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终究要死，索性一条道走到黑一头撞死得了

1 主题	0 好友	105 积分

新手上路

Rank: 1

发消息

电梯直达

1^#

发表于 2007-8-4 13:40:42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终究要死，索性一条道走到黑一头撞死得了                    ——再致妻弟，兼向老猫先生道谢 前两天在下与贱内起了口角，小男人肚量小，那怨气就嘟嘟囔囔地在心里头闹起了别扭，恰逢作文练习时间，那感觉就像摇晃了半天的一瓶啤酒突然被敲碎了瓶嘴，就把那件事情添油加醋地烹制一番狂喷，写就那篇《第N次离婚未遂、阴雨天和美女校长》,并发到了刚在新浪注册的一个博客"幻想热爱者"。想不到的是，妻子的弟弟，也就是在下的小舅子远在上海竟然也看到了那篇文字（怎么就能这么巧呢？或许真是命中注定的事情，网络是要人命的，把心里话写出来也是要人命的），自然也是看了博客里其它的文字。于是，他给在下写了一封极其愤慨的信！由于近来在下白天专于工作，晚上又要去学习韩国语，加之周末还去了趟莒北县，九日的邮件直到今天中午才看到。还好，在那封信的开始，他还是称呼在下为“姐夫”。而且，其落款也还是“弟”，甚至还问候道“郁闷的心情是否已好？！甚念！！！！”——这已经足以看出妻弟的涵养了。倒不是在下被抓住了尾巴被批评得心里愧疚此刻说好听的话来讨好他，在辩解之前，倒想说说在下心目中的这位妻弟——他在家族里，一直也是被很多人看成是不着调儿不靠谱的主儿！（而在下却一直觉得他是位性情中人，和他聊天也都是推心置腹地，还觉得颇投脾气）他中学时代混在街头，类同于混混，喜欢打架，早恋（以上几点为据说，这却也是在下与他走得近的原因之一，这样的人一般都性格豪爽），高中毕业没有考上大学，他的家人就托关系把他弄进了一所大学，三年之后又进了另一所大学，结果两次都没有拿到毕业证书，如果妻弟看到了在下说的这些话千万不要恼怒，第一在下讲的乃实情，第二在下完全是怀着羡慕的目光在看待这件事情的，甚至是羡慕得想哭！而在下从学校毕业就参加了工作，因为那时家里已经没有了积蓄，一家大小五口人都要指望着在下的工资生活（稍微有点夸张，但差不多是如此），哪里还有再去读书的气力呀！——人比人是没有办法比的呀！妻弟没有毕业证，但照样有了工作，没有毕业证照样把工作做得有声有色——可见，毕业证书并不能代表什么。这些优越条件，自然也被很多人看成是在下与其姐姐迅速结婚的原因之一，妻弟大概也是这么看的吧，因为，他在信中说：“……我在京城做官的榜样叔叔，你还是拍拍你自己的良心吧！！！！！”五个感叹号，震得在下举目茫然不知归路！他又说：“如果把你不负责任，淫乱还有你父母对你淫乱的放纵当作对你自由的表白和支持好象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当然如果你公布你做爱的细节我想别人也没有任何权利干涉你!”这让在下想起了前几日在那篇《第N次离婚未遂、阴雨天和美女校长》后面留言的老猫先生，他语重心长地讲道：“小严，婚姻不是儿戏，既然选择了就要付出责任。感情也不是儿戏，不能随意的玩弄别人和自己。婚外情是没有结果的，同理，婚姻无情更是没有好结果的。”“老猫”，是不是妻弟的化名在下没有心思去追究，不过也借今天这个机会向他对我的教诲做个了断。今天中午，在下在食堂里吃了四两水饺三瓣大蒜一碟米醋，回来便读到了妻弟的信，随后在办公室给他回信，放弃了已经摆在桌前唾手可得的1500元人民币的利润。不要了，感觉什么都不想要了，让妻弟说得心跳了，那回信写了整整一个半小时，两页纸大概三千字，其间还坐在办公桌前哭过一次（在信中喊他一声“弟弟”，一喊“兄”“弟”“姐”“妹”，在下就容易感动，眼泪流出来了但没有哭出声来）。办公室里还有两名女同事，一个在玩游戏一个在看网络电视，其中一个问在下：“在写什么呢，噼里啪啦地敲个不停！”在下强颜欢笑道：“离婚协议。”两名女同事都笑了，说道：“这世界上的事情就这么奇怪，越是把离婚天天挂在嘴边的，越是不会离婚的。”其时，阳光明亮，暖气很热，在下都没有顾得脱下身上的外套，只是十指飞动……中午回信时的背景描写已经大概完成了。现在再说说下午的事情，当在下匆匆地完成给妻弟的回信并发送之后，却意识到很多要讲的事情并没有讲明白，只是浮光掠影地讲了些皮毛事情，没有针对妻弟的疑问和指责，要点不明确，逻辑混乱，以致于在下午工作的过程里，心里总是觉得起落不定，咀嚼了两周的口香糖也不要了，点了烟卷一颗接一颗地抽个没完。草草把工作忙完，长吁一口气，在回办公室的出租车上，在下突然想再给妻弟写一封回信，把事情讲得更圆满一些。大不了，今天晚上的韩国语先不要去学了。去韩国是迟早的事情，只等语言学习得应付自如的时候早日到来！之所以想离开，是因为实在想换个环境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也想能赚更多的一点钱来养家糊口。即使出去后连现在都不如，只要应付得了家里的日常开支，在下也是一定要换个环境喘气的。在下说话，一向颠三倒四，行文亦是如此，为了明确起见，暂且使用一二三四来便于梳理思路。一、妻弟之所以来信，首先是因为他是一个孝敬孩子。因为，在下的那篇《第N次离婚未遂、阴雨天和美女校长》写到了这样的话——“结婚后不久，竟然日日数算家父如今还有多少家底，家道中落几近破产的遭遇她自然是知道的，她却转来其父的话语来套我，“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嘛”，还自作主张地盘算起如何处理家产。啧啧，真是越来越让在下觉出其家教的俗气，心里就此缠起了疙瘩。”在下所言句句属实。在婚后的早些年间，贱内多次提到过家父现在到底还有多少钱这个问题。在下还有个妹妹，贱内当年也总是说，父母还是有钱的，不然就不会在在下十七岁时再要一个孩子了，而且肯定是给妹妹留了钱的，所以不会对在下讲家底。这样的话语，倘若妻弟怀疑，可以向其姐求证。戏言也好，发自内心的套弄也罢，或许是因为在下敏感于这个话题，说到这里总会想起些旧日的遭遇，如今没有了家底撑腰心理上也有些害怕触到那个疼点，所以就很反感别人在牵扯到件事情，自然就厌烦了起来。扯到岳父身上，在下也是耳闻目睹了些事情。曾经听到岳父大人也在拿家父目前尚有多少家底作为话题说事情，带着不无遗憾的语气说过，“起先总觉得‘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却不成想他倒像真的是没有什么钱了！”因为在下的敏感，耳朵对此类事情也格外注意，自然记得清楚。有心还是无心，好意还是叹息，总之是让在下听了个真切。提到家教，也都是忠厚善良人家，没有什么歪门邪道的害人主意。这点，在下承认是自己一时把话说得过于偏激。但私心杂念每个人都是有的，自私自利的想法每个人心里也是抹不去的，很多事情虽然不是刻意害人的，却是伤了人心的。二、在下曾经这样说过，“连贱内那在京城做官的榜样叔叔都羡慕道：‘书香门第，三代学堂！’”。妻弟在来信中强烈要求在下把那句话删掉！要分析起这句话来，在下又琢磨了一下（作文练习的这些文字，从来都是一气呵成，没有刻意去重读去修改），其中并无恶意。在下不过是借用了叔叔的话而已。倘若要说这句里的毛病，那么——其一，一家人里有三代读过书，就能称为“书香门第”吗？在下之所以把“书香门第，三代学堂”放在文字中的那个位置，结合上下的语境，其实是有自嘲的意味；其二，在下猜想可能是妻弟对“叔叔”前面的定语有所反感吧，之所以用了“在京城做官”是出自羡慕之意，“榜样”二字是实实在在的崇拜之情。自小，家里长辈向来就以叔叔的学习事迹来教导在下，在下自小到大对叔叔的景仰之情也的确是如滔滔江海一浪一浪连绵不绝，未曾有任何戏弄的成分在里面。三、弟弟在来信中讲道：“我父亲的家教怎么样，我在京城做官的榜样叔叔，你还是拍拍你自己的良心吧！！！！！”这句话，在下是分开来解读的。前半句，在下在上段已经论述，也承认自己用了“家教”一词过于偏激。而后半句，在下才疏学浅，依照字面意思说来，应该是妻弟说在下不知道知恩图报吧！这的确也是一个向来令在下感到敏感的话题。叔叔对在下的确不错。不过，叔叔原本对在下也是有成见的，大概是因为叔叔也觉得在下那么痛快地答应了婚事，实在有“攀高枝”之嫌疑吧，是因为在下看上了贱内的家世，这是原因之一。关于这一点，在下还记得叔叔讲过的一句话：“功利婚姻，还谈什么感情不感情的！”要是追究起来，这句话有些意思，当时在下家世潦倒，没有什么可图的，自然是因为觉得在下可怜才被他们家接纳了；换一个角度讲，贱内当时的身份不过是作为一件牺牲品而已，她的长辈们怎么就不为她的婚后幸福做一点打算呢？！在下起初并不怎么被叔叔中意的另一个原因，源于自己。见了自己崇敬的人，在下就总觉得自己低了人家一头，没有自信，却还保持着一份卑贱的自尊，话自然少，也不知道有什么可以和叔叔交流，所以每次见叔叔时总是回避或者坐众人后面，从来不会主动和叔叔亲密地说些家长里短或者诉苦，也就缺少深入了解的机会。叔叔从而也觉得在下不过是个可有可无之人，也不曾过多理会。叔叔与在下更近地接触起来，不过是这两三年的事情。在下猜想，可能是叔叔见在下从来没有求过他，没有给他添过什么麻烦，却也能混得让一家大小吃喝富足的原因吧。倘若妻弟的意思是要说，在下目前赖以养家糊口的工作是叔叔帮忙来安排的。想来也是合情合理，在下吃的这碗饭是人家通过叔叔的关系给的，叔叔之所以给了在下这碗饭吃自然是因为在下与其侄女结了婚，在下如果有良心的，就应该记得，就应该知恩图报，把叔叔把岳父把贱内把他们一家放在心头时时感激着，而不应该说一些不中听的话，去暗自埋怨。倘若妻弟是这么个意思的话，那么，在下有话要说。在下2001年大学毕业，毕业前夕已经取得了公务员证，而且在下身边的一位伯父是全国劳模，也是跺一跺脚当地就要震荡的人物。而在下终究回来娶了贱内，端到手中的又是一碗怎样的饭呢？头三个月没有工资，第一年每个月只有五百块实习工资，第二年转正每个月发七百元！多么慷慨的一碗饭呀！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在下也不想拿这件事情来找什么说法。诚然，在下也必须承认，当时应承了这门婚事的确与看重了叔叔的影响力不无关系，但在这场所谓的功利婚姻里，在下并没有得到什么功利。在下想对妻弟的是，在下并非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在下也是一个有良心的人，有些事情是你了解的，而有些事情你却不了解。还想对妻弟说的话是，在下如今的路完全是自己都趟出来的，因为在下期待了很多年，在满怀失望的时候也明白了，叔叔也是一个独自闯荡出来的人，他当年也无人可以依靠，况且在下还是败落人家的孩子，除了父母也只有一个年迈的爷爷和一个年幼的小妹妹，再就是如今又有了个两周岁的孩子，要想找回曾经的骄傲感觉，如今只能自己靠自己！跟自己死磕！弟弟，在下的生活刚刚好转的那两年，你应该还有所记忆吧，在下曾经带着你见识过，在下是一个人做着三四个人的工作，每天一百块一百块地算计着，干的都是体力活儿赚的都是辛苦钱！关于这个话题，就进行到这里吧。有的时候，这个话题说着说着是让人难过的。在下也明了，在这件事情上，作孽者是在下自己！四、“还有我提醒你，你可以伤害你的婚姻，你的爱情，你的家庭，包括你的性器官，追求你所谓的自由,但你不能伤害别人的感情，我的父亲如何，不需要你来评价，更不能以 这种半公开的方式评价！同样，你破产的父亲如何我也不会去评价！”“暂且以家父一向的愤慨和对在下的劝解来梳理一下——‘她倒底想要什么样的幸福？不过上班下班而已，孩子也起床穿衣服喂饭都是你妈妈在管，吃饭后连碗都不刷，家里一切开支还不要她的工资！不过女人总是女人，喜欢唠叨，能过去也就把日子过下去
 吧。’这一切的前提是她自己的男人不在外面和别的女人…… 连一个这个问题都考虑不到的老人,好象也没有什么…… 如果这也是一个所谓的愤慨的父母对一个孩子的劝解,真是 …… (忍不住多说两句)”在妻弟的来信里，在表达了发自内心的关切和愤慨之余，他还提到了这个关于如何看待长辈的问题。事实的确如此，在下承认那句话是家父的原话。在下认为，那并不见得说明家父说了一句有失水准的话。父母对子女从来宽容的，自然劝解之前也是需要先引导的。现在，在下想从第二段话说起。假使家父只说第一句愤慨的话，那么说明家父的确是对在下过于纵容，没有长辈风度。可是，大家也总应该看到第二句吧，“不过女人总是女人，喜欢唠叨，能过去也就把日子过下去吧”，作为父母，他们还能说些什么？每个人的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子女都是父母看着一天天长大的，一味的贬低或者一味地劝解都不是合适的方法，而且劝解也总是要过个过渡吧？！而且，后半句使用的完全是委婉的语气。在下承认，家父家母对在下的确是接近了溺爱，要知道，曾经有整整十三年的时间，我们一家人是散落三地的，终于团圆地过上了平安生活，他们自然是更加珍惜！而且，家父所言也是事实，加上八十二岁的爷爷和两岁的女儿，一家七口人的日常开支，亲戚朋友间的交往开支，这些年来全部都是由在下来支付！新买的一套房子，也是全部由在下来付。还好，在下目前尚能应付得了！妻弟如果对此还有表示疑惑的地方，不妨打个电话问一声，贱内连每日上下班的车费都要坚持由在下来付。现在是晚上二十点十六分，在下需要回家吃晚饭了。写了这些文字，暂且放在这里，还有一些想说的话，在下回家吃饭后再写。现在，在下想念自己的女儿了。在家母的张罗下吃过晚饭，在下倒一杯热水到了书房。来书房之前，去卧室看了看孩子，她已经睡着了。如果在下没有足够的钱来维持她的生活，她该如何长大呢？这是一个令在下心痛心碎把心揪成一团的问题，所以，在下不敢停下来，惟有继续扛下去，赚更多的钱，给她尽可能更好的生活。贱内躺在床上，竟然在读书，这倒真是一件稀罕事情。在下忍不住问了她一声，“弟弟这两天没有给你电话吗？”她问，“怎么了？”在下答，“没事儿！”她却说，“肯定有事情”。然后她又问在下：“最近有没有写小说？”听了这句话，在下猜想，十有六七妻弟已经把那篇文字的事情告诉她了。在下回答她说：“没有。”“哦，那不是也没有赚到稿费嘛！”她又说了一句，这句话越听越觉得是在试图覆盖上一句话，却让在下相信她知道那篇文字的事情是十有八九的了。在下以前写过的一些小说，贱内或多或少也是读过的，尤其是当年公开发表的小说处女作，正是如实地写到了两个人的婚姻，主人公只有两个，一个是在下另一个是她。贱内很认真地读过那篇小说，并收藏了将近五年后才把那本刊物拿出来还给在下。现在是晚上二十一点三十五分，在下一个人坐在书房里，吸完了一颗烟卷，开始写还没有写完的这篇文字，《终究要死，索性一条道走到黑一头撞死得了》。在中午时候写给妻弟的信里，在下如此写到：“之所以用了一个‘小男人生活’后来又用了‘幻想热爱者’来对那个页面进行命名，不过是想做出一个“小”的姿态，诸如此类的一些恶的“小”，自私、狭隘、虚荣……”在下对妻弟又那样说道：“那也正是潜伏在我骨子深处的“恶”吧，在堂皇的表面下层，那些恶始终在涌动着——在善良缓缓地行进却不能让我看到光明的时候，我选择了以“恶”来对抗这个世界，或者也算是一种寻求自赎的行为吧！”在回信的最后，在下对自己的妻弟说：“既然善良不过是这个世界的一只蚂蚁，那么做一只令人恶心臭名昭著的虫子又何妨，总归是要死的！”（语法似乎有错误，当时顾不得太多细节）是的，终究是要死亡的，又何必牢牢攥着喉咙，担心那只藏在内心的虫子突然地爬出来暴露在众人面前呢？！在下的女儿已经开始背《三字经》，她背诵道：“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在下没有背过《三字经》，也不打算去背了。关于女儿，在下对她没有更多的要求，顺其自然，只要她觉得快乐，随便做什么在下都没有理由过问。目前看来，能让她始终保持快乐心态的事情，就是在下要努力去赚更多的钱，以此来保证她的基本要求。人的欲望是无限的，在下能做到什么地步那是在下的能力，做不到的也希望女儿将来不会归罪于在下的无能。向来喜欢从小的视角来看待这个世界，注重细节，越来越觉得自己难以担当大任。既然无法成为一个大人物，那么在下甘愿做一个小人物，匍匐在这个世界的脚下，过自己喜欢的日子。既然无法深入大众的内心，那么在下就检举自己的内心吧。读到这篇文字的人们，或许也注意到了在下的妻弟另一番愤慨的理由，他提到了“淫乱”这个词语。对一个男人来说，好色是脾性之一。有的男人有色心无色胆，有的男人色胆包天，那么哪一种是好男人呢？还是，有色心的男人都不是好男人呢？不管怎样，在下认为，能达到“淫乱”级别的男人，无论如何都能证明他是一个在某些方面有成就的男人！试想，有几个女人甘愿和一无是处的男人发生暧昧的关系淫荡的关系，甚至情愿与他达到“淫乱”级别呢？！一个女人喜欢一个男人，总要有个理由吧！即使这个男人是依靠嫖妓才达到了“淫乱”级别，那么他也总得有能力去赚那些嫖资吧——那么，这说明他得有赚钱的能力！话糙理不糙。妻弟把“淫乱”这个词语用到在下身上，实在令在下感到惭愧，因为在下虽有“淫”心，喜欢读成人小说喜欢看情色电影偶尔也欣赏一下AV，却从来不乱。其一，在下从来不是一个主动招蜂引蝶的男人，但要是有女人投怀送抱，在下自然先是坚守，如果对方的攻势大到自己难以招架的时候，倒也不是一个不解风情的人；其二，在下记得早也讲过自己，“更多时候，我宁愿依靠自慰来解决自己的欲望。这自然不排除我缺少吸引女人的资本这个原因，俊朗的容貌、健壮的体魄、闪亮的才华、足够的钱财……这些我都没有，在日常生活中沉默不语，甚至性格还有些自闭，从来不会主动和陌生人说话。”（《艳梦爱好者梦见自己成了村上春树》）现实生活无比现实。在下蚂蚁一般怀揣着善良和要做一名正人君子的淳淳教导，爬行在现实生活的大街上，有谁注意过赞颂过体谅过在下曾经坚持的优良品质？自然，在下不会忘本，在下觉得自己一直都是善良的，不过是只想让自己活得轻松一点，活得不那么压抑一点，活得真实一点而已！终究是要死的，说不定明天就莫名其妙地遭遇车祸，这就是现实生活。终究是要死的，说不定一觉睡下就再也没有了苏醒的明天，这就是现实生活。终究是要死的，何必那么虚伪地活着，打开你的喉咙，放出那只藏在内心的虫子，看一看它到底有多么丑陋多么肮脏多么龌龊多么卑贱多么令人恶心吧！这，就是今天晚上以及这段时间以来在下一直想说的！在下想做的，只是一个真实的人，只想体现自己在生与死之间的真实的生活状态。在下不想去伤害任何人，也不想让任何人伤害到自己！假如在下在不经意间伤害到了您，请原谅，也请您径直言您对在下的厌恶！假如您不肯原谅在下对您的冒犯，那么请您用藏在内心的那只虫子开始诅咒吧，在下会原谅您！每个人的生活都是自己选择的。既然您选择了接受，您也同样可以选择拒绝；如果您选择了善良，您也可以选择邪恶；只要您选择了白天，那么您同样可以去选择黑夜；虽然您正在享受幸福，但是您也可以去选择痛苦；如果您选择了伟大，那么您也可以选择卑微……既然在下现在看不到光明又没有快乐，而死亡却是终究要来临的，那么从不坑蒙拐骗的从不招摇过市的从来小心翼翼的在下在等待死亡的过程中，把自己内心的那只虫子探手从喉咙里取出来自己把玩，又有什么错误呢？至少，在下比那些总在试图遮掩黑色心肠的人诚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诚如妻弟对在下所言：“如果你把不负责任,淫乱，还有你父母对你淫乱的放纵，当作对你自由的表白和支持，好象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当然，如果你公布你做爱的细节，我想别人也没有任何权利干涉你!”虽然他的原话有一些语病，但在下还是能理解他的意思，便加了几个标点符号，便于大家理解。也就是说，每个人的生活方式都是自由的，任何人都没有权利干涉的。既然在下选择了这种生活方式，而且身边熟知自己的人也看到了在下颓废的心理，那么在下也就索性一口气走下去，一直走到这个方向的黑暗处走到眼前一黑走到碰到一堵墙，走到那堵墙旁边就用头撞，不是在下的头把墙撞倒就是让那堵墙把在下的头撞烂！于是，死亡来临，于是一了百了！当然，在头与墙相撞之前，在下的责任还是要赚钱，然后把赚来的钱交给家人！所以，今天晚上写到这里，在下就不写了，要去睡觉，之所以睡觉是要有精神去应付明天的工作。而且这一周大概还有1500元到2000元的利润已经摆到了眼前（这样的好事情混一天就少一天了），要想得到这些利润，明天一早就必须要努力开始去做，这是一件令在下极度疲惫也是目前唯一令在下感到兴奋的事情！相对来说，黑夜的作文练习不过一件自言自语消遣时光的生活，本想它可以成为永远的秘密。在妻弟的来信中，他劝在下说：“大家都歇歇吧！希望你能拥抱自由。祝好！”在此，在下想真诚地对妻弟说：“也希望你早日找到自己的幸福。祝愿工作顺利！”在下已经停不下来了，不想也不敢停下来，因为一旦停下来就会有更多烦恼的事情让在下更加觉得痛苦！在这时，在下突然想起了贱内曾经说过的一句狠话：“要是你死了，女儿和我还有我们家人管，而你父母和妹妹可就没人管了！”这句话，曾经让在下的心悬了好长时间，甚至睡觉都不敢闭眼，只担心把她惹得恼怒起来，她会趁在下熟睡之际，去拿菜刀剁下在下的头颅！所以，在下更是不能轻易歇息，只能一路狂奔到死，只求在死亡到来之前，能为家人多赚些钱。既然在死亡之前做的只有赚钱这件辛苦而单调的事情，请理解孤独的在下私自把玩内心那只虫子的欲望吧！    对老猫先生，在下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因为，在下现在可以肯定地说，“老猫”，一定是可爱的善良的妻弟的化名！谢谢你，弟弟！                                      2006年12月12日夜[em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