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为首页收藏本站

黑蓝论坛

 找回密码
 加入黑蓝

QQ登录

只需一步,快速开始

搜索
查看: 1743|回复: 1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游戏[原创 关于宿命 以及某些某些]

[复制链接]

3

主题

0

好友

14

积分

新手上路

Rank: 1

跳转到指定楼层
1#
发表于 2007-8-4 13:05:01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游戏
        我很懒,所以我不想一个人决定两个人的所有命运。所以我现在给你选择权利,我们来玩这个游戏。先拿出一枚崭新的闪光的五角硬币,这是你的入场券。我收费很低,因为如果你无法明白的话,你会觉得我的游戏只值五角钱,我不想让你觉得我在敲诈。
        请选择你的名字,是狂舞,还是烟花。-----选好了吗?那么现在默念三遍。然后我们进入游戏,中途不允许退出,所以请一定先想清楚。

A.狂舞
我叫狂舞。今年二十岁,生活在上海。最喜欢的电影是《她比烟花寂寞》,原因是我除了跳舞什么都不会,就好象那个除了大提琴什么都不会的女子一样,我也是彻底的BABY。
在我的生活中有很多的戏剧性的事情。
我没有一件完整的衣服,它们总是被撕裂或者挂伤。这让我气愤,可是我还是保存它们。从我十八岁到现在是两年,七百八十天我没有增加一件衣服。因为它们可以舞蹈,我不想和你说太多,就这么简单。在街上见到我不要嘲笑,不过我想你也见不到我,除了深夜,除了谋生,我足不出户。
我的生命如同一场游戏,并且游戏在不停的继续下去。这让人厌烦,如果你不停的重复游戏一样的生命你也会厌烦的。一些轮回,比如开始,悲伤,消失,然后结束,我简直不知道这样的游戏要延伸到什么时候,比如我死去的时候,好像是这样的。

B.烟花
        我叫烟花,生活在深圳,十八岁,没有上学。我喜欢我的名字,偏激的喜欢。所以如果你讨厌烟花,请你离开我远点。
        我的生活充满戏剧性。
我有一只杯子,上面上我见过的最深刻的裂痕,支离的破碎的如同烟雨以后的故事。它们一次一次的刺痛我,如同一个轮回。我甘愿受伤,并且继续这个轮回。
        我的生命就好像游戏一样,这简直是过分的行为。我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没有人和我一样,如果有的话那是一件无聊的事情,但是如果没有的话更无聊。我是一个无聊的人。消失的消失或者忘记的忘记对我来说没什么不同,可是我的母亲,她真是一个讨厌的女子,她给了我讨厌的生活,可是我爱我的生活。

C.狂舞
        我有一本米兰·昆德拉的《不可承受的生命之轻》,它被我带着行走了八年,破烂不堪,简直无法阅读。但是我依然疯狂的翻阅它,所有比我不幸的人我都喜欢。他们给我安慰和灵魂的填充,我和所有人一样险恶。
        我第一次跳舞的时候是三岁,我练习芭蕾。一种类似自杀的舞蹈,撕裂一样的疼痛和暗无天日的练习。我说过了,简直如同一个残酷的游戏。但是这是我生命中唯一的温暖,那些在雨夜独自摇晃的渔火能给我的唯一的一点温暖。我拥抱它,对它哭泣,我的所有心都给了我的舞蹈。疯狂的舞蹈,哪怕有一天要为此死去。
        一些肌肉的痛苦和暧昧的微笑或者冰凉的眼泪造就一种舞蹈,叫做芭蕾。疯狂的喜欢的生命平衡式。
        在黑暗中无边的跳的没有尽头的荒芜,你去天的那一头的那一天,我独自落泪。面对面疯狂的跳舞的镜子里的自己。
        唯一的激情,唯一的疯狂,如果我无法再次高高抬起我的引以为荣的美丽的大腿,就意味着死亡。如果你离开我,谁陪我哭泣。
        这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游戏,一个奇怪的玩笑开到了我的头上。

D.烟花
        我叫烟花。现在生活平静,缺少激情。我要不断的发表无聊的文章才能维持生活,可是
我真正希望被人阅读的故事总是没有人能看到。编辑一遍一遍对我说:烟花,你要写得光明写得动人。我真正的文字中出现了一个叫做狂舞的女子,我让她一遍一遍的自杀,可是无法成功。这是我梦中纠缠以久的难过。
        文字是我唯一的安慰,为此我放弃学校。所以我爱它尽管它如同过目的烟花。有的时候会发疯的撤自己的头发,我的头发短而整齐,但是在无法写出任何文字的时候我会撤它们,把它们撤得混乱,并且非常的疼痛。
        在压抑以后我就会去看镜子里面的我,烟花,我叫烟花。不美丽,很瘦小,面色苍白,没有任何妆容。手里面是冰冷的水,我让它们从喉咙里慢慢的滑下,发出寂寞的声音,然后冰凉的感觉侵满整个胸。
        我第N次告诉自己:你要活着。然后开始一个夜晚的工作。
        这是第几个没有月亮的夜晚,什么时候我可以不用继续游戏。

E.狂舞
        在我跳舞的时候我的骨头发出巨大的声音,然后我瘫倒在地上。大腿抽动,呼吸急促。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一直延伸到身体的每的部位,如同十三岁时我看到的第一具尸体所散发出的冰凉。
        我知道起码一个星期我无法继续跳舞,所以我决定出门呼吸一下白天的空气。
        一些阳光刺痛我的眼睛,我讨厌所有自然的光线,它们让我的眼睛不适应,更重要的是它们让皮肤变得黑暗。走在外滩的时候会有一种奇怪的想法,如果我可以认识一个叫烟花的写书的女子,或许我们可以彼此沟通。在我的梦里出现过的女子,有特殊的淡漠眼神,足不出户,靠网络维持对外界的沟通,不上学,除了文字以外没有任何常识。我总认为她是叫烟花的,她一遍一遍叫我的名字:狂舞,狂舞,狂舞。。。。那是黑夜里被残酷撕裂的蓝色罗帛,吟唱出最深切的感动。
“Is there anybody out there?
Is there anybody out there?
Is there anybody out there?
Is there anybody out there?”
        当我路过一家音响店的时候我听到一首摇滚,里面反复的同样的歌词。然后我走进去。很久没有逛过音响店、书店,甚至服装店。家里少数的摇滚和很多的芭蕾音乐填充了整个生活。不喜欢新的东西,新的陌生的冰冷的事物可以让人感觉到深刻的不安和恐慌。
店属于一个消瘦的男人,我一走进去他就迎上来,然后指指柜台上王菲的新专辑。你可以试试这个,他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我已经很久没看到人笑,站在舞台上我根本不知道下面的表情,他们可以冷漠的看我舞蹈,因为我不知道。然后我说,如果我不喜欢呢?
你不会不喜欢的。
你不认识我,你没有权利那么肯定我的想法。
但是一个人的眼神会告诉我所有秘密。你是跳芭蕾的女子,今年二十岁左右,不喜欢出门,讨厌白天,讨厌晴朗,平时会听摇滚,寂寞。对不对?
你是侦探。一定。
我不是侦探,我只是看到了你明显的眼神而已。眼神是不会说谎的。即使你把自己包装得再虚假,你的眼神也不会因为你的盔甲而改变。如果你寂寞的话,你的眼神就会寂寞。你骗不了所有能看懂眼神的人。
这张专辑我要了。还有,你叫什么名字?
DESTINY。
宿命?呵呵。你不想问我吗?
你有可能叫狂舞吧?
你怎么知道的?
呵呵,你的眼神告诉我的。
这个世界真是总是发生游戏,比如一个叫DESTINY的男人和他敏锐的眼睛。比如音响店和特殊邂逅。如果命运又和我开玩笑,我简直要发疯。
F.烟花
        我把我关于狂舞的书发给某个编辑,然后他发来一段话:这样的书是不是太多的涉及不应该出现的黑暗?烟花,曾经的你不是这样,你应该像以前一样写一些适合读者的作品。
        然后我失声的笑,不是我变了,你他的适应能力太糟糕。然后我告诉他,我不会写别的东西的,这本书我出定了,哪怕遭到惨败我也要让它面市。电脑的那头他说好吧,我们出,不过只印五千册。然后我说随便你们。但是不许删改不许发表言论不许加序言。
        ……
        在我的箱子里有一张特殊的油画,在我十四岁的时候我得到它。后来我久再也没有爱过任何人。人总是要对某个事物或者人付出一切,然后他就会会到最基本的原始状态。比如我。而这则是我最大的后悔。
        每次伤心就会去理发,然后及腰的长发变成现在的短发,我不继续伤心下去,因为如果这样我将变成光头。然后一点一点的自我残害。

G.狂舞
        我去DESTINY的店找他,王菲的专辑确实好听。曾经一度热爱的歌手,可是后来不知道怎么再没有去听过。
        在柜台后面的他特别的笑了笑,然后说我给你推荐一本书。你一定喜欢。
        你不是做音响生意吗?
        不介意偶尔为顾客量身订购一点东西。比如一本书。然后我看到他拿出一本蓝色封面的书本,《狂舞》,上面有一行惊异的字:作者:烟花。
        从什么地方找到的?
        已经卖火了。到处都有,不过像你这种闭门不出的人肯定不知道。你尝试过自杀吗?
        问这个干什么?
        尝试过没有?说实话。
        有。十二岁就用刀片割过静脉。
        我不是侦探,那位烟花才是侦探。然后他把书塞到我的手里,回家看吧。你一定会惊讶的。

有些游戏会在发生前告诉你,而有些却无声的展开在生命中。包括所有的人卷入的残酷游戏,或者单独演绎的神话。
这是你的硬币,现在还给你,我们继续游戏。不要让我失望,我可是一个容易绝望的人。
狂舞或者烟花,现在我们准备好。

H.烟花
        我去买了一张王菲的专辑。柜台后面是一位没有任何妆容的女人,高窕、白皙、眼神闪光、美丽。头发因为不在乎而凌乱,她的店叫DESTINY。宿命。在很早以前认识她,总是沉默不语的女人,偶尔笑起来十分凄凉。
        你的店为什么叫DESTINY?
        因为一场邂逅和离别,一个男人,占据一个女人的全部灵魂,然后突然离开。
        他是不是叫DESTINY?在上海。开音箱店,喜欢王菲。
        烟花,你果然是个侦探。
        我如果是侦探却也不错,我笑了笑,如果我是侦探,就不用忍受贫穷和寂寞了。呵呵。我说对了是不是?
        你怎么知道的?
        梦见的。梦里可以发生很多事情,比如一个叫狂舞的女人,跳芭蕾,经常尝试自杀,美丽,寂寞,喜欢听王菲,今年二十岁,讨厌晴朗的白天。
        你的那本书?《狂舞》,卖得很火。她干燥的嘴角轻微的抬起,形成一个华丽的弧型。
        差不多,呵呵。安。
        回家以后我窝在沙发上看电影。王家卫的《重庆森林》,连看了三遍。眼睛涨痛,头脑恍惚。王家卫对香港的场景的执着让我惊讶,他的七部作品全部看过,惟独《东邪西毒》因为古代场景的缘故没有用香港做外景。而我在深圳,却从来没有去维多利亚港看一次烟花。香港,比深圳更吵闹,人流拥挤,让人闷郁。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我写不出任何文字,大脑生锈。我眼前总有一个跳舞的身影来回游动。我叫她的名字,狂舞,狂舞,狂舞。然后我看见她对我轻轻的笑,很轻很轻的笑。
        用手摸摸自己的头,发烧了。然后倒头就睡。梦里我依稀看见的一个苍老的站台,锈迹斑斑的铁柱上靠着一个女子。头发飘扬,笑容冷淡,一身蓝色色衣裙和夜晚黑色的风纠缠在一起。然后一列火车开过来,发出轰隆巨响。女子走上车,然后回头,轻声说,我叫狂舞。我知道,那是我书中的那个叫狂舞的女子。
I 狂舞
        回家以后开始看那本书。《狂舞》,作者是烟花。那一定是我眼前的那个巨大的幻觉,那个一遍一便吟唱我的名字的寂寞女子,她会去看很多很多遍王家卫的《重庆森林》,讨厌香港,更重要的是她会一遍一遍的在梦里看见一个叫狂舞的女子。她叫烟花,这个烟花一定是她。
        “关于狂舞,没有什么好讲。一个笑容凄凉,人生黑暗的女子,二十岁,生活在上海的某个最黑暗的角落。跳芭蕾舞为生,狂热的喜爱黑夜和死亡。我要说的就这么多。我叫烟花,我来告诉大家那个女子,狂舞,黑夜里起舞的妖精。我梦中的那个女子。”烟花的书这样的写,准确,准确得可怕的预言或感知。
        如果这个世界上的游戏注定要发生在我的身上,我想我也无能为力。烟花,在深圳,写作,暗无天日,孤独,没有朋友,瘦小,面色苍白。一定如此。她一定叫烟花。叫好像她梦中跳舞的那个叫狂舞的女人,我。
        “关于自杀,所有的人都可以用不同的方式理解。但是如果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告诉你死亡是她心目的盛开的芬芳的曼佗罗,你也一定不可以惊讶。关于狂舞只有两个永恒的主题,芭蕾舞,以及死亡。关于岁月的终结,没日没夜的欢歌。
        只需要用刀片割开手腕上的动脉,然后血就会涌出来,多么简单和明了。狂舞在很小的时候就明白的道理,简单,确实如此简单,只要一下就可以,可是她没有成功。十二岁,哪怕是狂舞,这也不是一个适合自杀的年龄。”
        烟花可以洞察到的一切仿佛一个迷团。或许掌握游戏主导权的人不是我,而是她。烟花,而那个叫DESTINY的男人,一店的音箱,他也仿佛是个侦探。三个或者四个人的游戏。好玩,如同一个国际性的巨大的笑话。可是笑话到了我的头上,我也必须继续玩下去。
J.烟花
        关于签售,是目前最厌恶的事情。我不知道要一个消瘦凄凉的女人展示给大家看她的容貌有什么乐趣,更不知道让她在雪白的书面上签下一个毫无用处的名字有什么乐趣。上海签售,目前最忙碌的事情。
        《狂舞》让我消失了生活的宁静。我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除了那个叫狂舞的女人还有谁可以看懂这本书,可是它一个月卖了二十万本。如果这个世界上有这么多的寂寞,有为什么会有人在阳光下最昏暗的角落里哭泣?
所有所有的烟花,去,还是不去。那个叫如月夜舞的女子没有权利逼迫你选择。1——去上海,或许你将邂逅梦中的某个人。 2——安静的躲在深圳的昏暗的房间里,或许你将邂逅梦中的天堂。残酷生命,想好,想好。
K.结局之烟花如果选择了2:
        我的窗帘在风里飞舞,一丝一丝的寂寞慢慢的穿透我的单薄的身体,寒冷的风,黑色的,闭上眼睛我可以看见那个叫狂舞的上海女子,她第一次对我讲话:我要幸福……我要幸福……这是我听见的她的最后一声低吟。然后她的身影慢慢的消失,笑容越来越模糊不清,然后我闻到一股甘甜的血腥的味道,我的水果刀上沾满的某个人的鲜血,我知道那是我的,关于命运,或许只有一个词语可以描绘,这场生命的游戏:DESTINY。
烟花的选择2的结局的时候的狂舞:
        我从梦中惊醒的时候是凌晨的三点。惊慌失措,窗外的风刮得很大而我忘记了关上窗户,蓝色的窗帘飘荡得好高好高,那种蓝色在弥漫的黑暗中仿佛沾染了鲜血,而那些血,来自一个叫烟花的女子。
        我梦中的她,脸色苍白的坐在那里。眼睛已经失去了光泽,她的手里是水果刀,自杀,一个写尽悲欢的女人依然选择了自杀这样一个悲凉而且懦弱的结束方式。过于一个词语,那个音箱店的男人的名字:DESTINY。这个庞大的生命游戏。
        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觉,明天我要演出。天鹅之死。关于不可违背的DESTINY,无能为力。
L.狂舞
        “死亡或许可以忘却一切,包括那些不为人知的悲伤。狂舞,或许她仅仅是黑暗里独自跳舞的妖精,独自绽放其他无权看到的昙花一现的不为人知的美丽。”我合上书,然后眼泪涌出来,很长时间没有哭过。忘记是谁说过,人容易被自己的事情感动。
        关于烟花,一个瑰丽的女人,我想或许她就是妖精轻声唱遍的鲜花。独自开放的鲜花。
        然后我起身去找DESTINY,那个奇妙的音箱店男人。走在街上幻觉一个接一个,差点撞倒了一个女人,妆容整洁的女子,符合上海女孩的基本要求。
        我走进去的时候他正在看一本杂志,好像是《我爱摇滚乐》,曾经关注过,不过是很久前的曾经。他没有抬头的叫我的名字,狂舞,书,看完了吧?那个烟花,是个了不起的侦探。
        呵呵,确实如此。
        他笑了,他总是笑得诡异,和你的经历,完全相同?
        傻子。
        你不敢承认而已吧?
        确实完全相同。一点也没有差。她真是了不起。我不得不承认,一个如同预言家的女子,还有一个眼神如此锐利的男人。
        诺,这个给你吧。他递过来某张纸,上面巨大的黑色字写着“《狂舞》烟花看尽上海----烟花上海签售活动。”
        我讨厌参加这种玩意,吵闹而且商业味浓重。
        随便你,不过我想你是会去的,看看你的烟花,看看你是不是一个侦探。他一边收拾一边说,随意而且简洁,但是让我不得不认真考虑。
所有所有的狂舞,如月夜舞她不能决定别人的命运,哪怕这只是一个游戏。选择。1——参加签售,或许你会遇到某个命运中应该遇到的人。2——不参加,或许应该如此,好好的过自己的生活。这是残酷生命,想清楚。
M.狂舞的结局之选择了2:
        我想起曾经做的梦,关于烟花的死亡。那个恐慌的梦一直纠缠着我的灵魂。然后我从舞场脱着疲惫的身体回家,快要关门的报刊停里一份又一份的报纸上用血红的大字报道:著名作家烟花自杀。
        她和我梦见的一样,用一把水果刀自杀,血流了一地,她眼睛无光,笑容苍凉。所有的报纸都这样说。其实一个不被人理解的女子,独自寂寞着书写别人的寂寞,然后被根本没有寂寞的灵魂阅读。她一定更加寂寞了吧。曾经希望温暖自己,可是最后却将自己冰封。
        而我和我的生活,芭蕾舞,寂寞,黑夜,还有那个叫DESTINY的音箱店的男人,或许一切应该有一个结局。收拾我的背包,我想去旅游。
        将所有的悲伤,还有梦中那个叫烟花的女人幻影,抛弃到天涯海角。
N.烟花之选择结局1的烟花的结局:
        我收拾我的包裹的时候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不是激动,是惊讶。我的第六感告诉我我将遇到某个女子,她叫狂舞。那个在十二岁就尝试自杀的女子。就是她。
        坐在飞机里我的忧伤一点一点的化成泪水,然后流出来。靠在玻璃上窗外的云闪烁出瑰丽的光芒,上海,颓丧的城市,我的狂舞,我想她确实在那里。
……
        在上海的签售地点是某个书城的第一楼。我坐在台后有一种难过的感觉,那些化着妆的漂亮白领或者中学生大学生就是我的读者,然而她们中间有几个可以明白我的书和书后面的感情。
        然后一个男人拉着一个漂亮的女人挤到了前面,确实是一个漂亮的女人。无论是大众眼里的漂亮还是我眼里的漂亮都符合的女子。突然我觉得她应该是狂舞,我笔下的狂舞。于是我问她,你叫什么?
        狂舞。她的眼神发亮,寂寞但是有神。
        是不是一个芭蕾舞者?
        你真是个侦探,烟花。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但是却给了我更加准确的答案,我叫烟花,二十岁,上海长大,跳芭蕾为生。十二岁的时候就第一次尝试自杀,割左手腕上的静脉。她撩起水花袖子,然后我看见那条在我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刺眼的伤痕。你今年十八岁,不上学,没有朋友,喜欢喝冰水。对不对?她笑了笑,很漂亮。
        或许我来对了。        
        或许我也是。
        或许一个生命注定为了那个叫DESTINY的单词付出。关于一个游戏,什么时候发生悲剧我不知道,而如果两个寒冷的女子互相靠近,我不知道会更加寒冷还是会温暖。
O.狂舞之选择1的结局:
        DESTINY拉着我的手站在书城的喧闹的大厅里。很多很多妆容精致的女白领和天真的中学生以及依偎的大学生情侣站在我的旁边。我不知道他们中有多少个想我一样明白这个绝望的故事,可是我被挤在了后面。
        DESTINY抓着我往前挤,一直挤到那个叫烟花的女子面前。我可以感觉到她的失望和疲惫,或许他也无法容忍她的寂寞被这样阅读。
        她抬气头看我,看了很长的时间,我可以看到她瞳孔里的惊讶。然后她问我,你叫什么?
        狂舞。我告诉她的时候轻微加重了语气。然后我发现她的惊讶更加严重。
        是不是一个芭蕾舞者?她略微激动。
        你真是个侦探,烟花。我不想直接回答问题,我要给她一个更加准确的答案,于是我说,我叫烟花,二十岁,上海长大,芭蕾为生。十二岁的时候就第一次尝试自杀,割左手腕上的静脉。我撩起水花袖子,给她看那条刺眼的伤痕。在我十二岁的时候我留下了它,永远永远的刺痛我的心。你今年十八岁,不上学,没有朋友,喜欢喝冰水。对不对?我朝她笑,然后问她。
        或许我来对了。她的笑容很漂亮,虽然她本身不是一个漂亮的女子。
        或许我也是。
        或许一个生命注定是因为个叫DESTINY的单词寂寞。这个巨大的游戏,什么时候悲剧降临我无法预知,而如果两个寒冷的女子互相靠近,我不知道会更加寒冷还是会彼此温暖。

有一个单词叫DESTINY,哪怕只是一个游戏。生命如同一场游戏,送给所有的能看明白的狂舞和烟花还有和如月夜舞一样冷眼旁观的人。如月夜舞的文字,为能明白的人写。游戏,我们一起绽放的六月樱花。
分享到: QQ空间QQ空间 腾讯微博腾讯微博 腾讯朋友腾讯朋友
分享分享0 收藏收藏0 顶0 踩0
请你离开。

2

主题

0

好友

11

积分

新手上路

Rank: 1

2#
发表于 2007-8-4 13:05:01 |只看该作者
多人物视角 的段子  我也写过

意见:排版不好。
另:人物心理描述还不够深刻 如果再发掘一下 会出现什么样的场面?
再:越是短篇 越要精练 一个多余的字 都不要 最好。
当然这是一家之言。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加入黑蓝

手机版|Archiver|黑蓝文学 ( 京ICP备15051415号-1  

GMT+8, 2025-7-30 13:17

Powered by Discuz! X2.5

© 2001-2012 Comsenz Inc.

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