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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的意思明白,无须担心。它们就是它们本身。如果它们不是它们本身,只能是:一是叙述者在刻意象征,这自然是一种拙劣的表现。二,是由于阅读中产生的突兀感,而使人以为叙述者是在刻意象征。这是就读者而言。而我当然可以确定自己并非是在刻意象征,即便是象征,我也不会去想。我不相信一个人在写小说时居然会想着象征这样的问题。我这么说,并非我不诚实,事实如此。即便是在处理一个非常态的东西,我想到也只能是它在逻辑上的不容置疑和语言的问题。
另外,关于海明威和福克纳,我想存在着这样一种情形,一些人看不懂福克纳,觉得他艰深莫测,便以为福克纳必是好的,便声称他们是如此喜爱福克纳。而正是同样这一些人,看了海明威,觉得它的东西一目了然(表面上看来他的东西的确如此,比如越野赛跑、雨中的猫),便以为自己真是看懂了他(曹寇说得不错,这里也同样存在着一个贱的问题)。人们往往津津乐道于他的冰山理论,而一个冰山理论之于海明威对于小说贡献无非是冰山露出水面的一角。
我至今也没有看得下城堡,到是卡夫卡的第一个长篇和他的《沉思集》令人欢欣鼓舞至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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