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后登录
- 2007-8-4
- 在线时间
- 0 小时
- 威望
- 0 点
- 金钱
- 19 点
- 注册时间
- 2007-8-4
- 阅读权限
- 10
- 帖子
- 4
- 精华
- 0
- 积分
- 13
- UID
- 1596

|
有人说:我们应该抓住今天。展望明天。扔掉昨天。因为:好汉不提当年勇;因为:弱者总是不停的回忆;因为:《欢城》里善于回忆的那厮叫石鲁;因为:石鲁是个不谙一切(除tnt外)的傻x;因为:只有这样开头,我才能继续写下去。
我知道自己不咋地,说白了就是一个傻x,因为我忍不住要回忆。
冲霄出生在八十年代,是八十年代下的蛋。2001年某一期《萌芽》上说的。我提《萌芽》引证不是泛酸掉书袋。因为我俗不过李敖。而是怕你是笨蛋说我妈是鸟类。我爱我妈,不容别人乱讲,所以要解释一下。呃......好象跑题了。不过聪明的人由此段话便可推知:冲霄就是我。再由此推知上面的话也不是废话。
我的记忆大致是从学前班开始的。因母亲是教师,所以对学前教育很重视。在大班时一不小心摔倒致使右臂脱位,我哭着到楼前找妈妈(要交代的是:我在子弟学校念书,此校内部招生,从学前班到初三一应俱全)。妈妈很着急的给爸爸打电话,在校长室打的,是那样一拨一拨的,看样像力气活。爸爸在派出所工作,回来后带我去了医院。那大夫要我去拿他桌上的笔,我就去了。一不小心被他捉住,一下,正了过来。没来的及喊痛。父母也没说什么“伤筋动骨一百天”一类的话。第二天就让我上学,俨然没有吕晓林那般好运。
第二天上学后拿了两块冰糖。给了白狗子一块。白狗子不叫白狗子叫白杨。他之所以叫白狗子那话可就长了。我姥姥家和白狗子家是邻居,他常到我姥姥家找我一起玩,那厮从小就好从家偷啤酒瓶到商店换钱买糖块吃。记得有一次俩人在一起不欢而散他愤然离去时。姥姥就让我趴窗子看着他点。我听话照做后的确发现了问题,那小子在院子里东张西望的一幅汉奸样,只见他一下站定,双眼直盯着厢房,闪电般急速奔去,扛起一件农具就跑。我站起来在屋子里大声嚷嚷着:“姥姥,姥姥白杨拿咱家东西跑了。”就和姥姥一同追了出去,嘴里还不停的大声的乱叫着。无意间就喊出了白狗子。谁让咱那时候看的电视多时抗战片呢?这样白狗子就叫开了。
时间久了我和白狗子就成了死党,白狗子在学前班以狠出了名,我是觊觎他的名声。谁让咱弱呢。他可不是因为仗义才和我在一起。偌大一个学前班也有他对付不了的,每每此刻他便说:“等上大高楼了,我让冲霄妈妈罚你站!或者:等赶明冲霄爸爸回来,让他爸爸把你抓起来!”每每此时对方便一下蔫了,可怜兮兮的走到我面前说:“咱俩好是吧?上次你和xx打架我还帮你来呢对吧?你别让你爸爸抓我,我以后就天天帮你。”这时的我虚荣心得到了充分满足。但却表现出一幅无奈的表情说:“可是我爸他只听白杨的话,不听我的。”
白狗子的狠表现在那时曾有一小子当众吞了十几只大蚂蚁,还把一只很肥的有翅子的“蚂蚁媳妇”的屁股放进嘴里狠狠的吮了一下。此事所造成的结果便是那厮在学前班成了重量级的人物,整天会有一群人围起左右,任其使唤。白狗子显然有些不悦——自己fans被分去了一些。为了抱负,白狗子往园里的“酸不溜”全涂上了他的大便。因为那时没有很好的条件,也就没有零食,时常把一些带酸味的草撸一些放在兜儿里占占嘴。一时间园内的绝大部分的小朋友对白狗子极为不满,不过很快就没人在敢说什么了,不是怕罚站,被关。而是那会恰巧全班同学都服了打虫子的药。有一天下午班级乱哄哄的没人管,这时白狗子说:“我觉着虫子在屁屁里出来了。”说完便退下裤子把屁屁里的虫虫拽了出来。这样生吞蚂蚁与之相交显然小巫见大巫。顺理成章。圆里的小朋友就又拥来当白狗子的fans了。
因为是教师子女,所以七岁时我就上一年级了。在同龄人羡慕的眼神里走进了“大高楼”在上学的第一天路上,我很自豪的背着书包和妈妈一起走。快到学校门口时妈妈告诉我说:“1+1=2。”“哦”我说。
那天,我被送进了陈阿姨的班级,妈妈告诉我在学校不能叫陈阿姨,要叫陈老师。我看着陈老师一脸的严肃,心理有些怯的点了点头。这开学的第一天还有一件让我开心的事就是:我看着白狗子了。因他七岁不是教师子女,我不禁好奇的问他。他说他在家数数数到了一百他爸爸就给他送来了。
在小学三年级,我和白狗子依然是死党。
某天体育课。我和白狗子在玩八路打鬼子。我是八路,刚好吃掉他两个子时听他很急的对我说:“冲霄,快蹦一蹦,大鼻子给你迈毛了。”我听后赶紧边蹦边念叨着:“跳一跳,长一长,我长三年你再长。这时白狗子和大鼻子已扭打了在一起。大鼻子处于明显的劣势,几个回合下来就被白狗子揪住了头发。被揪住头发的大鼻子两眼一坠,万分的老实不做任何抵抗,泪眼汪汪的对白狗子说:“我和冲霄耍呢,我......求求你放开我的头发,只要别弄掉我的头发你怎么打我都成。”白狗子听后也柔和了三分说:“可我都给你揪掉几根了。”说着还递到大鼻子眼前。大鼻子抓过头发,在兜里掏出火柴把头发烧了。我见状让嚷嚷着:“ 呀!大鼻子你往学校带火柴我给你告老师!”刚说完话我被白狗子狠狠的剜了一眼。顿时明白大鼻子的头发是白狗子弄掉的,而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便急忙改口:“我妈妈说来,玩火尿炕!”“我奶奶说来,我掉头发就要烧掉!!”听了这话,我无言以对,他奶奶说的话可比我妈妈说的话有权威,到不是说他奶奶阅历丰富,而是因为他奶奶是这里四里八村的:大仙。
江浩说过:世界上是没有一件事是一个人能做成了的,包括做爱。
当晚放学,我和白狗子就被白狗子姥姥领着到大鼻子奶奶家认错。白狗子的姥姥还拿了几瓶罐头。那位“大仙”在他家的一间没有窗子的小黑屋里。小黑屋的陈设和一个普通的小庙没什么两样,只是这里可不是什么泥塑的神相,而是一个活的大仙。白狗子的奶奶嘴里念念叨叨的上香,回来后又让我们和她一起跪拜。说什么孩子不懂事,您别和这些毛头一般见识。这时那大仙说话了:我仙界之人不会与凡人俗子计较的。又何况这乳头未干的毛头。但本大仙近来不需要什么罐头,点心,就是缺俩零花钱......
《一梦三四年》里有说:生活就是一万个玩笑的堆积。
初中三年级。
在一个普通的双休日。我在家里的小园挖土时挖出了一只地蚕。用手捉起来放到一边。干了一气活累了做在地上休息时竟然发现那虫子不用脚走路,而是四脚朝天的用背在地上一蹭一蹭的移动。不禁感叹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当我想歌颂地蚕有脚不用这种勤俭节约的精神时,极为不谦虚的白狗子像显示他长了脚似的跑进了我家。看我在玩虫子。说:“别玩了,我刚从山上回来,发现了一片小园,里面的黄瓜都张那长了。”说着用手比划了一下“真他妈好吃,走,我领你去吃。”我听了心理禁不住高兴。心想这小子还算哥们,脱口说出:“那你怎么不摘两个回来,让我去,多麻烦。”白狗子听了一愣,随即说:“我光想着那啥了,没想到,再者,新鲜刚摘下来的多好吃。”说笑间,到了那片小园,白狗子甚是殷勤的摘下一根黄瓜擦了擦给我递了过来。
我一气吃了三根。
吃足欲走时白狗子拽我往后走了几步。指了指一块立着的牌子说:“我也吃来着。”然后低下了头,用怯弱的目光偷瞟着我。我觉着这小子没那么好心嘛......我没有发脾气,什么都没干,只是很平静的和白狗子坐在园子里等死。因为那牌子上写着:“园内蔬菜均已喷洒农药,请误摘食。”
别问了,结果傻子都知道,我俩没死。要不然今天谁还把这事说给你听。那天我和白狗子在园子里等了三四个小时。见没事,白狗子满脸堆笑的对我说:“冲霄,还是你够意思!够胆大!”
我狠狠的在牙缝里挤出:去你妈的!
韩寒的《三重门》把乌飞兔走和白驹过隙并列放在了一起,这让我知道时间全都是这些乌龟王八兔子一类的东西折腾没的。但那时不知道,初二时买了一个小乌龟。
现在是高二。
上高中后,小学初中的那个团体便被解散了,我所在的高中就我一个是我们中学的。白狗子没考上高中,去他老叔家的工厂帮忙了。最近一次和白狗子一起胡闹是这个寒假。
某晚我俩从网吧往家走的路上,去了趟厕所。里面有一个十二三岁的小男孩正在办大事儿,白狗子突然朗声道:“靠他妈的,昨晚上杀那个人真不爽!”我会意附和道:“你别沫叽,要么今天你来!”“来就来”转过身对那个小男孩说:“有手纸吗?”那小男孩万分惊慌把手纸给了他,拎起裤子就要走。白狗子厉声道:“给你一块擦擦!!”那边颤音传来:“不......不用了。”说完疾步走出厕所,一串错乱的脚步声迅速消没。
我和白狗子狂笑了起来,可我忘了人小便时是不能笑的这一说,结果弄到了裤子上一些。让白狗子笑到了最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