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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几个,期待指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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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43:44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p>幼稚了一把,被版主看见了。</p>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7-3-20 0:01:57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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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43:45 |只看该作者

发几个,期待指导

<h4 class="TextColor1" id="subjcns!25226F5C1F8B5295!432" style="MARGIN-BOTTOM: 0px;">《烟囱》</h4><div id="msgcns!25226F5C1F8B5295!432"><div>&nbsp;&nbsp;&nbsp;&nbsp; 有一次,只能是有一次,而不是常常的。</div><div>&nbsp;&nbsp;&nbsp;&nbsp; 我从烟囱上下来,我裸体,什么都没有穿,这时候我又一次看见了小皮,你猜她在干什么,你当然猜不到。我也不告诉你。</div><div>&nbsp;&nbsp;&nbsp;&nbsp; 我要告诉你的是后来的事情,她坐下来,坐在最长的椅子上,翻看我的相片,很认真地看。我说小皮你别看了,我指着我五岁时的照片,穿开裆裤,我继续说小皮你相信不这是我儿子。小皮楞了一会儿,马上笑了,她背转过去,掏出手机,不停地拍那张照片。你儿子真可爱,她说,它甚至亲吻了我儿子的下面,是的,我告诉她我的每个儿子都很可爱,都值得她这么一路吻下去。</div><div>&nbsp;&nbsp;&nbsp;&nbsp; 可是小皮不喜欢我,十分不喜欢。有一次我抱着她,她穿着绿毛衣,我抱着她可是她在发抖,她默默地哭,你害怕什么你害怕什么?我的确不知道我害怕些什么,我的手心都出汗了,可是我嘴唇是铁青的。我很恼火,因为我老想这么扔下她让她一直发抖去,我要远远地躲一边去。或者再来个男人吧,或者她能背转过去,不要再看我的眉毛。那个要来的男人需要很大的胆量,我想,男人的胆量该有多大呢?是不是一个男人能进入的阴道有多大,他的胆量就有多大。小皮让我勇敢一些,我就必须勇敢一些,我得做好准备,一切准备。</div><div>&nbsp;&nbsp;&nbsp;&nbsp;&nbsp;相比跟小皮呆一起,我一直认为呆在骒马旁边要轻松。骒马怀驹了,我每天看着她鼓起的侧腹,她走得很慢,我有时候走得太快,远远地甩下了她。她依然不文不火地走,我没有办法,拨弄草芽,等她去前边了,我从后面看她的肚子。她不知道这些,她只是救过我的命,她有过很多孩子,我一个一个卖掉了她的孩子,治过病,换过大米,盖过房子,埋葬过人。她就是我的一切一切。小皮问我,你还有别的女人吗?我说有啊,我看着我的骒马,小皮问她是谁呢?我不发一言,我看着我的骒马。</div><div>&nbsp;&nbsp;&nbsp;&nbsp; 小皮这几天找不见我。她不知道我到烟囱里去了。我们的烟囱结上了冰,我感到呼吸有困难,就去砸冰,我很瘦,我站到烟囱上面踩啊踩,我踩烟囱的时候小皮还看见过我,可是后来我掉下去了,小皮就不知道我上哪儿去了。我卡在烟囱中间,我骂小皮我说你真笨啊,你就不能敲敲墙壁听听吗?到处敲一敲,不就知道我去哪儿了。你脑袋肿了。你肚子肿了。后来我就一路爬下来,从烟囱的底端爬出来。我的衣服被烧没了,我赤裸着爬出来,你猜小皮在干什么,你当然猜不到,因为她什么都没有干。</div><div>&nbsp;&nbsp;&nbsp; 她坐在长椅子上看我的相片,她以为我已经死了。我死了又会怎样,我一张张地翻给她看我的照片,我已经有了足够多的儿子,我摸摸她的肚子,她也会生下我的儿子,我想,然后,我的一生要从我和她的儿子呱呱坠地重新开始。在这之前,我要买掉我的骒马和她最小的孩子,我对小皮说,你看看这个小马驹,你看看这个小马驹,你要记住它。小皮知道我的意思,小马驹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我们要卖掉它,筹到足够的钱送小皮上医院生孩子。</div><div>&nbsp;&nbsp;&nbsp; 小皮临动身的那一天,她向我傻笑着,她问我:“从今往后你没有别的女人了吧?”我说有,我盯着我的烟囱,她快哭了,问我:“她是谁呢?”我一言不发,看着我的烟囱。我想啊想,活着真虚幻啊,很多事情像烟一样一排就走掉了,那么我喜欢我的烟囱。我说小皮,我很爱你,就像爱你我的烟囱,她以为是一个黄段子,追打着我。</div><div></div><div><h4 class="TextColor1" id="subjcns!25226F5C1F8B5295!317" style="MARGIN-BOTTOM: 0px;">《出走》</h4><div id="msgcns!25226F5C1F8B5295!317"><div>&nbsp;&nbsp;&nbsp; 我长到十八岁这一年,人们对我有了奇怪的看法。大多数人认为我有露阴癖,说一眼就可以看出我的种种坏心思。当然还有那些心地特别善良的,他们只是觉得我肯定会染上露阴癖这种毛病,而放在一个刚成年的人身上,可能还不太明显。我那时已经知道他们这种怪想法的来由了,那仅仅是因为他们都有情人,即使是孤独终老的光棍,也总归有过小情人,青梅竹马,但是我却没有,我从来没有小情人,而且一直看不出会有的迹象。我母亲不明白,她固执地认为我依旧有机会去人中间说话,让我从春到冬一年四季穿长袖长裤,从不脱下来,也没有让我洗澡的打算。从小到大,由于母亲的安排我一直很愉快,这次也一样,我也准备把这种愉快表现出来。在我们农村,人们最愉快的时候就是在冬季,没有农活,走亲访友,我非常留意他们愉快的表现,比如把手插进裤兜,比如再把手掏出来呵气。我模仿了很久。 <div>&nbsp;&nbsp;&nbsp;&nbsp; 我想着要把这种愉快的情绪,向每一个人展示一下。我第一个碰到的人是小皮,小皮是老皮的妹妹,而正是老皮第一个断定我有露阴癖,因为有一次我盯着小皮看了一下午,我先看了她的眼睛,再看了她的舌头,她当时肯定在吃什么,要不她怎么会把舌头拿出来给我看呢,接着我绕她走了一圈,我一边走一边说好,老皮就冲上来扇了我的嘴巴,是打的左边。火辣辣的疼,他觉得不能就此罢手,就将我交给母亲,母亲颇不得已,只好打了嘴巴的右边,母亲打得更狠,我不好意思问她为什么。既然我决心展示愉快以后碰到的第一个人是小皮,我就吆喝住了小皮,我什么也不对她说,只把两手伸到裤兜里摸摸,然后拿出来呵气。尽管我没有绕她走一圈的意思,但这次老皮还是给了我一个耳光,母亲并没有打我的另一边,她说上山找你叔去吧。我无可救药了。</div><div>&nbsp;&nbsp;&nbsp; 倘若我真有露阴癖,那我绝对不是第一个有这种毛病的人。据说我叔也有露阴癖,他很早就被送到山上。我上山找我叔,就是由我们自生自灭去吧的意思。叔叔是一个猎人,他唯一可以教会我的工作就是打猎,一个猎人没有武器是不行的。叔叔是有一把土制猎枪的,不过他并不会制造,况且也找不到需要的材料。所以我是做不成猎人的,幸好这不会影响叔叔教我射击。背对着一片杨树林,他指导我怎样举枪,怎样瞄准。因为是一把土制猎枪,所以我得把枪托放到肩膀上,叔叔说,只能用左眼瞄准,然后拍拍我的肩膀,鼓励我,扣扳机吧。我马上转身对着杨树林开了一枪,因为我听到身后的杨树林里有异常的声音,后来我知道那是叔叔解手的声音。叔叔再也不教我枪法了,我想不通他心里为什么过不去,或许正说明他确实有很多毛病,而我没有这些毛病,我决定下山去。</div><div>&nbsp;&nbsp;&nbsp;&nbsp; 下山之后我直接去了藤城,藤城跟我们乡村是不同的。藤城的人们在知道我很不雅的嗜好之后,就觉得我应该向他们好好展示一番,我每走到大街上,他们都紧紧盯着我的一举一动,生怕稍不留神就错过了。我想在藤城从头开始,做一个正常的人,只好坦白告诉他们,传言说我的露阴的癖好是子虚无有的事情。他们很失望,幸好藤城的人们聪明,他们有抚慰失望的独特方式。而这次他们决定弥补办法是我去学一个速成的绘画班,并在最后能画出清晰的自画像。我的绘画推进很慢,昨天我画了耳朵,我把我的耳朵画成两株交叉的向日葵花朵,今天我需要画舌头,我曾想过舌头可以画成牛排,羊肉烧烤这些,不过我明白不管我把舌头画的多可口,也不可能吸引人来尝尝它的味道,我渐渐对绘画失去了耐心.我后来离开藤城的原因,还不止这个。</div><div>&nbsp;&nbsp;&nbsp;&nbsp;&nbsp; 我真正决定离开藤城是因为老皮和小皮。遇到老皮跟小皮的时候,我在藤城的画作已接近尾声。我紧锣密鼓准备画完,老皮跳出来阻止我说,不能再画了,他抓住我的左手,小皮也说,不能再画了,她抓住我的右手。老皮还说,我如果想好好呆在藤城,有人可以帮我,帮他们来藤城的人也可以帮我,我等着小皮也这样说,可小皮没有。小皮什么都不说,我就觉得藤城实在没有呆下去的必要,我该回到乡下去,回到原来的地方。</div><div>&nbsp;&nbsp;&nbsp;&nbsp; 我从藤城回到乡下,人们认为我能完好无损的回来,真是奇迹。他们问我遇见警察了没有,我说有,那警察说什么没有,我说没有,我还补充说警察虽然没问但他们心里很清楚我的事情。这样,他们就不再想着赶我去山上,但是我还是每天筹划去山上,我准备跟叔叔说我误会他了。这个时候老皮回来了,小皮却没有回来。人们问老皮说小皮真成了藤城人那你老皮怎么回来了,然后老皮就哭哭啼啼说小皮回不来了。人们恍然大悟,他们告诉我说小皮成了不干净的女人,我不知道什么是不干净的女人,我只知道一个不干净的女人就回不来了。如果小皮再也回不到乡下,乡下也没必要呆下去。我觉得我该尽快见到小皮看她到底成了什么样子,我画了她的眼睛画了她的舌头然后我就画不下去,我要往藤城去再仔细看她一次,并问她我画得对吗?</div><div>&nbsp;&nbsp;&nbsp;&nbsp;我要往藤城去,我要告诉小皮我们从来都这么完好,完好的我们需要呆在安全的地方。</div><div><h4 class="TextColor1" id="subjcns!25226F5C1F8B5295!288" style="MARGIN-BOTTOM: 0px;">《仪式》</h4><div id="msgcns!25226F5C1F8B5295!288"><div>  广场上树木的叶子都比较稀少,你不必惊奇。每天总有人驱使猴子吃掉一切不规则的事物,甚至是道路的拐弯,正午的阴影。这多少让异乡人感觉不便,最初他们只懂得来回踱步,试图找到某个遗失的脚印。不经世事的女孩子最容易受到伤害,偶尔心血来潮做了傻事,等懂得反省,那不规则的恋情早已尸骨无存,通常搞得满城风雨,而猴子们什么也不会说。这怨不着我,你知道的,不管在广场还是别的地方,通奸罪一直比较盛行。受害者不断找我来忏悔自己的罪过,但是我看出来她们大都悔恨在心,没准私下里还豢养着猴子呢。人们现在总窃窃谈论一个叫塔的地方,以此来表达对我的不满。那地方是我亲手毁掉的:很多年前我发现塔里面除了乌鸦,空无一物。人们说我意气用事,不理解我的初衷,塔的废墟上有成群的乌鸦结巢,拨开血红色水晶石寻觅第九个失落的太阳,我心存怜悯拿出来给他们看看,周围就有人说我孩子气,我只好马上收起来,继续等待他们不注意的时候。现在我力不从心,处处受到限制,最古老的几个家族早已一脉单传,又不愿意互相通婚,也不打算找个善良的平民女子。为这事儿我还改过好几次法律呢。乌鸦也一改往日的谦卑,偷偷散播谣言,说我的卤莽的光棍生涯影响到了那些高贵家族。我自己不小心也会听信它们的话,以为真有莫大的罪过,一连好几天保持缄默。于是它们又以为抓到了我的把柄,到处主张说广场上没有规则应当是最多的规则,它们低智商的游戏我一直懒得理会。有一些古老家族知晓你要来的消息,就推测你是我的某位远亲,到这儿来是替我承担罪过。这些可怜的家伙,受了乌鸦的唆使来跟我作对,心里还一直瞧不起乌鸦呢。有客人来,人们一贯在广场的柱子走廊各处贴上我的画像,私人花园里也种植我偏爱的植物。一群可爱的人,可爱到愚蠢,以为凡是我的客人,就会跟我有同样的爱好。他们都是好人,只是懒惰,如果我不教他们思考,就只会鹦鹉学舌,事实上思考这方面,我的要求并不像传言所说的那样严格。一想到他们推崇我也许只是出于习惯,我会感到失落,柱子走廊花园他们并不了解,平时也很少注意到。多半还是受了乌鸦的影响,它们总说:反正是做给外人看的。我希望你看到画像的时候不要怀疑我的诚意,以为我喜欢卖弄。广场上印满了我的记号,我往往乘着夜色抚摩墙壁,感叹我涌动的皱纹。我有着一个老人的痛苦,能清楚的感觉到身体内的墙壁,并有灰尘猖獗地穿行其中。 <br/>&nbsp;&nbsp;&nbsp;&nbsp;&nbsp; 每天早晨都有新开张的店铺,你假装不经意跟那店铺的伙计谈谈马戏团,能够得到马戏团的消息。你不必担心自己的陌生面孔会让他们生疑,这些人只会关注自己的生意呢。马戏团是老住户互相炫耀的资本,人们都乐于躲在店铺里谈论有关它的丑闻。大街上你如果打听马戏团的位置,他们就会觉得受了伤害,装出义愤填膺的样子:“我才不是马戏团的线人”。脾气暴躁的家伙还会威胁你。我记不清楚马戏团的来历,或许只是为了迎接你才设置的。当初有一些人怀疑我操控马戏团,常年做荒诞离奇的梦,最终都走向同样的结局,梦到并认定自己才是马戏团的人。马戏团里有各种门类的动物,应当是演出用的,不过没有人知道它们在哪儿演出,还有最容易醉酒的老人,一醉酒就可以哭泣好多年,一般人总望尘莫及。马戏团的孩子们喜欢玩恐怖游戏,孩子们最阴险,如果他们厌烦了游戏,多半会欺骗你,拿你当笑料。路边的老妪会窜出来兜售色情书刊,跟马戏团的教科书用同一种文字,谁也分不清,也许只是马戏团赚取经费的方式。马戏团总喜欢玩弄神秘,把谈情说爱当成凶杀。我宁肯你动身晚一些,只有等到黄昏,当乌鸦带来风,你才可以看见漂浮的雕像:男人沿路捡食一块又一块泥巴,不远的地方双眼通红的女子不停呼喊。他们都没有想停下来的意思,奔波多年,衣衫破旧,日渐苍老。我每感知到他们的老去,就明白我一定也会以一致的步调变得不省人事。我将在雕像下面问候你,我的客人。如果路途劳累,你也不必通过马戏团才来见我,直接从我的毛孔里跳出来,你完全可以。 <br/>&nbsp;&nbsp;&nbsp;&nbsp;&nbsp; 虽然你一直向我隐瞒身份,但我已经猜到你是雕像中女子的儿子,你表现出诚意只是想方设法接近我,试图杀死我。我对你母亲的死负有很大的责任,多年来终日内疚,甚至以泪洗面。你对母亲的死并不了解,先前听到的那些传言大都不怀好意。她最初来广场的时候,同样不谙世故,受了很多委屈,周围还有人逼迫从事一些见不得人的生意。她饲养的猴子们结伴逃向动物园,这更加深了她的痛苦。于是她梦见我,向我忏悔罪孽,并表示愿意成为神侍,希望得到我的拯救。那时是在冬天,她梦见雪花落满肌肤,当她行走,衣衫上的风带来清澈的星辰;她梦到某遥远地带的外族女子的面孔,从而使自己变得漂亮,乘坐四轮马车缓缓而来;她梦到南下的鸟雀们丰满的羽毛,遍布山坡的的浅浅花香;在梦中人们簇拥四轮马车,潮水般涌动。我在梦的出口等着她醒过来成为神侍,有一瞬间她大惑不解,茫然无助。像我们都熟悉的那样,她生性善良,并能尝试忍受。她是第一个给我荫庇的人,也不像那些古来家族只懂得惟利是图。她的脆弱让我感受到慰藉,我年轻的时候喜欢男子,人们对我颇有微词,但当我想起你的母亲,我缠绕的手指像一对羞涩的火把,几乎要烧掉我干枯的老骨头。昨天就有一个骷髅身材的女人激起我的情欲,我饮食不错,每天下午都有足够的时间补充睡眠。 <br/>&nbsp;&nbsp;&nbsp;&nbsp;&nbsp; 那不停捡食泥巴的男人不是你的父亲。我喜欢装扮成别人得样子,向马戏团解释这对雕像是夫妻,我是以别人的口吻,因而显得足够理智。但你绝对不是他的儿子。先前他是我的卫士,我始终找不到适合自己的身体,一直寄生在他的身上。我并不是苛求的人,我了解我的存在对他来说是一道伤口。他只会翻几页书写几行字,平日里因为我而苦闷,不轻易走出去,偶尔喝醉酒也会莫名其妙地兴奋,变得健谈。他是一个懦弱的人,不适合打领结,有很多鬼点子,往往来不及实施就有了更新的。长期的神经衰弱使他缺乏主见,因为我的寄生而狂放不羁,马上又会醒过来,抱着火炉子不停颤抖。这可怜的人一定受了乌鸦的影响,开始寻找镜子,飞过池塘探寻身影是乌鸦的风格:我的羽毛多么乌黑,瞧我还有红红的嘴唇。他经常彻夜不眠忙不切实际的工作。一旦听到歌声,也就是乌鸦们熟悉的诱惑,就风风火火冲出去。然后中了魔魇,不停捡食泥土,在泥泞地里搏斗。这魔魇不是我的意志,你要知道,我担心自己也会受它的控制,最近我比较健忘,老是忘记自己在做什么。毁掉塔放出乌鸦的事,并不能确定是我亲手干的。或许我需要用一个旁观者的身份来安慰自己:广场并不是我的意志,在我之前有人已刈去野草驭使过一切,而我只是对他比较熟悉,因而能熟悉广场的意志,我一直善于观看。 <br/>&nbsp;&nbsp;&nbsp;&nbsp;&nbsp; 你母亲是在那个男人捡食泥巴之后才发疯的。她变得慌慌张张,又想掩饰紧张,我明白她的突然到来是因为有求于我,但一连好几天她只紧紧盯着我,克制露出央求的神色。我思忖只要她真心悔过,我或许能助一臂之力,我虽不懂得魔魇,不过我可以再造个塔,把所有乌鸦都关起来,它们总衔来更多的泥土。可是她丝毫不妥协,把你丢给我,你的姓氏也不肯让我知道。你出生的时候一定不小心丢了什么东西,彻夜哭泣不停,她为你焦虑双眼通红。那时候我刚刚掌握一种远古仪式,拿起火红色鸡冠爬上屋顶,我希望你能停止哭泣。她以为我要谋害你,抱着你跑出去寻找陷入魔魇的男人,又跑进来紧紧盯着我。我是一个可怜的神,她以为我是点起煤油灯就能找到的那种。如果不是乌鸦,事情或许还有救,她就这样跑出去跑进来,最后梦见自己被乌鸦包围,站在大风地里不停歌唱。懦弱的男人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有人喝了一口小酒冲出来。她不再理会你,只会狠狠盯着你,像看我一样的眼神,打你的小屁股,让我难堪。你当时已经忘却哭泣(瞧我们竟然有同样可悲的童年),变的跟我一样痴呆,你母亲带给你的灵性,她又决绝的撕裂了。我开始厌烦她拖长的断断续续的音调,人们又议论纷纷,这让我生气。我忘记应该懂得克制,对着你发疯的母亲和中了魔魇的男人大喊大叫。当时漆黑的乌鸦围着久病的树木一动不动,黑夜在它们的眸子里轻轻滑落,我没有意识到我的怒不可遏会带来石头,有几秒中他们的步伐开始呆滞,同时我意识到我也开始苍老。 <br/>&nbsp;&nbsp;&nbsp;&nbsp;&nbsp; 在广场外边,希尔的军队不停围攻。我从来没有下过命令抵抗,人们都是偷偷去的,也不告诉我胜负跟伤亡。你来的时候一定看到过那些被毁的村庄,我感到惋惜,每一次战争都是在我的皮肤上展开,我情愿他们快攻进来,这场战争已经拖累我很久了。有很多次希尔的军队几乎要攻进来,马戏团一直在精简编制,可每每在紧要关头他们又马上撤退,好象下令攻城的恰恰是我一样。我打定注意接受任何形式的谈判,希尔的军队完全可以停留在广场上,也可以途径广场去别的地方,如果他愿意,可以杀掉乌鸦,抓起猴子,如果他愿意,可以带走雕像,一个老人并没有什么爱好可言。但我一直找不到机会,希尔不给我这种机会,他只要求周旋。他肯定是我的叛徒,对我已了如指掌,也许他的围攻只是想使我下不了台,他想给我一个教训:让我意识到这广场,树木,乌鸦,雕像从来都不属于我,停下来吧,你这个发闷骚的老男人。如果他真有这种打算,我对谈判也就没了好兴致。现在我清醒地意识到广场上的骚乱,那花园摆放的并不是地方,而柱子和走廊完全是多余的,我也有打算建造一个新塔,把那快枯萎的雕像装起来。在做这些之前,我应当找你回来,你一直对我有不满,然而我已经决定对你妥协,我设想你从我的毛孔里跳出来,我们像一对老朋友那样打招呼,相互已熟识多年,只是你有点淘气。现在我收好了所有镜子,没有人能轻易找到,四下里乌鸦们悄悄迁徙,我等着你来。</div></div></div><div></div></div></div></div><div></div><div></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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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体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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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43:45 |只看该作者
别期待指导,版主没有义务责任资格来指导或者怎么样怎么样谁谁谁的小说,版主只是读者,只是这个读者看完了以后必须回帖
eat me,drink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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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余侠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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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ilan Administrato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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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43:45 |只看该作者
<p>——在这之前,我要买掉我的骒马和她最小的孩子</p><p>应该是卖吧。</p><p></p><p>就读了前两个,故事不错,味道也有。觉得唯一欠缺对语言的斟酌。简单说,除了吸引人的故事结构和那种读者熟悉所以易于捕捉的味道,随意与粗糙的语言同样能引起注意,比如:我说小皮你别看了,我指着我五岁时的照片,穿开裆裤,我继续说小皮你相信不这是我儿子...穿开裆裤,这四字怎看怎么别扭。影响阅读。个人意见。</p><p></p><p></p><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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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手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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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43:46 |只看该作者
<p>这种回帖就够了。我得到了我需要的东西,谢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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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坛游民

白痴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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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43:46 |只看该作者
向楼主xiao习~~
先潜水。后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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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小成

超级版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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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ilan Super Team

7#
发表于 2007-8-4 13:43:46 |只看该作者
嗯,幼稚不幼稚无所谓,这几个东西,还是有点儿底子的。有这个基础,就大胆地写吧。胆子要大,眼界要高,手儿要勤,写作也无非是这样咯……
未到六十已古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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