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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呵呵06年我兴冲冲的去参加新概念C组结果连个安慰的奖也没</div><div>恩 开头太套了也 语言也太生硬了点 又想说清楚那种时时击中我的感觉</div><div> </div><div>我怀疑 我表述的都给人家误解了都我也知道有点不对劲</div><div>可是 想不到什么话说出来啊</div><div>还是语言匮乏啊 俺会努力滴~~~~</div><div>大家教教俺啊(俺也知道一个写小说的这样说很蠢呵呵</div><div></div><div></div><div> 往世之门<br/> 1.一片紫色的荒原,黄昏干枯的河岸上一个紫衣的女人。这个多年重复于我的梦境,我很想知道我们到底有和关联。还有一次我梦见自己背着被子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的路上走。后来我还梦见自己乘木排朔茫茫大河而上。很多年前做过的梦。总是在很多年后出现在我面前。<br/> 我记忆中还有一片黑乎乎在风中鸣响的树林,有些梦境只在另外一些梦里。一条黄昏的街,我在小沟前玩耍,感觉天有点凉。有些梦境似曾相似,有些梦境终于在某时某地怦然撞见.原来你们一直在这儿在未来也在过去.你们已经发生然后等我经过.</div><div> 人生一世所为何来.87年那场茫茫大雪,落在我躁动不安生命的起点,我们在哪儿见过,我在深夜走过的那个小镇,还是侵泡在我哀伤里的那个村庄,安徽大片大片的玉米田里,你从风扑起的小径里露出一点影子,山西土岗挂满小灯笼似的柿子树下,或者在高速公路的两旁连绵的池塘里嬉戏的是你,还是你已经变成男人,一个小孩,光着身子站在被水淋湿的草上.你或许生长在那些树木茂盛如同大水的村庄里,静静伏在田野深处等某一刻降临,我妈妈抱着我春日的阳光扑打在我粉嫩的手脚上,你从对面走过来,有一次放学了我在桥上编草绳,你是不是站在桥头打量过我?我在一座青青城池独吟落花,眼神迷茫时,你曾出现在我不远处,而如今我对世界开始不安,你还是没出现,你是变成了树,还是干脆变成了一只狗隐藏在诡异的影子里?当你看到我,我没认出你,你为何不上前相认?我总是为梦中的自己伤怀,他肯定也是如此,可是我们无发彼此安慰,在时光的交叉点和平行线上,我们各自伤悲各自为战.我坚持认为,在这个世界上,我一直等什么,也一定被什么等着.</div><div> 2.什么时候我坐在一辆老式自行车前面的很横杠上,左边是村庄,我以前或以后的什么时候曾在村庄的一户人家停留过,院子里有一从斑驳的竹子.屋后角有用砖垒的一个鸡窝大的房子,成着半屋香灰.自行车吱纽吱纽的往前走,前面横着一条铁道,有黑皮的火车轰隆轰隆的穿过,我伸长了头看.四野铺天盖地都是黄昏的晚岚.大概也是这个村庄,比如正在通往这个村庄的路上,途径一座砖桥,桥下有无水流实在毫无印象.隐约是湿润的.河岸上桥两头的树都探身过桥上来,几乎把桥遮了,我曾经坐着驴车经过了这样一座桥,并在我提过的那个村庄拐进一家院子.<div> 3.这是一座乡村中学.从教室看出去都是青瓦的屋顶和浩浩荡荡的树木.哗哗啦啦.哗哗啦啦.那是春天,我们扛着杨树苗去种树,土地湿润松软,,我们脸上都冰雪初融,一点一点化开红晕,枝条也渐渐的柔软,是一种在时光滔滔洪流中也能记起的春日温柔。那是一种味道,一种感动。我们绕过一个透绿的水坑,顺着垅挖开土地。隐藏一冬的温热泛上来,他们把衣服扔上高高的技条,晃啊晃的。后来我远远离开他们,在一块麦地边坐下来。春风呼啦啦的吹,从过去的深处.麦子拔节,春天像大海倒悬于天. ,两个妇女坐在那边的水沟旁.我望向远处,麦田伸展向暮色蒙蒙处,一片村庄,树淡淡在昏黄里,路干硬白净,通向哪儿。 <p> 4.秋天美丽,令人难忘。一座秋天下的村庄。我们沿着河岸,河岸下村落散漫,屋檐下挂着辣椒,玉米,我们打树下穿过,树叶纷纷落在我们身上。路曲曲弯弯出没在河岸的杂树丛生里。我们在另一个村庄的背后看到了一个美丽的水坑,树影树叶低垂向秋天清凉的水。一株草花上数十只缤纷的蝴蝶上下翻飞,旁边的南瓜藤已经霜,一株柳树站在高岗上, 我曾在某个远方打它下面走过,几个矮树散落在一片缓慢的草坡,我们在那儿,扑到许多蝴蝶,蝶翅上带着斑点枯黄的伤口。手指一松飞走了。这是河流相接处,一片叶子在水里沉浮逐流去。一只野兔跑进一片掉光叶子的小杨树林,后来看到事隔多年的大雁飞在天上.树梢一抹夕阳,如果一个人在黄昏接近一座陌生的村庄.</p></div></div><div> 5.小时侯我在家门前坐着,落阳斜斜铺满房前屋后.我们新瓦房的墙上贴满了东方丽人之类的塑料画.在屋子更为久远的一些人家,都贴着各种戏文的连环画.我还记得一出是讲一个人拉着他娘进山,进山干什么呢,记得是去喂狼.我是怎样蹒跚着长大.当时的情景如此模糊.记得各种各样美丽的鸟儿在村庄和田野四处啼鸣,还有我家老屋土坯墙上贴着一张小女孩的纸画,梁上是燕子窝,一大群燕子年年飞去飞回来.她站在开满红花的山坡,挂着一串珠琏,手里掐着一朵花,歪着头笑,好面熟.不知道这个女孩如今什么年纪了.随着老屋在越来越苍老的岁月大风中坍塌,再也不可追寻.如今这世上有人在等我,我不知道罢了,如今这世上我还等一个人,不过忘记罢了.</div><div> 6.小镇的食品站早已破落.我老爷还在一个窝棚里杀猪.正月初二,我去看他.吃过油腻腻的灌猪肠,我一个人溜达出去玩,没什么好看的,猪圈颓倒,杂草繁茂.还有脏脏的一堆爆竹皮.燃放的人不知去哪了,剩它们混着脏雪,被我看到.我到处走走,后来在一棵大树下站住,抬头看见一个小女孩走过二楼的走廊,阳光灿烂,廊上滴下雪水,她转进其中一扇门,消失不见.到处空荡荡的.我跑上去,把一个贝壳从下面的缝隙塞进去.我不知道我是否记错了门.我想她看到了我,往这曾稍稍侧头.她是谁呢,如果我生在另一地另一时,我是不是能够知道.可是,许多年过去了,我再也没有见过她.见过,我也不会认出她.</div><div> 7.深秋的时候,我爷爷赶着驴车从集上回来,我们穿过收割后的田野,满眼都是植物剩下的心情.许多满怀哀伤的秋草,栗栗的长在风里.这时候,一条狗跟上来,跟我们回家,第二天清晨,我想把头藏起来,躲避扑进门槛的霜气,狗呼哧呼哧的气息喷到我脸上.他在我家住下,而且好像认识每一个人.狗主人曾经追过来,用铁链套走,他一下就从玉米杆子围的围墙处跳过来.我至今记得爷爷蹲在门槛上抽纸烟,狗蹲在门口的阳光里,而猫蹲在它扑叉开的两腿间,用爪子去扑摸狗的胡子.那是个旧旧不朽的午后.后来他鼻子上有了乱草似的一团伤痕,在腿上有一个洞,有时对着夕阳,想想骄傲的小母狗.长吠一声物是狗非命中注定.那时候林中的阳光像碎水晶一样流淌.然后是我奶奶的死,葬礼是那个老院子最后一次人声喧哗.老家搬空之后,有人进城告诉我们,那狗不吃不喝,还在油漆剥落的门楼下蹲着.你在等谁回来呢?屋顶上的几个老桐树都死了,你还在等谁回来呢?.</div>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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