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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媚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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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4 14:47:36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武媚娘文/濯舞衣 1．有唐一代贞观之治太平盛世，唯利州一带，久旱不雨，赤地千里。老百姓们饿的满地捉老鼠吃。饿死了不少猫。那一年，利州城的猫，全部死绝。老天死蹦着个脸，不肯下雨。娘说，我就是在那时候出生的。娘还说，我一出生。天就下雨了。娘经常说：我们家媚娘啊，一定是个传奇。所有人都这么认为。邻居街坊都说我一定会是个传奇。时间久了我就以为自己真的是个传奇。因为是传奇。所以我自然和别人家的女孩不同。爹娘给我请了无数老师。教我琴棋书画，教我射骑武舞。我想这真是一个艰辛困苦的过程，如果你能想象到一个三岁的女娃站在梅花桩上苦读四书五经的话。那个时候我甚至恨不得一头栽在桩子下面摔死。可我娘早有防备，她把马栓在梅花桩上，跟我说：媚娘，你要是摔下来，咱就练骑马，老师们都说咱不能光练一种东西不是，我们要全面发展，劳逸结合。我怕那马，因为那匹马是条被煽过的马，煽马的师父当时喝醉了，一下没煽干净，这马就疯了，随时随地看到了什么让它兴奋的东西就两条前腿一蹬地，站起来抱住那东西一个劲地蹭，一个劲地打喷嚏，不知道这是什么毛病。我娘在东街买的最便宜的马。便宜没好货。有次我骑它的时候，它看到了老刘家的一头羊，愣是撩起了厥子撒欢，一路上撞倒了无数的摆小摊的，最后那羊也给它压死了。我坐在马背上，头顶上都是菜叶子和碎鸡蛋，吓得愣是两天没说话。那时候我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被蹂躏着长大的。我不能恨我爹不能恨我娘，所以我特恨马。七岁的时候，我正在河边一面作画一面刺绣，画一笔我刺几针，画什么我就刺什么。我娘说，这叫修身养性，以后嫁个好人家，别整天的就像西街赵大娘一样从早上就掇条板凳在门口，一边嗑瓜子一边抠脚丫子，多影响咱并州市容。当时我正刺得兴起呢，突然就有个人走了过来，在我后面拍了我一下，我吓得要死，针一下就把手戳破了，然后我拿着针，闭着眼睛朝后面一阵乱刺。我这个针是很粗的，因为我做刺绣的时候总是喜欢用针挖土玩，所以针就容易断，我娘说我还是个孩子，不怪我。然后就给我做了一根针，有筷子那么粗，后来我往地上挖土，怎么杵都没断过。于是我身后就响起了一阵痛苦的呻吟声：“哎哟，哎哟，你这小姑娘怎么这么厉害呢……”我回过头一看，发现是个老头，坐在地上抱着膝盖老泪纵横。我站起身来走过去，蹲在他身旁，说：对不起啊老伯，我不是故意的，可也不带你这么玩儿的对吧，哪有在人身后边吓人的。老头抹了把眼泪，说：哎，我就想跟你开个玩笑，还不带你这么戳人的，还拿根铁筷子，还好我硬朗，不然准给你戳死。我说：对了老伯，你没事吓我干嘛啊？老头拍拍身上的土，站了起来，说：啊呀，你瞧我这记性吧，你不说我都忘了。老夫夜观天象，太白频昼见，于是掐算一番，来到并州，找到了你，老夫看你龙瞳凤颈，以后定是不凡之人……我摆摆手打断他：老伯你到底想说什么啊，我这忙着呢，回去我娘还要检查。老头捋了捋胡子说：你是不是叫武媚娘？我笑了：是啊。老头诧异地说：你为什么不惊讶我知道你的名字？我可是掐了一晚上才算出来的！我白了他一眼，说：是并州人没有人不知道我武媚娘的好不好，你随便抓来个人问问就知道我是谁了，我哪知道你是不是唬我的。老头揩了一把脸上的汗，然后很神秘地送我一颗珠子。叫我一定要带好。我看那珠子好看，拿在手里面把玩了两下，一抬头，那老头就不见了。后来我拿回去给娘看。娘说那是夜明珠，值不少银子。娘说：肯定是谁看中我们家媚娘，先把定情物给送了来。爹捋着不是很长的胡子对娘说：你这什么话，我们家媚娘才五岁。别尽胡说，教坏孩子。娘叉起腰竖起眼对爹爹吼：我们媚娘一出生就是个传奇，肯定美名远播了。想让我们家媚娘去做儿媳妇的人多了去了。送颗夜明珠来订个娃娃亲有什么稀奇。于是爹不再说话。爹一向怕娘。别人家是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我家爹爹在家从什么我不知道。但是娶妻从妻，妻死从女，这我是知道的。爹爹怕娘，且特别宠爱我。是并州出了名的娘子奴。并州有三宝。一是甘霖女武媚娘。因为我的出生给并州带来了一场大雨，所以大家坚信我是个传奇，并把我当成并州吉祥宝；二是母夜叉夏雨莲，烟花阁的老鸨。据说十年前，是江南十大美女之一；三是娘子奴武士彟，人称武大郎。也就是我爹爹。夏雨莲有无数女儿。据说都是捡来的。谁知道呢。反正烟花阁的女人都叫她妈妈。我总觉的春花和如意是她亲生的。那俩人说话的口气和拿眼角瞟人的神态和夜叉妈妈简直就是一模一样。人家都说小蝴蝶是夜叉妈妈亲生的。我死也不信。小蝴蝶是我的好朋友。她一点儿也不像夜叉妈妈。她不会扭屁股，也不搽胭脂。整天和我厮混在一起，欺负我家隔壁的王小多。她有个伟大的理想。就是开一家比烟花阁大十倍的妓院。  小蝴蝶说：我要让大家都管我叫娘。帮我端洗脚水。我说，小蝴蝶，这样行不，你当大当家，我当二当家，咱一起开个比烟花阁大一百倍的妓院，让烟花阁的妓女都来咱这当丫头使唤。小蝴蝶说：行，就这么着。这个时候王小多就会流着哈喇子蹭过来，我呢，我呢，还有我呢。小蝴蝶特不屑地说：滚你丫的，妓院不招男人。王小多吸了吸鼻子，说：那我不做男人。小蝴蝶说：那你舍得把你那撒尿的玩意割了么？王小多抹了一把鼻涕，甩在地上，大义凛然地说：割就割。大不了我就不撒尿了，憋死算了。小蝴蝶扑哧一声笑了，她说：说你乡巴佬吧，人家皇宫里的太监都把自己那玩意割了，也没见谁憋死了。王小多马上问：为啥呀？我也很好奇，问小蝴蝶：对呀，为啥呀？小蝴蝶说：皇宫是个大妓院，里面有很多很多的美女和一个老嫖客。老嫖客请了很多人帮他打理家务。又怕别人白玩了他的女人不给钱。皇宫又那么大，人又那么多。所以只好把男人都给阉了。我和王小多都用崇敬的眼光看着小蝴蝶。觉的她简直就是个神。我一直认为并州的宝应该是小蝴蝶而不是我。小蝴蝶知道的远比我多。很多常识。都是她教给我的。 2． 四岁的时候。小蝴蝶告诉我男孩与女孩的区别不只是站着尿尿和蹲着尿尿。五岁的时候。在小蝴蝶的带领下，我们勇敢地扒了王小多的裤子，王小多的小鸡鸡瑟瑟发抖，还挤出了两滴迎风泪。六岁的时候。小蝴蝶带着我和王小多混进烟花阁，偷看姑娘接客。七岁的时候。我和小蝴蝶已经是并州的娃娃王，只要我们一招手，并州未开苞的小姑娘们争着给我们当花魁。八岁的时候。我们立誓要开一家比烟花阁大一百倍的妓院。我们最喜欢的游戏就是扮演老鸨。把一群女孩子弄的花花绿绿的。然后给她们取些像是花儿啊玉儿啊凤儿啊之类的名字。王小多扮演嫖客，总是会被姑娘打出去。因为没银子。小蝴蝶也不止一次怂恿王小多偷他爹爹的银子。王小多他爹是个屠户。特可恶，总是挥着刀冲我和小蝴蝶吼：俩丫头片子再骗我家小多的钱我宰了你们。小蝴蝶一点也不怕，她跟我们说：哼。他那刀，就会杀猪。王小多你给我听着，没银子就不准来我家找姑娘，你爹爹每次卖给我家的肉都少好几两，我还没找他算帐呢。就这点破银子，他还敢威胁我，惹火了我把你娘骗烟花阁去。第二天，王小多一定拿着碎银子准时出现。和我们玩的男孩子都必须交银子，这是规定。王小多是我们的常客。所以，有的时候他没银子我们也会让他和我们玩。我们把银子存了起来，放在一个山洞里。小蝴蝶说：媚娘，等我们赚够了银子，我们就离开这里，去京城开妓院去。我说：京城不是有个皇宫吗？我们抢得过人家的生意？小蝴蝶伸出一根手指头戳我的脑门：你傻啊，那家妓院只给一个叫皇上的嫖客玩。我们开的妓院，有钱的男人都可以进。我说：小蝴蝶，要不咱进宫当妓女吧。小蝴蝶说：你真没志气。皇宫里女人那么多，你后脚没进去估计前脚就被人砍了。咱要自己开。自己做主。我说：小蝴蝶。我听我爹说皇宫里宝贝可多了，总有一天，我要做那的主人。小蝴蝶说：得得。你自个慢慢折腾，咱把银子埋起来快回家吧。等回天黑了回去夜叉又要骂我了。那死婆娘，骂起人来忒难听。嗓门又大。怪难为情的。被她这么折腾下去，以后叫我怎么开妓院啊。下山的时，看见好几人对峙着要打架的样子。说实话我还从没真正看过有人拿着刀子干架的，以前也就见过街上弄堂里几个玩杂耍的你拿着刀我拿着枪互相戳来戳去。我开始还觉得特新鲜特刺激呢，后来就发现他们的刀和枪根本连挨都挨不着，那些“铿铿锵锵”的兵器交接的声音其实都是旁边一个人拿两把菜刀在箱子后边弄出的声音。开始这还真唬住了不少人，大家纷纷倾囊相助，可就是有一次后边玩菜刀那人一个不小心把自己的手指头剁下来了，前排的观众泪流满面：打了这么久，终于见着点血了！可后来就发现那俩人还在打着，只是没有了金属碰撞的声音，这时箱子后边有一人哭嚎：“你们他妈的别打了！我手指头掉了！”后来就再也没人看他们耍了，再后来那几个人都销声匿迹了。所以当我看到几个人兵刃既接的壮观景象就特兴奋。硬是拖着小蝴蝶要看。小蝴蝶说咱走吧媚娘，你不是还有功课没做完么。她一提这个我就把脸阴了下来。小蝴蝶眼看着我就要发火，利马改口：看看看，看完再走行了吧。于是我们躲在了离他们不远的一个草丛里面。只见在一块平地上，阴风阵阵，一个胖子两个瘦子正拿着比王小多他爹的杀猪刀还大的刀站在一起，他们对面是一个拿着长剑的男子，微风吹过，撩起了他湛蓝色的衣袂。双方对峙着，就这么过了半个时辰，两边的人都石头一样僵持在原地。小蝴蝶倦得都开始打瞌睡了。这个时候，突然那个胖子大吼了一声。我知道，好戏开始了。我激动地掐醒了正在昏昏欲睡的小蝴蝶，我说：小蝴蝶，别睡了，开打了。于是我们两个人兴奋地看着四个人在刀光剑影里面穿梭着，心潮澎湃。我看着看着就觉得这样以多欺少这样的事情太卑鄙了，那个蓝衣男人一定会寡不敌众的。但是那男人看上去挺顺眼，我实在不忍心他被那仨王八羔子杀死。因为一看见那仨我就想去王小多他爹，一想到王小多他爹我就特气愤，一气愤于是我就捡了一石头朝其中一个扔去，结果一下砸中那拿剑的男子。那个男子“哎哟”了一声。小蝴蝶说：想死啊你。管好你那爪子。我忙说：我不是故意的啊，我是想帮那人的，结果打到他了。小蝴蝶一撇嘴：人家是武林高手，要你帮。你看，他这不是把那三人给解决了。我一看。果然，三人直直的躺在那。那拿剑的男子站在那，微风吹过，发丝微飘动。我看的眼珠子都直了。小蝴蝶拉了我一把，瞧你那德行。没见过小白脸一样。走吧。回家啦。那男子却追了上来。小蝴蝶瞪着他：干什么。我忙笑：哎呀你真能打。一个顶仨，真厉害。那石头，没把你怎么着吧。那男子看了看我们。慢慢道：感情那石头，是你扔的。小蝴蝶把拖到她身后：是我扔的，怎么样？他好笑的摇摇头。我能拿你们怎么样，很晚了，小姑娘，在外面很危险的。然后他突然盯着小蝴蝶的脖子不说话。我盯着他的剑，不敢说话，难道，他想用那剑甩我们的脖子。那男子看了一会，问道：小姑娘，你叫武媚娘？小蝴蝶说：对呀。你想干嘛？那男子笑道：呵呵。不干嘛。早点回去吧。对了。记住我的名字，我叫李君羡。然后转身走了。等他走远后，小蝴蝶才说：媚娘。扶我一把，我的脚都快吓软了。我说：小蝴蝶。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难道。他就是传说中的杀手，专门来杀我的？小蝴蝶说：很有可能。但是，媚娘，你放心，我会保护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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濯舞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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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4 14:48:18 |只看该作者

3． 王小多有个很漂亮的表妹。叫萧珍儿。嗲得不行。小蝴蝶说，萧珍儿以后可以给我们妓院当花魁。我老大不高兴，为什么是她呀。小蝴蝶说，瞧你那样，又想哪去了。男人就喜欢那种又嗲又粘人的，你学不来人家就别翻眼珠子。我说，那人家王小多怎么办，怎么说王小多对咱也死心踏地的，咱不能对不起他。萧珍儿就留给王小多当老婆吧。小蝴蝶说：不行。王小多是咱姐俩的，他日后要阉了自己伺候咱姐俩。王小多在一边呵呵傻笑。是啊是啊，以后我要伺候蝴蝶姐姐和媚娘。话还没说完。萧珍儿就扑了过来：多多哥，陪我去放风筝吧。小蝴蝶说：瞧人家，天生当妓女的料。你要是有别人一半柔情就好了。我懒得说她，她自个都跟个男人似的。我娘最烦小蝴蝶。她总说：媚娘啊，小蝴蝶再怎么说也是青楼里的人。你少去找人家，当心以后嫁不出去。我吞下一口菜，很正经很严肃的说：娘，我以后不打算嫁人的，我要和小蝴蝶一起开个比烟花阁还大的青楼。我娘把筷子往桌上一拍，袖子一卷，怒道：你说什么？我爹漫不经心抬起头：夫人，有什么事先把嘴角的饭粒弄掉再说嘛。我娘大怒：我就喜欢这样，怎么着。我爹忙笑道：没没没，夫人这样看上去年轻不少啊……乘他们吵闹的时候，我忙溜了出去。王小多被箫珍儿拖住了，小蝴蝶现在还不能出来，真无聊。我一个人在街上瞎晃悠。然后看见两个衣着光鲜的男孩子在人群中鬼鬼祟祟。肯定是做了见不得人的好事。我心想，于是悄悄的跟了上去。这两人走到一条胡同停了下来，一个说：终于摆脱他们了。另一个说：终于解放了。我大喝一声：哈！大胆毛贼，你们做什么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快点招来。两人吓了一跳，看到我时居然大笑。利州城里还没有不怕我武媚娘的人，我大怒：见到媚娘老大，还不下跪。其中一个笑到：哈哈。真好笑。头回听说要我们给别人下跪的。我扫了她一眼：啊。原来是个女的。她大惊：你怎么知道？我笑：你是猪啊。听声音就知道啦。另一个说：大胆，敢对公……公……我笑到：你是公的，她不是。呀。你们不是利州人。那女的说：对啊，我们来看亲戚。我说：我叫武媚娘。你们呢。那女的说：我怕我们说出来吓着你，小地方人，没个见识。我说：得，我还真没见过什么吓着我的，你说吧。那女的说：听好了，我叫高阳。他叫李志。我说：啊，原来你们是夫妻。那女的说：是兄妹。我说：兄妹一个姓高一个姓李。难道你们娘嫁了俩老公？不对呀，应该是你们爹娶俩老婆，也不对呀。那女的翻着白眼说：不和你说了，乡巴姥。然后两人扯高气扬的走了。过了几天，萧珍儿就不见了。又过了几天，传了圣旨，我和小蝴蝶进宫。烟花阁和武府一下子就乱了，她们那是乐的，我们这是气的。利州城一下子就炸开了锅。邻居老太太一看见我就拉着我问，媚娘，听说你要进宫当皇后了。到底，为什么我和小蝴蝶突然变成秀女了谁也不知道。利州城里的妇女们都挤在一起议论，武家那丫头和烟花阁的小蝴蝶要进宫当皇后了。我爹我娘说：完了完了，那皇帝都七老八十的了，我们家媚娘这辈子是完了。夜叉妈妈说：想不到我们家小蝴蝶居然有当皇后的命啊。小蝴蝶，当了皇后别忘了带些王爷什么的来烟花阁逛逛啊。 4． 次日。我和被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小蝴蝶一同被送入宫中。路上。我问小蝴蝶：紧张吗？小蝴蝶说：紧张啥呀。我从小在青楼长大，见的女人多了去了。虽然夜叉妈妈说这宫里的女人呀，可恶的很。但是，她们可恶，我们就要比她们更可恶。媚娘，咱争点气，要做就做老板娘，千万别做丫头，在青楼做丫头，怎么被弄死的都不知道。我说：咱进的不是皇宫吗？小蝴蝶朝我猛翻百眼：跟你说多少次了，皇宫就是个大妓院。怎么这么不长记性呢你。我做恍然大悟状。小蝴蝶又说：那老家伙七老八十的了。咱得小心点。媚娘。皇宫里女人多，老家伙注意不到咱。记住了。勾引他儿子，这样才能当上老板娘。我点头，说：小蝴蝶，为啥咱一定要当老板娘呢。小蝴蝶说：你傻呀。不想被骑你头上，你就必须骑别人头上。我说：皇宫里谁最大？小蝴蝶说：当然是皇上了。我说：那我要当皇上，要当最大的。别瞅着我，我不会杀你，我当老大为的就是保护你。小蝴蝶说：你一女的当什么皇上。你当皇上，叫宫里那些女的当活寡妇啊。我说：等我当皇上后，养男人，凭什么就要一大堆女人伺候一男的。我要全天下的男人来伺候我。小蝴蝶说：你可真有本事。到时候别独吞。我说：行。到时候让全天下的男人来伺候咱姐俩。小蝴蝶说：得得。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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