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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神倾听【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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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手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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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直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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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41:08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中午睡觉的时候，突然想起一个场景：母亲在一个下雨天给儿子买了一个猜箱子的游戏，母子俩玩着这反复无常的游戏。午后的灯火昏黄，烟雾浓郁压抑，四周温情脉脉，大雨如注，暗藏着破碎的先机。我倒在床上辗转反侧，十分难受。后来我终于想起来了，这是奥维尔在《一九八四》里写到的。这叫我想起八十年代的时候。那时候我眷恋着一种叫做斯大林的奶糖，尽管我不知道斯大林是谁。戈尔巴乔夫这个人的名字也叫人难忘，那时父亲和一群男人在酒桌上不停谈论这个家伙，我一边吃着火腿肠花生米，偶尔被一些酒辣着舌头，一边想，那是谁啊？去年十月的某天，我在九号楼上课，看到课桌上赫然写着：戈尔巴乔夫研究会，研讨热线35975612（一个qq号！），我顺手就在那下面加上了自己的名字，我想说：戈尔巴乔夫，一群男人的酒精和一个时代的午餐肉。我就这么着认识了奥雷良诺。那个时候的奥雷良诺患了严重的精神衰弱，整夜整夜荡在街上，像极了《白夜》里的那个幻想者。我觉得凡是得这种病的人都过度自恋，而且是极其迷恋自己身体的那种瘦长型号的人--他还会说：瘦是一种美德。白天的时候，他深居简出，正如我们多数人的生活一样，没有人关心他都干了些什么。他住在s研究所，那里的高墙上布满了铁丝网，红色的砖缝里生出极度猖狂的爬山虎。这种扩张能力极强的植物，很快就把自己让人反胃的舌头涂满了整个研究所灰暗的口腔。每三个小时就有一趟保安出来换班，我常怀疑他们腰上的枪套里没有内容--就像那些年老的男人一样。奥雷良诺是个常见的名字，在马贡多有一半以上的男人都叫这个。奥雷良诺拿着不高的薪水，每天在自己的炼金实验室里守着一只极大的炉子--这只炉子很高雅，奥雷良诺叫它“男爵”。而奥雷良诺的工作就是每天叫男爵起床，喂饭，读故事给它听，直到晚上哄它上床。这叫我觉得它的名字本身带有萨德文学的味道，而奥雷良诺望着它时，深情的目光里有一种暧昧而无以言传的寂寞。这寂寞就要演变成为一种暴力，撕裂奥雷良诺俊秀的头颅。我对奥雷良诺说，你知道你最大的缺点是什么吗？你长得太俊秀，而这种俊秀又决不属于我们这个时代的审美趣味，你的结局不会比好莱坞传统中的邪恶教授好多少。你对那个大炉子的感情太乖僻，迟早你们中的一个要被另一个吞噬成为一体。那多好，奥雷良诺说，我渴望保持一个姿势，长久的不动。奥雷良诺经常和我交流着“凝神”的药效，那个时候我们都迷恋这种一块钱两包的中药镇静剂，那红色的粉末让我们在无法入睡的时候生出许多干净的幻想--服下这种药后你就会逐渐失去对四肢的控制能力，就像变成了一个肉球，连呼吸都变得迟缓，然后思路异常清晰地去解释内心宇宙的黑洞。那个时候我感觉自己的头渐渐变成了一个游泳圈，被一些气体充满再被一些液体包围，然后漂浮在无穷无尽的空白之中。我真的不能再吃“凝神”了，奥雷良诺说，我就快忘记男爵的嘴唇的位置了！这种说法让我不耐烦，我是一个性向模糊的女人，那种有意无意的暗示让我不安。一言不发就是我处理尴尬时常用的手法，奥雷良诺显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他对我说，你瞧，我们的身影里张着眼睛。我回首，十月的路灯发出一次急速的暴动，它们纷纷落下，如同那些死亡的树叶一样纯洁。我们的背影突然消失了，黑暗阻止了真相的发生。这是你干的！！！我吃惊极了。不是，它们声音异常了很久。每夜我都在这里转两万五千四十三圈，它们如同我自己的器官一样亲切。两万五千四十三，这个理科出身的家伙对这个计算得过于精细，让我怀疑这个数字的真实性。你知道，他说，为了说服一个人，你必须要精确的数字佐证你自己，必要的时候可以虚构，但这个虚构的数字务必精确到至少是个位。不要随意说千和万，不要随意将自己归类于千万。你知道，他说，我们的长相这么庸常，很有可能在今天之后丢失对方，回忆从不可靠，虚构会很快得覆盖真实。到了那个时候，你想象我是什么样，我就是什么样。但那不是我，欧欧，那张脸是属于你的，诚如你所说，回忆是一次叙事行为，你在虚构我。当你开始回忆我的那一天，你就永远的失去了我。所以，他说，不要用千和万来描述事物，否则一滴雨怎么取得它的意义？记住那是一个数字，唯一，精确，即使是虚构。 我转身，公交车发出野兽的嘶鸣停在我的面前。这趟车去哪里？我问司机。司机极其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仿佛是我带来了极大的冷空气让他不快，他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很快地关上了车门。我看见那车门上一个鲜红的7字冷漠地张开断裂的胳膊冲我挥手。然后就剩下烟尘。 之后的几个星期我都不愿意想起奥雷良诺这个人，而我对“凝神”的依赖却越来越强，最终发展到午睡的时候都要吃。我开始不能自已地痛哭，眼泪汇聚在玻璃桌上像糖球一样滚动，只有“凝神”可以让我镇定下来。这种高速地消耗，让我在两个星期里把三个月的药都吃完了。没有“凝神”我开始专心致志地失眠，为了打发无尽的长夜，我阅读各式各样的书籍，哲学，小说，现代艺术，甚至还有大量的心理学。我就像一个杂食动物那样咀嚼着人类社会拥挤的食道里所有的营养，而我还是饥饿。保罗·策兰的诗不合时宜地响起：“死亡是一位从德国来的大师  早上的黑色牛奶我们晚上喝......”我推开窗户，让白雾进来。这个时候，我听见自己的窗下掷来了一把明亮的汽车喇叭声，它裁开了浓雾割伤了我的脸。为此，我操起一本书扔了下去来表示我的愤怒。“操，你砸到我了，竟然还用的是布洛克曼的《结构主义》！”一个女人浓艳的声音叫道。我看见一抹红色在雾中央出现，如同从表现主义绘画中向我的视线里走来。我们在彼此的能见度范围里看见了对方。“你脾气真差，王欧欧。”她仰着头望着我，我低头看着她，地面与我们形成60度的夹角，我们需要一些时间看清对方。这个漂亮的家伙，咧着大嘴在寒风里冲我挥手。车里很暖和，她递烟给我。这种见面就是哥们儿的举动让我感动，毕竟我是生活在一帮子小女生之中，维持着流感细菌一样的审美趣味。我幻想着她，在见到她之前，我就着幻想着她，我幻想着我们大碗喝酒大块吃肉，这种痛快的想法让我在夜里闪闪发光。“你怎么知道我叫欧欧？”我接过烟问。“戈尔巴乔夫研究会”她说。说得轻盈极了。“你怎么知道我会吸烟？”我接着问。“看见你就知道。”她说。说得轻盈极了。“我叫花千树。”她把烟叼在嘴上一本正经地伸出手。我笨拙地把烟换了到左手，忙乱地伸出自己的右手。我们的手都凉极了。她开车的技术很差，我们在城里漫无边际地转弯，她的原则是遇见红灯就右转，然后我们很轻易就迷路了。欧欧，其实我是在这个城市里长大的，可是我还是很容易就迷路了。知道为什么嘛，我暗笑着说，因为你从来就对自己的去向不关心。说得对极了，她拍着我的肩说，我喜欢你。你认识奥雷良诺么？我叉开话题。当然。你吃“凝神”？当然。你失眠？当然。然后她笑得很得意，好像失眠是一件非常与众不同的事。我觉得我们不应该叫戈尔巴乔夫研究会，我们应该叫失眠者同盟.......如果你这么坚持，也可以这么说，戈尔巴乔夫不就是那个时代的一次集体失眠么？她笑着说，我不懂政治，我只是怀念八十年代。那时你多大？18。上大学。你呢？8岁。那很多事你不会体会了，70年代的人有70年代的秩序，而八十年代的人......她耸耸肩......那个时候大家聚众写诗，《百年孤独》和萨特一起被传着看，没有人嘲笑你，如果你在一姑娘窗下弹唱罗大佑，她说着，顺手打开了车窗，没有人可以伴哭，没有人可在一起回忆。阿赫玛托娃。我说。小孩儿，你写诗？她斜着眼睛看着我。不，我说，只是读。你写，这你瞒不住我。我们是同一个苹果的两半，我们在十年里两次降生。她说。你吃过斯大林，那种果仁的香气还在某个龋齿里被蛀虫念叨，你还记得那一天的酒精味道，你还记得那一年的大雪。89年你失去了一个年轻的舅舅，你还记得那长长的游行队伍，因为你的天真被某种暴力震慑了。你还记得。85年的时候你还和妈妈拍着长队拿着兑换票买萝卜，你还记得那些已经消失的杂货店里的糖果。你不能忘记。你的父亲那个时候给你钱打发你离开，当那个酷似挂历女郎来家里的时候，那个时候你四岁。你没有忘记。你常翻过高高的栅栏去人民剧院看电影，有一次裙子被从上到下整体划开，那年你六岁，赤身裸体地回家挨了打。母亲警告你不许陌生的男人看你的内裤，这种难受的回忆怎么可能丢弃。而这永远是秘密。我和花千树半躺在她的车座椅上，回忆的牙齿犀利而懒散。我看过你所有的小说。花千树说。你还记不记得你舅舅有一个女朋友......我突然翻身起来看着花千树，她半闭着眼睛微笑。你......我望着她。她却突然起身，吻了我。那滋味就像一朵云彩降落。欧欧，我一直在找你......她抱着我，我们的身体都凉极了。欧欧，我好想念你。我们在黑暗中找彼此的眼睛，因为黑暗阻止了真相的发生。我们需要一些时间看清对方。火把，黑夜，最后的拥抱门槛之外，命运痛哭。 从花千树那里得到的“凝神”让我安静了好一阵子。我开始给我远在天堂的爱人写信。我不知道要告诉她什么。难道说要我告诉她其实回忆这种东西从来就不可靠。难道要我告诉她，我几乎不能再想起她的脸了，因为奥雷良诺告诉我，那张脸是我自己的。我只是在凭吊自己罢了。我把这些信都折叠出孔雀的样子，一只只的压平装在一只牛皮纸信封里。花千树也这么做么，我不知道。欧欧，有人找你，室友敲敲我的桌子，我迅速地把自己的牛皮纸大信封塞到了抽屉里。我接过电话，听见一个声音说，欧欧，你好，我是伊凡诺夫斯基。就是他，那个qq号的主人。我从不知道他的年龄已经这么大了，因为我一直认为能在那个九号楼桌子上留言的应该是和我年纪差不多的学生。而他却不是。他是一个老师。声音不怒自威。这叫我诚惶诚恐，我从小害怕老师，害怕那种家长制的权利--尽管有的时候这种权利来源于或真或伪的的知识。别怕我，欧欧，你知道花千树到哪里去了么？突然间我好像看见了《一九八四》的结尾，那个杂货店的老板晾出了自己秘密警察的身份，这种寒冷让我突然手一抖，电话掉在了桌子上。别怕，欧欧，电话还在嘟嘟囔囔，你快告诉我花千树哪里去了！你.......你为什么要找她，我故作镇定。欧欧，“凝神”你还有吗？我快崩溃了。他突然哭了起来，我一下子就蒙了。敢情不是秘密警察啊～～松一口长气。我还有，是小树给我的。欧欧，花千树是个江湖骗子！我们都上当了！他的情绪非常激动，我尴尬地沉默着。 我见到伊凡诺夫的时候，他愁眉苦脸地坐在博雅路的长凳子上。他穿着黑色的西装，膝盖上放着一只笔记本电脑在写东西。他的长相很符合人们想象中的知识分子，说话慢条斯理的，让我很难把眼前这个人和电话里的那个歇斯底里的人等同。我都好几天没睡了，终于他撑不住泄了底。欧欧，你把“凝神”带了吗？刹那间我觉得自己就成了港片里的黑帮的小混混了，出生入死地藏着一些白面儿到最后还是刚说一句“带来了”就被乱枪射死。于是我不说。-__-|||好吧，我告诉你，花千树是个大骗子，你知不知道，k市的“凝神”都是谁提供的？就是花千树！就是她这个奸商把这种药卖给我们的！不知怎么回事，我就想笑。尤其是看着伊凡诺夫那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伊老师，我根本不在乎这个，这是你要的“凝神”，我走了。一个人不可能是一个业余的虚无主义者，欧欧！我们都被骗了。我不在乎，小树让我觉得快乐。所以你跟着她走向毁灭？伊凡诺夫说。伊老师，你就判我不及格吧。我很业余。我说。总有一天，欧欧，总有一天你会穿着职业套装走在人海里，你开始避怕电，你没有办法躲开它们，他们无处不在无使不有，你是万众的一部分，你没有可能发出声音即使是在大合唱的时候！伊老师！那本书是你写的！！我惊讶地看着他。在某个失眠的夜里，我读了一本从旧书摊上买来没有书号的书，那个故事大致就是这样：一个大合唱团里的一个音乐天才，每天都在写自己的歌，但他患上了一种病，他畏惧电，那种无形而又广泛存在的东西。当他穿上团里的制服时，他就被这种恐惧包围了。他跟着许多人唱着同样的歌词，尽管他不愿意唱那首叫人困倦的歌，但是他怕，他彻底被电胁迫了。恐惧使他上火严重，嗓子哑的厉害，他更多得担心自己会失业而没有精力写歌了。他最终无法写歌了，那个时候他突然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彻底的哑了，可他还是可以和大家一起唱着气势雄壮的歌，直到那一天他才如释重负地发现其实那个声音从来就不是他们唱出来的。欧欧，伊凡诺夫苦笑着看着我，失眠和“凝神”一直在胁迫着我，任何方向都是挣扎。我等着如释重负的那一天。 我被伊凡诺夫和花千树搞糊涂了。我头痛欲裂地倒在床上看着下午致密的寒气，想不出一点儿头绪。于是我掏出那个大牛皮纸信封，在白色的纸上写下了悠的名字。我沉浸在一种白色的记忆之中，那种记忆如烟云缭绕。     我仍可以看见你：一个回声     可用感觉的词语     触摸，在告别的山脊。      你的脸略带羞涩     当突然地     一个灯一般的闪亮     在我心中，正好在那里。     一个最痛苦的在说，永不。我突然想起奥雷良诺说，当你开始回忆我的那一天，你就永远的失去了我。我抱着大牛皮纸信封泪流满面。永不。 王欧欧，电话！这一吆喝把我的眼泪都吓回去了。我赶紧把脸擦干净了，跑去接电话。奥雷良诺那俊秀的脑袋就浮现在我面前了，你想看“男爵”么，他说。当然想！！！我想看那个让你着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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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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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小成

POST-B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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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41:08 |只看该作者

这个很特别！！！制造幻想时句子不宜太长。

风向一变，我觉得那呛人的火苗几乎要灼烧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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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的旋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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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坛游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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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41:08 |只看该作者

这个小说的气氛让我想起那些以反乌托邦社会为背景写同人小说的同人女们。各种零件浮皮潦草地堆砌在一起显露出作者缺乏使用技巧，我觉得站在别人肩上是个好办法，但你用典也别这么生硬，最好的做法我认为是借鉴想法或思路，不用典。“刹那间我觉得自己就成了港片里的黑帮的小混混了，出生入死地藏着一些白面儿到最后还是刚说一句“带来了”就被乱枪射死。于是我不说。-__-|||”象这样的句子使用没有有效沉积的网络语言和表情符号使小说在语言上变得不稳定，这让它有些难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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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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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41:09 |只看该作者

难闻......这这这......我朋友说是闻起来有妖怪味儿......orz【还是忍不住要】这个......的确在一个小说里不该使用这些网络符号......废狗说的对。其实我想说.....我没有反乌托邦.这是一个关于六四的小说【爆】情绪是：不能说出来。所以整体上都没有说出来。然后推翻了所有的假设，成为了个别人的幻想。历史在我这样的人看来，就是这么回事。我也想说，其实我的确是个同人女。还有，的确那个时候句子太长了。大家果然都一针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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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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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小成

POST-B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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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发表于 2007-8-4 13:41:09 |只看该作者

不，我是说你句子不长，还好。

风向一变，我觉得那呛人的火苗几乎要灼烧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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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的旋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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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坛游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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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41:09 |只看该作者

<div class="msgheader">QUOTE:</div><div class="msgborder">以下是引用维昂在2006-12-27 14:43:05的发言： 难闻......这这这......我朋友说是闻起来有妖怪味儿......orz【还是忍不住要】这个......的确在一个小说里不该使用这些网络符号......废狗说的对。其实我想说.....我没有反乌托邦.这是一个关于六四的小说【爆】情绪是：不能说出来。所以整体上都没有说出来。然后推翻了所有的假设，成为了个别人的幻想。历史在我这样的人看来，就是这么回事。我也想说，其实我的确是个同人女。还有，的确那个时候句子太长了。大家果然都一针见血。</div>咿咿，果然使同人女说话的方式……插一些轻浮的网络流行语进去让语感很不统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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