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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罗聪作品.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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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言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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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直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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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38:54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一丝丝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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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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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手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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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38:56 |只看该作者

[原创]罗聪作品.短篇

天亮之前 当我和她走到门口的时候停下来，看着自己的影子，那是一片黑色和血红组成的不规则图形，很抽象，后来，我们俩把头转向西方。那里火红的太阳缓慢下沉，又仿佛一瞬间，当太阳不见踪影后我们仍然在思索着要不要进去，这时候门开了，开门的人吓了一跳，这吓了我们两个一跳。他定睛看清楚门外的人后，就把我们让了进去，语气并不客气，他一定很不情愿。我更不情愿，但艾琳一定要我来，我想到这对自己也没坏处，却没想到也没好处。走进屋子，门突然关上了，我回头看到门那里空无一人。那个男人去哪里了？这使我有些迷茫，这一刻我的脑子只对声音产生共鸣。我面对着空气发呆，脑子里回荡着刚才关门时巨大的噪声。“咣！”外面渐渐黑了下来，从窗户玻璃上已经可以清晰的反射出我的影子，我有些劳累，眼圈发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像个十足的傻逼。灯突然被打开，那个傻逼更加清晰。突然出现在这刺眼光亮中的那个男人向我投来的目光里分明有些憎恨。他把头低下去，看着手中的茶。茶杯里冒出一丝丝雾气，弥散在虚无之中。我有些惊讶这个男人如此神出鬼没，眼睛不自觉的寻找艾琳。这才发现，刚才跟我一起走进来的艾琳已经不见了。我的视线遇到耀眼的灯光上时被闪出了一滴眼泪，整个世界变的模糊。眼睛闭了一下，顿时觉得周围一片漆黑。 “你来这里干什么？”刚才开门的那个男人说了话，他坐在沙发上，不知什么时候翘起了二郎腿，面无表情的望着我。我站在他面前尴尬的无所适从，像被审的犯人，他看到我的样子，表情变得诡异起来，开始沉默。我也沉默，我的人生哲理就是沉默，这可以保证我遇到风浪的时候不会沉没。这时我发现在楼梯的最上层艾琳正冲着我笑，那里通向二楼。她好看的站在那里，表情姿势都比我自然很多，这是我注意到的。她笑什么呢？我从来不探求问题的答案，比如来了，就会走。谁都不会注意到这间屋子显得有些冷清。家具摆放整齐，一丝不苟，很平常的书香人家。只不过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有一个很大的钟，钟摆摆动的时候发出很大的滴答声，这提醒了我，仔细看时觉得非常奇怪。这个钟很破，一副古董的神气样子，这间屋子里现代化设施齐全，在墙上甚至有一个很大的电子钟。电子钟显示的时间是：“6：13。” “你在看什么？”我耳边突然出现了艾琳的声音，吓了我一跳。扭头一看她好奇的站在我身边。这家人总是这么神出鬼没。她又用余光瞟了一眼刚才跟我说话而现在独自喝茶的那个男人，那个男人表情安详。她似乎是漫不经心的对我说：“怎么样，这里是不是很大。”“是两层对吧？”我说。“还有地下室。”艾琳朝我神秘的眨了下眼，说：“最有意思的就是地下室了。”“那里有什么？”我很少产生好奇心，却始终对这个女孩子身上仿佛天生的神秘感吸引。可能这正是我今天来的原因所在。“跟我来。”她拉着我就走。被她拉着走了好几步我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这样做有些不妥，回头却只看到那口钟。它仍然在发出噪声。不知道那个男人现在在干什么。大钟的指针即将指向：“6：00。”如果这个大钟没有电子钟精确的话，那应该是我刚来到这所房子的时间。钟声突然回荡在这所空荡荡的房子里，当我们开门的时候，也飘渺到了房子外面。门“咣”的一声关上了，我和艾琳立即暴露在死寂之中。眼前一片黑暗，我抬起头，夜空中有些星星，由于我渐渐熟悉身边的黑暗而显得越来越亮，很快，我就习惯了黑暗，身边的事物逐渐清晰。原来这里是艾琳家的后院。这所房子是独立的，在一个远离城市的地方，她形容为“世外桃源”。即便在这里，两层的房子仍然很少见。不知二楼是什么样的。“你知道么，我怀疑我的爸爸精神有问题。”她一边找到院子里灯的开关一边对我说。她总是这样神经质，我觉得她肯定是在壮胆。她以前说过自己什么都不怕，只怕黑，一旦怕黑就说胡话，这样胆子就大了。四周的灯突然全亮了，我眼前出现的是把手从开关上缩回的艾琳。艾琳站在那里望着我，娇好的面容呈现出一种可怕的惨白，事实上四周全是这样的颜色。墙，地面，甚至树也是，可喜的是树叶是绿的。不知为何我觉得即使树叶不是绿色的也没什么可奇怪。“我怀疑妈妈就是爸爸杀的。”她的语气很坚定，似乎他的妈妈就是他的爸爸杀的，类似的话我已经听过无数遍了，昨天她还说她把她男朋友给杀了，说实话，这样荒唐的话初听很新鲜，但次数多了就有些无聊。她说这样的话时总是微笑着，我也一笑而过。不过今天她盯着我的眼神里充满坚毅的肯定，并不像玩笑。“为什么这么说？”我说：“他可是你的爸爸。”她没有回答我，只是像离开房子时一样把我拉到了一个向下的台阶旁边，台阶的下面是一扇门，并没有锁。我和艾琳还没走到门的旁边，似乎有一阵风刮过，门突然开了。我只看到了眼前这些诡异的东西，没有注意到艾琳诡异的表情僵硬了一下，弥散在虚无之中。身后地面上有很多树叶，它们静止不动。我知道自己第二次进入了这所房子；地下室是个奇怪的地方。并不知道危机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中渐渐来临。 关门的声音很大，回声却似乎更大。“咣！”到地下室后首先的印象便是这里的回声，久久回荡在我耳边。“坐吧。”她指着一个沙发说。这里竟然有沙发，我试探性的用手指摸了一下，很干净，沙发似乎经常有人使用。我没有急着坐下，只是想着刚才那个问题，不小心说了出来。“你为什么怀疑你的妈妈是被你爸爸杀的？”这是个长沙发，很舒适。我边说边坐下，艾琳坐到了我身边，她思索着什么，紧皱眉头。她越思索，我便越期待答案。艾琳却突然离开沙发打开了沙发前面靠墙摆放的电视，又坐了回来。这里竟然有电视，我忘记了刚到这所房子的时候见到的男人，我没有回忆关于这个男人的事，而是想：他所在的客厅那里有电视机么？艾琳打开电视机的时候顺便打开了下面支撑电视机的柜子，柜子里有台DVD。这里竟然有DVD，不知还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东西。她放进一张碟片，电视画面开始闪烁，这是一个不知道名字的电影，我觉得应该叫它《现代启示录》。于是我进入了电影里主人公的旅程。主人公是一个美国军人，他的军队里有个人叛变了，他的上司派他去把那个叛变的自己人杀掉。旅程快结束的时候，我很担忧，最终担忧的事情并没有发生，这还是让我欣慰的。艾琳的爸爸突然打开门，门发出一声巨大的碎裂声，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们进来之前那扇门没有发出这样的声音。这样想着，我看到他瞪圆了眼睛对我和艾琳说：“吃饭了。”声音很小，跟我刚到这所房子里时他凶神恶煞的表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门关上的时候发出“咣！”的声音，但显然跟刚才的巨大碎裂声不能同日而语，这便是更鲜明的对比。艾琳仍然坐在沙发上，我也像她一样，视线重新回到电视机的画面里。一个人手持大砍刀狠狠的向一头牛劈去，刀光闪闪，牛仍旧傻逼似的站在那里等待被屠杀。艾琳把电视关掉，牛还没被砍就消失了。漆黑的电视机屏幕反射出两个人影，我渐渐分辨出那是我和艾琳，艾琳在黑暗中对我说：“我们该离开这里了。” 艾琳在前面走，我跟着她走到了吃饭的地方。一楼的客厅已经多了一张桌子，桌子上是丰盛的饭菜，飘渺的雾气弥散在虚无之中。桌子旁的三个方向有三张椅子。那个男人不在这里。“他怎么没在？”我有些好奇的问艾琳。“他总是这样。”艾琳做出了一个轻蔑的表情。这一家人真奇怪，我这么想着，眼睛开始不由自主的寻找着什么。更奇怪的是当我环顾四周的时候，视线马上定格在了沙发底下。那里确实有东西。房顶上吊灯的灯光明亮，却在沙发底下形成一大片阴影，阴影里有一小片反常的颜色，如果有光亮，应该是暗红，现在那里没有光亮，便是阴影中的阴影。那究竟是什么？我走了过去。我蹲下来，用手触摸了沙发底下那片阴影里的阴影，手缩回来后我发现上面粘着一些暗红色液体。血腥立即在我身边散发开来，我意识到了什么，有些恐惧的看着惨白的灯光反射下那颜色成为了鲜红。小时候我见过大人宰杀动物，刚死的动物伤口里淌出的血就是如此，令我眩晕。从此，我变的很怕血。我猛然回头的时候艾琳正端坐在桌子上吃饭，细嚼慢咽，表情平静，我只是为她的这个举动好奇，也就没注意到她苍白的脸色。她见我在看她，并没有理会，只是三口两口就吃完了饭，嘴边残留着一些跟我手上的颜色相同的液体，我吓了一跳。她一边擦嘴一边走了过来，见我惊讶的看着她，正张开嘴想对我说什么，却被一个声音打断了。“你在干什么？”那个男人在楼梯上一边向下走一边大声问我。我立即站了起来，脑子又开始混沌。他距离我很远，不大声说我是听不清楚的。这时有种不对劲的感觉，我立即小声问艾琳：“你爸爸杀了你妈妈？不是开玩笑吧？”“不是玩笑。”她神情坚毅的盯着我的眼睛，我立即相信了这个荒谬的事实。那么，艾琳的爸爸为什么要杀艾琳的妈妈呢？后来艾琳把脸转向了那个男人，叫了一声：“爸爸。”微笑立即在她脸上舒展开来，瞬间坚硬了一下。此刻钟表的指针指向“12：00。”钟声突然回荡在空荡荡的房子里，吓了我一跳。艾琳的爸爸走到钟表旁边，他靠在钟表庞大的木结构旁，用一种憎恨的眼神看着我恶狠狠的说：“你吃过饭了么？”“吃过了。”我的声音突然有些打颤，造成了一个可笑的尾音。我稳了稳呼吸，再次说了一遍：“吃过了。”这次没有打颤，我很满意，但心里被一些复杂的情绪填充着。“你在干什么？”这个男人在我混沌的时候又开了口，结果是我更加混沌了。“没。没什么。”我边语无伦次的回答他边向艾琳投去求救的眼神，她并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只是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她的爸爸，目光呆滞。他到底干了什么？他到底想干什么？我越想越恐惧，越恐惧越想，当这种情绪到达顶峰，似乎即将发生点什么的时候，这个男人说：“客房准备好了。”声音还回荡在房间里，他已经消失在楼梯中。楼梯里没有灯，黑暗无比，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下楼的时候可以看到他。 我问艾琳：“你妈妈是怎么死的？”“你真的想知道么？”艾琳郑重的盯着我的眼睛让我确定。“是的。”我没有搞清楚她让我确定是什么意思，事实上连想都没想。我做事总是这样不经过大脑。曾经有个算命的说这样会害死我，可惜我并没有想到这条忠告，一意孤行的走向深渊。“妈妈做的饭很好吃。”艾琳接着说：“以前我经常离家，每次离家的时候妈妈总是会给我准备好一顿特别的饭菜，妈妈说，这样可以让我平安，比如路上饿不死。”“为什么呢？”我问。“因为她是精神病。”艾琳的脸颤抖了一下，接着说：“她做事总是不经过大脑，所以我怀疑爸爸也成了精神病。”“这样的想法不是很不切合实际么？”我解释道：“精神病是不会传染的。”“但它是可以导致的。”艾琳坐到了地上，她之前一直保持着站姿，今天做了很多事情，肯定累了。我也坐在了地上，发现坐在艾琳家的地板上感觉很舒服。她接着说：“我的妈妈总是神经质般的要求一些很小的事情，但爸爸总是微笑着面对妈妈，尽管他并不乐意妈妈这样，那时候他还不知道妈妈有精神病，所以妈妈神经质就很讨厌，他的微笑也就很虚假。虚假的人觉得真实，真实的人觉得虚假。一切都在虚假中酝酿着。爸爸最讨厌妈妈吃饭的时候说话。可那天妈妈一直说，我在桌子的一边看着爸爸，爸爸已经恼怒了，他心情实在不怎么好。之前爸爸或许会漠然的对待妈妈，那天却是妈妈把一句话说了很多遍。越说，爸爸就越恼怒，可是爸爸越是恼怒，妈妈反倒说得更多，事情终于变得无法收拾。我吃过饭，就离家了，后来给家里打电话报平安，没人接听。”她突然停了下来，因为她的爸爸这时从楼梯上向我们走来。她给我使了个眼色，当时我没看到这个是因为我在想，后来怎么样了。谁都不会想到，后来的后来没有了后来。艾琳的爸爸表情诡异，走到我们身边停了下来，对艾琳说：“吃饭吧。”“我吃过了。”艾琳不置可否的表情和回答让她爸爸很失望，他立即用异样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转身走向了厨房。在那里可以听到我们的说话声，艾琳对我说话的时候声音很小：“他一定是精神病。”“可并不像。”至少我认为他虽然行为有点怪异，却也正常，或许大人都是这样。厨房里传来准备饭菜的嘈杂声，其间有一个盘子掉到地上，碎裂的时候声音回荡在这栋房子里。这时我看了一眼那座古老的钟。可能也只是想看看而已，形式大于内容，因为并没有去注意指针的位置。 窗外，天已经快亮了。太阳没出来，仍然是黑夜。 艾琳的爸爸端出一盘菜，菜里冒出的雾气缥缈着弥散在虚无之中。把菜放到艾琳身后的饭桌上以后他坐到椅子上，冷峻的对我们俩说：“吃饭了。”“我吃过了。”艾琳有些不耐烦。她看了我一眼，表情僵硬了一下。 “我知道你没吃过。”艾琳的爸爸努力的盯着她，冷酷的表情显出一种作为父母的强硬，这对我来说更加正常，相反遇到不强硬的父母倒奇怪。我只好坐到饭桌前吃饭，内心隐隐约约萌生出些莫名的思绪。这个男人的眼神渐渐变成了注视，仍然面无表情。饭吃完的时候他微笑了一下，有一次他死死的盯着艾琳，这时艾琳正在玩弄一个纸条。过了一会，我突然想对艾琳的爸爸说点什么，刚鼓足勇气时，他突然站起来，转身消失在了黑暗中，确切的说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上楼了还是出门了。我再次开始混沌。幻觉中除了身边的艾琳，周围仿佛都是黑暗的。窗外，无比黑暗。 “接着说。”我提醒艾琳道：“刚才你说到电话没人接了。”她展开那张刚才她玩弄的纸条，说：“这是妈妈留给我的。”那是个什么样的纸条呢？我很好奇，却直接问了另一个更重要的问题：“为什么电话没人接？”“因为妈妈已经死了。”她稳了稳呼吸：“就因为一句话，有时侯一句话说很多遍后就是很多句话。”“你的意思是那天你妈妈对你爸爸说的话么？”我说：“打电话之前，你爸爸愤怒的时候。”“对。”“那句话是什么？”“妈妈做好了饭菜，对爸爸说‘吃饭了’；爸爸吃饭的时候也说，吃完了还说，我离开家的时候爸爸已经很愤怒，我不知道妈妈是怎么死的，却肯定她就是爸爸杀死的。”“为什么这么肯定？”我问她。“你看这个纸条。”她的手颤抖了一下，晃了晃手中皱巴巴的纸条。我接了过来，但耳边传来一种奇怪的声音，越来越近，等我想转过头去寻找这声音的来源的时候，手中的纸条已经被夺走了。声音也瞬间消失，艾琳的爸爸愤恨的站在我面前，他对艾琳吼了一声：“你在干什么？”他的眼睛里映着艾琳的样子，那里的艾琳神色慌张，但似乎有某种抑制不住的情绪。现在想来，当时她一定比她爸爸更加愤恨。“没干什么。”艾琳说着朝她爸爸走过去，想抢回那张纸条，可是艾琳的爸爸飞快的从兜里掏出打火机，把纸条点着，纸条灰飞湮灭。火焰弥散在虚无之中。我和艾琳看到这个男人癫狂的笑着：“哈哈哈哈！”他和艾琳的脸都被这跳跃的火焰映成了血红。“你这个精神病。”艾琳的爸爸这样骂自己的女儿。    ------ 那到底是张什么样的纸条呢？后来，我，艾琳，还有艾琳的爸爸坐在饭桌上的时候我开始了这场漫长的思考。她们俩瞪着对方，眼神充满了痛恨。我托着下巴冥思苦想，桌子表面光滑整洁，中间放着几盘饭菜，饭菜里的雾气升起到半空，弥散在虚无之中。我们三人位于这张圆桌子的三个边，形成一个三角的形状。艾琳对我做出了一个厌恶的表情，她或许不想吃这些，我倒很喜欢，一边吃一边看着她，突然觉察出一些不对劲，马上停止了手中的动作。她又瞪了一眼她爸爸。她爸爸说：“吃饭了。”我想，大概他说了很多遍“吃饭了。”不然艾琳怎么会把一丝痛恨变的无以复加，我从未见过她激动的浑身颤抖，难以自拔，这吓了我一跳。她究竟怎么了？
艾琳没吃饭的时候她爸爸说：“吃饭了。”艾琳吃饭的时候她爸爸说：“吃饭了。”艾琳吃完饭他爸爸还说：“吃饭了。”某个时刻我看了一眼窗户，那里仍然是漆黑的一片，仔细看还可以分辨出里面有两个人，他们在干什么呢？我想这个问题的时候不知为何没有想到自己为什么没有出现在那块玻璃上。黑暗中，它更像一面镜子。我不记得自己在镜子里的表情。

吃饭睡觉,早日变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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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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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38:55 |只看该作者

情节不错。看到艾琳带我去地下室时担心只是个“蓝胡子”的故事，但直到最后都保持住了良好的悬念——“谁是精神病？”“纸条上写的什么？”语言的运用有时不够细致。比如“傻逼”“形式大于内容”都不够妥帖。“当太阳不见踪影后我们仍然在思索着要不要进去”——此处“我们”有点不妥，叙述者越界了，替艾琳思索了。——不是说这样做完全不可以，而是在这篇侧重猜疑、迷惑、恐惧、隔膜氛围塑造的小说中不合适。

朱颜日复少，玄发益以星。
往事真蕉鹿，浮名一草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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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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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38:56 |只看该作者

<div class="msgheader">QUOTE:</div><div class="msgborder">以下是引用凌丁在2006-10-22 10:40:20的发言： 情节不错。看到艾琳带我去地下室时担心只是个“蓝胡子”的故事，但直到最后都保持住了良好的悬念——“谁是精神病？”“纸条上写的什么？”语言的运用有时不够细致。比如“傻逼”“形式大于内容”都不够妥帖。“当太阳不见踪影后我们仍然在思索着要不要进去”——此处“我们”有点不妥，叙述者越界了，替艾琳思索了。——不是说这样做完全不可以，而是在这篇侧重猜疑、迷惑、恐惧、隔膜氛围塑造的小说中不合适。</div>说的对说的对.改天一定好好修改一下.

吃饭睡觉,早日变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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