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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空虚的无法消解*
著名的虫子,以新鲜的道德为营养,它在地上越扭越委屈。
前提已经被忽略了。它以此种陌生而快慰。它越来越和人没有两样。
变形的脸孔,使我认出很多卡夫卡,很多卡尔维诺,很多尼采,它的表演精彩绝伦。
这个时候你不必是中国的,你的香型不必流露牡丹的雍容,也无需更丝绸一点。
只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状态是萎缩的。它的初衷并非如此。它不准备外表像唐僧,而内心又像翻腾的孙悟空。它现在静静地吃西瓜。你知道病态是萎缩的。而八戒越来越健壮。如果把纤细控制在丝绸的质地上,给八戒穿上,他们就会说事件的双重性往往体现了双重道德。那么,我们更牡丹一些?或者更唐?让他在南京大街走走,他应该去更现代里寻找高老庄。而更现代的唐是故意推迟的一次会晤。是否很多事物缺少一只梳理的耙子?因而八戒放弃了最后一次变脸。在很多层面具后面,是否最后一张并不存在?他厌倦极了自己是一条虫子,也很难因为被称为人而洋洋自得。他常常怀疑那些规划动物籍的,把几百万年归纳成五千年的良知,开所有动物的玩笑,并不断繁衍到精致。
据说八戒最后向人学会了他们独有的能力:“怀疑一切”,因而加倍获得了美妙的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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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空虚的无法消解"-----辛波丝卡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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