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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四十三个具体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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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解人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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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8-30 05:53:23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我去买东西,买了一瓶酸奶和一瓶可乐,呆会我要去网吧上会网,这个时候一个小姑娘站在柜台外哭,她说,你们知道去那个哪的票白天有卖的么?我没怎么听清楚,收营员和旁边一个男的大概听清楚了,男的用比小姑娘更含糊的声音说不知道,这个时候小姑娘开始哭的很厉害,她哭哭啼啼的说,我是逃出来的,你们知道吗?没有人再说话和抬头,收营员收好我的钱,滴滴答答的敲打键盘,男人则在不知不觉中挪走了,小姑娘反复说了几句,我是刚逃出来的,我看了看她的衣着,还算正常,现在她在光天化日下,一会她就哭着走了,我觉得我该上前问问,脑子里迅速过了一遍发展过程,还没过完,我就没动,直到她哭着走了出去,很迅速,又很缓慢,拐了个弯,一会儿,她就要上条更大的路了。<br /><br />在网吧坐下,我搜了搜荷包,突然掉出一个钢蹦,大概是一毛钱的,拨开座椅,果然是一毛钱的,白色的,离我有点远,我有点不耐烦,并打算不去捡,何况那里还坐着一个人,看起来财大气粗,占据了一大片位置,如果去捡,我就得低下头去,伸手到他的脚边,去捡一枚一角硬币,无比郑重,几乎不得不。<br /><br />如果不捡我肯定发不了财,并且还得破财,我又想到了那个小姑娘,我已经开始倒霉了,我难道还应该继续破财吗?我被小姑娘催动,觉得不得不捡,于是我俯下身去,用极其迅速的手段摸起了这枚硬币。对方并没有看我,或者我这么觉得。事情完毕后一切担忧都没有了。而如果我去招呼那个小姑娘会如何呢?我领她回家,她在我家住下,几天后,我的门被击破,一群人涌进来,发现了我和一个陌生的小姑娘。尽管她并不丑,也不慌张。<br /><br />有一天起床后,我算了算黄历,几乎是个死期,忌出门,吃甜食,南方还有点事儿发生,可能是一起分尸案,案发后一个小伙子从楼上走下来吃烧烤,他买了个鸡爪,边走边啃,然后看到了一只手,如果他兴致浓厚,肯定还能看到更多。总之,打开电视我花了三次机会,摁了遥控器,摁了电视,并且固定了插座,然后我喝了杯水,这个时候电视打开了,就像一部电影讲的一样,一个女人跳井了,又从井里爬了出来。<br /><br />在死之前我打了几个电话给几个人。一个是我的爸爸,一个是我的妈妈,一个是我的妹妹,打完后我走下楼梯,去见了另一些人,我走进小夭的院子,探头看了看,没有动静,就爬到天窗,放了根绳下去,小夭还在熟睡,我绕过客厅,在浴室洗了个澡。我对小夭说,我要死了。小夭翻过身,搂住我的脖子,搂了很久,几乎过去了今天的一半,然后她放开我,说,尽管去死。我有点不想,但不得不,就像这是我今日的主题,不是电话,不是小夭,不是天井,而是走出去,走到另一条道路上。<br /><br />我走在路上,很坦荡,走的很轻快,很迅速,一直在走一个直线,甚至有时候随意绕过一条车,与另一条车擦身而过,我就这么走,再没任何动静,气候也很好,晒的人很舒服,每个人都挂着舒服的表情,在我身边很远处路过,我走啊走,走啊走,我走过了比比街,走过了五四路,走过了理工桥,走过了南湖,走过了街道口,走过了沈家营,走过了中北路,走过了古琴台,接下来我来到了江边,江边很长,主要是长江长,长江水浪打浪。<br /><br />长江边有很多椅子,我找了一把椅子坐下,旁边有一个老头坐着,他很老了,望着前方,他侧过脸时发现了我,然后说,我来给你算个命吧,我说好,伸出手来,他摸了摸我的掌纹,我觉得他是个瞎子,他突然大喊一声,操,你快死了。明天就得死。见着你我也活不长了,就不收你钱了。我太倒霉了,十年修炼,今晚就能升级了。你走吧。后来他死了,我在之前离开,我走上大桥,走过了一个桥口,又走过了一个桥口,第四个桥口的一个台阶裂掉了,我趴在裂口上,看到身边一个人跳了下去。我抓了一下,抓了一个钱包,他就掉进了很深的江水里,变成了一个漩涡。不远处有警察站岗,我把钱包交给了他,他打开钱包,里面有很多钱,还有一张照片。<br /><br />这不是你吗?他说,我说不会吧,但也可能是我,我们仔细看了看,钱包的确不是我的,但照片是我的,这是我三年前的一次体检,我换了一身很健康的衣服,在一个围栏里拍下了照片。支付费用的是我的公司,这代表我是健康的,我的公司也是健康的。<br /><br />看来我是要死了,但我必须配合一下,我和警察去了派出所,我们走过了半个长江,在山脚下,一个三合板建筑物里,警察坐下,说,交待一下。<br /><br />小时候,我和一个小朋友打架,我们把地烧红,然后找来一柄扫帚,我把扫帚烧的滚热,前端烧完了,只剩短短的一柄,然后我们开始打架,我打了他肚子一拳,然后跑出去,准备踩到一个煤堆上,翻过一座墙,我几乎翻了一半,有时候做梦,我总是在一些人手下逃之夭夭,尽管他们已经抓住了我的后腰,所以我无法克制,几乎总想逃之夭夭,但他抓住了我的后腿,一把就把我拉了下来,然后用扫帚扫了我一下,扫到我的脸上,回家后,我妈给我擦了药,我妈很痛苦,我妈去哭了。我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看小龙人,打开电视之前,屏幕里有我的身影,但只有模糊的一个,我并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br /><br />警察说,你跟我说这些干嘛呀,我这里就有一柄扫帚,于是我点了一把火,我们蹲在火堆边,开始烧这柄扫帚,地烧热后,地板烧了一个大窟窿,警察把扫帚放进窟窿里,不时转一转,如果有烟冒出来,我们俩就抽一根烟,烟是警察的,是红金龙,在外面卖十块,但警察说是八块,我爸是个烟厂职工,别说八块钱,就是十块钱一根的黄鹤楼,我也随便请你抽,但现在没有。这个时候扫帚烧好了,只剩短短的一柄,甚至比我说的更短,他说,你可以走了,我们握了握手,我就走出了派出所,他打开门,探出头来,说,在右边两百米处有106,如果走不动了,可以搭它去一个地方。然后他就把门关掉了。<br /><br />是吗?我从未坐过106,我经常打车,打车下来后去吃一份牛排,牛排很好吃,吃了多次我仍然要吃,有时候我吃西冷的,有时候我吃黒椒的,有时候我吃鸡排,鸡排比较麻烦,我总是觉得有人会把我杀了。不过今天反正就要死了,杀了我,不也挺正确的,但我不能去吃牛排,这太不正确了,我坐上106,开过了一个巨大的坎,整个车身跳了起来,所有人都跳了起来,有一个女人,很多男人,还有很多站着的人,一个男人顺势伸手过来,他的手上有一把裁纸刀,他是我的老板派来的,他插到了旁边的残疾人座椅上,由于动作太大,所有人都发现了他,他拔着刀,说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说我不认识你。<br /><br />是吗?他拔下刀,放进口袋里,司机说你要赔哦。他不好意思的摸摸脑袋,说你的摄像头开着呢吧,那我只好赔了。等等,我找张名片给你。这个时候门开了,你不跟我一块下车吗,他说,我说不了,我准备坐完环线,他说好吧,之前给我个电话。对了,小夭的事你知道吗,她家里破产了。我说是吗,哈哈,他笑着走下了车。他为什么要笑呢,我打了个电话给小夭,我说你现在是不是很没钱,她说是啊,可我不想让你知道我没钱,而且有没有钱也不是一件值得说的事啊,就像你,一直没钱,好好呆着。对了,你不是喊着要去死吗?我说是啊,我正在路上呢,但是我想你,所以打一个电话给你,原来电话这么有用,但呆会我就要把它扔掉,她说别,我把电话扔了出去,扔的远远的,它在原地落下,碎了可能,车开的很快,我根本看不见,但我也没有看见,我还是听见小夭的声音,她大概是说别了吧。别了。<br /><br />我哼起一首歌,是江苏苏的别了南京,我哼的不错,于是有很多姑娘跟我搭讪,甚至还有人要揍我,我唱起来,别了,南京,在街口吃饭,吃着吃着就没用了。别了,南京,在南京吃饭,吃了老半天。路过南京时我坐的是火车,火车已经没有座,尽管我有个座,但一个妇女坐在了上面,她的对面是一个军人,他们是在前一站上来的,军人说,别起来,然后我说,不好意思,军人说,别起来,这个妇女有点心慌,我能看到她的心脏在乳房里微微的跳,于是她就没起来,我拖着很大的行李,在一堆人里挤进了过道,停下来的时候,我的毛裤都湿了,我把过道铺满报纸,我坐在过道里,抱着我的行李,我感到我路过了南京。<br /><br />你唱的真好听。一个姑娘说,她用一口大冶话说,我听了半天才知道,她就是我碰见的那个姑娘,现在她气色很好,她坐在106,她是逃出来的,并且在打听一趟车次。<br /><br />我想看看长江大桥,我是逃出来的,她捋了捋头发,我这辈子的愿望就是看看长江大桥,能陪我看看不?我说好啊,还有十站就到了,但是只到古琴台,我们得事先下车,然后穿过一条陡坡,那里还有不少算命的主动迎上来,还有个楼,叫黄鹤楼。<br /><br />嗯。我也想看看黄鹤楼,我的愿望很多的,我还想算一下命,我说要花钱的,她说我有钱,她指了指她背着的一个包,说我有很多钱呦。我摸了摸,很厚,好像有很多钱,我说用不了那么多钱,你的加我的,大概一百块钱,她说,哈哈,我有很多一百块钱。<br /><br />车到古琴台后我们一前一后的下车了,在站台边,我问了一下路,然后和她往陡坡上走,陡坡旁边有一家牛排店,叫豪客来,她说你想吃牛排吗?我还没有吃过牛排,我说好啊,其实我很想吃,但我没有钱,既然你有很多钱,我们就应该吃一下,进去以后不要慌,轻松坐下,然后我们按照菜单点,我点什么,你说跟我一样就行了,但之前一定要看看菜单,端详一下。嗯,她用力点点头,说,你都可以做我男朋友了,你愿意做我男朋友吗?我说我不喜欢你啊。她说没关系呀,我喜欢你了,我很想你做我的男朋友。我都没有男朋友。<br /><br />行吧,我说,她笑了,挽起我的胳膊,我们走进豪客来吃牛排,她点了一份西冷牛排,我看了看菜单,说,和她一样的。然后我们开始吃牛排,吃了一半,我说,我忘了我们可以搞一碗沙拉,她说,我有钱,我说,是免费的,要搞吗?当然,她说,你去搞还是我去搞?<br /><br />一起去,我们去盛沙拉,我在一个美食网站见过盛无数沙拉的方法,试了一下,全错了,塌了一地,于是我盛了一点点,其实我也不太想吃,她盛了很多,很多胡萝卜,还有香蕉,我说可以用这个酱拌着吃,她说不用了,我平时就是这样吃的。为什么一定要像平时一样吃呢?我说,她没有理我,回到了座位,我以为她不喜欢我了,然后她说,就是喜欢呗。<br /><br />我喜欢她这样的口气,我的喜欢无所不在,比如,我喜欢她两边扎起的头发,很质朴,掩盖了她圆润的身材,她的腿甚至还有点粗,可现在搁在桌子下面,她说话的时候盯着我看,而我从不盯着任何角落,我甚至在翻白眼,我说,你上午说什么来着?<br /><br />我是逃出来的,此刻她甚至有点得意,这是我第一次逃出来,现在我再也不怕了。你怕吗?我怕什么,我说,我的死期到了。<br /><br />死最不可怕了,她眨了眨眼睛,吃了一口香蕉,然后盯着我笑,可能我嘴上都是沙律酱吧,行了,不说这个,我打断她的说法,我甚至以此对她骤生反感,现在,我仍然不想看她,我想我每一次看法都会感到厌恶。我们前后再聊几次,大概就要厌倦了。<br /><br />在我们那,一到十五岁就要出来,她说,我已经十九,出来四年了,这几年我都没有想过要跑掉,我每天和她们一起去吃饭,吃的还不错呢,有时候我们自己烧,一到周末就吃顿土豆炖牛肉,说真的,如果只是吃牛肉,我更喜欢土豆炖牛肉,而不是牛排,这个也不是不好吃,可就是不对胃口。你喜欢吃么?<br /><br />不知道,我埋头吃道。<br /><br />有一天我碰到一个男人,大我十岁,他带我出去吃了很精致的一顿饭,吃完以后我觉得很满足,可回家却拉肚子了,她们说我消受不起,然后睡觉的时候我就一直在想,为什么我消受不起,为什么有人消受的起,我却一点也承受不了,难道我和他们的区别真的那么大吗?我摸了摸我的胸部,她放下餐刀,用手摁住左胸,我只感到软软的,又很结实,摁一下,就恢复了原样,多摁一下,恢复的就慢一点,摁重了有点疼,我摸了摸周围,她揉了揉左胸,我又有点别的感觉。她笑了,放下手,可是,我一点也不能知道,为什么我消受不起。那几天我吃了药,就好了。晚上我都看着床板,有时候她们翻个身,就有点灰尘掉下来。<br /><br />这个时候我打断她,我捏着叉子说,我一个朋友说,一个人这一生要在不知觉中吃掉几千只虫子。<br /><br />讨厌,她说,我还没吃饱呢。呆会吃饱了我还要去看黄鹤楼,对了,除了黄鹤楼,你还去过哪些地方?<br /><br />哪都一样。城市都一样,农村都很累。<br /><br />农村也一样,而且难走路,我不喜欢我们那的男孩子。跑出来以后,我就想碰到一个像你一样的男朋友,但一直没有碰到,也没有人帮我,甚至没有人理我,我的眼睛都哭肿了,刚消肿,再也不会哭肿了,她下意识的摸了摸眼窝,如果我被抓进去了,我还会跑。<br /><br />这些我都不想听,事实上她讲的也不好听,声音也不好听,我都记不起泛起的什么感觉导致我和她一路走来,坐在这吃牛排,也许我只是想吃牛排而已。我吃了很多,叫了一份又吃了一份,她也在吃,我吃的时刻她都在吃,时间过去了很快,身边换了重新一拨人,服务员有点不耐烦,我觉得不耐烦不应该是他们想的,我没有再说话,再说也不知说什么,欲望全消,此刻,如果能不看到他,我简直要欢欣鼓舞了,该怎么不看到她呢。要说也是很简单的,比如,我借口上厕所,上完厕所后从侧门走出去,然后这一天就解决了。时间和空间都产生了变化,尤其是,感觉良好。想完我就起身上厕所,上完厕所后,我偷瞄了一眼,发现她竟然不见了,连人带包,幸好没有我的包。<br /><br />我已经忘了我是用什么办法从豪客来逃出来的,总之,我现在一个人走在马路上,身边都是车,不远处就是黄鹤楼,过了黄鹤楼,我想我就能看到前面提过的哪个警察了,我想他已经烧完了扫帚,该干的都干完了,打开门,从那个棚屋里出来,走回岗亭,站在那,在长江大桥建起来的时候,无数个岗亭了也建了起来,如果桥断掉,无数的岗亭也要掉下去,这个警察也要掉下去,混在钢筋水泥里,随波逐流,漂到台湾。<br /><br />台客洪栋梁如名所指,乃是国家栋梁之一,洪栋梁出生后,台湾正值政区改革,洪栋梁之父作为组织台面之一,以绝对优势获得参选资格,如果他的运气再好一点点的话,也不会被抛尸高雄了,至于具体至高雄哪座山腰,洪栋梁这几年一直在查,一笔不菲的家族经费采取细水长流的姿态资助着三到四个兼职私家侦探,洪栋梁偶尔也会严肃一下,比如时值清明,洪栋梁还会象征性的烧一些金元,他和阿妈提着草袋,绕过小区侧门,在一条狭长的胡同里,当然胡同里也有几个小店,卖水果面条一类,不成大器,他们找到一家没开的店面对面,蹲在地上,插上香烛在排水沟侧边的泥里,烧一些大面额的纸钞。<br /><br />此时,洪栋梁会站在一旁,烧完两打四方金后,这些象征性的事务会有阿妈动手,比如拆开包装极为复杂的白钱和库钱,大量的白烟从焦纸堆中蒸腾而起,在阿妈的胯下散成两条,她在念叨,大概仍然是些莫死莫死的希望话,洪栋梁看着烟色覆盖掉小小片空气,这天天很阴,虽然没有雨下来,但也和有雨差不多了。纸钱开始变得难烧起来,这点洪栋梁是从气味的少许变化中得知的。洪栋梁拥有一只很好的鼻子。<br /><br />无论生活在大陆还是台湾,我想我们都看过一部电视剧,多少听过楚留香的名字,楚留香的招牌动作大概就是抚摸鼻翼,意指鼻黏膜又干又躁,诺大一团显眼的肉和两个难得的窟窿,却没有半分作用,但他仍然是个神武的人,并被时间演练的非常神武。即使是抚摸一侧毫无作用的诺大一个鼻子,也半分不减其神武,楚留香就是这么一个人,也许他还有后代。如此所推,如果这个角色的塑造者不是本身即在鼻子上出了问题,那么一定对出问题的这个问题情有独钟,不然,为什么摸鼻翼和鼻子功能丧失,会在楚留香这样一个神武的人身上得到标志性的体现,很多姑娘爱他,洪栋梁也爱他,有一刻洪栋梁甚至认为自己也是楚留香,但一颗灵动的鼻子反复警告了他,他非但不是,还在一个相反的方向。楚留香是賊,他不是,他是国会栋梁。<br /><br />洪栋梁怎么也不会考虑到死前十分钟的事情,太多死在我们耳听目闻间发生,平均不超过一百二十个字,洪栋梁也不需考虑,他不知道作为游到台湾的福建蒲田江秧村的习惯,后事将由上一辈提前打算,也就是说,在洪栋梁并不知道的某个角落,也许甚至是高雄,在相邻的乡里乡亲间,洪栋梁早就被准备好了一条狭长的土沟,剩下的只是找个合适的时间把他放下去,试下长短。洪栋梁开着车,在拥堵的台北路上前后来往,有几次他看到了江玉梅,有一次还看到了江玉梅的儿子,她们拉着手,走了很长路,洪栋梁走下车,和一个后面来的出租司机打了起来。江玉梅走回家,面临着一次毒打。<br /><br />并非擅于击打,洪栋梁的考虑仅在于智力辩驳,尽管辩论是这个世界上洪栋梁所认为最荒谬的事情之一小点点,但洪栋梁擅于此道,简直惭愧的无法不认同,竟然天生具备了雄辩的驾驭能力,吵架,巷战,晋级及从政,洪栋梁几乎没有多花力气,就从级长变成了议会栋梁。议会成为了洪栋梁的唯一能大放异彩的地方,如果他的运气再好一点点的话,也许这次发话的不会再是马英九,而是正直壮年的洪栋梁。<br /><br />这一天,洪栋梁开车看到了江玉梅,以及她的小孩,他开着车跟了上去,慢慢的在路边迁徙,有几次他藏不住渴望,都觉得该上前问问,脑子里迅速过了一遍发展过程,还没过完,他就没动,随车继续迁徙,直到她牵着孩子又抱着孩子,累了又放下,很迅速,又很缓慢,一会儿,她就上了台北桥。<br /><br />他开到桥边,停了下来,顺着桥紧跟着江玉梅母子,这个时候,桥下传来阵阵呼喊,他和江玉梅扒着栏杆,惊奇的发现,桥下漂来一个警察。<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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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9-2 10:18:40 |只看该作者
自杀大联盟啊。漂着挺伤感的。后面通过水和桥转到台湾那里,有点惊艳。嗯,相对来说,死亡还是比较公平的。
[此帖子已经被作者于[lastedittime]1220336336[/lastedittime]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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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小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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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蓝富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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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9-2 14:33:50 |只看该作者
那个小时候打架的段落和那首南京的歌词都很好,很有那种落寞感。后面的洪栋梁的结局紧张感已经出来了,但是重复使用“脑子里过了一遍过程”这样的描写,让人觉得技巧外露得太明显,而且故意。
http://blog.sina.com.cn/rockdaxingx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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