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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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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你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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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直达

1^#

发表于 2007-8-4 13:43:46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我最近总是感到莫名其妙的忧伤。这些忧伤像蚊子一样在我的耳边嗡嗡地闹着，消磨我的意志。我变得容易愤怒。每天清晨我都可以在我的房顶上看到一群黑色、清秀的乌鸦以及一些不知名的事物，它们都在向的我身体施加压力。并以一种咄咄逼人的姿势入侵我的内心。我开始成天抱怨那些茶几、菜刀、书柜、衣架、沙发摆放的位置不对。甚至抱怨自己为什么总是要被困在这样一个毫无意义可言的房间里。      隔壁的老女人每天早上出门前都要对着我的房间大声说，过于的抱怨生活会让你的身体陷入另一种生活的幻觉中。      其实，我每天除了抱怨现状以外，我还秘密地进行着另一项工作——给L写信。从清晨开始到深夜结束。这件事除了我再也没有第二个人知道，包括L。然而，迄今为止我还是不知道是什么支撑着我毫不厌烦地去做这件事。象我这样一个毫无耐性可言的人来说，能够不声不响地做着这样一件非常需要耐性的事情，这是连我自己也感到惊讶不已的。或许把许多内心的隐秘写在一张洁白的纸上，这件事本身就具备了很大的趣味性。每天，我用不同的语气去描述不同的秘密，这成了我生活的唯一乐趣。       L说：“那棵白菜已经被我挂在了墙上，要杀要剐随你的便……”L永远保持着她那种咄咄逼人的姿势说些断断续续的话。你永远别指望从她的口中听出她现在在想些什么。L的一举一动总是让我觉得好笑，有时候则是感到莫名其妙。她永远是这样一个天真的女人，所做的事也总是让人无法理解。她喜欢一边吃零食一边玩一种希奇古怪的游戏。这种喀嚓喀嚓的咀嚼声和乒乒乓乓的物体撞击声有时候会一直延伸到深夜。       当无数的蚂蚱扑通扑通地飞过我们的床头时，L总是鼓起她洁白的腮巴，用她的牛眼瞪着密密麻麻的蚂蚱。     “如果我们的生活象这些蚂蚱一样热闹就好了……”L撇了撇嘴说。     “其实，这些都不重要了。最令人无法忍受的是我们的生活快要没有秘密了。”     “你看绿色的那只。据说，那种蚂蚱是不能吃的。因为它的肚子充满了为人不知的秘密……”L兴奋地指着那只深绿色的蚂蚱对我说，声音有些激动。    “没有秘密的动物是死亡的。”我伸了伸懒腰说。    “其实，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L故作神秘地在我的耳边小声地说。     我惊讶地看着她，她总是喜欢去想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更喜欢把这些东西作为自己的私有物品收藏在心里，然后把它们当作筹码来跟我做交易。由于我天生就有着对神秘事物的强烈的好奇心，这使得她总是能轻而易举地把我拉上钩。    “其实，这个秘密也是你的秘密，可是，当这个秘密成了我的秘密之后，它便不再属于你了……”    “我要死了……”L眨了眨她圆圆的眼睛说。    “你总是习惯把一次短暂的睡眠看作是漫长的死亡。”       当L的鼾声在梦中起伏时，我只想外出。我总喜欢在这个时候外出。这样总可以给L制造一个我一直寸步不离地守在她的身边的假象。        到年家已是正午时分，炎热的天气总是让人昏昏欲睡。客厅里并没有开空调，象一只充满热气的气球一样低沉，闷热，令人窒息。       年正在漫不经心地玩着一串银白色的钥匙，金属与金属的碰撞声在空荡的大厅里来回飘荡，低沉而诡异。金属上折射出来的光不断地在大厅里跳动。     “我知道你要来。”年很有把握地说，“这是迟早的事。每当这院子里的桂花香弥漫的时候，你就会出现在这里。”        她的声音慵懒，倦怠。象一只倦鸟一样停停歇歇，断断续续地飘出来，令人乏力。        我们的谈话并没有顺利地进行下去。突然之间，我又变得无话可说。年似乎也并没有打算要和我说下去的意思。依旧在那里玩着那串钥匙。动作娴熟，每一次，那串钥匙都准确无误地落在她的手心里。       大厅显得越来越闷。我在睡与醒的边缘不断地徘徊，半睡半醒的感觉让我浑身难受。金属的声音渐渐变得沙哑而低沉，开始模糊不清。在看到年嘴边一闪而逝的那丝诡异的笑之后，疲惫不堪的我彻底被拉进了昏暗的梦里。        然而，我并不明白。年为什么要这样笑。难道她是故意不开空调的？或者是她故意给我制造疲惫感，让我睡去然后用梦境告诉我她想要对我说的事情。我在梦里听见隐约有两个人在窃窃私语。也许是由于最近总是失眠的缘故。此时此 刻，我已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使之不进入睡眠的可怖状态中。      “这个院子里的那棵桂花树，每年都要在这个多雨的时节里开放。它会在每一阵大雨过后散发出一阵有一阵浓浓的沁鼻的花香……”     “我总是无法抑制自己悲伤的心情……每当我闻到那些刺鼻的桂花香时，我总是会忍不住要去想那些关于死亡和幻象的事。”    “如果时间仅存于记忆之中，那么你将不可避免地被往事重复，无数次地……”    “隔壁的老女人的丈夫昨天去世了。她前不久才刚刚死了儿子。现在又要陷入新的悲痛中……”    ……       不仅仅在梦中，在睡眠沉重的幻觉中，当我闻到那浓烈的桂花香时，我就会感觉到那些关于死亡的事与这令人沉迷的花香有着某种不可言喻的隐秘联系。这种神奇的感觉常常使我陷入一些奇怪的幻觉之中。于是，我仿佛听见有金属与金属的撞击声所发出的庄严而深沉的声音，正渐行渐远。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才从沉沉的睡梦中醒来。年已趁我熟睡的时候出去了。在玻璃桌上给我留下了一张纸条：    “没有任何梦境是可以作为那些逝去的时光里发生的事的印记和见证的。而往事只有我们自己的身体可以感受得到它的震动是如此的真实而富有弹性……”   ——年。       我承认我的感官里存在着某种遗传的神秘的对桂花香味的特有的敏感。这种香味总是让我的身体深深地陷入困境之中。我总是习惯在这个时节里想起母亲，我们有着相同的对桂花香的敏感和疼痛。母亲走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沉浸在对母亲的怀念的悲痛之中。我在弥漫着桂花香的院子里不断都震动着自己的身体，每一次颤抖我都可以用自己的身体去感受到母亲的存在。因为，我的身体曾经不止百次地在母亲的身体里蠕动过。我也曾不止一百次地想，我仅仅只是母亲身体上的一小部分，我们的震动同出一处，我想我们对某些事物的来自身体最原始的感觉应该是一样的。母亲喜欢在这个时节躺到院子里,一边拧着她已经被拧得通红的鼻子,一边做些漫无边际的梦。我则喜欢在这个时候坐在母亲的身旁安静地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她会在这个时候发出些可有可无的呓语，伴随着沉重的鼾声，使得花香弥漫的院子更加骚动不安。母亲的这种睡眠和呓语有时会一直延续到黄昏。那时，阳光不再是那么的毒辣，桂花香也不再那么浓烈。母亲拧完最后一把鼻涕，在上衣上把手擦干净，然后领着我走进我们略显破落的小屋子。     “你总是在我熟睡的时候偷偷溜掉。别以为的睡着了就什么都不知道。”母亲一些悲伤地说。        我感到很奇怪，母亲难道是故意给我制造一个睡眠的假象，引诱我上当。然后好借机责骂我。    “我在桂花香味弥漫的地方是根本睡不着觉的。这是一种遗传，你也同样如此。”       当我回到家的时候L已经睡醒，她坐在床上低声地哭泣。    “你走的时候为什么不把空调打开，我在梦里被烧死了……”L抽泣着说。    “我？”我一些不知所措，一直以来我都不太喜欢使用空调来制冷。那嗡嗡的吵闹声，远远比这夏日的温度更令人心 烦意乱。    “我不会问你是去什么地方了的……”    “我去年家了。”    “我梦见无数的火焰在我们的房屋上升起，还有地上爬满了蚂蚁和老鼠。它们在我们的屋子里如同主人一样自由地穿梭着……它们在火焰里肆无忌惮地追逐嬉戏，那些从它们皮毛上散发出来的焦糊味简直令人无法忍受。我就是在这个时候醒来的。然而，更令人沮丧的是，你竟然又不在我的身边……”        L哭泣的声音渐渐变大。无法抑制悲伤促使着她的眼泪不断地从她的眼眶涌出来。我把一叠纸巾递给她。无助而又疲惫地看在和她不停地用纸巾去吮吸脸上泛滥的泪水。    “院子里的桂花在一夜之间全都开了。它们沁鼻的香味会在这个黄昏时分渐渐变淡……”    “这些桂花只会像梦境一样让人难受……随着这个季节的来临，桂花总是以她不可抗拒的姿势开放，年年如此，生生不息。然而，这些都是我们所无法控制的。就像我们无法控制自己的梦境一样。因为，无论如何我们也仅仅只是我们自己的旁观者而已……”L依旧悲伤地诉说着。       我把L搂进怀里，开始有节奏地抖动自己的身体。就像小时候母亲抱着我们的身体抖动一样。这种具有节奏的抖动总是容易把人带进安详的梦里。L还在断断续续地抽搐着。    “我总是有一种预感，我可能会从你的身边消失掉……”L突然这样说，“就像在梦中那些火焰把我的身体烧毁一样……”    “我做了一个梦，和你在一间古老残破的房屋里厮守终身……”年见到我时淡淡地说。她永远是个波澜不惊的女人。任何事物在她的眼里都会变得无比平淡。    “那些在我们看来根本就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往往我们会让它在我们的梦里成为现实。”       年说：“我是你在水中的倒影，一生不离不弃却又永远不能生活在一起。”       我紧紧地抱住她，她身上特有的桂花香味弥漫开来，刺进我的鼻孔，让我再次跌入无限的幻觉之中。我们就这样紧紧地拥抱着，像一对久别的恋人一样。我们倾听着来子彼此身体里最真实的声音。    “悲伤中的人都会渴望得到拥抱……”年喘着气对我说，一股温暖的气流扑在我的脸上，激动着我的神经。    “在这个桂花香弥漫的季节里，每个人都在偷偷地进行着一场又一场复杂、冗长如这个季节的爱情……”    “我感觉自己像是被困在一个小小的贝壳里一样，透不过气来。”    “这个季节过于炎热的天气总会让我们感觉到我们的身体是如此的疲惫不堪，那怕是一次短暂的接吻也会可能使我们窒息而死。然而，我们还是要忍不住热吻。因为爱情本身就如同这个季节一样……”        从年家出来的时候，正好又赶上了这一天气温最高的时刻，耀眼的阳光令人眩晕。    “我等你很久了。”一女人的声音从我的身后传来。响亮而有力，是这个季节里很难得听的那种干脆。       我转过身，看见一个陌生的女人正撑着太阳伞径直地向我走来。     “我等你很久了。”她又重复了一遍。当我们肩并肩走在那些炙热的街道上时，我依然还在想这个女人和我究竟有什么关系？“我等你很久了”这是小时候母亲常对我说的一句话。母亲会在这个时候显示出她因为我的不在而焦急的样子。有时她说话的声音都会变得有些悲伤。就像我已经从她的生活里消失了一样。母亲自始至终都没能把她急噪的脾气改掉。特别是在这个桂花香味浓烈的季节，她甚至可以说是变得暴躁。在这样的季节里我总是免不了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被母亲打骂。也就因为这样我开始有些憎恨这个季节和在这个季节里是按法出来的桂花香味。我总是会在这个季节里变得精神恍惚，萎靡不振，常常陷入那些无穷无尽的幻象中。   “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恨我对吧？”母亲总是在打完我后，坐在那张古老而又残旧的藤椅上这样问我。      我一声不吭地点了点头。母亲叹了口气，叫我出去……   “你看到是记不起我了？”她突然变得有些悲伤地说。   “我？”一团凝重的东西堵在我的喉咙里，使我发不出声来。    “我是和你一同在那个栽满桂花树的院子里长大的蝴蝶，你还能想起一些来吗？”她试图让我记忆起那些关于她和我的遥远的往事，“我们十四岁那年，你和你的母亲先后从那个院子里无声无息地消失了。这些年来我一直在找你，每当这个季节我都被浸泡在那些恍惚而又真实的往事之中，无法自拔。我是闻着那种特有的桂花香味找到这里来的。这种特别的桂花香味只有熟悉它的人才能从众多的花香中把它区分出来。它刺鼻而又浓烈的香味像毒品一样诱人……”       蝴蝶的叙述一直延续到黄昏，我们也在不知不觉中走的袄了郊外。许多的老人和小孩就在这平坦，空旷的地方放去一 了风筝。其中有一只燕尾蝶风筝非常地显眼。那种特别的黑白色调在风筝中比拟感不多见。它最终让我 想起了一些关于蝴蝶的往事，却又模糊不清。        那时，我总是母亲熟睡的时候偷偷地和一个小女孩跑出去放风筝了。她的风筝是由黑白两种颜色搭配而成的燕尾蝶。虽然单调，却让人感觉很干净，很清爽。我们在爬满蚂蚁和蟑螂的草地上拖着风筝乱跑。那些蟑螂和蚂蚁在我们的脚板下被踩得嘣嘣直响。风筝总是在一定的高度就会失去平衡，跌落下来。或许是由于技术和线的长度都不够的缘故。最后那只风筝总是要被摔得破烂不堪，面目全非。我们才悻悻地提着它的残骸回到院子中。     “我们都是风筝……”蝴蝶习惯这样说。     “这些桂花香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散完，我总觉得这个季节的时间要比其他季节长好多……我的母亲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会放弃她这种无始无终的睡眠……”     “我妈妈告诉我，不要抱怨生活，不然就会产生一些奇怪的幻觉。”        我们的对话有时会把我的母亲扰醒。她总是吧嗒着她的嘴巴，厌烦地叫嚷着要我们安静，说我们的谈话声已经打扰了她在梦里做事。我们听话地开始在地上抓蚂蚁。我总是一边抓一边想象着母亲在梦里可能会做些什么？我甚至有些害怕她在梦中也不能停止她打我的习惯。         没过多久，天空上已经飘满了五彩缤纷的风筝，让人眼花缭乱。      “我们都是风筝……”蝴蝶略带感伤地说。      “每个人内心里都有一只自己的风筝……”此时，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我的身体像那些跌落的风筝一样破败不堪。          当我回到家时，已经是半夜。L把房间里所有的灯都打开了。      “那些蚂蚁和蚂蚱还是爬满了房间，如果你再晚些回来，我想我的身体可能会变得千疮百孔……”L哭着说。     “为什么桂花散发出来的香味在夜晚都依然如此浓烈呢？我的鼻孔早已被拧得通红了。每天晚上，我都要在梦里拧很长一段时间的鼻子……”     “我们的床上有一条洁白的蛇。你的心里藏着一个大秘密。并且你从未打算过要告诉我这些的……”     “其实，我们每个人的内心深处都隐藏着一条无法摆脱的蛇。当我们抖动自己的身体的时候，便会发现它在你身上游走的姿势是如此的隐秘。”     “你的幻觉总是在这个季节频频出现，难道你对桂花的香味真是如此的敏感？”     “这是遗传，根本就无法改变。”        夜里，那条洁白的小蛇在我们的床上不停地游走，持续不倦地徘徊在梦的边缘。但最终它还是被毁于无形。L轻微的呼吸均匀地分布在我的周围。桂花的香味，稍纵即逝的梦幻，一张张簇新的脸就在这样一个暖意未逝的夜里悄然升起。        平凡的日子总是喜欢以一个优雅而又绝望的姿势向我们逼近，如同寸步不离的影子……        母亲的身体黯然地蜷缩在窗台上，她疲惫不堪的身体在窗前不断地摇晃着。她睁开她惺忪的眼睛，推开窗，一抬头看见无数黑色的鸟群一闪而逝。那些桂花总在这样一个缤纷盛大的季节里准时开放。母亲在弥漫着桂花香味的院子里浆洗着那些快要发霉了的梦幻。一场大雨持续不断地下着。母亲把那些晾干了的眼神收藏起来。然后孤身穿过雨林，粘满了一身的夹杂着桂花香味的雨水。    “这场大雨过后我就要死了……我死后你就把我埋在这棵桂花树下吧。”母亲的眼睛里透露出她无法掩饰的悲伤，“我不知道你会不会为我哭泣。真正地哭泣，流着带有桂花香味的眼泪。”    “可是，你为什么不为自己的死亡哭泣呢？”我看着无比悲痛的母亲说。    “我们是不能为自己哭泣的，因为那是一件毫无意义的事。”母亲说。    “可是，你为什么一定要让自己的身体埋在桂花树下呢？”    “我们是离不开桂花的。即便，我们因为它而受到了许多为其他人所未曾经历过的痛苦。但我们还是不能离开它。以后，无论你到什么地方，首先你必须在你的住房前栽些桂花树，因为我们身体的一部分来自那里。从生止死，我们和桂花都在需要着彼此……”       母亲果然在那场大雨结束的夜里安静地走了。浓烈的桂花香味随着微风弥漫开来。            年  说：“我会随着这个季节的逝去而逝去……”       L   说：“每一个季节都将会有它自己的故事，不同的季节就会有不同的人和不同的故事……”       蝴蝶说：“当我找到你的那一刻我就感觉到：我在找到你的同时也就失去了你，那些失落在桂花香里的人和往事，我们不应该去挖掘它，因为我们会越挖越空，最终将会空无一物。”       或许只是在转眼之间，天气就开始渐渐凉快起来，湛蓝色的天空悠远、洁净而明朗，像一块巨大、单薄而又脆弱的玻璃一样铺在我们的头顶。温暖的阳光照耀着那些古老的街道和蠕动不安的人群，随着时光的飞逝，流转不息。    “一些事在你的日常生活中接二连三地发生，使你注意不到季节的更替变换是如此之快……”       我独自穿梭在人群中，以我特有的姿势审视着迎面而来的每一张脸。而这些都可能会成为我在另一个季节里将要发生的故事中的主角。       每一个这样的季节都可能留下一些难以磨灭的往事。它们将潜藏在我们的内心深处与温暖的身体共同颤抖和哭泣。然而我们却始终无法使自己的身体停留在逝去的时光中的某处。因为，每天都将有许多故事还要在我们的身体上发生，如同季节的交替一样在所难免。作为承载体的我们这是无法抗拒的事情。       L和年最终还从我的生活中彻底地消失了，像在这个季节中两滴脆弱易逝的水一样从我的眼前蒸发掉。或许自始至终L和年都没有以这样的姿势出现在我的生活中过。一切只是由于这个季节炎热的天气和浓烈的桂花香致使我产生了这样的幻觉。而L和年仅仅只是我在幻觉与现实的转换中必然要丢失的两个人。当从幻觉中醒来，桂花散发出的香味已淡若无物，这些、那些以及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我这个季节的故事已经结束。然而结束并不等于这就是结局，并非每个故事到了最后都有些个清晰的结局。一个故事的结局其实就是你的另一个故事的开始。       然而，我并不知道，当这个院子里的桂花香再次弥漫的时候，我的另一个故事它将从哪里开始……     2007-3-20隐。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7-3-20 13:49:28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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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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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小成

你的假想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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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43:46 |只看该作者

我觉得隐忍，你应该适当忘记你喜欢的这种诗意的东西。或说某种低抑的情调。 还有经常出现的这种对话，它写得多了，未必不是一种程序。年  说：“我会随着这个季节的逝去而逝去……” “我们都是风筝……”蝴蝶略带感伤地说。 没有秘密的动物是死亡的。”我伸了伸懒腰说。 “你总是习惯把一次短暂的睡眠看作是漫长的死亡。” ……这有很多。在你过去的我看过的小说中它们也出现过，但这篇频率高得很多。如果把这当作病症来看的话，那说明病入膏了一些比以前，如果把这当作个人风格来看的话，它更需要的是凝练。

我三岁的时候，很忧郁
喜欢，在河边丢小石头

http://heitiancai.blog.16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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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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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你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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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43:46 |只看该作者

《那些》最开始的手稿是在这个寒假写成了。也许是由于时间的原因，现在大家看的这篇东西基本上都已经被改动了。我总无法对自己过去的作品满意。可能昨天写的东西，在今天的我看来就有些不满意了。     这篇小说是写给那些曾经陪我一路走来的人们的，我的母亲，刘燕，年儿和蝴蝶。之所以要叫那些，是因为我一开始就只打算叙述一些“以外的东西”它或许不是我们生活的主题。但却是我们所不能抛弃的东西。写《那些》的这段日子里我一直都处在一个莫名的悲伤的环境之中。所以整篇小说都透露着一股悲伤的气息。或许回忆和记录总不免要搀杂一些个人的情绪在里面。然而，小说本身就是一个既真实而又不真实的东西。     一直以来，我都在追寻小说本身与生活存在的联系。她们究竟是在彼此影响。还是其中之一在作主导作用。我并不赞同小说源于生活之说。而我又无法证明小说是可以脱离生活独立存在的。当然对于小说的语言，我可能不是一个很好的控制者。语言是一个很难攻克的东西。一不小心我们就要掉进语言的圈套之中。如果我们克制得不够完善，我们就会错误地把小说看作仅仅是一次语言的堆叠。所以，我想在我以后的作品中我可能会在语言上放弃一些东西，而在情节以及技法上注入一些新的东西。把精力转在对小说的结构的把握上。 TO：黑天才，你所说的病症，或许一直以来都是我无法脱离这种叙述调子的结果。“你应该适当忘记你喜欢的这种诗意的东西。”确实这样的东西把握起来很难。但我总是在写作无法克制自己不去那样写。因为，我总觉得过于平淡的叙述语调往往容易让人乏味。黑白虽然干净，看多了就会感觉无趣。总的来说，你已经指出了我的小说的症结所在，这也刚好是我在早上的时候和一个朋友聊天的时候所提到的问题。以后，我会在我以后的写作中注意这些东西的。为此谢谢天才兄。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7-3-20 18:49:34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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