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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p align="center"><img src="http://www.heilan.com/periodical/heilan_57/image/tu/juansh.jpg" border="0" alt="" /></p><br /><br /> 大概一个月前,我读到《古诗源》上的《穆天子传·白云谣》:<br /><br /> <font face="仿宋_GB2312">白雲在天。丘陵自出。道里悠遠。山川間之。將子無死。尚復能來。<br /><br /> </font>它与读到它之前我对小说的几点粗浅的思考似乎有某种应和。比如:好的作品是长出来的。它的创作过程必定是慢的,譬如自然之物的形成和绵延。被写下的词句,便像松脂的凝结,在沉默和等待之后被选择和组合。这既是对语言的尊重,也是对事物的尊重。比如,古诗多用“起兴”,然而除了韵脚的关联外,先头的“状物”常常与后面的抒情或叙事无关,可以算作溢出之笔。从对小说的审美来说,这些看似毫无关联的“状物”往往能提供生意盎然的细部。(有时跟随论坛上的某个小说的叙事前进时,我会想:就这里,慢点,别急着说下去,看看这个“我”周围都有些什么,给我们讲讲。)其实一个小说的尺寸为这些细节提供了足够的空间,它们常能创造张力,帮助读者重塑和发现叙述发生的空间。 <br /> 其实这些都不是什么新说法。这段时间,我和小说似乎隔开了一些距离,站在一旁回头想自己和论坛上其他作者的作品时,体悟并坚定下来的一些念头。<br /><br /> <span class="unnamed1">说说这次选的几篇小说。<br /> 不有的《下斜街》,取了初中男孩陶菲学校生活的一截切片,和《异禀》类似,在叙事开始之前,作者以一个较高的视角,耐心地、不厌其烦地铺陈叙述了天气、时间的推移、对自然物观察等等。亢蒙和阿呆在跟贴中似乎对这些密度厚实的修辞的有效性有质疑,但不有在这些对象上耗费的时间和笔墨也许恰巧可以展现了他的小说旨趣和努力的方向:将一个宽阔、冷静的视角投注于周遭的一切或细小或庞大的事物上并有所洞悉,并想将它们都囊括在作品中。这和小说中的叙事并行为两股流,但似乎有点“隔”。相比之下一些融化在叙事中的细节值得信任而且更为动人:留在手指甲缝里的细砂粒,植物间飘下的絮状的光或烟,照壁上歪斜的字,午间的教室,操场……让我一下子回到了自己的初中时代。 <br /> 《旷野》的作者是个生活经验丰富的作者而且,能妥帖又不失生动地将这些日常琐事和经历整合成小说的素材,这种能力很让我羡慕。它还有一种既老练世故又天真的气质,只是感觉有个别地方过于“熟”和“滑”了。<br /> 挑白白的《毁灭者》是这些篇目里我不大愿意从技巧上说几句的一篇,我只能说阅读的时候自己被带进去了,它是个叙事让人信任的作品。<br /> 目目连的《甜形光》,虽然还显得有些稚嫩,但它的真诚和认真预示了一个正确的创作方向。</span><br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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