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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继续生活在蜜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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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04:41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继续生活在蜜罐里
                        
                         看见了


下车往右拐,顶多三十米,丽媛餐厅,你先玩着,国健这样对我说。

走了五十多米,餐厅不少,没见有叫丽媛的。我再给国健打电话,他已经不在服务区。丽媛不会错,当时国健曾嘻嘻着补充道,干脆骚逼得了么。

一个小学生来到我面前,脖子上的红领巾顺风飘扬。
我觉得叔叔好像迷路了,叔叔要去哪里,我带您。
小朋友怎么没上学呢?
这样的,今天是学雷锋为您服务日,全校师生都上街服务来了。分两大段十大片三百多个小组。跟我一个小组的另两个同学搀扶一个爷爷洗桑那去了,我动作慢,没抢上,兴亏等到了您,叔叔先回答,您是不是迷路了?要不白浪费时间。
小朋友的眼睛毒呀,我要去骚---啊,不,丽媛餐厅。
明白了,丽媛野鸡店,请跟我来。

果然是方向弄反了,我们返回去。很快看到了它的灯箱。
谢谢你,小朋友!
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叔叔再见。
小朋友再见。
红领巾却又转回过来。
叔叔等等!
什么事小朋友?
来!
怎么?
近些!
什么事?
请弯腰!
红领巾耳语道:
这两天严打,小心为妙。
说完他又会意似地夹吧了下眼睛:
人家也要为您服务么。
哈,瞧你,想到哪去了!叔叔来会朋友的。喝点小酒,打个小麻将,不整其它。不过仍然要谢谢小朋友,有你这样的下一代,叔叔完全可以高枕无忧安享晚年了。
红领巾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脚下的路还长,任重道远呢。只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以观后效了。

丽媛餐厅的老板老石是我去年夏天认识的一个麻友。蠢蠢欲动的一逼。觉着天天把钱扔别人饭店,不如自己开一个。他把这个念头说出来,大家一致答应届时定去捧场。扔别人那儿也是扔,不如扔朋友那儿。

饭店开业那天,我有事没去成,而去撮了一顿的那帮麻友,据说从此也再少见踪影。老石只好一个一个地叫。其实也不能责怪朋友,小耙耙馆地角偏僻,快出市郊了。

在饭店,像见了失散多年的亲人,老石拉着我的手久久不松。
打车来的吗?
公交。
好哇,公交好哇,新1路,不用转车,很方便的。
说话间老石的表情变得痛苦万分,仿佛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急于弥补可又找不到合适的方法。终于,那折磨人的痛苦化作一声喊:华,给哥倒水!

一个端着茶壶的大个子妞儿应声而至。她亲切得近似于谄媚,加上老石的表现,一刹那让我觉得我是来闹事的,而这个小店又非常非常怕我。 

一辆蟑螂头在饭店大门口刹住,司机探出头,张开嘴,没来得及出声,后厨里的厨子先喊开了,老板,该买菜了!老石做无可奈何状,看,一天到晚,净瞎忙!
扔了盒烟到桌子上就出去了。
华从那扁扁的烟盒里抽出一根点上。
我示意她可以抽我的。她轻轻吐出一口,一个味,我抽什么都一个味。
她用另一只手捏起壶盖,得等等,还没有泡好。一副很偏向我的模样。抽了几口后她又说,这回差不多了。她边倒茶边安慰,别急,一会儿人就到了,今天双休,说不定够凑两桌的。我说一会儿给我来两瓶纯净水。

国健打来电话,问我到没到。我说到了。那几个是谁?还没见着。老石呢。老石去买菜了。小华呢。刚走。怎么样?胖了点。哈哈哈,等我到了再说,今天我请。

国健是麻仙兼麻将调度。缺手了,没地儿了,甚至借钱,你找他,他都能安排你满意。二十四小时全天候。去年的夏天,正是我打麻将打得较疯的时候,整整一个夏天跟他泡在一起。那一阵狂打,到最后别说见了麻将牌,一想就恶心,特别是七饼八饼,也不知为什么。斜门儿的是,还偏偏常想到它们。除了国健和老石,常在一起玩的还有刚刚离了婚的晖。有一次三缺一,实在找不到手了,晖就把他的前夫找来了。一帅哥。我们三个男的都输了。帅哥输得吊蛋精光,灰溜溜地接受了国健给的十元打车钱。就是通过那次,我明确无误地嗅出来国键也跟晖搞过了。以前我问过,他不承认。打到一半的时候,晖的情况老张也来了。他拖了个椅子在晖的身后看眼儿。昏暗的灯光下,晖的注意力全部投在牌上。圈里圈外,被她搞过的四个人的注意力,也全部投在了牌上。晖后来出劳务去了日本,国键说是去卖逼,谁知道呢。我曾经梦到过晖一次。我问她怎么突然要去日本了?她说,越打越没意思,打着打着就一桌子全那个了,挺无聊的。
做梦都惦记着证明国键跟她搞过了,什么心态?

华拿来两瓶纯净水。另三位麻友同时到了。不认识。一个脸黑黑的,看起来象个小包工头。一个头发挺长,谁也不象(后来他说他像他爸,也不知道真的假的)。一个收拾得较利索,领了个女伴儿,还算好看,二十左右吧,穿着一条浅色裤子,低腰紧腿的那种。她大概觉着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有人在欣赏她的腰臀,所以时不时左右扭扭。华一一给倒好茶水,在脸黑黑的身后站了站,同他说笑几句就下去了。扭呀扭的那位使劲瞅了瞅了华的背影。
我们在楼上玩。过一会儿,楼下又凑了一桌。老石买菜回来,楼上楼下来回跑,问问这个嬴多少,那个胡了几把,挺讨厌的。以前老石不这样呀,开了个耙耙馆人就傻了!

一天下来,没见几个人来吃饭。看来小耙耙馆真的全要倚仗楼上楼下这两桌麻将了。此地的规矩是,每摸到一个宝,得扔出来二十元饭钱。老石免费提供炮房两间,小姐小费另算。

国健赶到时,我们这桌已经收摊了。所有人围着楼下的那桌,等着他们打完好一起吃饭。
国健纳闷地问老石,恩,都哪去了?
老石搓着手解释,今晚大抓,没让她们来。要不去小华那儿吧,她新租了个一室一厅,再让她传一个。
国健说,再说吧,先吃饭。

友谊的建立多种多样,国健跟我则基于一种放松,即不喻于利也不喻于义,所以能玩到一快儿去。另外国健比较热情,一段时期没见面,就一定要请你打炮。如遭拒绝这位仁兄会非常难过的。
国健见我没有表示,马上明白了,他的炮友不想在此地多呆。 
老石送到大门口,华也跟了出来。
改天再来操你吧,我说。
华笑眯眯的样子一点不带人恨:不来我就给你打电话!
老石说,没事就过来,天天有局。
他说天天有局的时候,面部的表情是那么地诚恳,比小华的还诚恳。

国健开着吉普车慢慢转,他记不准要去的饭店在那条街上了。他把车停在路边,打了几个电话,再转。终于找到了。饭店已经闭灯上锁。国健使劲晃动铁门。久久不见动静。我俩就蹲在地上抽烟。烟抽完了再晃。就快要失去耐心的当口,一个人从里面走出来,在离门口老远的阴影处站下,腹部往回收着。
国健说,躲着干什么?快开门呀!
那人往外走了几步,走出阴影。她继续端量了端量我们,然后十分肯定状地说,隔壁!
并用手往旁边指了指。我们要去的地方都写在我们脸上似的。

到底是敲错了门。
我们进到饭店,板娘马上从里面把门锁上。她走起路来蹑手蹑脚的,但压抑不住内心的兴奋。她告诉我们,刚才来了一帮综合执法的,所以干脆把门关了。但这并不能构成使她如此亢奋的理由呀?

国健说,不能做了呗?
板娘吓了一跳。
能,能,谁管着咱呢? 先点两个菜?
刚喝过了。

一间屋的门被从里面打开,走出来一个小姐,瞅都不瞅我们,经过大厅,去了卫生间。她好象生气了。从门缝,看到一张床,还有两个小姐,一个斜躺着,一个坐着,她们手里都拿着扑克,等待着出去的那个回来。
我进去,拍了一下躺着的那个的屁股,硬硬的。看看脸盘,果然十分年轻。坐着的那个赶快往里挪挪,以配合我做出的要抓她的奶子的动作。同时还很媚地哎哟了哎哟。
国健在外头问,象样子吗?不象样子咱就走。
板娘说,都挺漂亮的吧?

去卫生间的小姐回来了,仍然气哄哄的。我真卑鄙,刚才还猜度她是有意的,要以此吸引我们的注意。现在我确信她真的在生气,而且已经尽最大能力在可制了。她们继续打扑克。
很明显,另两个小姐为了哄她才这样做的。
国健在跟板娘讨价还价。一个脏兮兮的男子从楼梯上慢慢吞吞走下来。他走得很轻,等我们发现,人已经快到楼下了。他盯着我跟国健的眼神十分猥琐,估计将快要被挨骂了又适时地移开目光,拐了个弯,往卫间走了。
谁呀?
板娘出乎意料地扭捏了一把:一个朋友。板娘的扭捏作态似乎跟我们刚进门所见的兴奋表情有些联系。
 
谈妥价格,我们上楼看房间。看了两处,都太小,被褥也不干净。速战速决可以,过夜就很难让人接受。
再没有好一点的房间了吗?一间也行。
没有了。
国健推开最后一扇门,里面有个人坐着喝酒。国健把门带上。他突然又把门打开,仔细看了看。就是刚才去卫生间的那个脏兮兮的男人,什么时候他已经悄悄回来了。

眼看要失去两位客人,板娘狠了狠心,做出舍不得孩子套不住豺狼的模样足足有五分钟,这样,你们去我家。刚装修完, 偷着乐吧,我都没住呢。
这主意挺豁然开朗的。我要了那个年轻的。国健要了那个较骚的。老板娘对国健说,都带上吧,今晚儿你就做一把皇帝么。
国健说,你加入我就把她也带上。
老板娘说,你先跟你老婆打离婚。
我听得一身鸡皮疙瘩。做一把皇帝的时候我已经起了一遍。打离婚我就起了第二遍。挺奇怪的,北面来的小姐不土,北面来的老板都很土。土归土,但很会赚钱。外表一副憨样,其实比猴都精。猴精猴精的。
猴真的很精吗? 要是比较一下悟空跟悟能对待生命的态度,猴就没有猪精。老牛会包二奶,证明牛也不笨。自打有了理想有了事业,猴就傻了,有些话说得很官方。猪精猪精的。牛精牛精的。问题的关键就在这儿,猪和牛都爱射精,而猴跟他师父一个德行,忍着。并且对沙师弟产生了不良影响。老沙的抑郁症很大一部分跟这位大师兄有关。他的本性应该十分火爆的。
生气有什么用处呢?  

板娘开着车前面领路。我搂着两位小姐上了国健的车。五月的夜晚,有稍稍凉意。我把手插进她俩的腰间。
冷死了!冷死了!
等一等,我的小姐突然想起来什么。国健停住。她从提包里掏出一个巴掌大小的布娃娃。
她下了车,跑回到饭店里面。
等她回来,国健的小姐赶快问,好点了?
好了,看见布娃娃她就笑了。刚才怎么没想到呢?刚才怎么没想到呢?
这不是在自问,而是自责。

停车。上楼。我们在一户的门前站下。
两位小姐捋了捋头发。国健使劲挺了挺胸脯。板娘双脚在地上轻轻蹭着。这个时候,板娘如果不从自己兜里掏钥匙的话,我们当中任何一个人都会从自己兜里掏的。一种回家的感觉,满走廊都是。

可是,板娘两手空空,什么也没摸到。游子们的心顿时就凉了!真的“凉”了。等板娘又掏了半天,把钥匙稳稳拿在手中,捅进锁孔,我们冰凉的心也没有马上暖和过来。会不会又上错了楼?

开开门,扑鼻的油漆味似乎想抢先向我们证明板娘此言不虚:确实是刚装修的新房!这我们承认,亮亮堂堂的,只是,在我们进屋之前,已经有两个人在里面了。
板娘的姐姐,跟板娘长的一般胖,一般丑。板娘的姐夫倒是挺英俊的。
两分钟后,我才从我的小姐那里得到更正,此人并非板娘的姐夫。
可他还真就有个主人样,又倒水又递烟。一开始,我跟国健感到非常别扭。直到知道他不是板娘的姐夫,心理才平衡了些。
这算什么事?
板娘也撅着嘴跟着嘟囔,骂她的姐姐。

你挡我了!
有人从后面拨了我一下。我回头看,一个白发老太太盘腿坐在沙发的角上,为了能绕过我看到电视机,她不得不歪着脖子。
躲开!躲开!你挡我了!
假姐夫给我们介绍,家母,年纪大了,让她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

板姐搂着板娘的肩膀去到里屋。过了一会儿,板姐出来,面露微笑,摆手把国健叫进去。再一会儿,国健又喊我进去。商定的结果是,一对一屋。老太太睡客厅(她将看上一宵的电视)。只能这样了。三室两厅么。
达成共识便着手准备。板娘舍不得新被褥,想找出三条旧一点的床单给我们铺上。
两个小姐窜来窜去,重点集中在厨房和卫生间。
客厅里,假姐夫跟我和国健大谈买房子装修房子。这个人看问题挺大义灭亲的,他说,妈的,大连的房价就是让这些北面人给炒起来了。
那边,姊妹俩翻呀找的不停。但给人感觉是在徒劳。这个家太新了,很难相信能从中一下子找得到三件旧的东西来。那是不可能的。但姐妹俩锲而不舍。锲而不舍。锲而不舍。
一辆火车从远处轰隆隆着驶过来。国健说,听,又一车北面人来了。
我仔细听了听,空车,非典了么。
假姐夫说,这是个货运站。不走客车。
板娘的房子守着火车站,难怪听起来房价较便宜呢。其实多少属于贵,多少属于便宜,我还真不太在行。
火车停住。影影绰绰的一点什么心思却似乎随着这咣铛一声远去了。

本人是在铁道边上长大的。童年里充满了这种咣咣铛铛。最难以忘怀的却是那些枕木,有木头的,也有水泥的,它们横在那里,没有尽头。而且不论是长大后还是小时候,枕木的间距似乎从来就没有合脚的时候,不是太宽就是太窄。
我们经常在铁轨上压瓶盖。

板娘总算把旧床单找了出来,分给两位小姐去铺。她从国健那里收了小费,挨个打过招呼就拜拜了。她姐姐把她送到门外。假姐夫又递给我们烟抽。我们已经各抽完了他三颗烟了,实在有些过意不去。可问题是他在香烟品牌上特别有操守,除了白盒三五,其它不碰。

姐姐送走妹妹,回来关上门,说,不早了,休息吧。
假姐夫跟国健正聊得起劲,他无限哀怨般地看了板娘姐姐一眼,着什么急呀?
说得板姐都脸红了。
好吧好吧你们聊,我们先去-----,板姐摆了摆手,算是代替了后半截话。
新房子还没有通煤气,板娘家的加热器是用煤气的。她们就用电水壶烧水。
我不怕凉,冲了个澡。

我的小姐已经在被窝里等我了。她的表情象她的身体,已经一丝不挂,却仿佛没有什么事将要发生。这职业性的不害羞显示出来一种经过再加工再提纯的单纯。尽管没有人相信,我却还是要说,跟小姐打炮,实实在在之中,另有一种抽象的成分杂在其中。夜深人静,突然醒来,不回忆,不思考,那其实就是在过一种抽象生活。它跟白天的生活毫无关系。
决非抒情,是事实。

国健原本想来一场狂欢的。叫板姐这一搅和,兴致全无。弄得象丈母娘家的三位女婿,礼貌一番之后,关上各自的门,规规矩矩地早早躺下了。老太太守在客轮厅里看电视呢。
匆匆那么一搞,我就和我的小姐聊天。板娘成了我们的话题。我叫板娘大猪。她称板娘假正经。她告诉我假正经离婚了,今天我们见到的那个在喝酒的男人是她情儿。他隔个五六天就来一次。假正经欢天喜地地酒菜招待。他会给假正经带几盒酸奶。

五六天一次,大猪的性欲一般般么。
假正经说她忙得顾不过来了,没空去想。我们叫她假正经。她不生气。你想想,天天看着我们坐台接客人,她能不想么?
这个哈拉是做什么的?
哪个哈拉?
大猪的情儿。
不知道。我在芳芳做的时候曾陪过他。他没认出我来。

小姐先我而眠。每当有火车开进或者开出。她搭在我胸前的手就会神经质地动一动,而且食指会十分准确地找到我的乳头。没错,乳头。
天亮了。
天亮了,我们又打了一炮。有区别的,天亮了,打一炮,跟打着打着炮,天亮了,绝对不一样。
就怕赔了,小姐笑着说。
我说,也不是,算是分别吧。

另外我一直想问问她那个生气的小姐因为什么生气,但终归没问。
国健把我送到单位门岗。他偏着头朝里面瞅了瞅:还那样呀!
国健以前也是这里面的。后来出去单干了。当时他猛鼓动我出去。

冲好茶水,我就去了小吴的办公室。
上班时间看看小吴,有助于心情的愉悦。除了笑的时侯有眼角纹,小吴漂亮得无懈可击。她问我:
总结写没写完?
什么总结?
双休休糊涂了?半年总结呗。没写就没写吧,今天领导都不在。
她又补充说:
连李主席都不在。
李主席是工会主席,一般情况下他得留守看家。现在连李主席都不在,意味着这层楼基本上空了。
我转身去插门。
她求饶道,不不不,不是这个意思。
我抱住她就往文件柜后可拖。先接了个长吻。
不行不行,让人看见我就完了。

我跟小吴的第一次和接下来的几次都是在这里搞的。她才不会跟你去开房间呢。小吴是良家妇女,看她穿的内裤就可以证明。最普通最老式的那种。我都鼓不起勇气向她指出。小吴的温良贤淑是同事们公认的,好几任处长都打过她的主意,最终均无功而返。
我说,门关了。
关好了吗?
我再去看看。关好了。
那也不行么。
就一会儿,求求你,我上听了。

有一说法:女性在关键时刻往往表现得比男性大胆。我只是把我们的裤子往下褪了褪,够用就可以了。她却在换个姿势的当口,把自己褪到脚弯子的裤子全部脱掉,踩来踩去的,也不怕弄脏了。终于快要射了,我想抽出来,她用眼神示意这回行!我就射了。射了之后我才想到早上没洗。
有时侯忘了,有时侯迫不得已,我们带着前一条阴道的骚液进入下一条阴道。她们却总在洗,洗得干干净净,迎接另一条阴茎。

原来你歪在这儿?
男小吴推门进来。我正在女小吴的对面的椅子上吃苹果。
到处找你呢,走,活动活动。
这几天就没闲着,我说。
零点准时完。你,铁人么,在乎这一天半天?
女小吴说,又要打麻将?

饭店吃完了中午饭,就地开麻。直到夜里十二点。确实累。再说同事之间,也难刺激起精神。
最后一圈!

家里,老婆在看《真实的谎言》(没有任何喻义,确实是《真实的谎言》,有电视周报为证),她不但没发脾气,反到冲我笑了笑。
老公,今天回来得这早呢?
老婆,宝宝钢琴考了第一你知道吗?
他奶早告诉我了。老公,胃口难受不?锅里有温的小米粥。
老婆,今天怎么这般温柔!不是说今天同学会,你不回来了吗?
那我现在走啊?他们正好还没散呢。
别别,等我一会儿!

我赶快冲了个澡,便往老婆被窝里钻。一种别样的温馨惬意,在卫生间淋浴时就开始了,“弥漫得哪儿哪儿都是。”
                           
                                 
                              (完)
                                200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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