论恐怕比法拉奇的结论要荒谬得多。统计最说明问题,巴勒斯坦的自杀者普遍是受过良好教育的年轻人,相对而言,是穆/斯/林世界中与西方交道最多的群体,难道受到的世俗教育越多与西方交往越多反而越发留恋"多妻制"?<br/>——如果焦教授的说法成立,中国男人为何不捍卫"多妻制"?中国"多妻制"的"含金量"可要远高与伊/斯/兰的"多妻制":伊/斯/兰允许多妻,但以四位为限,且丈夫必须公平待妻,否则只可有一妻。多妻的男子如果不能公平待妻,则妻可向法庭起诉,要求脱离夫妻关系。再者,男子欲娶第二妻,须得第一妻同意。否则,其妻可向法庭提出控告。而且初婚的女子可向男子提出不二婚的条件。这些限制性条款是中国从来就不存在的。除非焦教授一想到中国曾有这么好的多妻制居然就被取消而恨不能去拿着炸药包拼命,否则不该得出如斯荒谬的结论。——在库特卜等理论家看来,今天穆/斯/林世界妇女多文盲等现象,是有违《古兰经》和《圣训》的,他们认为伊斯兰优于其他,也因为很早伊/斯/兰就赋予了女性在经济上和政治上较其他社会更高的地位,譬如1400年前穆/斯/林社会女性就有的财产继承权和签署经济契约权,在现代欧洲才得到确立,在穆罕默德时代和以后的哈里发时代,妇女就常常在清真寺研讨社会政治、经济等问题并积极参与政治决策和传播伊/斯/兰的工作。<br/>象法拉奇把科学、民主看做与伊/斯/兰教是对立的,至少在历史上是无法自足的,譬如早于哥白尼系统地提出日心说的阿拉伯天文学家比鲁尼没有受到来自宗教的任何非难,而且,欧洲文艺复兴时的数学、物理、化学、天文和哲学、文学的源头是来自伊斯兰世界。<br/>伊/斯/兰世界的落后,从历史阶段看,是从蒙古人入侵和突厥人主导伊斯兰世界开始的。如果要从宗教本身找原因,或许与伊/斯/兰教比犹太教、基督教系统更为庞大、完善有关,它不但是一种宗教,也是一种生活方式,它发展出了一部治理世俗世界的法律,而基督教则因为缺少这一部分,形成了"上帝的归上帝、恺撒的归恺撒",为世俗的社会发展留下了空间。而伊/斯/兰教在当时对阿拉伯民族由一个原始的部落民族一跃成为世界上最文明的民族起了根本作用,它的法律体系在当时是先进的,但被宗教神圣化后反而无法得到发展。<br/>伊/斯/兰原教旨主义的出现与焦国标教授所言的捍卫"多妻制"有多大关联,至少我从历史书上看不出任何因果线索,从历史事件来说,1798年拿破仑占领埃及,宣称无比尊崇穆罕默德和《古兰经》、头裹头巾皈依伊/斯/兰后,首先在北非出现了伊/斯/兰复兴运动。不过,如果有人就此总结说,是拿破仑皈依伊/斯/兰所以导致了伊/斯/兰原教旨主义,我得事先声明,这不是我的看法。<br/>伊/斯/兰原教旨主义中的极端派别无疑是一种现代蒙昧主义,它躲藏到传统宗教这个"壳"中间,并试图从这个"壳"里发掘号召力和政治资源,不能得出伊/斯/兰教就如何如何的结论。伊/斯/兰原教旨主义发展到今天,在理论上吸收了许多西方左翼的思想成果。否则它无法在受到良好教育的青年获得如此热烈的响应。象库特卜总结出的西方资本主义的种种缺点和弊端,实在与现代西方尤其是欧洲左派批判资本主义的腔调难分仲伯——这点法拉奇指责欧洲左派同情伊/斯/兰原教旨主义倒说的没错,但是,它与今天欧洲回潮的右翼势力同样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盲目的排外、种族主义,为经济衰退和政局动荡寻找外来理由和借口。所以,我们应当明晰这些区别:伊/斯兰≠伊/斯兰原教旨主义、伊/斯兰原教旨主义≠恐怖分子。<br/>躲藏在捍卫传统文化价值或某种生活价值旗帜下而突然变得伟大高尚的蠢行,并非今天的伊/斯/兰原教旨主义恐怖分子,也并非只在落后的伊/斯/兰世界。就在法拉奇骄傲的欧洲,60年代狂热的左翼人士,今天反美国、反全球化、反科学的斗士难道不是一样利用了这种旗帜的家伙么?法拉奇本人,在我看,就是一个代表,她只不过是从左边突然跳到了右边而已。<br/>对不同世界存在的傲慢与偏见,实在是人们的一种普遍弱点。伊/斯/兰原教旨主义者善于挖掘利用传统资源鼓惑人心,用的是这种心理。本质上说,今天几乎成了法国文化英雄的那个拔转基因作物、砸麦当劳的农民伯伯博韦、到处游行集会的反全球化组织、以环保的名义对不发达国家设置贸易壁垒的那帮欧洲左翼环保人士、以基因作物会有害健康而对美国设置的贸易壁垒的欧洲人......这些人在我看与伊/斯/兰原教旨主义恐怖分子纯粹就是一丘之貉——60年代那些西方左翼分子干的恐怖活动难道还少么?他们与伊/斯/兰原教旨主义的区别和比它更高明的地方,不过是用了更时髦的旗帜而已。<br/>在反全球化的集会中,没见到会被全球化损害的不发达国家的穷人代表,相反,都是些吃得饱饱的了不起的演员。在不发达国家,那些国际资本开设的"灾难性"的工厂前,"全球化的受害者"们正在排队等待。而在穆/斯/林世界,原教旨主义恐怖分子几乎没有几个是穷人,相反,大都是有钱并且受过教育的人,看看早已流传几百年的《阿凡提的故事》,那里边为老百姓喜闻乐见的大量嘲讽宗教人士的情节,就可以知道,那种穆/斯/林世界是不可理喻的极端世界的认识是怎样的一种偏见。<br/>我认为,伊/斯/兰原教旨主义者这些年来之在穆斯林世界颇能鼓惑人心,就如同博韦之所以在法国乃至欧洲有如此的市场,并非人们缺少理性和法国人在智力上就如此的失败,他实在是巧妙地利用了法国人骨子里的那种傲慢与偏见。伊/斯/兰恐怖分子的出现不等于这种宗教有问题,博韦现象不等于法兰西文明有问题。一小撮恐怖分子绑架一个伟大的宗教,一个到处作秀农民伯伯绑架一个伟大的民族,可见人类身上的一些弱点发作起来,有时候让一个整体显得如此的脆弱。当然,伊/斯/兰恐怖主义的出现绝非无缘无故,就和今天欧洲人的不可理喻一样,它是一种对外在刺激的病态反应。<br/> </p><p>魔鬼教官<br/>2002/12/11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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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at me,drink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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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39:19 |只看该作者
恩,读过一个国内的译本,人家法拉奇那才叫有政治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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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39:19 |只看该作者
<p>“在反全球化的集会中,没见到会被全球化损害的不发达国家的穷人代表,相反,都是些吃得饱饱的了不起的演员。在不发达国家,那些国际资本开设的"灾难性"的工厂前,"全球化的受害者"们正在排队等待。”</p><p>这个嘛,以前看过一记录片《生活与债务》,一个小小的非洲不发达国家,在“全球化”中越来越穷,债务越来越多,活得越来越惨,看着挺真实的,是个美国人导的。</p><p></p><p>估计也没人幼稚到相信国际资本是帮助人们实现共同富裕的地步。</p>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6-11-1 15:04:15编辑过]
朱颜日复少,玄发益以星。
往事真蕉鹿,浮名一草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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