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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看见我们的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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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你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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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直达

1^#

发表于 2007-8-4 13:41:51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眼下，我蜗居在这个繁华的城市中。日复一日地陷在那把残旧而古老的藤椅上，像一个隐居者一样，除了进食便是思考。一直以来，我都在想着如何完全地抛弃那些早已令人乏味的语调、词汇和句式。试图用另一种全新的语气，全新的叙述口吻去描写那些短暂如时光的东西。或者是一个繁华的城市。我是一个卑微的人。强烈的自卑感致使我害怕遇上任何一个熟悉的人和事物。熟悉的人会让我感到恐惧；而熟悉的事物则容易让我厌倦。于是，我喜欢不停地更换自己的生活环境。自从2002年，我有过一丝自杀的念头以后，我便再也无法使自己在某一个城市，或是某一个固定的地方呆上一个星期。而促使我有自杀念头的原因则是再低俗不过，这仅仅是因为一次失败的爱情。为此，我甚至嘲笑过自己不止一万次。然而，直到现在我依旧还是可以清晰地感觉到来自内心深处的无助和绝望。而现在，我试图为自己构建另一个城市，另一个女人和另一段爱情……     “我始终无法停止自己剧烈的喘息……？”她睁着她的牛眼说，“我总觉得有些东西使我透不过气来？”    “你在梦里也如此吗？”医生皱了皱眉头问。    “不太清楚？那时我睡着了。可能什么也不记得。”    “其实，你这样的病，眼下很常见。因为这个季节，这样的炎热，总是让人容易产生幻觉。或许每个人都如此，只是他们会装作若无其事……”      我在穿过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遇见了如。当时很拥挤，当红灯变成绿灯的瞬间，无数的人和自行车潮水般涌向对面。她在我的背后大声地叫我，也许是她的声音过于响亮，我看见很多的人都莫名奇妙的回过头去看她。她径直地向我走过来。午后，强烈的阳光刺痛我的眼睛，令我感觉到一阵眩晕。        如很兴奋地说：“好久不见啦！你总是喜欢跑来跑去的。有时候几年见不到你的踪影。最近又打算跑哪里去呢？”      其实当时，我并没有认出她来。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根本就想不起来关于她的任何东西。于是，我象征性地笑了笑说：“呵。今天的天气好热？”  她说：“是啊！是啊？最近的天气总是这么热。快有些让人受不了了？”    我呆呆地站在那里，闷热的阳光让我感到莫名地急躁，不想说一句话。我在那里尴尬地搓着手。    如依旧兴奋地说着什么？还不时地发出咯咯地笑声。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兴奋，所以也不知道该如何去阻止她无休无止的话语。我还是一动不动，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整个脑袋都在嗡嗡作响，昏昏欲睡。    “……你来这个城市做什么？……”我隐约听到了这句话。感觉它可能与我有关。因为它和我最近在想的一个问题有关。    “呃……找个人。”我说，依旧昏沉得想睡去。    “哈……不会是找我吧？……”    “不知道……”我说。    “走吧。我带你去个你很熟悉的地方……”如说。    “我很熟悉？这个城市还有我熟悉的地方？”我感到奇怪，我刚来到这个城市，平时又很少外出。除了几条还算宽畅的马路外，我基本上没有去过任何地方,怎么可能会有我熟悉的地方。但最终，我的身体还不由自主地跟着她移动了起来。我们又穿过了两条马路，经过几条小巷。最后走进，一片看上去有些古老的院落里。那些朱红色的油漆的激情早已随着岁月的流逝而褪去，剥落一地。如的高跟鞋在由石块铺垫而成的小路上发出充满节奏感的啪啪声。这让我更加厌倦，这次毫无意义的跟随。我身上出已经出了很多的汗，沾着我的衬衫，让我感到极其不舒服。如依旧保持着她兴奋的话语。像只潜伏在这个季节里的知了一样，唧唧喳喳地叫个不停。而我始终找不出她究竟在用什么器官发声。     穿过一条逼仄的过道。很快，我们就走进了一间略显拥挤的房间。    “这里感觉怎么样？”如依旧快活得象只小鸟地说。    “热，……闷热。我感觉有点热。”去焦急地说。     似乎电风扇的扭动并不能缓解目前的状况。如在她的沙发上躺了一小会。然后，去洗澡去了。我坐在那里感觉无所事事。连手也不知道该放什么地方。整个房间闷得令人窒息。我走到阳台上，那里有一把残旧而古老的藤椅。我坐了上去。闭上眼睛，想像着这闷热天气可能带来的死亡和幻觉。简直令人无法相信，我现在仍然无法从自己的脑海中搜寻出任何关于如的东西。电风扇依旧不厌其烦地嗡嗡闹着。我可以想像它转动起来那滑稽的样子。从这边晃到那边，然后又从那边晃到这边，无休无止。而我嘴角微微翘起的样子被刚洗澡出来的如看到了。她依旧保持着快活的语调说话。     “哈，又在想什么呢？”她说着，一股浓烈的香味已经冲进我的鼻孔。我眯起眼睛，看到如洁白的身躯裸露在这个午后强烈的阳光下，令人蠢蠢欲动。     “我在想像一只狮子做梦时的样子……”我略略直起身来，这股香味已经刺激了我的神经。     “就像你一样吗？”如笑着问我。     “不，它梦到了你洁白的身躯和丰硕的乳房。”我说。     “它（他？）觉得我足够漂亮吗？”如问。      ……这个房间的气氛依旧充满压抑。电风扇骄傲地扭动着它硕大的屁股，如把她的唇慢慢靠近我的嘴唇。午后的一丝强而有力的阳光漏进屋子里，刺眼的光芒令我感到一阵眩晕。     “你梦到了什么？”     “狮子做梦的样子……你感觉很吃力吗？”     “不，只是我始终无法停止自己剧烈的喘息……？”她无奈地说，“我总觉得有些东西使我透不过气来？”     我在房间里踱来踱去，无所事事。我一直在盼望着窗外那只知了能够在心力交瘁中死去。因为，只它们死了。所有的人才能正常地进入睡眠的状态。而那些鸟群则使得我们无法梦到我们想要梦到的场景和事件。它们的叫声带走了我睡梦中的绝大部分。      “你有在睡眠中格斗的习惯吗？”     “没有过。应该没有过。但我总是喜欢梦见狮子……但不格斗。”     “你想过可能格斗吗？比如，你是否时刻提防着狮子的攻击？”     “……”漫长地思考。    如说：“等那棵树上的果子全都红透的时候，这里的所有人才能完全进入睡眠……”   直到现在，我才发现如的脸上有颗很小的痣，若隐若现。这让我总觉得如的脸上多了一点什么似的。并试图帮她擦去。一只猫伫立在门口很久不愿离开。它就这样安静地坐在那里一动不东地看着我。这让我感到很尴尬。    “你还喜欢养猫啊？”我尴尬地搓着手说。    “是啊！它总是能够轻易地令我感到快活，像你一样。哈……你觉得我怎么样呢？”如递给我一杯水，笑着问我。    “你像一面镜子？我觉得……？”我想了一下说。    “你这个比喻真有趣。”如说。     我还在不停地流汗，那些该死的汗液顺着我的脊背流淌下来，让人无法忍受。    “最近的天气真是糟糕透了……”如抱怨道。？“总让我感觉到透不过气来……”     如又开始了她无休无止，不厌其烦地唠叨。我一句也没能听到，耳朵开始嗡嗡作响，隐隐约约。     “其实——我——事实上，——我根本就睡不着觉——有条蛇——然后，——他就这样在我的梦里游走——不停——不知道——我试图找到一个——盒子——然后，把他装起来——送到——还有——哈，我隔壁——住着个会写小说的男人——，很少出门——他——除了——每天清晨——他会外出一次，其余时间他基本就呆在家里——等待院落里——那棵树上的果子和树叶都变红了，然后——他就会按时宁静地进入梦乡——……”     在接近黄昏的时候，如送我出来。我们沿着一条逼仄的小巷走了很久。一路上，我觉得自己浑身无力，迈沉甸甸的脚步。我只想快些结束一次漫无目的的散步。这样毫无意义的散步往往容易让我感到乏味。然而，如却并没有要停止的意思。我感到自己就像被推进了一次无穷无穷的高潮里一样。虽然是那么的令人乏味，可我却始终无法退出来。我像一个陀螺一样高速旋转着。   “这样的天气真是令人讨厌，每天都象被关闭在一个通明的灯泡里……”如的脸上依旧游离着快乐的表情。我们在穿过最后一条巷子后，到达了一个有些拥挤的公园。这里的布景和人们的表情一样枯燥无味。在我的记忆中，所有的公园都这个样，就连同人的表情也如出一辙。那些动物的呻吟声悠远绵长，像一条蔓延在这个季节里的长蛇。下午的阳光把那些蠕动的影子拉得像针一样细长。成群的老鼠开始在公园里穿梭……        我写作时一直有一个习惯：喜欢把三只猫关在一个笼子里，然后看着它们的一举一动写小说。我住在一个离城市不远的地方，院落里有很多不知名的树木，年代久远。在这样一个炎热的季节，我做在阳台上的那把残旧的藤椅上充满期待地幻想着三只老鼠的种种可能。我的隔壁是一个足不出户的神秘女人。或许正是因为她的足不出户才使得她本身具备了神秘感。每天，总要从她的房间里传来一些希奇古怪的声音。从那些声音里可以隐约感觉得出她在追逐着什么？或许是一只试图偷窃食物的老鼠，或是一只日夜不停呻吟的蛐蛐，或者仅仅是只苍蝇。女人还有只黑色的猫，不时还会跑进我的屋子里来。      或许是由于我对神秘事物有着天生的好奇心。这种强烈的好奇心促使着我每天都在思考着如何观察到她的一举一动。    “可以想象她（？）是如何把一场漫长的咀嚼，仅仅看作是一次小小的颤动？”然后是很长一段时间的寂静。     “她（？）做梦的样子像极了一只猫……”又一阵沉默。    “她是谁？”我在想这个问题。     “我们总是在重复着做同一件事情，日复一日。就像那只猫每天都要穿过这扇窗户一样……”     “没有人会看见你的哭泣，哪怕是一次小小的颤抖……”      天气越来越炎热，小贩们沙哑的叫卖声有时会一直延续到午夜。这天夜里，她的房间出奇的安静，没有一点声响。我对这样的状态感到有些失望，或是失落。我尽可能地屏住呼吸，把耳朵贴在墙上。     “她会在这个季节里变成各种各样的动物……当她梦到什么，她就会变成什么……然而她却始终无法变成自己的样子……‘我只想梦到一面镜子……’她总是这样哀伤地说。‘我已经厌烦了狮子的样子。我甚至担心它会把我咬死’……她足不出户已经开一年了。而总有一天，她会站起身来去敲响隔壁的房门。这间陈旧，甚至有些残破的房间总是会在一些不经意的时候，冒出些奇形怪状的东西来。并且，这不仅仅只是作为一个惊险故事来讲的。天花板上落满灰尘的蜘蛛网摇摇欲坠，总有一天它要从那里坠落下来，并且是以一个不可逆转的姿势下落。……”      当我的房门被敲响的时候，我依然陷在那张残旧的藤椅上思考着她的那句：“一只飞翔的苍蝇是如何坠落在地的？”我打开门。是一个满头乱发，面容憔悴的女人站在我的眼前。     “我可以进来吗？”她小心翼翼地问，声音很轻，却像幽灵一样令人无法拒绝。      我把自己的身体移开，她走进去便开始打量我的房间。这样的举止让我感到厌恶。我不喜欢别人观察我的房间。因为我总觉得有些东西应该保持它该有的神秘感。这样我们才不至于对自己感到乏味。    “你知道吗？我始终无法停止自己剧烈的喘息……我总觉得有些东西使我透不过气来？”她漫不经心地说着。     “是吗？你总觉得你的胸前有一样东西在对你施加压力是不是？”      “是的。总有这样的感觉？”      “你或许应该去看看医生？”       “我不喜欢外出。更不喜欢去看医生。”       ……       “你看就这里。”她说着把自己胸前的衣服拉开。“你是说这颗大大的黑痣吗？”       “或许是这样的？”我说，“也或许是个幻觉。眼下这个炎热的季节总是让人容易产生幻觉。或许每个人都如此，只是他们会装作若无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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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的旋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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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体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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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发表于 2007-8-4 13:41:51 |只看该作者

这位【朋友】，你的【标题】就蕴涵了万千【忧伤】了……现在是吃饭时间，不要走开，吃完回来继续

eat me,drink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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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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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ndsome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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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发表于 2007-8-4 13:41:51 |只看该作者

这个季节有只苍蝇，你把他找到了。

其实，怎么说呢。现在时间已经很晚了。我也很累了。你也疲软了。所以我手牵手，一起回家吧。http://blog.sina.com.cn/m/xuyanfuq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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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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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入佳境

水协委员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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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发表于 2007-8-4 13:41:53 |只看该作者

叙述的地方比对话的地方熟练很多，有些对话显的比较刻意。语言上缺少刺激人神经的颗粒。 对话对我也是一个问题。共勉。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7-1-11 20:43:46编辑过]

还有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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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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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你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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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发表于 2007-8-4 13:41:53 |只看该作者

呵，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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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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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痴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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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发表于 2007-8-4 13:41:54 |只看该作者

<div class="msgheader">QUOTE:</div><div class="msgborder">以下是引用欲望的旋涡在2007-1-10 22:19:20的发言： 这位【朋友】，你的【标题】就蕴涵了万千【忧伤】了……现在是吃饭时间，不要走开，吃完回来继续</div> 明显是做爱时间嘛。我觉着这小说挺好的。斑头子这么一说，我们多么忧伤呀。

先潜水。后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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