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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一个女人的死亡

zuoshou19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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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直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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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59:19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一个女人的死亡蛮子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在网上开会。我们的业务经理是美国人，他用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语，仔细分解市场销售的每一个过程，我努力追随他的讲话，只觉得头疼欲裂。手机铃声响了，我像遇赦了一样，拈着手机，大阔步出了办公室。我大声的喂喂着，很久才听见蛮子浓重的鼻音，他喝醉了就是这样，我经常在深更半夜被这个浓重的湖南鼻音吵醒。蛮子在电话那边粗重的呼吸声，让我马上觉出事情的不妙，果然，蛮子用颤抖的声音说：阿廖沙死了。从一开始，我就坚决反对他和阿廖沙交往。蛮子是我的兄弟，我比他年长，遇事比他冷静，我在一个大型企业里做业务总管，我的生活早就步入正轨，并且蒸蒸日上，而他还像一只没头苍蝇一样，在这个复杂的世界里横冲直撞。我经常以生活的胜利者及长兄的身份对他的生活进行指导，当然他从来不采取我的意见，可这并不影响我们成为好朋友。那天我们在一家小酒吧里，蛮子告诉我他爱上了一个女推销员，我说强子，女人中最不能娶回家的，第一是女老板，第二是女推销员。我喝了一口酒，等着强子激烈的反驳我，但这次他没有和我争论，点了一支烟，有些忧伤。 蛮子与阿廖沙的遭遇太像奇妙的爱情故事，我至今都不敢相信，可是你得承认，在这个世界上，很多这样不可信的事情都发生了，人类中存在这样一类戏剧性的人物，他们或是伟人，或是怪人，正是他们创造了这个丰富的世界，让生活在平凡中的人多了几分奢想。蛮子就是这样的怪人，他时常为了追求奋不顾身，而我一直认为，太过激烈的情感是一种灾难。事情是这样的，有一天夜晚，蛮子喝醉了以后，一个人在大街上闲逛，我们年轻的时候，经常一起做这样的事情，现在我早已经摆脱了这种生活，下班后就准点回家。但强子一直没法长大，他醉眼朦胧，并且思维混乱，尽管如此，他还是听见了不远处一个女人哭哭啼啼的声音，他踉踉跄跄的走上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说，兄弟，你有什么想不开的？女人转过来一张梨花带雨的脸，蛮子愣了片刻以后，他就把她抱在了怀里。这个故事的真实性有待考证，实际上，也无从考证，因为自从遇见阿廖沙以后，蛮子仿佛就从我的生活里蒸发了。他迷上了阿廖沙。他一贯的作风就是他的不识时务的执著，他从来不去考虑这件事应不应该做，他只活在自己的想法中。所以蛮子在他的而立之年，跌进了一个巨大的爱情漩涡，那位女主角，名字叫阿廖沙。和所有恋爱的男人一样，蛮子开始变得少言寡语。在度过了几年一塌糊涂的生活以后，蛮子想要彻底地浪子回头了，仿佛是莎士比亚转世，与阿廖沙展开了一场不顾死活的“精神恋爱”，他日夜兼程为阿廖沙写情书，蛮子说，我只为我喜欢的女人写情诗；我能想像，蛮子会带阿廖沙去他最喜欢的江边，然后在沙滩上写下一行一行的情诗，然后等待江水悄悄地把它们冲刷干净，而阿廖沙，微笑着、疲惫地看着这个天真的男人，作为一个推销员，她每天都必须面对许多的人，并且和这些人物进行许多的关于生意、关于生活的谈判，在她的心里，也曾经有过绚烂的梦，而当她踏上社会的时候，社会教会了她如何变得现实，在她几乎要忘记了自己的梦的时候，一个男人唤醒了她记忆深处的柔情，使她猛然惊醒，重新认识了自己。这是一对可怜的孩子！神魂颠倒的蛮子还不知道，他的爱情生涯仅仅才开始。阿廖沙带给他几天的幸福生活，让他产生了一种幻觉，以为她就是他生活中一直在寻找的女神，就是他一直寻求而不得的生活理想。而阿廖沙的出现，更证实了我的关于戏剧性人类的说法，因为自从她的介入，男诗人阿廖沙的生活，很明显变得更加荒唐了，有好几次，在半夜，我不是刺耳的电话铃声吵醒，就是被家门口站着的满脸青肿的男人吓了一跳。作为男人，我不能不厌恶阿廖沙这样的女人，因为她们总是不安心做一个女人该做的事情，把这个世界搅得昏天暗地。每当想到这一点，我都怀着感激的心情看着我的妻，她是一个温顺又体贴的小女人，把一个家庭照料得温情脉脉，我真诚地感谢我的妻给我一个可靠的家。所以，对于蛮子的执迷不悟，我觉得不可理解，并且不屑一顾。蛮子说，我知道她很痛苦，我亲眼看见，一个老板对她动手动脚。蛮子说，我真爱她，我喜欢她写诗，我懂她！蛮子是个过于理想化的人，所以对于他的失魂落魄，我一点也不感到奇怪，不能接受世界阴暗的一面，就不能好好的生存下来，我能容忍一切，所以我比他更容易得到幸福。对于阿廖沙的堕落和玩世不恭，我甚至也可以包容，我对蛮子说，社会就是这样的，阿廖沙选择这种生活，她就得面对这些男人，这不是我们能改变的。蛮子不这么想，也许，当我处在他的位置时，我也不会这样想，但蛮子的反应过于激烈了，他不仅不能容忍，他也不保持沉默——他狠狠揍每一个靠近阿廖沙的男人，结果每次都是一身伤痕出现在我的家门口。有一次，他伤的太重，我把他送进医院，看着吊滴一点一点输进他的萎靡不振的身体里，我说蛮子，算了，你放弃吧！蛮子在家是老幺，他的矮小瘦弱的母亲都是这样叫他“幺蛮子”，蛮子没有说话，看着强子疲惫的脸，作为强子唯一的兄弟，我决定去会一会这第十三位女巫。阿廖沙的行踪很诡秘，我没法找到她。她时刻都很忙，大约蛮子就是她工作以外约会的唯一男性了。我第一次打电话去她公司，办公室的人地说她去外地开会了；我第二次打电话，还是那个甜甜的女性声音，但当我问及阿廖沙的时候，她的声音立刻就冷了下来，说阿廖沙今天不在，她外出办公了；当我第三次打电话去时，我刚喂了一声，她就笑了，说你找阿廖沙吧，我说你怎么知道，她说你天天打电话来，阿廖沙能不出名吗？我看你也挺诚恳的，我告诉你吧你找不到她的，她是我们公司的特殊人员。我说那我怎么样才能找到她呢，电话那边的女人又甜甜的笑了一声，她说那就要看你们的缘分啰。放下电话，我思索着特殊人员阿廖沙，作为一位颇有经验的业务主管，我懂得特殊人员的意思，在我的部门之下，我也培养了很多这样的特殊女销售员，她们的业绩惊人，收入晦暗不明，她们的生活乱七八糟，而她们的故事就是每天人们饭后的谈资，几年的时间，这些年轻的女孩或发迹，或销声匿迹。阿廖沙们是商业社会熏陶出来的牺牲品，她们为了一个目标盲目的奋斗，搭上自己的青春时光，要么一无所获，即使有所获得，也要付出很大的代价。更可怕的是，她们对自己失去的，一无所知。蛮子还在医院里躺着，而这段时间，我的母亲的白发又增加了许多——我的家里出了事情。在我得知消息的那天，我正躺在沙发上，为如何与阿廖沙见面绞尽脑汁，电视机里正播放着色彩斑斓的广告，我按着遥控器不停地变换频道，就在这时，我发现了压在茶几下面的一张病例：罗婷婷，女，怀孕五个月。我的脑袋嗡的大了，罗婷婷是我的妹妹，今年才19岁。当初我们的母亲艰难的比较权衡之后，她把我送进了大学，而婷婷则进了一所技校，但她的聪明和能干，很快就被证明了。我们的母亲，脸上时刻都挂着满意的笑容，而我对这个聪颖的妹妹，除了喜爱，更有一份愧疚。现在，这是怎么回事呢？我有些糊涂，大声喊小满你过来，这是谁的病例啊，你有同事叫罗婷婷吗？小满，我的妻，平静地说；婷婷怀孕了，她要把孩子生下来。小满喜欢我的妹妹。我曾经问她，小满，你为什么要嫁给我呢？小满顺下眼睛笑，她笑的时候都是温顺的，小满说因为我喜欢婷婷。我说，我听过很多结婚的理由，你的理由太古怪了！可是在心底，我非常感谢小满的善良和细心。我的生活和蛮子不一样，蛮子的生活里时刻都有女人，而我的生活里的女性只有三个，我的母亲、我的妻，还有我的妹妹，她们都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女人。在我们刚结婚的时候，小满非常疼爱年幼的婷婷，甚至比我的母亲都要细心，她一直照顾婷婷，直到她开始工作为止。小满在婷婷工作了以后，就再也无法照料她了。婷婷刚开始工作的时候，她时常将公司里各种笑话带回来，讲给她的善良的嫂子听，和她的嫂子一起开心的大笑。她的嫂子是个好人，但是不能帮她分辨这个社会。很快的，婷婷就沉默了，再后来，我们就很少见到她了。我们都是粗心的人，我们都忘记了，一个年轻的女孩，是不太会保护自己的。于是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说过了，我是个有着包容心的人，可这件事，我无法再容忍下去，我要找到这个人，有必要的话，我会宰了那个男人，我的胸中充满了怒火，不可遏止。可是婷婷很冷静。婷婷说，哥，你不要去找他。我不想让他有麻烦。婷婷说，哥，如果你真的对我好，你就让我把孩子生下来，我会把他带大，我想要这个孩子。婷婷说，哥，我很爱他。婷婷说最后说，哥，我对不起你和妈妈，我给你们丢脸了。说完这句话，婷婷闭上眼睛，一大滴泪落在枕巾上。我的无知的妹妹啊！如果说上天想要惩罚某些人，那么这些人必定是女人。她们是这个世界上一群感性的、软弱的动物，她们以各种的方式承受生命，或轻或重。一枚硬币的爱情“蛮子，你能告诉我，什么是信仰吗？”我们两个人一起躺在沙滩上的时候，她睁着眼睛看着天上的云，问我。“也许，信仰就是一种坚定的信念吧。”我回答她，其实，当她这样问我的时候，我就知道，她的心思又散了。“生命在我的眼里，不名一分。”她这样说。阿廖沙时常心不在焉，她有一种危险的迷人气质：她的眼神飘忽不定，举止突兀，身体时常处在焦灼的状态——这是内心不安的表现，而她的内心一直都是不平静的。在我认识她的时候，她就是一个不可捉摸的人。当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们的生活很简单，我们能呆在一起的时间很少，阿廖沙总是有许多奇怪的应酬。当我第一次带她躺在沙滩上的时候，她欢喜地都要疯了，她迷上了海，就像我迷上了她一样。可是，今后我再也见不到她了，那一声枪响，就在我的耳边，她甚至都没来得及转过头看我一眼，然后就消失在拥挤的人群中，和我的泪眼里！“蛮子，你说人会有下辈子吗？”“我不知道，不过我想，不管有没有下辈子，过好这辈子总不会是一件吃亏的事。”“那你下辈子想做什么？还要做人吗？”“不想做人了，太累。你呢？”“我也不想做人了，但还没想好要做什么，做株小草也不错啊。”“你为什么不想做人呢？”“因为人没有信仰！”我默默地看着她苍白的脸，她喃喃说：我不知道什么才能拯救人，是信仰吗？可是我们没有信仰，那是不是说，这样，我们就永远也不能获救了！她悲伤的看着我，我这样回答她，阿廖沙，除了信仰，还有一种东西可以拯救你，那就是爱！我们就这样，一起度过了很多奇妙的时光。逃避是一件简单和惬意的事情。如果爱可以拯救，爱就可以毁灭。我们的爱从争吵开始毁灭。第一次争吵从一个男人开始；第二次争吵从另一个男人开始；所有的争吵都是和男人有关。阿廖沙对着这些大腹便便的粗俗男人谄笑，笑得让我心冷。这就是女人获得世界的方式吗？我们的生活相隔那么远，阿廖沙，我看不清你！“蛮子，你猜，我的手心里是什么？”“猜不出来，是什么？”“是一枚硬币啊，傻瓜。”“它有什么奇特的吗？”“每个人都有一枚硬币，我的硬币就是我的命运，我喜欢用硬币来决定选择。现在，我问你，我爱你吗？”我定定地看着她，阿廖沙的眼神是复杂的虔诚和不屑，她盯着我的眼睛，说让命运来决定吧，她把硬币抛向天空，一道银色的光线刺穿我的眼睛，硬币稳稳地落在她的手心里，阿廖沙把手伸向我，说，上天让我接受你的爱。她把硬币扔进大海，大笑着拼命踩着深蓝的海水，阿廖沙！当阿廖沙强颜欢笑的时候，命运在她的背后，把时光拨快了两千万个世纪。我不出一声，狠狠揍搂住阿廖沙的胖男人，阿廖沙尖叫着，围上来的人已经把我踢倒在地，我无法走脱了！包厢里的灯光非常暗，恰好可以适应于暧昧的心情，我躺在沙发上，听着张老板唱着一首又一首情意绵绵的老歌，心中不禁叹了口气，觉得人生这些纸醉金迷的假象是多么的让人惬意啊，酒意已经使我有些昏昏欲睡，并且很快就进入了梦想。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大吃一惊，因为包厢里只有一个女人坐在沙发上，张老板早已不知去向，她抽着烟，很专注地看着我。我疑心自己是在梦里，四下里张望了一下，女人笑了，她的眼睛在在黑暗的包厢里显得很明亮，然后她把脸转向一边，看着燃烧的烟，给我留下一个模糊、神秘的侧影。我不能不承认，这是一个非常有魅力的女人，既天真，又妩媚，很高贵，也风流。我甚至心里拿她与我周围的女性进行比较，大眼妹妹太无知，而我的老婆太任性，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她也静静地看着我，我们就这样一句话都不说，我摇摇晃晃的走过去，握住她的手低声说，你是谁？她说：我是阿廖沙。慢慢地，我把手松开了。很显然，女诗人阿廖沙仍然在注视我，但她的眼睛中已经充满了疑惑，往常，这个时候，不正是这些老板们撕下伪君子的面具的时候吗？我也是男人，我理解男人手握重权、叱诧风云时，身边没有美人的陪伴，是多么遗憾的一件事，阿廖沙也明白，自己的陪衬，是一件多么重要、多么荒唐的事情。可是为什么今天，与往常不太一样呢，这个戴着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业务总管，眼里的神情是那么复杂，事情朝她意料之外的方向发展了！如果一个男人对她巧言阿谀，奉迎讨好，也许阿廖沙会觉得正常，我们也会觉得正常，可是今天这个男人，站在阿廖沙的面前无动于衷。阿廖沙到底是个女人，短暂的失利让她有些恼怒，但她很快就恢复了信心——这是一个被众人宠坏了的女人，她抬手拂过额头的黑色波浪卷发，挺起胸脯靠在沙发上，双手抱肩，两弯细刀叶眉，很光洁的、很饱满的额头，就像我的兄弟阿廖沙描述的那样：光洁的、聪颖的智慧宝库。她用大胆的、挑衅的目光看着我，仿佛在说：瞧，你们这样的男人，衣冠楚楚，我早就看穿了，我恨你们！然后她朝我笑了，钟老板你好像很严肃啊，为什么不说几句话来解解闷呢？阿廖沙，我能说什么呢，你是我兄弟的女人，我的兄弟生死未卜，而你此刻正悠闲地坐在我的面前，风情万种，我不知道要说什么，我只能一支接一支的抽烟，包厢里很快就充满了烟雾，阿廖沙噗哧一下笑了，说钟老板放轻松一些嘛，这里又没有外人！是的，我知道，她的言下之意很明显，你们这些男人，出来玩要装出这副负罪的模样，回家还要给老婆露出一张愁苦的脸，你们真是虚伪！阿廖沙不再引我讲话，而我的心情也由最初的慌乱渐渐平静下来。她心事重重，笑脸遮盖了她的迷惑，但她的眼睛骗不了我，她的眼神飘忽不定，透露出她内心的摇摆不定和意志的薄弱，这是一种危险的气质！我觉得包厢里的气氛很压抑，于是对她说，我们出去走走吧，阿廖沙脸上浮现了轻蔑的笑，走走！这对她是多么新鲜的词，她很讽刺的说，可以啊，没想到钟老板还是个很懂情调的人！我很礼貌地为她拿包，带她去了我们城市最大的广场。那里靠近江边，很安静，当我和强子一起喝醉的时候，我们就在这里坐一个晚上。夜风徐徐，行人已经很稀少了，阿廖沙穿了一件米色亚麻连衣裙，像风衣一样，在腰间系上一根粉色丝带，凝神望着江中心那一圈灯晕，黑色的江水在她的脚下翻滚着，她似乎忘记了我的存在，江里迅猛的风吹起她的裙子，这是一幅迷人的画。而我的心中无限痛楚，这就是，我们的女人！明天，我们要带她们走向哪里呢？我们就这样，一句话也不说，我坐在台阶上静静地抽烟，阿廖沙站在栏杆边，静静地看着江面。天快亮的时候，我开车送她回去，当她下车的时候，她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说，你是谁？我是阿廖沙的兄弟，我这样回答她。阿廖沙的死亡，是一则新闻——阿廖沙是被持枪的士兵打死的，男诗人阿廖沙经过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女诗人阿廖沙，而包养女诗人的男老板，终于厌倦了这场追逐的游戏，更关键的是，他已经瞄准了另一个年轻、新鲜的女孩，这个女孩飞蛾一般扑向他，而他早已手握罗网，待时而发了，所以男老板再也不能容忍一个疯子成天在他屋外狂号怒骂，他就把女诗人阿廖沙赶出了金丝笼，于是，男诗人在拯救了女诗人阿廖沙的时候，也摧毁了她原有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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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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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小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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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59:19 |只看该作者

和所有恋爱的男人一样，蛮子开始变得少言寡语。What？？？why? Shit love!这个小说太多作者的臆断，有明显的作者角度，人物的编排过于粗糙。倒不是在像看小说，而是作者努力在使我们把注意力集中在“我如何把这个小说编下去”。阿廖沙们是商业社会熏陶出来的牺牲品，她们为了一个目标盲目的奋斗，搭上自己的青春时光，要么一无所获，即使有所获得，也要付出很大的代价。更可怕的是，她们对自己失去的，一无所知。这种定义还是少小的好。不过多写点这样的小说没错的。

我三岁的时候，很忧郁
喜欢，在河边丢小石头

http://heitiancai.blog.16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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