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器驴

姬中线

机器驴（梗概）
　　――我知道我不应该走向海港，而应当爬上塔楼的顶端，去等待途经那里的一条船只。

　　机器驴进入我居住的小区，是最近一段时间的事。那时女友去了外地，我一个人在家，听到小区里不时传来经过电声化处理后的类似机器声一样的驴叫。很多在城市里长大的孩子根本没有见过活生生的驴，他们只知道画册和寓言故事里的驴，驴对他们来说是一个遥远的、充满了寓意的事物。我也只在小时候和驴有过一次比较贴近的接触，而对于机器驴我同样无知，它就象晶体钵的分子结构、或者火星表面的人形岩石一样，是在我理解和关注范围之外的东西。
　　最先告知我机器驴一事的是楼上的老太太，那天我向她询问驴叫声的来源，她神秘的纠正了我：“是机器驴。”但对机器驴何以来到小区，她也不甚了然。
　　时值夏初，气象预测表明这个夏天将遭遇多年不见的暴雨，各小区都在加紧防汛抗洪工作，我也终日蛰居在小院里，赶制一条逃生用的小木船。我做过木匠，又不会游泳。
　　机器驴的叫声仍不绝于耳。晚上没事，我查阅报刊资料寻找一些关于智能机器生物和仿生学的知识，看到了关于机器驴的报导，科学术语较多不太好懂，但看来意义重大。不知它能否抵御即将到来的洪水。而且我总觉得机器驴和洪水间有难以言表的内在联系，也许这是科学与自然、或者人与命运必然关系的一种体现？
　　我等着女友回来，好绘声绘色的向她讲述机器驴的事，并向她展示我正在赶制的小船，我按照她偏爱的卧室风格来设计它的构造，并准备做上厨房和沐浴设备。我精心把每块木板都刨得光可鉴人，并为连接处的角度和卯的形状反复计算，我就是这样一个人，经常过分纠缠细节却忽略了目的。
　　我曾经认真考虑过如果洪水真的来临，家里有什么东西可以权当作船或救生圈来用，包括圆桌、电脑椅、鞋柜和床板，觉得都不如打造一条船保险。夜间，我看到了机器驴巨大的身影，伴随着一阵气喘吁吁的叫声。
　　女友回来的那天晚上，我被恶梦惊醒了。我的恶梦主要分两种类型：抗日题材的和科幻题材的。这一次有所不同。我对女友说，机器驴让我不安，我要把它写下来，作为我的系列小说《重合》的第三篇。
　　女友那晚的谈话轻易否绝了科学、艺术及二者赖以存在的语言的意义。而且她也反对在驴身上寄予过多驴而上的寓义，她愤愤不平的反问我：为什么驴不能仅仅代表驴本身呢？她又问我：“我让你做的事你做好了吗？”第二天我带她来到后院，她突然惊奇的大叫道：“哇！这就是你给我做的大浴盆啊，象条船！”我凝望着远在天边的一朵云，不知道洪水何时到来，淹没这里的一切。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4-2-6 9:46:22编辑过]

姬中线

好久不来，贴个梗概，敬请批评

姬中线

“一条船只”？可能吧，但这句是抄的，应该不会。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4-2-5 10:37:01编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