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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回springcatcher:在女权批评的初期,批评家们看到的是女性形象中杂糅并渗透进的父权(“夫权”)意识,所以要想立足脚跟,他们的第一堂课就是“暴露”,先把这些隐藏的“性歧视”通通公之于众。这时的思想奠定的风格是充满一股激进的、强悍的、赤裸裸的火药味。我们称之为)“女权”(FEMINIST),我觉得这其实是一次对重新“解读”作品的说辞,比如革命初期的“破坏”。</p><p>在70年代中期,他们又把矛头转向了女性作家及其作品,因为社会上的流行的都是带有父权思想的产物,要想树立起女性的自主艺术,不得不重新“书写”,比如革命后期的“重建”。这是一次对“女性”(FEMININE)的回归。</p><p>但是后来他们发现一些女作家对男性话语表述的模仿,潜移默化地以男性创作水准为标尺,开始了一种性别“模糊”。于是他们的重心转向了女性的自身体验,分析了语言中的“性别象征”。这就是我所说的“女人”(FEMALE)。女权理论开始向精神分析靠拢,超越了性别的樊篱。也就是我们看到以萨丽波特为代表的一系列作品。</p><p><strong><font face="Verdana" color="#61b713"></font></strong></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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