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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我将用几行文字证实马尔多罗童年时为人善良,生活幸福:结束<br/>了。他后来发现自己是天生的恶棍:离奇的命运!他多年来竭力掩饰<br/>个性,但最终这种不自然的努力使他血液沸腾;他无法再忍受这种生<br/>活,果断地投入恶的生涯……温柔的气氛!谁能料到!当他亲吻一个<br/>孩子时,想的却是用剃刀割下那粉红的脸蛋,如果不是正义女神每次<br/>用她那一长串惩罚来阻止,他早就干过多次了。他不是骗子,承认事<br/>实,自称残忍。人们,你们听见了吗?他敢用这支发抖的羽笔再说一<br/>遍!所以,他是比意志更强大的力量……厄运!石块想摆脱重力吗?<br/>不可能。恶要和善联姻吗?不可能。这就是我在上面说的话。 <br/> ---------LauTreamont</p><p><br/> 当我陷入一个沼泽的坑时,怎么也爬不出来,LauTreamont很显然有着严重的宿命论.历史上大多魔幻主义,后现实主义诗人,画家,作家都有着严重的呓语症和唯心主义,这是产生宿命论的根源.从艺术人范围来说,他的信仰与他的爱好,谈吐有着若有若无的联系.我们看到一个谨然有秩的老妪,她是一个理性主义者,她规划好死后的土葬坚决抵制火葬.从这里我们能判断她是一个唯心论者吗?或者她只怕火而不怕地里的虫子腐蚀身骨,她想保留完身,她认为这是生前唯一能规划的死后命运.</p><p><br/>有人写作是为了寻求喝彩,他们的心灵凭空想象或天生具有高贵<br/>的品格。我却用我的才华描绘残酷的乐趣!但是,持久、人为的乐趣<br/>和人一起开始,也和人一起结束。在上帝神秘的决断中才华不能和残<br/>酷联姻吗?或者,因为残酷,所以就不能有才华?如果你们愿意,只<br/>要听我说就能在我的话中看到证据……对不起,我的头发似乎在头上<br/>立起来了;但没关系,因为我轻易地用手就把它们压回原处。歌手并<br/>不奢望他的咏叹调别出心裁;相反,他为人人都有主人公那高傲、恶<br/>毒的思想而感到庆幸。 ---------LauTreamont</p><p>没错.他是个狂人.患了深度语言谵妄症的病态狂人.这发现使我喜悦,我发现自小时候我就喜欢面具下的东西,揭开那外表,看看.或者有一些歧曲的血肉模涂的脸在塑料壳下依然糊弄着惊吓着我们,所以我得向那些充满勇气去"揭开"的人们致敬.的确,每个人都拥有全部特质的种子.我在梳柔顺的长发时,为了LauTreamont坦白的恶毒,即他面向世人的善意,感恩了整整一晚.</p><p><br/>为了在家庭中散播混乱,我和淫荡订立了契约。我回想起建立这<br/>种危险关系的前夜。我看见面前有一座坟。我听见一条像房子般大的<br/>萤火虫对我说:“我来启示你。念诵这条铭文。这个神圣的命令不是我<br/>发出的。”一道广袤的血色光线在空气中弥散,直达地平线。见到光线,<br/>我颌发颤,臂垂落,无力地靠上一堵残墙,因为我快倒了。我念道:“一<br/>个死于肺病的少年长眠于此:你们知道原因。不要为他祈祷。”大概很<br/>少有人像我一样勇敢。这时,一个裸体美女走来躺在我的脚下。我满<br/>面愁容地对她说:“你起来吧。”我把手伸给她,残杀骨肉的哥哥用这<br/>只手割断妹妹的喉咙。萤火虫对我说:“你捡一块石头打死她。”我问<br/>它:“为什么?”它对我说:“你当心点儿,我最软弱,因为我最强大。<br/>这个女人的名字叫淫荡。”我热泪盈眶,义愤填膺,感到身上产生了一<br/>种从未有过的力量。我搬起一块巨石,费尽气力把它举得和胸口平齐,<br/>又用胳膊将它放到肩上。我爬上一座山顶:从那儿砸死了萤火虫。它<br/>的头陷进地下一人深,石块弹起六个教堂高。石块掉到一个湖里,湖<br/>水一时落下去,卷起旋涡,形成一个巨大的漏斗。湖面重现平静,血<br/>光不再闪耀。裸体美女大喊大叫:“哎!哎!你干什么?”我对她说:<br/>“我喜欢你胜过喜欢它,因为我同情不幸的人。永恒的正义创造了你,<br/>这不是你的错。”她对我说:“总有一天人们会正确评价我,我不多说<br/>了。让我走吧,我要去海底藏起无限的忧愁。只有你和那些群集在黑<br/>色深渊中的可怕鬼怪不轻视我。你是好人。永别了,你这爱过我的人!”<br/>我对她说:“永别了!再说一遍:永别了!我永远爱你!……从今天起,<br/>我就抛弃美德。”所以,人们啊,当你们听到冬天的风在海上和海边、<br/>在那些很早就哀悼我的大都市上空、在寒冷的极地呼啸时,请说:“这<br/>不是上帝的精神经过,而是淫荡的尖锐叹息,夹杂着那个蒙得维的亚<br/>人的沉重呻吟。”孩子们,这是我对你们说的。那么,满怀仁慈地跪下<br/>吧;愿那些比虱子还要众多的人类长久地祈祷。 ---------LauTreamont</p><p><br/>我总是看见恶棍,包括文字里.但LauTreamont是被我归属为"纯洁地",也许我要把他归为精神上处男一类,这封号是永衡的,犹如上帝精神经过他的海边岩石.小时候读莎士比亚的宫延剧,LauTreamont所谓的淫荡美人儿应是满词句地走了,煞是眼花缭乱.给人最深印象是奢华的欧式睡床,深色大丽花被下藏起的男人,他应该在女人肉体的香气和恐惧里睁大双眼,最好窒息而死,我总是这样幸灾乐祸地猜测.如今,世人己越来越多地给出那个自尽的女人公正的评价,人们内心的种子越来越尖锐,至于从1861年的LauTreamont至2006的大都市,除却社会形态的差异,一百多年来谁给了谁正名,还有待考证.</p><p></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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