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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br/> 我很快决定把票投给不有的《异禀》,虽然孙智正的《有点疼》也是一个可能的选择。这两篇小说都找到了自己的叙述调子。语言也都干净。我愿称《有点疼》为一类较消极的调子,《异禀》则是一类较积极的调子。《有点疼》的姿态是拒绝,对待语言就像对待世界一样冷漠,倾向于只保留不能不保留的。这种调子在这个时代不失为某种深度,但难免是初级的。相比之下,那类积极的调子则更难达到。《异禀》并没有克服这种难度。在我看来,开头部分太过依赖所谓玄思,那是某类不分行诗歌的写法,围绕着塞尚或是谁的静物画跳起词语的舞蹈,然而作者似乎不加点哲学就不能信任它的浓度。这(或许还有别的原因)使它显得讨巧,太甜。作为互文背景,《艺术家青年时期写照》似乎为此提供了辩解:青年将是一个艺术家,还不是,所以他的笔可以暂时是不成熟的。但《异禀》的结构显示作者的意图大概不是这样。不过,开头的部分并不乏妙笔,比如“你说它像一盆大粒米蒸的饭……”《异禀》的积极的调子,隐藏其后的是一种热情,对于词语,对于色彩,对于这丰富而又不仁的天地,作者想做的不是拒绝,而是接受,他试图去理解它,而不是简单宣布它的无序或将臆想的秩序强加给它(这是我对8439的担忧)。《异禀》做的还不够好。虽然它的节奏感和内在的生机令我印象深刻,但是作者还未具备宽广的心胸和从容,去得心应手地调理一篇小说的各种气息。无论如何,我赞赏其中生气勃勃的种子,这在黑蓝并不多见。</p><p></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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