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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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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解人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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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7-9 00:32:00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有一天我走在路上,迎面走过来老毛,老毛已经很老了,如果有一天他快死了,记起我,我肯定还生龙活虎的,并且过的挺好。有一个不错的老婆,一个情人,一个知己或者红颜知己,当然红颜知己要更好一点。老毛记起我,他就要死掉了。这么难得的事情在他死掉前发生了,他简直咽不下第二口气,只得用舌头打了一点转,记起我,一个清晰的样子,在那天我们碰面,他向我诉苦了一番,然后就回家了,那天他只碰到了我,一个唯一认识的年轻男人。回家后他看到了一个女人,但并不是他的老婆,是他妈。他说,我活不下去了。他妈很伤心,但也习惯了。他们的家庭关系简直难以置信。比如,他喜欢日他妈。我操,他怎么能够这样,我知道了以后很生气,像他爸一样生气,但他爸很早就死了,现在已经做了个幸福鬼,或者投胎搞别的女人去了。一个满脸黄褐斑的老太婆,还有什么值得留念的呢?如果我是他爸我就不这么干,也不这么想,大概会感叹一番吧。但既然己所不欲,别人干什么就干什么吧。但我不是他爸,我想一想就很痛苦,在人世间,一个老太婆竟然被儿子操了。操老太婆本来就不礼貌,更何况是一个儿子,刚从阴道里跑出来,竟然又想搞出一个来,他们的儿子会叫他们作什么呢,能否承认这类家庭关系呢,转瞬间我又和他们的儿子一样痛苦,简直太痛苦了,如果他爸有幸清醒,突然发现投胎进了他们家,他该作何感想呢?如果我是他爸我就会很痛苦。就像我现在一样痛苦,想一想,一阵心慌,简直没法活下去。所以我得忘掉。并且不再跟老毛这个屌毛来往。操他大爷的。我竟然对他这么关心。<br /><br />这取决于老毛毫不留情的告诉了我,他走在路上向我倾诉,满脸遗憾,有时又比较扭曲,舌头还会舔舔嘴唇,比较陶醉,我简直讨厌极了这样的倾诉对象,尽管我非常喜欢解决问题,但这类问题简直吓死我了,我一想想,就身不由己。如果我现在是司法部长,我肯定要在不看见的情况下,把这个屌毛打扫干净。但现在我什么也不是,我推着自行车,我年事还小,我是个乐于替人解决心理问题的小傻逼。我一想到自己,就冒出傻逼这个字眼,这代表我并不承认我的做法,而这些做法始于冲动,我对冲动又毫无办法,所以我觉得自己傻逼,并且干的有声有色。比如老毛呦,我靠,我还以为你在跟我谈你的女朋友呢。如果爱,你们就在一起,但前提是你非常期盼和这个女人在一起,至于在一起多久,管他妈的,该散就散呗。难不成你还想互相照顾一辈子,傻逼,这个时代不允许。<br /><br />可是你怎么能操你妈呢,搞了半天我才搞清楚这个状况,你蠕蠕嗫嗫。罗罗嗦嗦,谈了一大堆苦恼后才告诉我这个,难道这些苦恼还比不上这个事件本身吗?我也苦恼的不行,听完事件后我苦恼的不行,这种情况是你老毛带给我的,一般情况下我乐于教育你,一言不发后滔滔不绝,把你从没想过的细节解释的通通透透,再以一套逻辑把你推上绝路,看,就得这么干,找我你算找对人了,尽管老毛,我们俩并不熟悉,可你得知道,我是一个多么善意且热情的值得认识之人,虽然我并不打算跟你认识多久,可你的表情透露了对我的崇敬和期待,你也许打算在心底认我做红颜知己吧老毛,可你的生活简直操蛋极了。我绝对不会容忍一个操老娘的糟逼跟我谈的很来。我说,你的问题太困难了,我几乎解决不了。然后咬牙切齿的走开了。你看着我渐渐缩小在一条脏的不成型的小马路上,我推着自行车,走的弯腰驼背。你觉得一切都快崩塌了。包括我,也散成了一小一小块的碎景观,连同背景一起。<br /><br />一切傻逼的情况正在发生,我看着他们误入歧途,并且乏味,难道这是在嗑什么药吗?难道能引起什么剧烈的生理反应吗?看来没有,他们还在上班,还能歌唱,唱个逼卡啦ok,唱的极为难看,无聊至极,他还烦恼,苦闷,找我哭诉。就像我是一部声讯电话,毫不留情。我难道是一部声讯电话吗?我想是的,我拥有这些功能。并有感情,有声有色,出智力,出面貌,出手势,出钱,我操。如果你借钱的话。<br /><br />这么看来我太傻逼啦。就像得了一种怪病,一种偷听癖,而我这么聪明,搞成了一项正当的举动,一项义举,人们就像闻到酒香一样靠过来,说,说了一堆,然后由我分析得力,推断前行,回家感怀一番,立刻治愈,明天不误,更有听我成瘾者,存下我的电话,暧昧不休。扯我,拉扯我,拉扯一大家伙不知道什么玩意,天天来说,说个没完,聪明点的摸索我的兴致,时来时不来,简直搞的我以为他们都是朋友,蠢笨不堪者立马来烦我,被我打发掉拉黑,从此不理。便移交他人或断掉癖好,更甚者诉说成痴,都他妈成精了。这都是我傻逼的后果。这能有什么办法呢?一点办法也没有。我也有毫无办法的时候,只是认为的不多。<br /><br />有一天我走在路上,又碰到了老毛,老毛正在买菜,这回是他推着一辆自行车,又黑又壮,推起来哐当哐当响,车上挂着一个篮子,篮子摇来摇去,几乎要摇出一对茄子。这个时候我已经不认识他了,这么多无所事事的人,我又无所事事,哪能保留什么记性。有什么用,有什么必要。但我还是比较注意他的,这个人长相极老,一脸苦楚,就像生了一半没生出来,鸡巴那一半还卡在肠道里呢。这样的人走出来买菜,买了两个大茄子,怎么能不让一个记性不好的人重新长记性。这简直是一定的事情。我看了他半天,脚步也没停下来,直接看成一个半圆,我快要远去的时候,还在看,脑袋扭到了尽头,我看到他正在数钱,他又买了一个冬瓜,搁在架子上,他在数那找来的四毛七。我看的清清楚楚。我觉得他怎么能这样。把几张肮脏的毛票舔来舔去。<br /><br />如果我还认识老毛我就会想到他舔他老妈阴道的模样,简直是毫无意识的考虑,一瞬间就过度过去了,幸好我忘掉了,故意主动祛除了这些令我和可能令我不快的东西,尽量减少记性,多些无所谓。过的就会更通透明快点,尽管这是个假像,可它又伤害了谁呢?如果真谈到解决问题,我想我能给我自己并反复实践至今的,大概就是些门道了。实在是有效。如果我不够傻逼,恐怕也能做个天才。<br /><br />现在我就不说老毛了,按照逻辑我已经忘掉了老毛,我必须严格执行下去,理清顺序和维护心情,现在我来说老绿,一个精神病人,一个面瘫患者和阴阳怪气,他是我的曾祖父,一个古人,在武阳当裁缝时他搞了不少女人,后来被这些女人的丈夫排挤,入了绿林,他其实没什么好说的,但他是我祖父的偶像,我的祖父也搞了不少女人,没有人发表意见,然后被斗死了,罪名轰轰烈烈的,是鸡奸。为什么是鸡奸呢,这是不容置疑的。后来被平反,也没人谈起这件事,他也没什么可平反的,乡邻们都觉得挺可惜的,如果不搞村里的女人,他还是个不错的裁缝,改条裤子还是得找他的,何况,鸡奸这个词实在不怎么雅观。他长的跟我一样,白白净净,都挺儒雅的,其实他就是太张扬,他们说,并且对我说,那时候我还年轻,不太明白鸡奸有什么不好的,现在我知道了,是啊,搞就搞,暗地里搞嘛,干嘛还要搞的对得起良心,横生枝节。每逢乱世,人人自危,反到要生出一点无所事事的气节,实在是太不明智了。年代不同搞法不同,生在一个安全的年代,我搞的一声不吭,要完成他们的遗志实在是太简单了。我简直忍不住要邀请他们,投胎一定要选好年代,如果有幸,就投到我胯下来吧。我说这么多,只是浪费口舌,毫无意义,其实我要讲的仍然是老绿,他是个不错的大人物,早生百年,肯定能混到武阳称王的地步,皆因他有个义字,当裁缝的时候他就不怎么慷慨,吃饭全凭义字,盘了山头后混的更好了,他已经能靠义字给人饭吃了。我们家族都有个义字,如果我发了财,不用说,即使你有幸看了这篇小说来找我,我也毫不留情,肯定要报答你一番。<br /><br />老绿天生就是个绿林,他的自由意志非常严重,尽管没读什么书,但阅尽小人,没有从哪里得到什么好处,反到糟了不少罪。但这些不能怪在自由头上啊,正是自由故,他才显得这么格格不入,跟拿腔拿调的近代农民们毫不相干,农田没有,老婆跑了,而身边女人不断,他也觉得没什么不好的,就跟邻居来借根皮尺一样,不过是借逼用用嘛。借逼用用大家都在干,草垛里干,后山干,牛背上干,河里也干,尤其是没什么感情的配婚习俗,只能算一点性别搭配,互相搞搞本来没什么不好的。但是也不能提上台面,老绿则不然,他是有义之人,事前总爱提些瓜果鸡崽上门,畅谈一番事业设想,然后进里屋搞,走后顺便把被子带回去洗。家里如果有什么破袜子和棉絮,拜托一下他,他还要义务做一些裁缝活,本来他过的挺有声色的,还有一点别致,在很多村姑眼里,他还是一味调剂,为整个武阳的妇女关系带来了和平。<br /><br />如果老绿安于本分,胆小如鼠,他自然就这么过下去了,然后我就消失了,出现了更多的我,达到了我本非我的境界,我的祖父也不会去鸡奸,而是一批祖父干起了拐卖妇女。要斗也斗不死那么多呀。甚至他们组成了团队,推翻了政府,成了一方军阀,我和其他我没准会混的更好点,但我的曾祖父呦,他很快就把路子堵死了,上山之前只抢了一个女人。还不怎么顺眼。导致整个家族的风度都退化了。我说这些不是为我的丑找理由,我只是想为老绿分析一下时事,大人物有大人物的做法,可也不能不考虑造福后代,现在可好,他当了土匪,他以为他是陈胜吴广啊,他也没这志气,很快就被剿灭了。<br /><br />老绿的故事就此为止,因为他已经被剿灭了,此后没活几年,草草生了个儿子,他老婆就跑路了。现在我们路过江西南昌一带,看到武阳广褒的土地,这就是我曾祖父老绿激扬人生的地方。<br /><br />老绿之后得说说老孙,他是我们家世仇,但我并不这么认为,我喜欢上了老孙的女儿,叫孙小海,孙小海在华中师范大学念经济,出来以后是要考MBA的,然后去北京,如果生活好一点就去上海。孙小海从没考虑过我会在她优雅顺利的生活里插一腿,我也没考虑过,这也无所谓啦,孙小海就是随便跟我玩玩,觉得我说话还算尽心,有点文化并且有文化的穷困潦倒,看起来很有个性,很好玩,很有意思,很健谈,还有点害羞,简直太奇妙啦。这些年我都在身上找出种种好玩的迹象给孙小海玩,非常乐于展示我愚笨并蠢的可爱的一面,其实我聪明的很,但也无能为力,因为孙小海比我更聪明,并且对我没有爱。我把自己弄成谈资,她再拿着这些跟更多的人聊天,最后我变得很出名,但都是一些愚笨并蠢的可爱的成分,我成了孙小海最乐于提及的一个人,换句话说,是一个孙小海式生活的情趣典型,用来调节气氛,引起哈哈哈哈的大笑,喷出一口鼻涕,比如,我搞了很多女人,孙小海会说,其实他很单纯,这么多年来他都一直在喜欢一个叫小江的女人,但总是搞不到,就把很多丑女人幻想成小江,付出了很多真情和精子。孙小海甚至可以原封不动的把我的名字去掉,筛选一些放到自己身上,用以自嘲。我很乐意。因为小江就是孙小海,但我只能说是小江。<br /><br />这样下去我就太傻逼啦,但我的曾祖父老绿也是这样一个傻逼,他爱上了孙小海祖父的女儿,提上一个猪头登门拜访,打算搞一搞。具我祖父所述,当天老绿被丈三十,斩一指,热油贯其身,也就是说,他被老孙头祖上一家动了私刑,并且破了相,破相当然是无所谓的,但老绿的心情从此也给败坏了,一条疤被纹成了一只华南虎,上了九阳山。之后他也蠢的可爱,从没洗劫过武阳镇。这就是个义。这个义字,在实用主义的西方是没有的,西方救人也出于人道主义,是可怜,可怜你才收留你,给你钱,救你一命,藏身献身的。都挺无聊的。就跟打发叫化子一样。唯有义字,是尊重你,主动傻逼,主动被你搞,出于一个平等的施与舍的地位,是非常值得研究的。<br /><br />老绿完蛋后他老婆请了很多流寇骚扰老孙家,不是放把火就是在井里下毒,并且搞了老绿最喜欢的孙氏,此时她已经嫁入同族一个铁匠,这就是不义,并且陷老绿于不义,所以尚未捱到民国,我的曾祖母也就撒手人寰了。她的一生过的极其无聊。大概搞破坏是最值得纪念的一件事。我这么回顾一下,我想她在天之灵,也会对我赞许有加吧。<br /><br />老孙对我很不好,因为我实在是太不成系统了。完全看不出像有乱世枭雄的苗头,况且现在也不是乱世,是要靠智商混日子的。明天是不是乱世我不知道,但我总觉得世道如何对我用处不大,难道我堂堂老绿飙出的若干后代,非要东借西借的搞局势才能混的开么。或者按老孙的看法,是唯有如此才能苟活一命么?当然,孙小海是不介意这些的,她什么都不介意,就是从来没打算跟我好。我有什么好的,这点上,老孙和孙小海的体验是一致的。<br /><br />老孙一九七六年参加了一些运动,之后身体垮掉了,走路老是拧不直,脖子总往后看,在我看来这就是他太在乎时代的后果,老在乎点一分一秒过去的东西,在乎了一辈子,发觉马上要死啦。老孙的故事也完了。因为他死了。<br /><br />老孙逝世的那天我买了一个大花圈,写上,莫伤春,及时把酒度人生。 倏忽经年, 醒醉颠狂,歌哭睥睨。不信绣庐羁久,灵魂归远,会教飞凤来乘。这幅悼文是我抄的,相对来说比较有文化,孙小海很感动,还去老孙那哭了很久,我拉着她的手,啥也没说,她的另一只手给别人拉着。是一个很魁梧的年轻人,他拉一会,就搂着孙小海一会,孙小海就挣脱我的手,伏在他胸肌上腻一会,擦点鼻涕眼泪,然后就去帮忙做饭了。这个年轻人从头到尾都没有正视过我,也许他有点斜视吧,他开车的时候我都挺担心的。不知道明天是否得陪孙小海赴他的葬礼。这样的葬礼参加的多了,我和孙小海的关系也会越来越近,也许哪天死的人多了。我就成为了孙小海唯一个安身立命之处。在葬礼上我想这个问题想了很久,有点对不起老孙,老孙啊老孙,请你在天之灵一定不要留念这点鸡毛蒜皮的事情,把孙小海好好托付给我吧。<br /><br />到了晚上人都走光了,孙小海开始收拾东西,我也留下来帮助她,我把老孙的棺材盖盖上,扫了一地的瓜子和桔子,孙小海在厨房洗盘子,这种时候,我简直有点跟孙小海共同生活了的感觉。果真如此,我就不必去搞那些丑女人以代替小江了吧?我觉得,根本不必注意那些无所谓的时间,就这样一年一年的过去,什么事情都会有一个机会,慢慢就轮到了你的头上,或者说,也可能是你的死期。就像老绿一样,活着活着就活死了。<br /><br />这个时候孙小海出来了,她系着围裙,脸上还有细黑细黑的泪痕,头发随便扎了一下,反到碎的很可爱,她的身材很好,不一会她就把衣服脱了。只穿着一条围裙,我们在餐桌上做了一次,之后又到地板上,搓了一背的鞋泥,然后我们搀扶着走到老孙的卧室,这里留有老孙和老孙亡妻的一张极大的双人床,现在,它终于属于孙小海了,我们在床上干来干去,正面干完干反面,绕着干,你歇一会我动,我动一会,你也可以不动,我们颇有默契的把双方搞的挺舒服,就像从没这么舒服过。孙小海的体液很多,把我的一身搞的黏呼呼的,我气喘吁吁,而孙小海不动声色,只是偶尔有一点闷哼,她狠狠的,把脚盘在我的腰间,两手的指甲也把我头发拉的很疼,我靠。我们俩什么时候这么亲密啦?我是说,不是那种戏弄与送来戏弄之间的亲密,也不是从小互相仇视的亲密无间,也不是一种言谈,而是实在的,肉帖肉的,又插又钻的,咬耳垂和舌根的亲密,这简直太诡异了。老绿啊老绿,你没搞到的事我已经搞到啦。我真想邀请你们参与这个优秀的时代。一个毫无必要考虑时代的时代。大家乐一乐。该死的时候再谈死掉。这才是有意思的一生啊。难道不是吗?老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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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7-9 00:41:52 |只看该作者
<p>看黄浩的作品,我能感觉到的就一个字,脏。</p><p>说绝望倒还不至于,但总让人灰心。所以我每次都没法看完。</p>
睡觉睡到自然醒,吃屎吃到笑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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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解人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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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7-9 22:36:43 |只看该作者
大概因为我人比较 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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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7-10 00:39:00 |只看该作者
<p>在这个作品里(或者也包括您的其他作品),一切赞美的词都变得具有反讽意义,我想这个效果可能来自于对性的120%的暴露......所有神秘的东西都不存在,平时视为美好的东西全都失去了光环,变得平庸,丑陋,令人厌恶。</p><p>这也算是写作技巧的一种吧。但我觉得,如果您打算在小说上(虽然我说这些话心里很没底)继续前进的话,这种写法是否已该换换了?</p>
睡觉睡到自然醒,吃屎吃到笑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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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7-10 01:47:15 |只看该作者
<p>总感觉黄不如以前了</p><p>不是指水平,是指状态</p><p>即使生活很脏,我们也可以把自己变成松花蛋。干净的,可以食用。</p><p>最近松花蛋涨价,怀念2007年4月以前的松花蛋价格。</p><p>小贴士:</p><p>买松花蛋不要看个数多少,要看净重。鸟王的9枚带壳装,性价比最差。三湖的好。最划算的是散装的,但无法鉴定是否经过无铅工艺。</p><p>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和市场卖蛋妹要搞好关系。</p><p>横行菜市场的首要条件是人品。</p>[em01][em01][em01][em01][em01][em01][em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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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解人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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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7-10 04:21:50 |只看该作者
<p>谢谢破东角。确实该经常换换,但比起写法上的前进,我更觉得感受上的前进更为重要些。虽然并不指我这类比较 脏 的感受。写的不好见笑。不必称 您。</p><p>周游兄,希望我可以食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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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手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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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7-10 20:03:37 |只看该作者
<p>不严肃。眼界太狭窄。感受的进步需要很多也许你意识不到的条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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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解人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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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7-10 22:48:14 |只看该作者
意识不到我管它干嘛。总不能你替我意识到吧。至少后面一句让我觉得你是瞎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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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蓝富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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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7-12 18:02:21 |只看该作者
<p>最后一段的爆发可以写的更细致些。前面的感觉都很稳,但是还是太冗。</p>
http://blog.sina.com.cn/rockdaxingx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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