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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黄狗待月西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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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42:35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p class="MsoNormal" align="center"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8pt; TEXT-ALIGN: center; mso-char-indent-count: 2.0;"></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有一段时间,我和女朋友在学院附近的村子里租了间小屋居住。房东家有一个小院子,正楼面南,正对着院门,在院门两侧,与正屋相对各有一间出租小屋。我们就租了西侧的那间。要不是东侧的那间早有人入住,我们是决不会挑西侧的这间的,因为它的门前不远处有一棵碗口粗的枣树,树干上拴着一条大黄狗。它一见我们走进院门,便敞开嗓门狺狺狂吠了一通。它的叫声,使我们感到脚下的地面砖都颤抖不已,心下不由生了三分怯意。我女朋友更是吓得像拧湿衣裳似的拧住我的胳膊。事后,我发现我的胳膊上留下了好几道青印。<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房东">房东</personname>太太站在小屋门前,热情地招呼了我们老半天,我们也不敢上前。她看我的眼神开始发出轻蔑的光,意思是,一个大小伙子,连条狗都怵,还能有什么出息?随后她可能想到我们将成为她的经济来源的一部分,眼神又柔和下来。她鼓励性地对我们说:“别怕,是条母狗。”听她这么一说,我下意识地弯下腰去朝那条狗的胯下瞧,也没考虑到当着人做这种动作未免下流。看过之后,我欣喜地掉头告诉女朋友:“不错,是条母狗。”女朋友早被我那个下流动作羞红了脸,但听我这么一说,她也就放了几分心。她嗔怒地甩开我的胳膊,在前面朝小屋走过去。</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我、我女朋友、还有<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房东">房东</personname>太太,犯了一致的思维错误,以为狗跟人一样,一般来说,女性比较温驯。这一错误,让我和女朋友忽略了它方才迎接我们的惊天动地的狂吠。意识到这一点是在午夜时候。我和女朋友早早地干完要干的,便睡下了,没料到几个小时之后,我们将拖着疲惫之躯被它从梦中吵醒。我们起初打算置若罔闻,便一个劲地将头往被窝里缩,将意识往梦乡里摁。可是,努力了半天之后,我们不得不承认失败。它的叫声连绵不绝,哗啦啦地动山摇地响成一片,有如景阳岗上的虎啸,有如夏天的惊雷。我软软地伸出胳膊,从床头柜上摸过手机一看:零点二十四。我不知道我看时间的用意何在,把手机重新丢回床头柜上之后,我不知所措地默想了片刻,随后叹了口气。我女朋友原先也认为我有所打算,听到我的叹息,她明白过来我也没辙,便赌气拿肘子把我往旁边拱了拱。我问她干吗,她压低声音命令我出去看看。“一起?”我故作不解地问她。她立即转过身去,把屁股对着我,恨恨地骂道:“这也是男人说的话!”自尊心受了挫伤,我的胆却壮了,一骨碌掀了被子爬起来,穿着内衣内裤就拧门把出去。女朋友心疼了,提醒我:“披件衣裳。”户外的风迎面拂来,虽不大,却使我不禁打了个激灵。我硬起头皮,用自尊心受伤害的男子的语气说:“不用。”随后跨脚出门,并把身后的门虚掩上。</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那狗听到门响,立即停止了吠叫,我就像遭遇了急刹车的乘客一样,在门口怔怔地站了半晌。借着微弱的月光,我隐约看见那狗的头对着我的方向。我看不清它的眼睛,但我猜想它一定在警惕地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都说狗有夜眼,它多半能将我看得清清楚楚。想到它在暗,我在明,我的恐惧感一下子窜到了嗓子眼,脚就不敢往前挪了。按说它已经不叫了,我大可以转身回屋睡觉,但我显示出自尊心受伤害的男子的倔强,就算满怀恐惧,就算无所作为,也要死守岗位。我估摸着枣树与屋门的距离远远超过狗绳的长度,便放心地蹲下身,默默地与它对视。恐惧感渐渐消除了,我的瞌睡便慢慢浮了上来。事实上,我几乎已经睡着了,若不是女朋友在屋内轻轻唤我,过不了多久,我笃定一头栽到地上去。</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经这么一折腾,这一整夜,那条狗竟就安静了下来,再没有叫过。我女朋友为了表彰我治犬有术,特地在我脖子上嘬了一口。这个吻,她之后曾多次扬言要收回去,因为到了下一个午夜,那狗又周期性地叫了起来,夜夜不休,哪怕刮风下雨。而我,每天午夜都不得不重复一遍前一夜的夜游举动。</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我和女朋友租这间小屋,为的只是晚上有个地方好好休息。我俩都正忙着考研,白天复习任务相当繁重,得牺牲无数脑细胞,没有充足的睡眠作为支撑是万万不行的。我们租房的目的显然没有达到,我们的睡眠质量甚至比在嘈杂的学生宿舍里更糟糕,而原因,全在那条大黄狗身上。出于年轻人的羞涩,我俩强忍了两个礼拜,最后还是决定向房东提出抗议。</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我们把情况陈述得清楚确凿,且自认为分析得句句在理,语气上也很礼貌得体,但<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房东">房东</personname>太太的回答却没有丝毫积极解决问题的诚意。她反问我们:“我怎么没有听见狗叫?”我女朋友小心翼翼地说:“可能是因为你的阳台是封闭式的,你的房间大概又离阳台比较远。”<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房东">房东</personname>太太想了想,再次反问:“那么,以前的住户怎么就没有提出来?住在东边的那户怎么也没有任何意见呢?”我女朋友凝神思忖了半晌,支支吾吾地说:“可能……可能是——”我见了女朋友的委屈模样,怒火腾地窜到胸口,呼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打断她说:“别可能是了。到底是谁向谁兴师问罪来了?”我转过身,铁青着脸对<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房东">房东</personname>太太说,“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之后,如果夜里还听见狗叫声,我们就退租。三天以内,不论想什么法子,你一定得办到。”说完之后,我不容置辩地拖起女朋友的手,大步流星地走出去。我女朋友脸上也现出扬眉吐气的神色。</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在此次与<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房东">房东</personname>太太的交涉中,我一改以往的懦弱形象,挣足了面子。我女朋友因此对我赞不绝口,第一次承认跟了我不冤。她甚至不惜高估我的力量地认为,当天晚上,狗叫声就将不再回荡在屋子内外。</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在上床之前,我撩开窗帘检查了一下。我发现那条狗仍然趴在枣树下,非但没有被牵走,就连它的神情,也与往日一般无异。我看它的时候,它刚好耷拉着眼皮打了个呵欠,那倨傲的模样,把我的肺都给气炸了。我忧心忡忡地对女朋友说:“今夜它可能还会叫。”女朋友比我自信得多,她一边把叠好的被子拉开,一边回头对我绽放了一个温柔得都有些神秘的笑容。“别担心。”她说,“它一会儿要还不被牵走,就一定是被灌了哑药。总之,它不会再吵到我们了。”我对女朋友的话将信将疑,躺到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今儿个,它的叫声还没有搅扰到我,它叫与不叫的悬疑却先将我困扰住了。女朋友的呼吸很快就均匀起来。在她均匀的呼吸旁边,我就像解了手才发现未带手纸的家伙一样,生生地受着煎熬。怕弄醒她,我不敢翻来覆去,发出任何动静。我一动不动地平躺着,心想,耶稣被钉死在十字架上的痛苦也不过如此。</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我闹不清是先听到喀嚓喀嚓的声音,还是先听到狗的粗喘声的。我把这两者的先后顺序弄混,是因为在一秒钟后,我的耳朵就被汪汪汪的狗叫声灌满了。我女朋友自然醒了。她在我身旁生气地埋怨着,比往日严重了许多。我起先没有睡,脑子还算清醒。这回我听出不止一条狗在叫。我竖起耳朵分辨了一会。是的,不是一条,是两条,一条在院子里,一条在院子外。我直骂自己粗心:听了这么多天,怎么才听出来呢?我摇了摇迷糊中的女朋友,让她醒个彻底,然后告诉她我的发现。她不耐烦地推开我,没好气地说:“一条还是两条,不都是一样吵?你也吵,你还摇我,真讨厌,你是第三条狗。”我好心告诉她真相,却碰了一鼻子灰,心里好不自在,便不言语了。屋外的狗叫声此起彼伏,一唱一和,热烈无比,室内却因龃龉悄寂无声,我突然感到一阵凄凉,都有点怨恨女朋友了。我正生着闷气,女朋友却先开口了。她的声调激动而热烈,与几分钟之前判若两人。她说:“对对对,是有两条,一条在院子里,一条在院子外。院里院外,格格格,倒是一出《西厢记》了。格格格……”我原想本着实事求是的科学态度反驳她:你又没调查过,你怎么就断定外面那条就一定是条公的呢?但我忍着没出口,一是怕扫了她的兴,又生口角;二是觉得她这么想确实挺有意思的。我的情绪被女朋友调动起来了。我说:“小生<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张">张</personname>君瑞,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一首五绝。”女朋友从被窝里跳出来,兴奋地说:“妾身崔莺莺,我来<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和">和</personname>君,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我大笑,问:“什么意思?”女朋友说:“谁知道,管它呢,总之是一个钟情、一个怀春呗。”……</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就这样你来我去,我和我女朋友,分别扮演起了公狗和母狗的角色。我们揣测着它们的心理活动,信口瞎编着对白,津津有味地表演着一出动物版的《西厢记》。这样笑闹了一通,我俩的睡意都荡然无存了,睡梦被打搅的恼恨也跟着消失无踪。屋外的狗,忽然就从我俩的敌人变成了我俩的朋友。一时间,院里院外,屋里屋外,共四条狗,,汪汪汪汪地吠成一片,其乐融融。</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走进角色深处后,我女朋友突然扑到我怀里,紧紧地搂住我,呜呜咽咽地哭起来。一秒钟前还兴高采烈的一个人,转眼就伤心欲绝了。我被她这毫无前奏的转折弄蒙了。我轻轻地抚着她的背,却不知从何安慰起。女朋友猛烈地号啕了一阵,渐渐消停下来。她在黑暗中楚楚可怜地仰视着我,说:“我们这样幸福,它们却被一道围墙和两扇门隔在两地。我们都进入社会主义初级阶段了,它们却还陷在万恶的封建社会的泥潭里。”女朋友无比严肃的语气,让我想笑又不敢笑。憋了一会儿,我不知怎么的,竟也跟着悲酸起来。我伸手捋了捋她乱糟糟的长发,说:“从明天起,咱们睡觉前偷偷地给它们留着门就是了。”女朋友听了我的话,顿时愉悦起来。她把脑袋深深地埋到我的胸口,一个劲地点头。点了一阵头,她突然停了下来,略想了片刻,正色对我说:“你现在就去为它们把门打开,好吗?”我失声叫了起来:“啊——”我现在跑出去开门,它若错将朋友当敌人,在我腿肚子上咬上一口,那可怎么办?院子里这只母狗的性情已经够暴戾的了,真不知道它那男朋友会凶猛成什么模样。有此顾虑,我就迟疑着没挪身。女朋友见我这副畏畏缩缩的熊样,口气立刻冰冷下来。她问:“你到底去不去?”就像女特务在拷问落难的革命工作者。我的头皮直发麻,我把手伸到头发中间去狠命地挠。我没料到自己最终会勇敢地回答:“去!”我的勇敢把自己给吓坏了。翻身下床,趿拉起拖鞋,我都有种赴刑场就义的末日感了。我挪步的速度比蚂蚁快不了多少。正当我下定决心伸手去拧门把的时候,院外传来一串“嗷……嗷”的惨叫。我一惊,忙打住,凝神细听。那串惨叫声越来越远,渐渐变小,同时我听到院子里发出两声高亢的哀号。我明白过来大致是怎么回事后,心中一喜,加快了执行任务的步伐。我才将一只脚跨到门外,便被女朋友叫住了。她忧戚万分地说:“别去了,<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张">张</personname>君瑞被谁打了,已经跑远了。”我快活而沉重地叹了口气,安慰她说:“可能是过路人闲着无聊,从背后偷袭了它。它跑远了,可见没有什么大碍。明晚吧,明晚我一定预先给它们留门。你一定别忘了提醒我啊。”女朋友无奈地说:“只能这样了。”</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由于当天夜里实在折腾得太厉害,早上两只手机的闹铃合奏,都未能将我们叫出梦乡。要不是听见咚咚咚的敲门声,到十点多钟,我们还酣畅地熟睡着。我们飞快地套好衣服,打开门一看,是<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房东">房东</personname>太太。<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房东">房东</personname>太太满面含笑,看起来已经捐弃了与我们的前嫌了。她边走进来边说:“就知道你们俩还没出去。早上一直没见你们出来洗漱。我跟你们讲,你们可以放心了,以后肯定能夜夜睡好觉了。”我俩睁大眼睛望着她,意思是:何出此言?<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房东">房东</personname>太太很是善于察言观色,未等我们问出口,她便解释开了:“你们没冤枉狗。昨天夜里我留了个意,它是叫得太不象话了,你道它为什么叫的?”<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房东">房东</personname>太太两步走到门口,指着枣树下的狗说,“这个惹瘟的东西,实在是没出息,门不好好给我把,倒招惹上外头的野冤家了。”我俩跟到门口,见那条狗正伤心地蜷伏在地上,全然不理会<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房东">房东</personname>太太的指责。<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房东">房东</personname>太太指责完狗,甩着胳膊正要走,突然转过身来对我俩说:“咳,差点把正事给忘了,今天你们就别去学校食堂吃饭了,留在我家吃狗肉吧。”我俩几乎同时叫出来:“千万别宰它!”<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房东">房东</personname>太太笑盈盈地说:“宰它做什么?我还要留着它守夜呢。宰的是那条野的。夜里没听见惨叫?我打开院门,趁它没反应过来,就一扁担抡过去,正好抽在头上,它伤得不轻。原想赶跑了也就算了,想想它以后好了还得来勾搭,就追出老远把它打死了。打死了,还有顿狗肉吃。狗肉最香了,闻到香味了没有?赶紧洗洗漱漱过来。”说着,<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房东">房东</personname>太太转身风风火火地回她的正楼去了。</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我和女朋友什么都没说,我甚至都不敢正视一眼她的脸。我猜想她的神情一定既令我心碎又令我害怕。她默默地洗脸、刷牙、梳头、往脸上抹这抹那,然后站在院子里,默默地凝视了一会儿枣树下失伴的大黄狗。她没有和我商量,径自走到房东家正楼门口,对屋里的<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房东">房东</personname>太太说,中午有个同学生日请客,不能留下来吃狗肉了。她最后挤出一丝笑,说:“真遗憾。”说完,她什么也没取,也没招呼我,就失神地朝院外走去。她出去了好一会儿,我才想到应该跟上去。朱红漆的木院门敞开着,经过那里的时候,我留意到在院门下方有好几块不规则的凹槽,上面布满凌乱的牙印,还有咔嚓咔嚓的咬啮声。</spa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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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42:35 |只看该作者
<font size="4">还是在重要的环节缺少足够的耐心和思考,这一篇女友的转性来得太过突然。我觉得假如一旦处理不好这种转折关系的话,我建议砍掉这个环节,宁愿使它悬空给读者留下思考的空间,也不要硬上。</font>
我三岁的时候,很忧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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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42:39 |只看该作者
<div class="msgheader">QUOTE:</div><div class="msgborder"><b>以下是引用<i>胡庄</i>在2007-2-2 12:19:40的发言:</b><br/><p class="MsoNormal" align="center"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8pt; TEXT-ALIGN: center; mso-char-indent-count: 2.0;"></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听她这么一说,我下意识地弯下腰去朝那条狗的胯下瞧,也没考虑到当着人做这种动作未免下流。看过之后,我欣喜地掉头告诉女朋友:“不错,是条母狗。”</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我女朋友原先也认为我有所打算,听到我的叹息,她明白过来我也没辙,</span></p></div><p>哈哈哈哈,整体来说有些糟糕和苍白,但是会在某些细节上暴露出幽默感</p>
eat me,drink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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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42:40 |只看该作者
<div class="msgheader">QUOTE:</div><div class="msgborder"><b>以下是引用<i>黑天才</i>在2007-2-2 16:21:52的发言:</b><br/><font size="4">还是在重要的环节缺少足够的耐心和思考,这一篇女友的转性来得太过突然。我觉得假如一旦处理不好这种转折关系的话,我建议砍掉这个环节,宁愿使它悬空给读者留下思考的空间,也不要硬上。</font></div><p>突然的说法,我不同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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