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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 雀:黎明(没写完时叫《毁灭》,不知后来为什么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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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41:56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p>&nbsp;<br/><font face="楷体_GB2312" color="#73aeae" size="5"><u><em>黎&nbsp; 明</em></u></font></p><p>&nbsp;</p><p><font face="黑体" size="4">□朱&nbsp; 雀</font></p><p><font size="3">某个昏暗的黄昏,天空看起来摇摇欲坠,太阳已经快落地了,周围一切昏昏沉沉的,都看不真切。是一幅有点模糊的画面,还有一丁点金黄色的光芒(但是却很冷),这是傍晚,不过却像黎明。大庄园的主人们已经在他们宽敞的屋子里烤炉火了,只有一位老农冒着寒冷,在庄园主人的田地上劳作,看样子他的工作还没有做到一半。老农“呼哧呼哧”地挖着地,他感觉到心口很不舒服,好像他的心脏病又要发作了。可是他仍然坚持了下去,老农感到心口剧烈的疼痛,他的心已经要撕裂了,但他一点也不痛苦,这是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他觉得一只小鸟飞起来啦!接着他心中无比的喜悦,平生再也没有如此欢快的时候了,老农跌跌撞撞地走了几步,他扔下手中的锄头,然后心满意足地倒在地上死去。<br/>&nbsp;“你是在讽刺他吗?”一个模糊的身影走到老农的尸体旁,他的脸看上去特别消瘦,披着一件巨大的黑色斗篷。看不清楚他的五官,但他的眼睛隐约地发出光芒:“哦,我们这位可怜的老好的农民被你侮辱了。”说着他朝身后黑黢黢的田地望去,好像还有另外一个肥胖的身影在移动。<br/>&nbsp;“嘿,别这么说,伙计,我快活着呢,哈。”那个肥大的身影一边跳着轻快的舞步靠近,一边嘻嘻哈哈地说。他也穿着一件斗篷,一缕金色的光芒照到他的脸上,他急忙用那红色的斗篷挡住了,嘴里发出“哈”,“哈”的声音。<br/>&nbsp;“我讨厌迟到,”瘦削的身影缓慢地说,“我还讨厌干扰,你知道‘贪婪’是怎么回事吗?它被我弄到地狱里去了。”<br/>&nbsp;“很知道,嘿嘿,这很有意思,它不给你谷粒,就为谷粒,愚蠢!嘿嘿嘿嘿,哈,”肥胖的身影还在跳动,它们没有离开的意思,似乎喜欢上这座庄园了,“嘿嘿嘿嘿,难道在‘它们’来之前,你不去帮庄园装饰一下吗?用‘瘟疫’和‘热病’?唉,你是个有趣的沉默人儿。”<br/>&nbsp;“别来讽刺!”另外一个厉声说,“我讨厌不服从和讽刺!但是目前我最讨厌的是迟到。”<br/>&nbsp;“那你就去杀死迟到吧,有趣的沉默人儿,你去找那头肥猪吧,哈,时间!”<br/>&nbsp;“唔。”那位穿黑色的斗篷的人挪动了一下,竖起耳朵在听什么。过了一会儿他坐下了,坐在花丛里,里面的花个个都垂下了头,然后它们开始枯萎,最后变成了一些枯黄的,病恹恹的丑陋植物。那个人望了一下,好像不满意,他用手触摸了一下可怜的花朵,它们就变成了灰烬,随风飘到更远的山谷里去了。阳光还是模模糊糊地没有消失,尽管太阳已经看不见了,刮起了一阵寒冷的大风。<br/>&nbsp;“你听到呜咽声了吗?”黑色斗篷有点厌恶地问道。<br/>&nbsp;“唉,当然,哈,那种美妙的声音,当然使我心旷神怡,连你也不得不被我感染。啊!金黄色的阳光,我们……”肥胖的声音作起了一首诗。<br/>&nbsp;呜咽声越来越大,但是好像一直在原地不动,接着变成了啜泣,然后是哭闹的声音。<br/>&nbsp;“他妈的,”黑色斗篷骂了一句脏话,“这个白痴一直待在原地不动!”说着他迈着大步朝发出声音的方向走了过去。过了不到十分钟,一个穿着白色斗篷,披头散发的女人就跟着过来了。那个红色斗篷的胖子似乎把脸沉了一下,但他还是哼着欢快的小曲儿。那女人一看到农夫的尸体,又开始啜泣。<br/>&nbsp;“呜呜呜呜……我……就知……道,呜呜呜呜……今天,不会……不会有什么好事……呜呜呜呜……我……我为这个农夫感到难过……他……呜呜呜呜……他辛辛苦苦……地工作了……呜呜呜呜……一辈子,为我们四个就……就……呜呜呜呜呜呜……就死掉了!……啊!”女人发出一声哀号。<br/>&nbsp;“够了!”消瘦的声音叫道,“你这个愚蠢的东西,每次都没有好事,你只会呜咽。”<br/>&nbsp;“哦!呜呜呜呜……你……你说我……愚蠢?哦!……呜呜呜呜……”白色斗篷的女人又开始呜咽起来,她一哭一定就没个完。<br/>&nbsp;“现在,”胖乎乎的身影说,“该我问你了,哈,有趣的沉默人儿,你听到铁鞋踏在地上的声音了吗?哦,这声音简直太美妙了,这是一首诗!嘿,老弟,你们没有受到我的感染吗?我是说,你们不快乐吗?当然了,你是‘悲哀’嘛,呵!讽刺!”然后他女里女气地跷起一根手指。<br/>&nbsp;那个被称为“悲哀”的女人呜咽得更厉害了,她背后突然响起一个阴沉的声音,吓得她大叫着往后退,哭得一塌糊涂。胖子的脸又沉下去一截,不过因为他一开始就笑容满面的原因,神情倒没怎么变化。<br/>&nbsp;“别跟我提你们没想到我,”阴沉的声音说道,他跟黑色斗篷的人一样瘦弱,穿着一件蓝色的斗篷,他的语气漠不关心,特别冷淡,“我看见那个农夫时就知道你们为我准备好了一个尸体,但是没有血,‘死亡’老兄……喂,你这尖叫的老婆子,我本来不打算请你,别叫了。”<br/>&nbsp;“当然得有血,我准备撕裂他的心脏,”那个被称为“死亡”的人说,他的语气同样冷淡,“本来这次毁灭这个庄园的事件中,只包含着‘死亡’,‘恐惧’和‘悲哀’,但是有个人喜欢讽刺……,你要知道,一个毁灭性的死亡事件包含了‘乐观’是多么可笑。”<br/>&nbsp;“不,”恐惧轻轻地吐出一个字,“毁灭性的死亡事件包含了‘乐观’是多么……恐惧。这不是讽刺,老兄,如果人类看见一堆人集体猝死,然后他们脸上挂着微笑,这是什么感觉?”说着他变态地笑了。肥胖的乐观看了他一眼,这次他脸上没有微笑,他喃喃自语,好像在说什么“传染”。夜幕渐渐降临下来,月亮从宇宙中投下笔直的光芒,穿过不知道多少公里,一直射进地球,照到庄园的草地上。这里已经没有花草了,只剩下焦黄的大地。四个穿着斗篷的身影站在草地上,他们在说话,发出很小的声音。<br/>&nbsp;伏吉在庄园里巡视,他觉得庄园永远都是安全的,因为门外有十几只大狗和很多门卫的看守,根本不用巡视。但是他走到田地旁边时,听到了低小的呜咽声和说话声,他认为是老农辛巴在哭泣,结果却看到四个身影,他连忙躲起来,听这些人在说什么。<br/>&nbsp;“气氛已经在周围散开了,”恐惧说,“很混杂。”<br/>&nbsp;“当然——”乐观拖声拖气地说,“你们快把我传染了,哈,这样就会产生善良与凶恶效应,真好玩儿,有趣的沉默人儿。”<br/>&nbsp;“我准备用的是心脏爆裂而死,”死亡说,“胸口有个洞。”<br/>&nbsp;“还要面带微笑,哈。”乐观快活地说。<br/>&nbsp;“今晚的会议真有趣儿,我什么都没听到。”悲哀说着,发出一种半哭半笑的声音。<br/>&nbsp;“他们在策划谋杀!我得赶快去告诉门卫!”伏吉想道,说着他趴在地上慢慢挪动。<br/>&nbsp;“让我……告诉……你们一件……有趣的事儿,”悲哀仍然有点呜咽地说,“有个人……趴在……这儿呢。”<br/>&nbsp;“这可不大有趣儿。”恐惧说道。<br/>&nbsp;伏吉在昏暗中看到一个身影,他穿着一件蓝色的斗篷,特别消瘦,然后他看见了他的脸。<br/>&nbsp;一阵刺耳的惨叫声划破了夜空。<br/>&nbsp;“他完蛋了。”恐惧哼了一声,抖了抖他斗篷,好像有什么肮脏的东西在上面。<br/>&nbsp;“你让他看了你的脸,”悲哀脸上露出一种难以置信的表情,她把脸藏在手里,又要发作了,这完全是一种疯病,“呜呜呜……你……你……你竟然让他看了你的脸?哦,如果他没有死怎么办?呜呜呜呜……如果……如果—……呜呜呜……如果我们的秘密被泄露出去怎么办?呜呜呜……你……你也得考虑一下我们的想……想法啊……”<br/>&nbsp;“我讨厌你,我们就是为了毁灭庄园来的,所以我们也不怕泄露秘密,也不可能有人泄露我们的秘密。”死亡直接了当地说。<br/>&nbsp;悲哀没有说话,她只是继续呜咽。<br/>&nbsp;“我说,现在我到底觉得有点烦了,伙计们,我们不是要在黎明前离开吗?嘿嘿,”乐观开始使用‘奉承’了,他现在开始无聊地在草地上踱步,“哦,你们拥有伟大能力,根本不用开什么研讨会,嘿嘿,黎明就要到了,我们准备走了吧。”一股金色的东西从草坪里钻出来,要钻进其他人的脑袋里。<br/>&nbsp;“这没有用,”恐惧说,“我讨厌奉承。”说着他用手捉住这些细丝一般的东西,把它们捏碎了,“现在我们要知道的是……怎样策划这次毁灭庄园的事,我们可不能违背造物主。”<br/>&nbsp;乐观脸上的笑容再次消失了,他坐在草地上没有说话。现在还是夜晚,黎明是很遥远的事情,死亡和恐惧正在低声地说话,还有悲哀的呜咽声和蛐蛐的叫声。只有这些声音啦,周围一片寂静,他和死亡与恐惧根本沾不上边,是不是有点人性化?<br/>&nbsp;“喂,声音。”死亡竖起了他又长又尖的耳朵,“好像是人类的声音吧,嘴里发出阵阵恶臭,我的耳朵已经闻到这个味儿了。”果然,庄园那边的声音越来越大,草坪这边的四个人全都听得见了。<br/>&nbsp;“你们谁看见伏吉了吗?”<br/>&nbsp;“那快去搜啊!”<br/>&nbsp;“他不可能回去了,门卫没有看见他出去。”<br/>&nbsp;“老农A也没有回来,A今天种田虽然晚了点,但是不至于到现在吧。”<br/>&nbsp;“那就赶快去搜索一下,万一是,谋杀?”<br/>&nbsp;“嘿,别这么说,W,我们都知道没有什么陌生人进入庄园,大家也都是一样的,我们都是老实人,没人会搞谋杀。”那个人说起话来都是颤抖的。<br/>&nbsp;“有这个可能性的,”W的声音边变得很严厉,“我们不排除任何可能性!”<br/>&nbsp;死亡凝望着大门,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恐惧一下从死亡旁边滑过,似乎要滑行到大门那边去,他的蓝色斗篷在草地上发出沙沙声。<br/>&nbsp;“停下,我们的计划不是引人注目。”死亡说道。<br/>&nbsp;“那怎么办,让他们来搜到尸体吗?”<br/>&nbsp;“我来杀死他们,”死亡说,“嗯……那个W很讨厌,我要他被Y杀死,用他的牙齿,这里的人都必须自相残杀而死。”<br/>&nbsp;死亡的话就是命令,虽然什么也看不到,但是声音说明了一切,外面响起了一阵喊叫声和呻吟的声音,声音很大,但是好像只有门口的几个人和草地上的几个人能听到,过了一会儿,声音完全弱下去了,乐观在旁边发出一些呕吐的声音。<br/>&nbsp;“我讨厌你们,”乐观说,“无谓的杀戳。我本来是中性的,恐怕你们会污染我,哈。”他本能地加上了一个“哈”字,这个时候他红色的斗篷表现表现出来的是愤怒的意思,他对着死亡和恐惧点了一下头。<br/>&nbsp;“不会想要内讧吧,啊?你只是计划中的一部分,”死亡轻描淡写地盯了他一眼,“这就是我要告诉你,你和我们是一对矛盾的词语,嗯……我还以为能克服这一点呢,现在乐观成了愤怒的近意词啦?你瞧,你还不如跟着悲哀一起哭呢,她还一直没有违背她这个词的意思,根据统计是零次吧,我想她一定很自豪。”<br/>&nbsp;月亮钻到云里去了,天上看得清楚一些光亮的星星,一粒一粒的。可惜这不知道是多少年前发出的光,美丽的也只有这些光而已,所以星星也成了发亮小光点的代言词了。有时候死亡的眼睛也会伪装成在天空中凝视的星星,不过今晚的星星至少还是单纯的。<br/>&nbsp;悲哀给尸体变了形,把它们变成一根一根的狗尾巴草,她是一边哭一边这样做的。她看起来就像一个极不愿杀生的尼姑,实际上她随时都在哭,即使是高兴的时候也是这样,不过这大概算不上高兴。<br/>&nbsp;死亡和恐惧像两个伟大的政治家,事实上今晚用不着乐观和悲哀,只要他们两个就行了。乐观当然是还在生气,它认为早该回去了,但是如果它一个人赌气走了,大家都会闹得不欢而散,也许恐惧就把它的资格取消了。乐观没有事做,他就不断地给狗尾巴草注入“快乐”,结果它们一下长到六尺高。<br/>&nbsp;“我是来做什么的,”乐观突然问,刚刚他差点给六尺长的草压在地上,“我和悲哀。”<br/>&nbsp;“我们在讨论呢,”恐惧轻轻地说,“你们两个只用听结果,就是来干这个的。”<br/>&nbsp;“好啊,你们就讨论吧。”乐观气呼呼地说。<br/>&nbsp;这个庄园真是很美,它已经存在了好几个世纪了,不知道造物主为什么要毁灭掉它。这里的主人是个善解人意,受到仆人爱戴的好主人。他的儿子和女儿们是些有礼貌的,可爱的小家伙,最大的儿子也才七岁呢,都是些稚气未脱的小家伙们。这片庄园五分之一的植物都是伯爵和他的家人们一起精心种植的,其中有百合,雏菊,水仙这些有名的花朵,最让人们赞叹的是一株老松树,它大概在庄园一出世就存在了,现在它有一两百米高,六七个大人才能围得起来——这个庄园里的奇观在一瞬间就被死亡变为灰烬了。星星们凝望着这些正在讨论的人,其实他们并不能叫做人,因为我们也没弄清楚他们是什么呢。庄园在毁灭之前是如此沉寂,连蛐蛐的叫声也停止了,也许它们被什么东西碰到了。讨论的声音渐渐听不到了,用的是很小的声音,连悲哀和乐观也听不到了。也许是出于对庄园的尊重,也许是害怕谁听到他们的秘密,只要是他们待的地方就只有荒凉和沉寂。乐观知道自己是其中的一份子,是堕落的词语,他感觉一点也不乐观。他一点也不想坐在这里,披着一件斗篷傻乎乎地在寒冷的风中等待他们讨论的结果,恐惧根本就不应该邀请他来的,他知道。讨论好像接近尾声了,可黑夜却似乎永远也没个完,恐惧和死亡不停地提到他的名字,有时还看他一眼。乐观知道他们是在讨论他发挥的作用,这简直是讽刺!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糟糕的时候,乐观“哼”了一声,盯着正在讨论的恐惧和死亡,悲哀的呜咽声也变得厌倦了。又过了大概十分钟,恐惧和死亡终于讨论完了。<br/>&nbsp;“讨论完了,那就告诉我们计划,”乐观说,“我要回去了。”<br/>&nbsp;“当然,你现在就可以离开了,乐观。”死亡空洞的眼睛看了他一眼。<br/>&nbsp;“那计划呢?我总得知道整个计划吧,我该做些什么。”乐观问道。<br/>&nbsp;“你什么也不用做,你可以离开了,”死亡说,“我们已经用愤怒顶替了你的名额。”<br/>&nbsp;现在乐观知道了。<br/>&nbsp;“真是可笑之极!”乐观咆哮道。<br/>&nbsp;“我们经过了讨论,”恐惧说,“你可以离开了,我们之所以想用愤怒顶替,是因为………我们是这样想的……”<br/>&nbsp;“早就想离开了,”乐观冷静下来,吐出一句。它本来该很高兴,现在却很麻木,“你们不用费心给我解释,既然你们要开除我,我很高兴。早就想离开了。”<br/>&nbsp;说着他第一个在黎明到来前离开了庄园。<br/></font></p>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7-1-15 23:29:55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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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41:56 |只看该作者
<p>头有些重,但还不算罗嗦,我是说用这种风格写对话好像就得这么罗嗦。</p><p>【&nbsp;“你什么也不用做,你可以离开了,”死亡说,“我们已经用愤怒顶替了你的名额。”<br/>&nbsp;现在乐观知道了。<br/>&nbsp;“真是可笑之极!”乐观咆哮道。】</p><p>这段,为什么不当它咆哮的时候它就已经化为愤怒</p><p>看到这些对话让我想起《双城记》或者类似的那个时代的欧洲小说的气息</p>
eat me,drink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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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42:13 |只看该作者
<p>在电脑上偶然翻到这个半成品,觉得还有意思,问儿子为何不写完,他回答说已经写完了吖,是你催我写完的嘛。我说东西呢?我根本记不起来了。他说在老妈的笔记本上。</p><p>结构上的头重脚轻和结尾的勉强,除了这家伙不够认真外,初写/续写的时间相隔太久也是一个重要的原因。而喜欢在“小说”中写大段的对话,感觉跟他读《哈利·波特》过多有很直接的关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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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小成

酒坊起糟小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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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42:13 |只看该作者
关注这位非常年青的朋友:)
我的基本工作是:上笼屉、铺麴、点火、取浆、入缸,最后起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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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小成

你的假想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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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ilan Administrator's 不吐槽会死患者 恋爱渣滓 Heilan Super Te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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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42:13 |只看该作者
这篇对话就不如模仿海明威的好,可能是太繁琐的关系。<br/>有的对话很好玩。<br/><br/>“不会想要内讧吧,啊?你只是计划中的一部分,”死亡轻描淡写地盯了他一眼,“这就是我要告诉你,你和我们是一对矛盾的词语,嗯……我还以为能克服这一点呢,现在乐观成了愤怒的近意词啦?你瞧,你还不如跟着悲哀一起哭呢,她还一直没有违背她这个词的意思,根据统计是零次吧,我想她一定很自豪。”<br/><br/>第一段最好,假如写长点儿,可以独立成篇了。你当爸爸的应该教育儿子有时候写短一点嘛。一写就这么长。
我三岁的时候,很忧郁
喜欢,在河边丢小石头

http://heitiancai.blog.16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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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42:13 |只看该作者
<p>他最大的毛病就是写不短吖。</p><p>恩,也有写得短的时候——学校老师布置写的作文(周记之类)他几乎不会多写字,总是应付了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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