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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59:31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div class="CommentBody" id="CommentBody_472" hasbox="2">一点感觉也没有<br/><br/>我师父说过,要想成为一个暗器高手,最重要的是感觉。这件事他老人家只对我一个人说起过,因为他身边再没有别的徒弟了,兄弟们都去改行干了别的,只有我坚持下来,因为我干不了别的,不如就这么赖着。<br/><br/>距离最后一个徒弟离开也有一年了,大家普遍混的不错,最不济的也在唐门找到了事情,前两天祖师哥请我们在狮子楼吃饭,点的全是山珍海味,还叫了当红的戏子小凤梨,就挨着师父座着,眼睛却老是朝师哥瞟,看那样子,我敢肯定他们一定是搞过了。小娘们嘴很甜,两句话就把师父拿下了,一杯接一杯的灌,我实在有点看不下去,可是没办法,我边上也有个差不多的小冤家,酒量大的没边,一边喝一边往回塞奶子,没过一会又蹿出来,后来她就懒的塞了,索性就那么待着,但是我看不下去,只好动手帮她塞。<br/><br/>正式帮小娘们塞回奶子,已经是三更了,我忍着疲惫下地穿衣,因为师门规定,不许夜不归宿。回到家里,师父还没回,我就掌灯坐在堂屋等,我当然知道他干吗去了,就像他也知道我干了什么,我们都知道半夜往回赶的滋味不好受,早就想把这破规矩废了,可实在没办法,这是祖师爷留下的规矩,谁也没的改变。一年来我们就这么将就着,很辛苦,我更辛苦,是因为我比师父年轻,搞的比他频繁,而师父近来间隔却越来越长了,这导致他对废除家法越来越没热情,每次跟他谈起,他都会说:这个掌门迟早是我的,到时候在也不迟。这是个多低级的借口,等他死了这个门派也就没了,既使有也就剩我一个,废和不废有什么区别。所以,我还是想借着这次再争取一回,我真担心等师父搞不动的时候,这个家法会再次严格起来。<br/><br/>我啪在桌子上等师父,我想他快回来了,这是人一天里最渴望睡眠的时候,我盼着他快点回,这个时候,交流起来一定最有效果。但是他仍然不回,我困的不行了,睡着了,梦里回到了小娘们的被窝,我不知道人生还有什么比这更美好的,但醒来以后仍然又困又冷,我哭了。已经是五更了,师父还没回,我倒不希望他回了,因为再过一会就要佛晓,一夜就过去了,师父将有幸成为第一个违反家法的人,我想,到时候一切就好办了。我不敢再睡,怕又回到小娘们那里,我用平生最强的毅力坚持到天亮,师父还没回,我想我胜利了。我放心的回屋一觉睡到下午,醒来师父还没回,我想会不会出事了,就草草吃了口东西,出去找他。<br/><br/>果然如我所料,师父在野草丛里躺了一天一夜,我把他扛回家去,请了郎中,才算拣回一命。从那以后,师父再没离开过院子,他再也离不开那里了,幸亏有我来照顾他,但这并不是我的强项,时间长了搞得我们彼此都很烦。只好请佣人了,为此我把我住的屋子租了出去,在堂屋里搭板床,但是仍然入不敷出,我只能去作工。外面的活很难找,找着了又很难作,我干的很辛苦,但都难逃被炒的噩运,我感到很对不起师父,师父也觉得很对不起我,我们是两个感情丰富的人,无处施展,只又彼此挥霍。<br/><br/>我说:干脆找祖师兄或者谁帮一把吧。师父坚决不肯,说拉不下面子,实际上是怕没面子,自从他病了,就没有人来看过他,总共才屁大点的地方,哪里会不知道呢?搞得师父不得不经常说:不要让他们知道啊,免得麻烦。<br/><br/>有一次我扛了一天的大包,又臭又累,回去连打井水洗澡的劲都没了,躺在堂屋里,看着屋顶上的燕子飞进飞出,怎么也睡不着。我跑到师父屋里头,咬着牙说:教我两手吧,我混黑道去!师父摇摇头说,不是为师不教你,有祖训呐,不能用来杀生。我就火了,我说:什么鸡吧祖讯,练个破飞镖不往人身上飞,跟作鸡又不接客有什么曲别,贞节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就当婊子再立个立牌坊。师父听了说:徒弟啊,为师知道苦了你了,说完他从床下掏出本破书给了我,确实很破,边角卷的厉害,有几页没有了,看样子不是自然脱落,像是被人扯去擦了屁股。<br/><br/>书拿来的第二天,我接着出去扛大包,因为实在看不懂,看来我只能扛大包了,这么一想,反倒不觉得累了。就这么坚持下来了,我体格越来越好,一次能扛四个,一个肩膀上俩,跟玩似的。人们也对我另眼相看,黑社会保护费只收一半,老板找我谈了,准备提我当监工,只要敢下狠手。<br/><br/>我本来是可以成为一个心狠手辣的监工的,没有,是因为那名房客。那是个枯鬼一样的家伙,说的更形像点是个根雕,腿脚还不太好,据说是风湿,整天弄蚂蚁研面吃。这是个买卖人,当然干的不太好,不然也不会租我们的房子住。开始的时候,他早出晚归,我们很少照面,后来我混的好一点了,也可以出去耍上一会,这才跟他对上了钟点。有一次在大红楼碰上了,他刚跟人谈完生意,但还没有走的意思,就一块喝了点。别看瘦,他的酒量大的很,一举杯就干了,干完就大着嗓门喊上酒,怠慢一点就拍桌子。他牛逼吹的很响亮,拍着我肩膀说:兄弟啊,哥就要发财了,知道刚才的是谁么,告诉你,那是京城的太子党,老头子名声大得不得了,说出来你也知道,算了算了还是不说了,影响不好。不瞒你说,哥也是有来头的,上边的关系硬的很,当年哥在京城的时候,连紫禁城都进过,锦衣卫统管是咱的兄弟,一起逛窑子,那年在镇安坊,你猜我上过谁?李师师啊,嗨,说实话,很一般,很一般。。。后来我们就被轰出来了,确切点说是打出来的,他挨了一酒罐,当时就晕了,是我把他扛回去的。<br/><br/>大约过了十几天,我跟他出门跑了趟生意,赚了不少钱,这倒是意料之外的,很明显他也没有料到,但事情就是这个样子,运气来了,挡也挡不住。回来之后他就搬出去了,临走时跟我说他叫张六,有事可以去省城找他。<br/><br/>我就这么着有了一点钱,虽然算不上富有,但总算宽绰了。我又搬回了屋子,还买了张大床,比以前的好很多,以前那张让张六用的部像话了。我还准备给师父换个佣人,换个年轻一点的,就算不搞,看看也好。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因为高妈实在干的很好,我不知到找个什么理由,当然也可能用不着理由,我以前被炒的时候从来就没有理由,但我还是觉得有个理由好一点,想来想去,话就僵在嘴里出不来了,高妈还在等,看上去很有耐心,最后我终于说了,我说:高妈,你这阵子辛苦了,好好干活吧。说完还给她加了钱。<br/><br/>有了钱以后,我又可以出去耍了,去找小娘们,她还是老样子,但是规矩变了,现在的行情是按时间算,时间是精心设计过的,大沙漏一完就拉倒,提前结束的就活该,没结束也是活该,想继续就是下一局,很少有人能搞满第二局,能过半就相当不错了。我承认我是提前结束的,之后还有点时间,我们叙了叙旧,她问这么旧不见干什么去了,我说:去京城作生意。她说:京城啊!我说:是京城。她说:我这辈子还没却过京城,听说那里好大。我说:是,好大,比这里大上一百倍,窑子都比我们这里的衙门大。她撇撇嘴说:是不是真的?我说:当然,你猜我在那碰到谁?她说:谁?我说:李师师啊!说完我就穿衣下地,她说,你还要回啊,我说:当然。她说:你师父还没死啊?我说:你这是什么话。她说:那老家伙不是废掉了么?我说:你怎么知道的?她说:大概是听祖老板说的。我说:什么大概,一定是!<br/><br/>回到家里,师父正在发脾气,隔墙都听的见,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我京城回来,他就老是发脾气,我感觉我已经很对得起他了。屋子里瓶瓶罐罐扔了一地,高妈正含着眼泪拾掇,我说:师父你这是干吗啊?师父阴这脸不说话。我看看高妈,说:一会再收拾吧,我们说说话。高妈出去了,我说:一个佣人,何必呢,不行我炒了她。师父说:我不是跟他。我说:那跟谁啊?难道是跟我?师父的老脸就开始变的通红,吼道:就是跟你!我吓了一跳,说:你怎么回事。师父叹了口气说:哎,连你都混得人模狗样了,你们大家都出息了,就要嫌弃我这把老骨头了。我说:师父你这是什么话,我哪里说了。他说:嘴上不说,心里未必不想。我说:确实他妈的没想。他说:没想你急什么?我说:我哪急了!他说:你就急了!就急了。我说:师父你要这么说可就没意思了。他立刻说:你看看你看看,还说不嫌弃,刚说两句就露马脚了,你们这些家伙,没有一个是好东西。我强忍怒火,我想他会不会是太久没搞的缘故,就问他要不要搞一下,他先是愣了一下,接下来通红的老脸开始发紫,我一看不对劲赶紧往外跑,身后风声连连,毕竟是练暗器的,摔起东西来都很有气势。<br/><br/>那天我办了一件很过份的事,就是出去请回一个大夫,经过一番检查,结论是师父的身体很健康,依情形看,应该比站着活的久。听了这个结论,师父苦笑着说:徒弟啊,让你失望了,说句实在话,为师也很失望。这句话让我的酒全醒了,我心说我这是干的什么事啊。我再一次走出去,已经是三更,人们都睡了,连狗都睡了,只有我行走在路上,没有月光,黑暗里我想起师父,他刚才说话的时候,脸上闪烁着绝望的红光。<br/><br/>后来我再没回过那里,我给了高妈一笔钱,让她好生照料师父,直到有一天高妈跑来拍我的房门。我一点没惊慌,随她去了<br/>。师父临死前气色仍然很好,丝毫看不出艰难。我对高妈说:你干什么,他气色这么好,哪以点象要死的?高妈说:我没说他要死啊,他只是想要见见你。但师父确实是要死了,这是他亲口说的,他说这些年难为我了,对不住我,要我不要往心里去。我说你说的是什么话,你是不是老胡涂了。师父说:我不胡涂,我心列清楚的很。我说:清楚就不要乱讲话,好好活。师父单掌平推,打断我,说:你不要讲话,听为师说。我只好闭上嘴,听他说。大概说了一个时辰,最后他一字一顿的对我说出了本门心法,也就是开头时候我讲过的那句话,他说:作为一个暗器高手。最重要的是感觉。<br/><br/>师父的葬礼办得很隆重,同门师兄弟一个不落全来了,挤在灵前一通嚎丧,完事一抹臭汗,抱拳行礼,哑着嗓子聊天。好久不见了,当然要聚聚,在大红楼摆了几桌,钱当然是我花,用的是剩下的份子钱。席间大家推杯换盏,一通乱讲,幸亏我混的还算不错,没人敢小看我,我跟每个人都喝了,他们都说这些年辛苦我了。我大手一挥说:没什么。后来喝多了,我站在椅子上,指着阿祖的鼻子一通臭骂,我说:阿祖你个狼心狗废的东西,当年要不是你请吃花酒,师父也不至于这样。我说的当然还有别的意思,阿祖也听出来了,低头不语。我清了清嗓子,接着说:我说的是阿祖,你们都他娘的害什么臊。说完以后整个酒楼没有一丝声音。<br/><br/>那天我拉风透顶,但是过后不久就窘迫了,是因为小娘们。是这样,我看上她了,准备帮她恕身,去找姥姥一问,死贵。我就天天泡,还动员小娘们也去,一来二去总算把姥姥给弄烦了,免强打了八折。但是八折也是一笔钱,差不多是我的所有积蓄,然后就没什么钱了,只好又搬回老房子里,老房子破败了,冬冷夏潮。小娘们开始抱怨,说我自不量力,没钱学人家恕什么身,难道恕出来就是要让她受苦啊,我承认她说的有道理,这事作的确实欠考虑,所以她跑回去我也没说什么,我只是觉得这事挺滑稽,够写本小说的了。<br/><br/>幸亏我还有膀子力气,又回到码头上扛大包,业余开始搞起了小说。公正的说,我的小说不错,很多人都爱看,后来被说书的讲起来,知道的就更多了。一天,我去会小娘们,她说和一个客人聊起我的小说,客人说写的不错,散在民间可惜了,应该去印成话本。说完她拿出一锭银子给我,让我去省城看看,我就想到了张六。<br/><br/>找张六并不难,因为他已经是省城有名的财主了。张六见了我很亲,在黄鹤楼摆桌请我,完事又洗澡又逛窑子,安排的很充实。晚上就住在他家,客房多的望不到边。第二天我把小说拿给他看,他很喜欢,他说这件事没问题,拿他的片子去印吧。到了地方,一亮片子事情就定了,只是排字和印刷需要笔费用,只好又去找张六,张六撇撇嘴说,这算什么事情,包在我身上。就这样,书开印了,利润是三七分成,他七我三。<br/><br/>书印出来了,反响还不错,于是就再写,再印,我就这样在省城留下来了。我平均半年写一本,写到第六本的时候,小娘们来找我了,她说是帮自己恕了身,特地来找我的。我看见她说话的时候,眼角有了鱼尾纹,想必恕且来已经相当偏宜。小娘们是什么人,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心思,两眼一挤就流出泪来,她说:我是人老珠黄了,你还要不要我。她说这话的时候我三十多了,身边<br/>也该有个知冷知热的女人,所以我就说:你留下来吧,我收留你了。为了表示忠心,把她带来的钱也交我保管,花起来很方便,但可惜的是,我对钱的渴望已经远没有从前那么强烈,花起来也自然缺乏快感,每次想起这事来我都有点伤感,我经常拍着心窝子想,想来想去,这么多年来,最让我感到幸福的还真就是三更时分小娘们的热被窝。终于有天,我把心一横,对小娘们说:咱们生个娃吧。<br/><br/>说句实话,小娘们是个过日子的女人,床上床下都不含糊,只是有一点不好,就是太爱钱,每天都要把家里的银票拿出来数,数来数去就那么多。但仍然很有快感。我说:你那么喜欢银票,就和它去过吧。她说:你以为我不想啊,但是没有你,银票从哪来?你还是快去写吧,你好像很长时间都没有写什么出来了。她这句话刺到了我的痛处,我确实已经很久没写什么了,人家派人催了好几次,小娘们也催,其实根本用不着别人,她催的比谁都急。我想我真的得写点什么了。我说:我要写东西了,小娘们就笑逐颜开,说:好啊好啊。我就抓了把银票往外走,小娘们说:你干嘛?我说:去找个素静的地方写。<br/><br/>我在近郊租了个房子,比较清静,空气也好,感觉上有点像从前的老房子,我还养了条狗,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他特像师父,我知道这么想有点不敬,但确实是很象。我经常跟它讲以前的事情,它就那么坐着,仰头看着我,有时候还陪着流一点狗泪。我不知道它以前叫什么,反正我管它叫狗,我觉得这个名字很有特点,周围的家伙们不是叫大黄就是小黑,还没有谁叫这个名字。狗的身体很好,经常带一些母狗回来搞,就在天井的正中间,肆无忌惮的,搞完以后四脚朝天的躺下来,晒太阳。有时候,它也会出去搞,但是不论多晚都要回来,实在晚,我把院门关了,它也要从墙上翻进来。因为我跟它说过本门的规矩,违犯了后果会很严重。有一次,我看着它们搞,忽然发觉自己已经很久没搞了,我很久没搞,居然一点也不想,我想我是不是有点老了。这么想得时候,我就开始感到它们搞的很挑衅,我就走出院门,带回来一个女人。我们在堂屋的条案上搞起来,门也不关,为的就是让狗看看清楚,但是我很快就完事了,真的很快,看来我真的是老了。我不好意思回头看狗的反应,也不好意思看女人,我也不知道该干什么,就那么待着。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女人说:你还搞不搞了?我看看她,说:不搞了。她说:不搞就赶紧下来吗!还赖着干嘛。我就赶紧翻身下来,女的把裙子攥在手里面,斜着眼看我,说:真的不搞了?我说:是啊。你烦不烦!她说:还是问清楚一点好,免得又麻烦,你们这些男人有什么准呢!说完她就出去了,我看着她的背影,一阵子感慨,她比小娘们年轻,比她漂亮,但是远没有她那么亲切,还有就是,她的身体是那么陌生,为什么陌生呢,因为我从没碰过别的女人,是啊,我嫖了这么多年,原来只碰过一个女人,这话说出来是不会有人相信的,我自己也不信,但事情好像就是这样的。<br/><br/>小娘们来看我的时候,我还靠在条案上想,她一看就哭了,因为我还没有提上裤子呢。她的肚子又大了一圈,所以哭起来不是很方便,要用一只手抓着门框,她说:你这个狼心狗匪的东西,说是出来写东西,原来是躲且来玩女人,家里的肚子大了不能搞,就出来搞对吧。我说:不是啊,我确实是出来写东西的。她说:是啊,你是来写东西,你是用哪里写啊,对哦,我差点忘了,像你这种男人,不出去找女人可怎么受的了。我说:我确实是出来写东西的。她说:你写,你写的东西在哪呢?我说:我正要跟你说这个事情。<br/><br/>我已经写不出东西来了,不是写不出,而是压根就不会写,所有的稿子都是师父留下的,满满一个箱子,我每半年就会拿出来一部分,直到它空掉。那么师父为什么要写小说呢,因为他很早就立誓要成为一个暗器高手,他的师父告诉他,要成为一个暗器高手,最重要的就是感觉。要怎么修炼感觉呢?这个要靠个人感悟,师父选择了写小说,写了很多,越写越好,好的自己都害怕了,因为他发现他已经停不下来了。师父临死前留下话来,让我把那些东西烧了,这是他一辈子的耻辱,我没烧,却把它们变成了银子,为这个我这些年一直不安。现在所有的稿子都用光了,所以我再也写不出东西来了。我哭着说:别说我写不出东西,就算写的出也不会写,我这辈子也不会写一个跟小说有关的字。小娘们也哭了,她走过来一只手撑着腰,另一只手抚着我的头说:那就不写嘛,反正我们的钱已经很够用了,我们可以像张六一样去作生意,你要是不想作生意的话,干别的也行,什么也不干也行,反正已经够用了。我使劲点着头,然后摸着小娘们的肚子说:我们要抓紧再生他一个,我可能要要搞不动了,刚才搞的时候,三两下就交差了。小娘们说:哪里,一定是她不好。<br/><br/>这个下午,我们就一直这么靠在一起,将近黄昏的时候,我忽然问:要是说不算刚才那个我只搞过你一个女人你信不信?小娘们看看我,撇嘴笑笑说:那你可真是太没出息了。<br/><br/>20070506 </div>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7-7-8 8:04:13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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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小成

冷场小王子无限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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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蓝富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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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59:31 |只看该作者
<p>松弛的叙述让小说保持着刚出炉的新鲜,固定的烹饪模式由于简单和流畅,让食物显得鲜而清淡。</p><p>另外,“他说:你就急了!就急了。”,这句让我很开心。</p>
http://blog.sina.com.cn/rockdaxingx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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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坛游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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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59:32 |只看该作者
写的太熟练了。过后看看有的地方真是一点办法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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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小成

酒坊起糟小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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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59:32 |只看该作者
熟练与读者,是最牛逼的享受,根本没错。狗熊的熟练不油条,不腐,不矫情,不知怎弄的,读起来一直感到清脆明快,像出至一个会下围棋,又下得挺老练,把老人家们下得直挠头,他却不苟笑出的十来岁娃娃的口中[em01]我试过好几回,根本弄不来。
我的基本工作是:上笼屉、铺麴、点火、取浆、入缸,最后起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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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手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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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59:32 |只看该作者
是生铁,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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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手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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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59:32 |只看该作者
<p>一点感觉都没有。</p><p><em>“我已经写不出东西来了,不是写不出,而是压根就不会写,”</em>你在拿我的智商开玩笑吗?</p><p><em><strong></strong></em></p>
找死啊 妈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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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59:32 |只看该作者
<p>竟然全部读完了,自己也吃惊,当然主要还是因为对红领巾的小说有印象。</p><p>有两点我觉得很有味道的地方让我感慨,这样的小说可能也只有在黑蓝能够读到:第一就是情节的不俗,“我”的整个谋生的情节不俗套,“我”、“师父”和女人们的关系也不俗套,读着小说,觉得像有一个人带着自己钻入了一条小弄堂(北方人叫胡同?),兜来兜去的,老觉得很熟悉且平常却偏偏又觉得有新意。第二点就是小说的语言的那种平实的味道,你老觉得他是在胡扯,但你一点也不觉得他故弄玄虚,不夸张不做作,简练顺畅、淡而有味。</p><p>不过当然,这还只是一个草稿。我的感觉有些细节还是写的太简略了,比如去找张六出书部分以及后来自己租个房子却又最终没再有新书出来等,深入地更细腻的写出一些细节来,对提升小说的整体意味有极大的帮助,这是我个人的想法。错别字嘛,就不说了,因为我肯定了它还只是一个草稿。</p>
喜欢科幻,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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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一瓶冰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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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ilan Administrato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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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59:33 |只看该作者
<br/>  这个小说最可能持重的地方,是在语言上;而它最应该吃力的地方也在语言。如冰雪之地,滑雪想一气呵成兴尽意足,走路就非扎下去不可,在每一个切进的点上的力量最终连缀而成是整体的厚重、饱满。就这一方面说,我感觉有些点上该使的力气没有使透,或方向没有校准,在完全可以敦实端正的地方滑开了。<br/>  “熟练”之所以会是问题,还是因为它常使人失去警觉,不再有高度的敏锐、反复揣摩修正的自觉、独入无人之境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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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59:33 |只看该作者
<p>“熟练”之所以会是问题,还是因为它常使人失去警觉,不再有高度的敏锐、反复揣摩修正的自觉、独入无人之境的野心。</p><p>————————————————————————--</p><p>嗯,非常同意。</p>
喜欢科幻,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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