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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二十月的情感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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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59:17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p>  一九九九年的一个黄昏,在学校操场上,二十月抬起他那博尔赫斯式的脑袋,看了看天上的云朵和云朵之间的一弯明月,他决定写一首诗。这就是我们非常熟悉的,在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广为流传的《体育课》,与此同时,二十月也成为了一个真正的诗人。<br/>  关于二十月如何成为诗人的传说还有很多个版本。比如,有人说二十月并不是写出《体育课》那天才成为诗人的,实际上他在小学六年级的时候,就已经显露了诗人的苗头。知情者说,二十月在小学六年级的时候曾喜欢一个叫王小兰的女同学,但王小兰同学似乎并不喜欢二十月同学,在屡递小纸条遭到拒绝后,二十月气愤地写了一张他平生写的最后一张小纸条,上面是这样的内容:“王小兰,你并不漂亮,你的漂亮是我想象出来的。”该知情者坚持认为二十月在小学六年级的时候就已经是诗人了,并声称自己绝不是捏造,因为他保存着第一手证据,就是二十月写的那张小纸条,必要时可以拿出来给大家鉴赏。至于为什么这张小纸条会在他手里,此人并没有透露,他只是含含糊糊地说,当时这张纸条被没收了,王小兰有没有看到无从考证。他还暗示自己是学校某个老师的亲戚。<br/>  当然,也有人对上述说法不以为然。他们说,仅凭一个十二岁小孩胡乱写的一句话就断定他是诗人是不慎重的,判断一个人是不是诗人要看他在一段时间内是否有持续稳定的作品,而十二岁的二十月显然不符合这个要求。据他们所知,二十月在写过那张小纸条后,三年间除了必须完成的作业再也没有写过任何字。关于这点,他们也可以提供重要证人,那就是二十月的父母。所以,他们认为,二十月在小学六年级的时候通过那张小纸条,初次展现了自己诗人的秉赋,但要说他确凿无疑地成为诗人,那是在三年之后。也有人反驳说,二十月的父母未必完全了解自己的儿子,写诗这样私密的事,二十月很可能瞒着他们。如此等等,不一而足。<br/>  面对众说纷纭,我们希望帮大家弄清事情的真相,也希望让大家了解诗人二十月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为此,我们特地采访了二十月从小玩到大的死党水牛。为了大家能够更深入、准确地了解诗人和他的内心世界,我们放弃了新闻式的叙述,而创新地以被采访者的口吻发回报道。</p><p align="center"><br/>  水牛:他是一把椅子</p><p><br/>  二十月是一把椅子,不是涂着厚厚的漆看不清材质的那种,而是一把能够看到倾斜的木纹的椅子。椅子表面均匀地涂着一层清漆,具有日常器物的光洁,又不失淳朴的美感。二十月不是普通家庭里常见的那种简陋而轻浮的椅子,他有着厚重的整体和古典的外观,流线型的椅背和金属的扶手又呈现出一种现代感。我非常了解这把椅子的气质。在我们一起踢球的时候,他也保持着那种固有的稳定。他的结构并不复杂,但似乎有着深不可测的内部。这并不影响他的舒适。<br/>  他身上带有很深的对树林的回忆。他并不为自己是一把椅子而感到骄傲,他怀念自己树木的血统。我经常可以看到他仔细抚摸身上那些木纹,多少年了,它们丝毫没有减弱、变浅。这是一种印记,他生来就带着它们,并不是关于荣耀或耻辱的,而是提醒他,他有树木的本质。也许,一直都有回归的渴望在他的本能里。我注意观察过他的眼睛,它们在不经意中,含有一种有所期待的潮湿。那种潮湿,是可以长蘑菇的。<br/>  有一次,我真的以为他要发芽了。那是一个早晨,我们到河边玩。我带了一副自制的鱼竿,但没有鱼饵。我让他在河边等我,我去附近挖点蚯蚓作饵。等我回来的时候,远远看见二十月坐在河边,一动不动。他脸的侧面被初升的太阳照耀着,非常醒目。他是沉默的,是那种与生俱来的沉默,仿佛他从未说过一句话,从未咳嗽,从未大声喘过气,从未哭,从未笑。他只是在呼吸,无声地呼吸,河水轻轻漫过他的脚。我突然感到,在这广阔的空间里只有我一个人,田野向远处伸展,望不到尽头,四周安静无比,只有风刮过耳朵的声音。二十月在那时候,几乎变成了一棵树。<br/>  我觉得,二十月的材料来自于不同的树种。可惜我对植物学一窍不通,不然就可以联系这些不同树种的特性来分析他了。他身上混杂着好几种树木的味道,我猜这些树木甚至来自于不同的纬度。对一把椅子来说,这种情况是罕见的。但二十月并不因此而显得与众不同。他消化了这些不同的特性,他努力使自己看起来就是一把正常的椅子,在一群椅子当中,你不能立刻认出他来。<br/>  这是一种自我保护。二十月固然是一把结实的椅子,但他也有不为人知的柔弱的一面。我曾亲眼看到他喝醉酒后瘫倒的情形。他散架了,再也不见平日里那均衡的结构,一切都倒塌、毁坏了。他站不起来,没有互相支撑的着眼点,他身上的事物全部倾斜。他成了一堆木料,原本坚硬的地方忽然变成了柔软。我了解这种发作,这是支撑到极限后的一种表现。他要承载的东西太多了,而他只不过是一把椅子。那次我也喝多了,看到这种情形,就和他抱头痛哭起来。<br/>  二十月从来没有跟我说过他的渴望。但我知道,他无时无刻不想变回一棵树,不对,(由于他本身复杂的来源)他要变回的是几棵树。他表面平静,担当着一把椅子的角色,内心却在不断挣扎。变回几棵树,集中的整体分散到各处,变回到出生前,这在我们看来是不可想象的。也正是这种深刻的挣扎,构成了二十月的诗意空间。<br/>  我们是一起开始写诗的。后来我不写了,二十月继续写。他一直没有停,我明白这意味着什么。我在他的每一首诗里,都看到了那种回归的渴望。他在诗中寻找的,是自己的本源,他希望通过各种途径亲近它。他在诗中将自己分裂、肢解,又重新组合,他将一个自己变成无数个自己,并试图通过别人的嘴巴说出自己。他什么方法都试过了,他还将不停地试下去。<br/>  30年了,他一直是把椅子。他已经习惯了自己的状态。他在空气中无可遁形,经岁月的磨损已经没有那么新。人们往往忘记了他的材质,只知道他是把椅子。他自己从不那么想,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一件普通的家具。他从不提起自己的功用,尽管别人总是把这个按在他的身上。他甚至说到了家具的妻性。他把它们整个的存在拔高了,他用拔高一个群体的方式使自己脱离一把椅子的狭窄属性。<br/>  我在想,总有一天,连我也认不出他来,他由于过度地想变回树而损耗了自己,他无限地趋向于树而又不得不接受自己是椅子这个事实。或者,他将成为一把梦游的椅子,他以一个树的灵魂在这个世界游荡,对自己椅子的外貌视而不见。</p><p><br/>  接着我们又采访了二十月的妻子。让我们倍感意外的是,他的妻子竟然就是传说中让二十月成为诗人的王小兰。王小兰说,关于小纸条的事都是讹传,她和二十月关系一直很好,算是青梅竹马的那种,他们之间的交往根本就没必要靠递小纸条这种方式。</p><p align="center"><br/>王小兰:他是一个人或一团水</p><p><br/>  我不懂诗歌那些的,他写诗我早就知道了,一直也没当回事。我的看法是,有这么一个爱好也没什么坏处吧,万一写出一点名堂也不错。所以也谈不上什么支持反对啦,基本也就是听之任之,不是,好象不闻不问更准确一点。这次你们来采访我感到很意外,这么说,他算是一个诗人了。我也不清楚这些年他对诗歌做了什么,既然你们来采访,我想,他肯定没干什么坏事。诗人,好遥远的称呼哦,我一直没感觉到我身边有一个诗人的存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太迟钝了。<br/>  我真的不觉得他是诗人啊,在我印象中,诗人应该是很浪漫的,而他……怎么说呢,当然也有浪漫的时候,不过还是谈恋爱那时候多点儿。对,我们也算是爱情长跑了,从小就认识,好了很多年才结的婚。青梅竹马式的婚姻都差不多吧,感情比较稳定,没有大的起伏,心潮澎湃的时候肯定也有,大部分还是平平淡淡的。我们的这种感情里,一开始就是友情和爱情兼有的,到后来尤其是结婚后,亲情的比重就越来越大了,爱情到后来就更像是一种双方默认的回忆了。我想那些结婚好多年的老夫老妻,基本上都是这样吧,每天都激动哪受得了啊。<br/>  扯远了,还是说他吧。他的诗我还是看过一些的,你们可能不知道,我看的大部分是他写在给我信里面的。是的,他比较爱写信,可能是因为他对文字的偏爱吧。他写过不少情诗给我的,不过可能他没把那些发出去吧,所以你们不知道。他是个感情丰富的人,这我知道的,虽然他平时不怎么表露。我喜欢看他写的字,挺漂亮的。现在信不怎么写了,结婚了嘛。以前我们每天见面他也写的,他说文字表达和口头肯定是不一样的。现在想想,他给我写信还真是一件浪漫的事呢。<br/>  在我一直以来的印象中,诗人都是很特别的,应该看上去多少都有点神经质什么的。我家这位,可是一点边都沾不上。我觉得吧,他就一普通人。我不是那个意思,他在心目中当然是独一无二的,我是说从诗人那个角度,那个层面来说的话,他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没什么特别与众不同的地方。是不是现在的诗人都这样?反正我是不了解。<br/>  不过也有一点,我想他和别人是不一样的。他基本上每天晚上都要在书房里写东西,那段时间我从来不打扰他,自己在客厅看电视。有时候我会弄点吃的喝的送进去给他。有一次,我进去的时候没看到他,心里很奇怪,明明刚才还在的。然后就看到了一团水样的东西,在房间里漂浮着。确实是一团水,球状的,直径约摸一米的样子。在移动的时候它的形状会变,会有小小的一部分从球面上凸起,然后越来越大。这凸起的一部分渐渐成了一个球形,最后变得和剩下来的部分差不多大,中间只有很细的部分连接着,像一个哑铃。这是它移动时最常见的一种形状,有时还会有别的形状。它一直是漂浮着的,在房间里移来移去,好象有一定的规律似的。我没敢吭声,就悄悄地待在一边看。后来那团水消失了——我也不明白它是怎么消失的,这才又看见了我家那位,他若无其事地坐在桌前,敲着键盘。我以为我眼花了,可是后来这种情况又出现过好几次。我一直没敢问他。<br/>  他是水吗?聊斋里倒是有人变成狐狸的,没听说过人变成水的啊。说真的,我对这个老公还是很满意的,他顾家,什么都听我的,对我也很体贴。我真的想过,他就算是类似狐狸精蛇精什么的,也不要紧。可他是一团水,这就让我不好理解了。一团水到底是什么东西啊?<br/>  我去问了很多人,一个人会不会变成一团水,没人能给我答案。我嫁给了一团水,这太超现实了。我不能理解,就像到现在我也不能理解他写的那些诗一样。他给我的回答总是:诗歌不是用来理解的。说实在的,他除了有时候是一团水,没什么不好的,我也就认了。</p><p><br/>  最后,我们去南京采访了同样是诗人的最轻的铜。据说他和二十月在“西祠”时期交往十分密切,并且长期保持信件往来。有意思的是,他们至今尚未谋面。</p><p align="center"><br/>最轻的铜:他是一只壳</p><p><br/>  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们,二十月是一只壳。不是软体动物,和那个不相干;也不是什么坚果。他是一只壳,不是某样东西身上的附属物,是一只独立的壳。他有自己的五脏六腑,有自己的听觉视觉器官,你可以把他理解成一种生物,一种有生命的壳。我也不知道怎么来形容他,但这就是我感觉到的。他在空气中移动,用他的身体抚摸世间万物时,是冷静的。<br/>  在诗歌中他从不冲动,他的节制仿佛得自于经年累月训练的结果,可是我们从没有见过他幼稚期的作品,一开始他就是以一个成熟的面貌出现的。外部的世界和他是不相干的,他把事物充分地糅合到他的诗中,似乎并不是为了关心它们。他在建立一个自己的世界。他通过奇妙的叙述获得一种静止,这种静止却是以语言的欢腾为代价的。<br/>  这只壳以自己的舞步丈量这个世界,不知疲倦。他似乎要一直跳下去,穷尽每一种可能。他诗歌中的理性几乎到了自己都无法忍受的地步。他的刻意雕琢是有使命的,仿佛就是要把所有的感情因素压制下去。他要躲避在后面,永远不让自己显形。<br/>  我曾在他的来信中寻找他,始终都没有找到。我只是看到一只壳,有时在分泌一些无法判定成份的物质。一个朋友在谈到他的时候曾经说:“我不是太喜欢他的诗,不过他把语言运用到那种程度,不得不佩服。”<br/>  我不明白,他是怎样出现的。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他吗?除了那些匪夷所思的文字,没有别的方法证明他的存在吗?<br/>  他是有感情的。我在博尔赫斯、卡尔维诺、布罗茨基的身上看到了他的感情。他是一个严格的写作者,即使对自己喜爱的作家,态度也是暧昧的。但那种联系逃不过我的眼睛。他把所有的感情都消灭了,只留下了唯一的一个:理性。理性是一种极端的感情,却呈现出最冷静的外貌,这是多么高明。<br/>  我不停地思考着二十月,长期的思考像一种存在包裹着我,让我觉得自己也像一只壳了。有一次我甚至梦见了他。他对我说话,非常平稳的语调,不急不慢,可是我找不到他的发音器官。他是一个巨大而完整的壳,坚决地抵御着你的窥视,无懈可击。我正要开口问他什么,他慢悠悠地滑入自己的影子,不见了。<br/>  有时我也会对他的形象不耐烦。他为什么是一只壳,而不是一只鸽子呢?就我自己来说,无论最后读不读得出感情,写的时候是一定要由感情驾驭的,感情作为一种生命渗透到诗行里,使它们呈现活力。二十月的感情是在对感情的有效抑制中呈现的,这就造成了一种奇特的效果,就像一条蛇咬着自己的尾巴要把自己吞进去填饱肚子一样。<br/>  我想我说的还不够准确,也没办法准确。他是那样的一只壳,非常缓慢,小心翼翼地维护着自己模糊的定义。他似乎害怕失手,对遮蔽的工作不敢掉以轻心,那种暴露对他来说是致命的。也许壳后面真的还有什么东西,但他把身子转过去了,只给我们看他的壳。<br/>  他描写的都是此在的事物,却锲而不舍地把我们带向彼处。真的永远不提那些吗?我不知道。<br/>他的形象在我心中已经根深蒂固了。我随便打开他的一首诗,仿佛都能看到壳状的他在里面若隐若现。他在里面艰难地摊动着身子。他是执着的,却不是以坚定来暗示,恰恰相反,他以不懈的犹豫不决来提供执着。我的好奇也渐渐变成了等待,我等待二十月有一天从他的壳里出来,即使是像寄居蟹那样,为了换一个更大的壳。</p><p><br/>附:二十月《体育课》</p><p>一栋楼房在雪的一月称赞着云的可塑性。<br/>而云和云之间是由弯月缝补的,这是隐居<br/>造成的,是两个瘾君子造成的。而<br/>他小心翼翼,对医学失去了往日的兴趣。<br/>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会顺便想起他的哥哥。<br/>借着静物特有的奢华,借着别人从容的幸福,<br/>借着光,借着被雨洗刷的雕塑,借着艺术。<br/>他认出了爱踢足球的哥哥。<br/>他并不坚持说出,只是未被恢复的生活<br/>改善了他的沉默。他看起来只是有些疲倦。<br/>他是这一片没有绿色,没有同学的操场。<br/>他已不善于沿着冬青慢跑,让比他矮的人<br/>属于一场政治运动。一九九八年,他的观点,<br/>他的论证,他喝茶时的仪态,听到小欧死于<br/>肺癌时的表情,限制了一个多愁善感的人。</p><p></p><p>2007.6.2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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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余侠客

Takicard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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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59:17 |只看该作者
节奏太紧,就如同在字眼的水面上冲浪.既然是谈到诗,那么如此的紧,会勒坏"诗"的.(另外,不喜欢附诗:好像随笔)
生活、吃饭、睡觉乃至呼吸我都时刻牢记这是为了能更好的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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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小成

冷场小王子无限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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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蓝富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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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59:31 |只看该作者
发飘的状态太明显了,手中的线没有攥紧。
http://blog.sina.com.cn/rockdaxingx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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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手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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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59:31 |只看该作者
难道就没人说点好话?我急死了[em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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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无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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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59:31 |只看该作者
<p>小说的手法是值得认同的,文字表达也是见得功底的。不过对于一个人,太倾向于诗了,即使是从几个他人的转述中也缺少事件的表达。倒是像对这个人的一味正面的文学批评。从这点上来说,小说显得单薄了。</p><p>一个人的生活不可能全部是诗,或诗性的表达,他也吃喝拉撒,嬉笑发怒,也免不了丢脸事、有趣的事儿等等。</p><p>浅见。共勉。〔所谓《体育课》广为流传,这种说法太世故了,它好在哪里?还请赐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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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坛游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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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59:33 |只看该作者
二十月的诗是黑蓝诗歌里我比较喜欢的,可从小说里面读到的恐怕是所谓诗人二十月的“诗的外衣”,而且写出了半截的样子,小说不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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盱眙龍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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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发表于 2007-8-4 13:59:33 |只看该作者
<p>“诗的外衣”,说得对。</p><p>5楼也很有些道理。</p>
我想妳變成這樣都是黑藍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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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小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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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发表于 2007-9-9 12:31:19 |只看该作者
<p>这真是个八卦的时代。连王小兰都出来了,还六年级……</p><p>让我说您什么好呢?如果您真喜欢我的诗我谢谢您,如果是别的目的,您还是趁早打住。水牛和最轻的铜都是我的好朋友,他们怎么没和我说过什么采访呢?</p><p></p>
Narkom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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