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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强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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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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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40:27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p><font size="4">伍明光站在院子中央,清晨柔弱的阳光隐约的铺洒到地平面的凹凸上。投到他脸上时某部分由于受到了一条高压线的阻隔,在空灵的气息悬浮中有如一条似枷锁般坚硬的刀疤。他在杂乱交叉的堆头旁蹲了下去,不一会火苗窜了起来,和冬日的阳光偷情般相互吻噬着。火堆里的床板、打火机壳、药物瓶子、书籍以及所有的伍宾的物品在燃烧中劈啪作响。当这堆火燃烧耗尽后,这个养子在他的记忆里就会再也没有任何痕迹以及本无存在的感情。燃烧的物品在丰韵的女佣频繁的奔走下(丰腴的乳房不停的弹跳)不停的增加,北风涌起的时候火势已经越来越小。这时候伍明光再度蹲在不再飞窜的火堆旁,被火烤得通红的手从警服的口袋里掏出了烟,将脸吃力的压向火堆。烟终于燃了起来。虽然是在日光下,但被呼吸抽亮的烟头却像在黑夜里负重的幽灵,缓慢却又可怕的向着某一个地方移动。墙脚上靠满了凝结了冰块的水管,当他徐徐的将烟雾从干裂的嘴巴往外喷出的时候,伍宾出现了在他面前。<br/><br/>&nbsp;&nbsp;&nbsp; 入秋的第三场雨结束后,因为对军队生活的厌恶,内心的抵抗以及多年来的种种不满使他不停的违纪并且和上级的矛盾愈加尖锐。他不甘成为一个被人操纵没有主观没有自己意图的机械。自6岁他从街头上被捡了回来,16年来的压抑,他没有任何的自由。唯一的空间只有是扎马步打拳翻墙。养父需要把他训练成一个足够强大的武警并在最后接替他经过多年屈辱磨难换来的职位。他想写小说想和那美丽的姑娘(已经死去)结婚但一切都只能是使他感动得热泪盈眶的回忆,他想起父亲从他被窝里掏出了《八月之光》沿着封面的福克纳头像撕毁并且在隆冬的清晨惩罚他做了5个小时的俯卧撑他想起童年在天井里腾飞的奔向自由的麻雀还有那次失败的私奔。<br/>&nbsp;&nbsp;&nbsp;&nbsp;我已经两个月没来月经了。<br/>&nbsp;&nbsp;&nbsp;&nbsp;听到这个等待已久的事情发生后,伍宾看着瓦蓝的天空,内心有如春末的阳光般获得了让人兴奋的希望。<br/>&nbsp;&nbsp;&nbsp;&nbsp;我们让孩子生出来吧,那样的话你也能够自由了。<br/>&nbsp;&nbsp;&nbsp;&nbsp;自由是多么美好的事,但这和孩子又有什么关系,我老头子不会承认甚至会将你和孩子杀死,伍明光,他妈的就一法西斯。<br/>&nbsp;&nbsp;&nbsp; 伍宾看着她担忧而泛着红晕的脸,他忽然觉得自己很卑鄙,但这念头很快被自由的诱惑所击败,他看着她眼光里充满了无辜与忐忑还有一丝 兴奋的大眼睛,等待着她徐徐的说出那五个字:我 们 离 开 吧<br/>&nbsp;&nbsp;&nbsp;我们一起逃离这里,这个灰白色的监狱。然而,作为工具,她还没有必须的利用价值,他交叉着双手继续用沉默而期待的眼光注视着她。<br/>在99年5月22的清晨,他们在约好的太平街口见面,直到黄昏时分,沈雁才提着一个装着现金的黑色旧皮箱赶来。<br/>&nbsp;&nbsp;&nbsp;&nbsp;晚上的时候他们在火车站的候车室焦急的等待着前往南昌的火车,伍宾不时的走到门口探望有没有追寻的人前来,墙上的时刻表不停的闪烁着,当他看到一个民工因为没有火车票而被拒绝进入的时候终于松了一口气。23号凌晨2点20分从武汉开下来的火车终于到了,他搀着沈雁吃力的爬到了车厢上,列车员拿着喇叭不停的催赶着被行李阻滞行走的乘客。火车在嘈杂声中缓缓的启动,穿过过道涌动的人头以及贴着一层雾气的车窗,他看到了伍明光正以坚定的相信这只是游戏自己的内心坚持不了多久就会回来的怀疑眼光晃动的看着他。是的,他是局长,不但具有准确而见解的判断力,而且还有通行任意关卡的权利。他感到自己受到了愚弄,但这也使他知道,父亲是不会到南昌找他的,他只等待着他最终会自己狼狈的逃回来并应征入伍。<br/>&nbsp;&nbsp;&nbsp;&nbsp;两个月后,一个偶然的机会伍宾被当地的巡警调查知道原委并移交南昌铁路局转送回了长沙。在此之后内心强烈的憎恨使他再也没有和养父说过任何一句话。甚至他再也没有去南昌寻找沈雁的踪迹,虽然这一次赌局是客观原因使他失败,但他害怕再次在养父面前丢尽颜面,这种屈辱会一点点的进入抑郁的内心。直到3年后他再次来到南昌,对着被黑烟烤焦的四壁,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爱沈雁。“甚至这所谓的爱情竟抵不上我的自尊”,他感到羞愧并愤怒,一开始她就进入了由他亲手设置的阴谋之中成为他的一个工具。<br/>&nbsp;&nbsp;&nbsp; 在和连长进行一次激烈的争吵过后,他带着无可抑止的悲愤踏着满山的落叶逃离了南宁吴墟军区。在灰雾迷茫的傍晚他再次见到了那些自由的鸟儿,从潮湿的地上一腾而起,穿过摇摇欲坠的枯叶飞向天空,这再次使他感到悲伤,他的黄金时代已成过去的躯体训练,自由无处栖身。到达南宁火车站半个小时后他携着随身的60块兵员工资逃票来到南昌,房东小心翼翼的带着身穿军服的他来到当年租用的一个房子。<br/>&nbsp;“她开了该有半天的煤气,然后点燃了火。”<br/>&nbsp;&nbsp;&nbsp;&nbsp;回到长沙以后整整大半年除了去南方大学背后的坟场看沈雁一眼其他时间他都在建筑工地上度过。“活得像狗一样”他总是从养父的角度来评价自己,在确认自己再也没有活下去的信念以后他辞掉了工地的搬运工作,衣衫褴褛面容焦枯的带着佝偻的躯体回到童年度过的房子,他感到自己快要死了,只是想再次看看那些出现在回忆里的事物,让自己追寻到青春里那些微妙的暗示。雾气渐渐散去的时候天也渐渐的亮了起来。为了自己的身影在苍白下不显突兀他躲进了院子旁的杂物间里。这半个月时间里他除了晚上溜进厨房里偷吃了那点剩菜以外只能一动不动的呆在杂物间里,看着养父潜意识里做出定义性格、抗拒所有不满与憎恨的威严的每一个动作。每天早上他踏上摩托车离开的瞬间,在烟囱漏损发出的声音上他充满了力量,有如横跨上马,在他的生命疆场上驰骋的将军。这么多年了,甚至这是客观而非他的内心所形成的形象对自我的威吓,他看到的他是那么真实的伟大,就像横过时光无限强大不会衰竭的军队。这种强大无论是行动或者是内心上都必须一致服从并几乎形成了一个派系的精神之父,甚至不允许你在服务的同时出现视线朝上而惊恐的目光。<br/>&nbsp;&nbsp;&nbsp;&nbsp;养父将他房间里的物什清除烧毁的那一刻,他只希望眼前的景象原委是小年夜家里在清理琐碎,于是在狭隘污秽的空间沉重的呼吸中他终于知道自己回来是为了获得某些自己从没得到过并且原以为不屑的温暖。这10多年他都在和内心强烈纠缠撕扯的耻辱以及既定的再也找不着的阴影积淀的恐惧中度过。直到燃烧的物品不断增加:床、衣物等证明并且提供一个人存在的条件的必备器材一段段的被焚毁,他听到踏踏的脚步声,内心变成实实在在、不再带有任何希望的死灰,耻辱的强烈再次胜过憎恨,他不再带有任何畏缩的走了出去,来到他面前,他知道只有这样做才能使他得回破损的被埋在岁月末端的灰烬里的自尊。<br/><br/>&nbsp;&nbsp;&nbsp;直到伍宾的右手带着沉重的姿势由后背往前以弧形挥动的时候,伍明光才发现隐藏在他后背的水管足以将自己脑袋砸得稀巴烂。灰白色的脑浆伴随着少量的鲜血以及冰块溅到了女佣那泛着红晕还没来得及紧张的将肌肉聚集起来的脸部。在神经反应过来的那一刻,摇晃的脑袋以及无法支撑的腰杆仍旧与现实继续抵抗,躯体前后摇晃所产生的张力凸显了她纤细的小腿,浑圆的臀部以及全身任意美好的部位。压抑的乳房将胸口的纽扣绽脱,腾的从文胸的边缘跳了出来。在即将倒下的那一刻她脑子里残存的无力的清醒试图将整个躯体支撑起来,腰部在不停的扭动挣扎。伍宾开始感到被一阵阵有意的触动刺激着,阴茎仿如被挑逗、碰触、揉捏。两年的军队生活以及一年的逃亡生涯,在监禁以及流放期间他日益压抑的苦闷与悲伤终于在这一刻通过这种偶然而又畅快的途径得到泄泻。这股强烈的涌动完全吞没了她作为父亲的新情人、制造接待伍明光职位婴孩的机器或者家庭分裂者的身份所带来的应受的冷漠。她已经被他拽进了由多年积压的情感涌动幻化的激流之中,在这里面,她是沈雁、是圣女、是母亲、是昭示着性爱所存在的天生淫娃。<br/>&nbsp;&nbsp;&nbsp;&nbsp;激情以及艺术般的疯狂瞬间清除了衣物、无力的抵抗以及任何的纠缠障碍。狰狞的阴茎缓慢而不可抗拒的抵开她皓洁的牙齿。压在了那柔软、带着少许涩滞而不知所措的舌面如结合般的阴柔相濡,这种颤动的摩挲超越了性交的瞬间:任何的时间、空间,到达无限的快乐。<br/>&nbsp;&nbsp;&nbsp;&nbsp;在某种意志的驱动下他以阴茎为中心旋转,愈加澎湃的激情需要一个适合的、更高位置的满足。他闭上眼睛,舔噬着抽搐着、泛着旺盛液体的阴蒂。疯狂的美好,这种快感使他进入了圣洁的天堂,那是一处芬芳的莲藕,这股芬芳牵引着他的每一个动作,在畅通无阻的进入的那一刻,他到达了另外的一个、二次方的世界。在这个飘渺而完全的世界里,他骑着纯洁的白云,质朴的乡村野孩在获得所奢侈理想后手舞足蹈,躯体上下轻轻的而又有节奏的跳动。这种快乐持续着,状态的稳定以及时间上的无限——这种无所适从终于从仙乐般的飘渺、汗液与扭动、交响的呻吟以及任何形式的前奏中爆发,暴雨从雷黄色的天空一泻而下,鬼娃逃离邪恶童年的天井纵情狂奔,践踏着布满蛆虫的荒野,那些白色的蠕动物被敲打、压榨、撕扯,终于变成浆白色的流体,汇成一条冲击的河流,去突破、冲撞、刺穿,漫漶于五脏六腑,汇结于同一处管道,颤动、抽搐,最后与意念达成默契,以超越历史与现实的速度愤怒奔突而出,冲向翻滚涌动的大海。<br/>&nbsp;&nbsp;&nbsp;&nbsp;在他睁开眼睛的那一刻,父亲的小情人已经奄奄一息,猩红色的血液从被咬穿的右肩往下滑落,在乳头处一点点的倾斜滴落在沾满精液的褐黄色的阴毛上,在自由落体中渐加冰冷的血液遇到了依旧滚烫的精液的瞬间,他听到了交融泛出的滋滋声,这种声音带着他从交媾杂物间走了出来,并给了他一个方向。<br/>&nbsp;&nbsp;&nbsp;&nbsp;阳光依旧稀薄,门被打开的瞬间,撞击发出的声音在阳光下显现的灰尘中抖动着,冷房深处的幽暗是那么的熟悉。即使眼前的景象从未在他的时光中出现,然而,童年的好奇与同情使它已经千百次的出现了在他的幻想中:幽暗、潮湿、陈旧、腐烂,充满着死亡气味的黑暗中钉着一双永久固定的、蒙上一曾灰尘或者是褪色薄膜的眼睛。<br/><br/></font><font size="4"><font face="楷体_GB2312">&nbsp;&nbsp;&nbsp;&nbsp;&nbsp;而我希望他是一个男孩。他看着由于分娩的痛苦而虚脱的瘫在床上的妻子,汗水沾湿的头发一撂撂的散在乌黑的枕头上,印满血迹的床单挂了一半在床与地板的间距上<br/>??“比如说,也可以在往后的日子里接上我的工作,要知道熬到了那个念头我也可以转正了,好吗。你不要伤心,这使我很难过。<br/>??“可是,如果是两个孩子的话,我会失业的,你知道,自从你从石膏厂下来后就连一块钱的失业补助都没有发下来。有钱的都生两个,可是我养得起吗。<br/>??“我想几天了,而且上头的都知懒苏饧?拢?揖拖耄?仓荒苷饷醋隽?<br/>??“我没有疯,不要挡着我,你会摔死爹。放开、放开我的脚,你看,你看,你的伤口没有半年是愈合不了的,或者就是这辈子。谁知道往后的日子里你真的得用轮椅走路呢。你的盆骨啪的一声,碎了啊,碎了。你看你的指甲给了她五道那么深的血痕,甚至往后的日子你可以凭借这个标志来找到她?。你别动,躺着,别再动了,到城了需要三个小时,那时正好是凌晨,回来的时候天肯定是没亮的。你听我说啊,只能这样了我没有疯没有疯……<br/>??那天在上的雪是那么的大,以至整个镇子的人直到了中午的时候才起床在城里的时候,他在预计之外耽搁了几个小时,他不明白那里的情况。月隐星没的只剩下野狗门一双双幽蓝的眼睛我总得给她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啊最后他来到一处教堂,教堂总比混杂着各种欲念的神龛清净得多,可是走出几步后他感到脊背发凉,身后幽深的教堂使他感到不安,他只能继续找,天太黑了啊。<br/>??他看到了她那双绝望而充满怨恨的眼光,仿如处于黑夜之中。而这时外面的天色又是那么的隐晦,雪花一片片的从上空掉了下来,将寒冷一点点的散发到这龌龊的空间。“没用的啊你拿着那把剪刀做什么,我知道你不会的,不会的,是的啊,死了,死了啊,真的死了,太冷了。<br/>??医生医生,能有其他的办法吗,比如,将盆骨换了。可是,我们没那么多钱啊。哦?80%以为着……,这算医学存在的一个几率吗。<br/>??“不要动手动脚的,我说过有20%的可能性,但这是你坚持要做的。你的贷款也我们没有任何的关系,你还是关心一下你妻子的身体和精神状态,还有你也是,一年来你一直是这样。松手,松手!保安……</font><br/><br/>&nbsp;&nbsp;&nbsp;&nbsp;<font face="楷体_GB2312">是你或者我应该叫你母亲或者你没有了感知这是黑夜吗我爱你因为我们都是一个疯子的艺术品这种同情如骤雨太强烈了生命你那碎裂的盆骨你那在20多年前被遗弃的女儿而我永远只能作为承载一种岁月遗留的预谋的工具内心时刻都在与命运这毁灭性的疯狂冲突的痛苦挣扎我们就这么无辜的被牵引到了这样的一个计划中去像所有被困苦折磨内心扭曲的人一般当他烧尽了所有关乎我的标志我的书我的床我的抗抑郁药物他拒绝我的溃败归来我不再具有价值那么他需要一个新的女人制造一个新的生命并且我身上并没有他的血噢此刻我的内心要回到被放逐的生涯他对生命中最为现实的权利有着最为恣睢的崇拜而我只是一个交易哭吧哭吧作最后的最畅快的哭泣吧他死了死了在这个有着微薄阳光的清晨死去了生锈的水管砸在他头上啪的一声闷响裂开了他的生命不甘的飞溅而出可是又有什么用呢他死了死了脑袋裂开了真的死了啊</font><br/>&nbsp;&nbsp;&nbsp;&nbsp;这时候他听到女人悲怆的笑声,晦涩的在空间里行走着,那种悲伤带着他回到了天空灰暗漫漶着枯黄色烟雾的童年,天井中那频死刺痛的训练,甚至他记忆里没有任何残存的父亲僵硬的形象:寒冷、以及四壁围困的内心的悲伤。这种悲伤无法形容,持久而真实的伴随着两年的军旅、一年的逃亡生涯。女人的笑声使他感到温暖,他想抱着她并且他这样做了。他紧紧的搂住了她的躯体热泪盈眶并温柔的抚摩,抚摩这个在岁月以及苦难中失去快乐、自由以及生命的老女人:陈旧腐臭的衣衫里干瘪而带着皱纹的乳房;由于多年未动,每一个关节碰触的瞬间因找不回原来的逻辑而咯咯作响;以及那象征着无限幽深的一条条岁月积淀的皱纹,并且里面夹着风干了的污垢。<br/>&nbsp;&nbsp;&nbsp;&nbsp;他横着肚皮上一条条纹路往下摩挲,在到达阴道的时候,仿佛触动了往事一般如婴儿般的啼哭变成了无望的号呼,像一匹在风雪荒漠中迷途的老狼。他轻柔的像母亲一般褪掉了她所有的衣衫,缓慢的蠕动着阴茎,按照她碎裂盆骨的逻辑抵达了子宫。<br/>&nbsp;&nbsp;&nbsp;&nbsp;他就在这冬日里黑暗而忧伤的深宫里和这个老女人做着爱在岁月的尽头给予她最后的启示在她越来越无力的号呼随着最后一口气中断在黑暗里他终于完成了与这个真实存在的自己完成一次完全的交融,一如从未存在的从她的阴道爬出一般的仪式。内心如此真实的得到了焦虑的平息以及不再孤独。寒冷中她的阴道开始夹紧他的蠕动带动着整个如暖水般柔弱的躯体那死亡后犹如灵魂般轻盈的肉身在宁静中一点点的进入永恒。<br/><br/>2006.12.7</font></p>
[此贴子已经被老残于2006-12-8 14:16:22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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钥匙在窗前的阳光里,我有那把钥匙,结婚吧,艾伦!http://luhua1002.blogc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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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余侠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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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40:28 |只看该作者
开头和强奸部分写得比较细,其他部分让人感觉是在做交代,没下多少工夫。对于强奸部分,作者写着写着好象来了激情,忍不住把自己的情绪也尽可能地参与进去了,这样很不好。这部分最好把自己克制住,冷一点,那样你写出来的东西才会有充分的硬度。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6-12-8 14:23:59编辑过]
博客:http://laocan2008.blog.16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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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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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40:28 |只看该作者
嗯,这个小说很张扬。
如若是土族和谐为主题的记录片多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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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银河间的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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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40:28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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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手上路

流窜犯

Rank: 1

5#
发表于 2007-8-4 13:40:28 |只看该作者
<p>一个劲使用形容词,给人的感觉就是,作者叙述得很吃力,甚至,根本无法确定自己究竟想陈述什么。</p><p>形容词太多,也让你的小说丧失了想像力和张力,读起来很苍白。另外,在开始写这篇文字的时候,也许作者企图刻意地展示什么,尽管你想展示的在你写完全篇依旧没展示出来。</p>[em06][em06]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6-12-8 20:06:39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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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鼠

Rank: 2

6#
发表于 2007-8-4 13:40:28 |只看该作者
写的太露骨了,有些东西不用说大家也能想到
就这样日渐丰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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