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斧头
<div>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一到晚上就开始哭泣,衣裳不整,样子看上去并不显得很伤心,边哭边舞。她是一个十八岁的护士,我在丽水念书毕业那年认识了她。有过一段日子的交往,只是她现在像个小姑娘似的。只到有一天,一个和我年纪相仿的陌生男子路过家门前,要求留宿一晚,我对这个陌生男子感到极其厌恶,但我现在的女友却说让他留宿一夜吧。于是让那个和我年纪相仿的男子睡在我和女友所睡的房间的里间。两个房间之间有一扇门,只是门上有一个大洞。夜晚降临时,那个十八岁的护士又开始哭泣和跳舞了。那个陌生男子则把他那丑陋的脑袋从那个门洞里伸了出来,色眯眯的看着她起舞。我感到厌倦和恶心。我不得不起来安抚护士睡觉,她看上去还是个小姑娘,和另一个表妹睡在一起,她还算听话,乖乖睡下了,但不允许我关掉那个十四寸的黑白电视机,我按灭了灯,她又让台灯上的另一个小红灯亮着。她说怕黑。弄完这一切之后我坚决要请那位陌生男子离开。女友又开始反对我。我感到烦燥,终于找到了一把轻重、手感都相当适合的斧头,我举起斧头劈了下去,但没砍中,砍过头了,斧头柄砸在了他身上,刀锋却落空了。由于用力过大,斧头竟然脱手飞了出去,它打着旋儿一直飞,飞出了屋子。我必须把斧子捡回来,于是我出去了。这时我发现房子的周围有了变化,回到了念“完小”时的那个情景,学校有四五层高,站在上面看底下显得非常高。底下全都是锋利的毛草丛,感觉深不见底,像一个山谷的谷底。只有空中的那些电线和教学楼保持着统一的高度,有些学生开始从教学楼的护栏上跳起来,把自己的身体挂到电线上去,越来越多的人这样做。我边看边往底下走,因为我的斧头掉进了谷底。我发现我的斧头飞出来之后砸到了一大捆大鱼干,都是七八斤重的草鱼干。斧头连同那捆鱼干一同掉进了一个全是黄泥浆的圆形大阴沟里。我为此感到惴惴不安,不知该如何向鱼干的主人解释。虽然鱼干的主人暂时不在,但谷底的一切都由十米一哨的保安看守着。我只有在谷底磨噌想办法。这时跳到上电线人越来越多,电线因为承载了太大重量而不断向下弯曲,高度越来越低。甚至谷底的人只要纵身一跃就能抓到电线,事实上有些人这样做了,而谷底更多的一些人是开始朝教学楼的四五屋楼的地方扔石子,一颗颗石子疯狂的往上飞去,砸在教学楼上。场面看上去有些混乱,保安已经开始鸣哨,但无济于事。这时终于有一根电线被压(拉)断了,肇事者哇哇大叫着一路逃跑。保安们一哄而上去追捕他。我终于有了去捡回我的斧头的机会。我来到那个全是黄泥浆的圆形大阴沟面前,履盖在上面的全是一根根鱼干,我的斧头沉在泥浆的最下面。我把一根根布满泥浆的鱼干捞上来,捞了一会,用一根树枝伸进沟里搅了一会,终于找到了我的斧头。我摸索着握住了斧头。我望着那些沾满黄泥浆的鱼干突然产生了一种想法,我甚至觉得这是上苍对我的一个暗示,那就是把鱼干用黄泥浆包上再用火烤干,会让鱼干变得香脆无比。我为这个想法感到无比的兴奋。我紧紧地握着斧头往家走。路上茅草丛生,锋利无比,有时我不得不用手中的斧头去劈一下毛草。我想,回到家,可不跟她们闹着玩了,这个家,必须我说了算。</div>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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