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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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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知小书童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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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9-7 01:29:18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迷惘<br />&nbsp;&nbsp; 如果,我能在四年之前,我走到我的身边,轻轻地劝说他:这样的人生,是真的值得你为之付出韶韶年华,耗费短暂青春的选择么?我的人生,如果在那之后,走上另一条路,会不会再来一次改变?秋风萧瑟的夜晚,敬恩坐在住所门前的一洼水池旁的石亭上,自言自语,说出这样一段话。这是秋风萧瑟的夜晚,石亭周围只有一盏路灯发出的微弱的光,可是敬恩却认为,这样黯淡的光正像他心中那盏灯的景况——要熄灭,却又顽强地燃烧着。<br />&nbsp;&nbsp; 敬恩是在去年夏天毕业于省会中一所二本大学,现在他对于那四年大学的记忆,除了认定不知道自己学过什么东西之外,就再也记不清其它东西来,甚至连那个曾被他训斥过的保卫处主任到底是秃头,还是一嘴猥琐的烂牙这样的事情,也回忆不出了。这是秋季中一个平常的夜,路灯灰黄,街道两侧的树都拥着一种混屠的影子,不时从路灯下开过的汽车也从不打开雾灯,发出,我要来了,请大家躲闪,有这样含意的信号。就是在这样的一个令人提不起精神的秋日的夜晚,敬恩坐在凉亭的石板上,佝偻着身体,用双眼直视面前那洼池水上晶晶闪闪的星光。<br />&nbsp; &nbsp;我能回去吗,回到四年前大学的那扇拱门那,告诉我自己,规劝他:别走进去,那不是你要的人生。亭子里的敬恩,他再次失魂落魄地自言自语。如果是在白日中,池水前的亭子下一定要有几位赏目清风的老人,或许那类人不一定要很老,但终归一定很是闲暇,并有规劝他人的欲望。所以若是在白日中,他们遇到了像敬恩这样神情恍惚、自言自语的青年,是一定要热心地走上前,好言好语地劝说一番的。但眼前像是突然出现了那些人似的,敬恩却把头紧紧地缩进外套高高的领子里。他的眼睛也随着那抱头的姿势,在之后的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一停不停、不住注视着池水上星星的光的熄灭与再次的猛然复生。因为他觉得,那些高悬在天上的东西,那些他永远也没有机会触摸的未知光火,映耀在他的心中的亮光,于他而言,是那么的温暖。<br />&nbsp;&nbsp; 四年前,敬恩还是一个菜鸟,但这不是说,现在的敬恩就完完全全没有了莽撞倔强的品性。但是现在的他,与四年前那个时常害羞的菜鸟敬恩相比,在关乎生活的情商的部分,还是有一些长进的。四年之前,敬恩初次近临大学校门时,他记得,他的心中对大学生活充满神圣期待的冲动,高中时被老师用作规劝、指引他的工具,在熙攘的车流与广硕交错的建筑群中,在被他的“可逃离苦海享用欢乐”的意念千百次美化的大学之门之外,于瞬间,离他而去。坐在亭子下的石板上,面对秋日萧瑟的风,与秋日璀璨的星光的敬恩,他回忆起来,那时,他的理想,他的对大学生活全部的计划,在他品味了充满压抑与不欢乐的大学生活后,被压得人抬不起头来的现实,涂改掉了。关于计划,或者说,那个在敬恩勤恳复习、作业的无数个深夜,支撑着他脆弱的神经的梦,敬恩现在却觉得,那只是一个幻想。<br />&nbsp;&nbsp;&nbsp;&nbsp; 或者说,一种普遍存在的无可奈何的善用。<br />&nbsp; 在秋风萧瑟的深夜中,头颅夹在领子间的敬恩,他认为,一直以来他一直在信仰的东西,可称是希望。可是,一直以来他依靠的每个希望,却无不是来自他人的口舌之内。<br />&nbsp; 希望,是的,希望,在最好也是最坏的人的手中,它是最好也是最坏的东西。敬恩突然这样说,好象他正在对那几个正用一脸同情的目光怜悯着他的人回敬一句不客气的话。<br />&nbsp; 秋日的风,因缘它是临近冬日的风,所以那团横走天地的气团中,不免要带来一些刺骨的寒霜。敬恩是下午就匆匆出门的。说是匆匆,实则是被迫无奈。因为傍晚,房东会走上楼去挨家挨户地收取当月的房租。敬恩的处境,他自己当然是最清楚不过,可是房东的冷言冷语,对仍认为人活着就会享有免费的尊严的敬恩来说,无疑是一种灾难。所以从午后出门,来到池水边,直到寒风呼啸的深夜,坐在亭子的一角,这一段时光内,敬恩只能是靠不停地思索着:我为何会落得如此落魄,这样的问题过来的。<br />&nbsp; 为何会这样呢?他不禁再次自言自语。<br />&nbsp; 为何会这样。敬恩想,慢慢地,他的魂灵再次回到了四年前那个盛夏中气浪灼人的白日里,在席卷着秋日残叶的寒风中,他黑色的瞳孔向着那片星光斑斓的水池放射出了一种悲伤而又满怀憧憬的光,而在那静谧的情感中,敬恩却觉得,自己可以,他可以穿越时空对肉体的隔绝,回到过去,走到那个玲着皮箱,独自站在大学宽广的拱门下,一脸迷茫的菜鸟敬恩的身旁。<br />&nbsp; 你,应该走回去,回家,再想一想,也许这一国的大学,其实不是一个适合你的选择。可,也许是在头脑中突然出现的温柔明亮的日光,它使敬恩已在深夜的寒风中不再可转动的头眩晕的缘故,他只对着茫茫深夜说出了这样一段简短的话,喉头与僵硬的嘴唇便停止了蠕动,像是在等待回答一般,凝神静气,缓慢又有些许艰难地继续呼吸着。在敬恩的眼中,刚刚他所目历的幻景,正是他在丢失了工作之后,也就是一个月以来,一直反复萦绕在他头脑中的那个简短的梦——他站在菜鸟敬恩的面前,像一个历经人世,却满腹牢骚的人,向他说着恢弘与糜烂的处世哲理,使他的错,可以消弭于“未曾经过”,这四个字之内。<br />&nbsp; 未曾经过,这样的词敬恩未必很陌生。因为在儿时,在他很小时,在远离大学那座曾令他迷茫无措、令敬恩不愿菜鸟敬恩向其内迈出一步的门之前的几许年月之外,在敬恩,这个青年还被他身边的长辈称呼为小敬恩的时候,他的妈妈就告戒他:要远离危险。而他的爸爸,也就是敬先生,也面貌严肃的教导过年岁小小的敬恩:要规避坏人。<br />&nbsp; 坏人坏事。敬恩微张的嘴突然泛出一个苦楚的笑,他的明亮的双眼也随着嘴的形变,慢慢向下弯去。当今的世上哪还有这样的词组呢?坏人,坏事,人们,不都是在为了自己的享乐与尊严而努力活着么,既然生存的目的是这样,好与坏,又有什么区别呢?坐在石板上的敬恩,想到大学外之生活与大学内之活动的种种相似之处,突然这样地质问秋日中那茫茫的深夜。这样的举动却也使敬恩自己惊了一下,但同时,由于某种源自幼时教育的藤棍,他却立刻认定,这种话,不是来自他的口,那叛逆的呐喊,也是因有第二个人的“站在他身后高声地说”,所以他才听到的。可虽是听得了呼喊,但敬恩的幻景中的天光却仍旧一片明亮,菜鸟敬恩,也仍站在大学的拱门下,一动不动,秋风中,身体不住颤抖的敬恩觉得,他,正是在等着他自己——那个菜鸟敬恩——来与他说话的人。 <br />&nbsp; 夏日中,一切的梦与爱,都在滋生着黑色的毒,只有深夜的星光耀眼,一如千百年前的旧历般,纯真。敬恩这样想,他憎恨夏日中的爱与梦,是因为菜鸟敬恩,已使他在冰冷的秋风中,等候得太久了。我只是孤单的一个人。这样残酷的现实,敬恩未必会察觉不到,因他的头脑仍是清醒的,可现在,他依然在等待的,那番要从菜鸟敬恩的嘴内逼蹦出“逆转”他的窘境的话,却使他,使已25岁、已用尽了自上班起就开始积攒的存款、身边毫无可以指望的朋友、因要躲避现实的伤害而像一只偏爱深夜的猫一样坐在冰冷的石板上的敬恩认定,他,这个在深夜中躲避房东的青年,已然是有些走投无路了。<br />&nbsp; 深夜中,秋日的风,如一只长着老茧的手掌,轻柔地翻弄着树根左右的枯枝落叶。路灯从未熄灭的光火,像摇曳在海面的黄色月亮,洒给独坐在石板上,对面有一圈银色海洋的敬恩,一抹指航灯般窄小的光。<br />&nbsp;&nbsp; 哎。像是不得不这样做似的,敬恩对着那深邃的海洋,舒缓地叹了口气。<br />&nbsp; 敬恩后身的路灯那条黄色的线,似乎是缚在他已僵直的脊骨上了——这景象,在漆黑的深夜,从敬恩身后那片无光的夜中,远远地看来,当会给旁观者一种这样的错觉:那支被街灯黄色的光捆绑在路灯上的敬恩,是随时可以和着秋风的旋律,离开凉亭,像轻盈的连线木偶一般,在这处街,那唯一的路灯上方,那片无光的夜空中,荡来,荡去的。<br />&nbsp; 可是,不上大学,我又应怎样呢?突然记忆起高中那段青稚岁月的敬恩,脊骨随着后身突变凌厉的秋风,不禁猛的一缩,僵直的舌头上滚下这样的一团话来。高中的日子,他是怎样度过的,做为自我命运的行为者,敬恩是最清楚不过。他认为,如果那种每日只睡五小时,却要在白日振奋着精神面对令人沮丧的数学课与令人绝望的英语课的日子,那段要在同学之间相互的猜忌与嫉妒蔑视中苟活渡日,承认没有好的成绩就得不到别人的尊重的时间里,那条除了向习题与单词伸出自己的手的笔,就无所事事,只有在逃课或是在规定的补课时间中走出临街的小屋子,打篮球或联机对战的时光,如果与这种令人窒息的高中备考生活相比,上这一国的大学,完全是对已深爱或不得不曾深爱考试的敬恩的一道来自天上的赦免了。<br />&nbsp; 难道生活或是大学,真的是这样糟糕、令人居丧么,孩子,你应该相信希望,相信爱,惟有爱和希望,才能给你力量,让你一路坚行,不会彷徨,不会迷惘。敬恩在耳边听到这段话时,菜鸟敬恩已在只唯有他独自等待的深冷的秋夜中,于他头脑中烈烈夏日的幻景里,隐退了。这些话,来自敬恩面前喜欢异口同声的人的嘴,他看着他们对自己微微、慈祥的笑,可敬恩却猛然觉得,正是这些血红的嘴,这样皱纹堆叠至破碎的脸,正是他们的话,在过去一次次地左右着他,使他服从于他们的真理,而舍弃自己的愿望。<br />&nbsp; 是啊!生活就是这样的使人看不到希望!他大声呼喊,似乎在反驳那些老人沉稳而有力的启发。<br />&nbsp; 秋日冰冷的风,它把敬恩仍有真诚露于外的脸吹得僵硬,他的皮肤,犹如一层干燥的腊,除了反射出池水上璀璨的星光,就再无什么颜色。那个被称做命运的东西,已把尚青春的敬恩推到了一角悬崖的松土上,高高在上的繁星们,于敬恩自认为已在他心中温热的距离,仍是不可望也不可及。<br />&nbsp; 在这样令人悲伤、绝望的秋日深夜,想到死,也不应是一种精神症崩发的证明。敬恩看了看腕表,接着,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声音微弱地说着,两点,已经这么晚了。这像是在提醒他自己,说,房东应该早已愤怒地从自己的房间走掉了吧。想到这,他抬起已僵硬的头,无可奈何又不得不这样做般的站起身,像个正患着重感冒的病人,摇摇晃晃、踉踉跄跄地向回走去。<br />&nbsp; 回来了?为他开门的人在门外小声地向敬恩询问。敬恩脱下鞋子,一边木讷地向自己狭小的房间继续走去,一边摇着头,对他的问话做以回答,样子好似一个败者,在向周围心潮澎湃的看客们做着劝说——以求,“不要嘲笑我”。敬恩推开房门,他轻易的推开,因是他走时就未上锁,他觉得,这样使房东毫不费力地看出他的不在,这样使房东更加节省力气,对无力交纳房租的他,也算是一种安慰。<br />&nbsp; 敬恩房间的四方,只有一张双人床的大小。但当初住进这间时,他选择的理由,除了价钱最不贵之外,就是那块曾供他仰视上天的玻璃窗。他曾深爱躺在床上,双手垫着头,看天、看在明朗的天中飘弥的白云的聚散和若有若无的日子。敬恩也曾是那样的一个人。而现在敬恩所面对的,只有在他不能支付房租的一个礼拜后,在某一日突然出现在他房间里的,又一块,冰冷而沉默的木板墙。<br />&nbsp; 哎。敬恩站在门口,对着面前沉默的门又做了一次叹息。之后,他推门走进去,走进他自己的小屋子,他在水池旁被秋风雕琢得僵硬的面目与四肢,在还算温暖的小屋子里,一点点回复着温度。<br />&nbsp; 你去哪儿了?刚刚为敬恩开门的人推门进来,似乎手中拿着一只碗,轻声向敬恩询问。<br />&nbsp; 还能去哪。他指了指那洼池水,声音响亮,完全不像刚刚那个在萧瑟的秋风中,神情恍惚、已近绝望的青年。<br />&nbsp; 这个。吃吧。凭借着溢出木板的金黄的月光,来人指了指小屋内的桌子,把手中的碗放到上面。<br />&nbsp; 应该开灯吧?他又问。身体转向敬恩。<br />&nbsp; 还是不必了。说着话时,敬恩试图向他露出感谢的表情,可是在屋子广袤的黑暗中,他那一点善良的意味,他知道,他在此时此地,是看不到他含蓄的感谢的。<br />&nbsp; 独坐在出租屋中,敬恩听着房门关闭的支呀呀的声音,虽然他觉得,他若是留下来,来和他说说话,他还是不会拒绝的,可是现在,狭小的房间里只有他自己,在与墙壁沉默的对视里,在他关门时门轴沙哑的转动声过后,敬恩看到,他自己再次站在四年前那个盛夏之日、独自等候在大学拱门外的菜鸟敬恩的身旁。<br />&nbsp;&nbsp; 他的嘴在月光微薄的光下慢慢张开,过了几秒,又快速地合上,如此反复几次,他的嘴仍没有说一个字出来。<br />&nbsp; 秋夜。出租屋内。敬恩。一字未发。<br />&nbsp; 可是,他又确信他不得不说点什么。所以他还是开了口。<br />&nbsp; 喂,我有话要对你说。他说。在月光黄色的光下,随着那字“喂”,他向着坚硬而粗糙的墙伸出了手掌,身体慢慢地向那扇窗户对面的墙壁倾斜,像是在月光黄色的绳索的帮助下,向某一凹深渊投去他单薄的身体。之后,他的掌心贴伏在了那点黄色的光锥上,像是于幻景中,抓住了比他要矮半头的菜鸟敬恩的肩膀。可是在那扇横亘于天地数百里的拱门下,敬恩与菜鸟敬恩,他们两人却相视无语,默无声息,敬恩曾在池水边做了千百次假设的规劝之词,在拱门苍茫的俯瞰下,敬恩,他,仍还是说不出一个字。<br />&nbsp; 走廊中房间的门又支牙牙地响了几次,秋风在城市的空隙间不停地穿梭游走;秋日的深夜中,一切仍是那么的冰冷。<br />&nbsp; 感到自己已无气来继续支撑手掌的敬恩,不得不从他自己的幻梦里,再次走回他昏黑一片的现实之城,那道狭窄的月光,随着敬恩的手臂向下温柔而轻缓的飘离,于他房间的墙壁,再次重现了。<br />&nbsp;&nbsp; 秋夜,在屋外深冷的寒风中,坐在床上的敬恩,双手托着双眼,慢慢、呜呜地哭了起来。<br />&nbsp;&nbsp; 十分钟过后,小屋墙壁上的光点移到了敬恩不住颤抖的头颅上。他仍在抽泣,可眼泪已不在浸湿他冰凉的手指。<br />&nbsp;&nbsp;&nbsp;&nbsp; 屋子里的葱花味已经很是浓郁了,嗅得那味道的敬恩的身体终于不在颤抖。空寂的屋子里,响起了两次吞咽下口水的声音,接着出现的是床板吱吱的响动,最后是一阵猛烈的摇晃声。<br />&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突然的,敬恩的屋子里,闪烁的星与混屠的月一齐挤了进去。<br />&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在银河嘹亮的光中,敬恩低着头,此时他已停止抽泣,一只手无力地搭在床边,另一只手则托着下巴,似乎在思量着什么。<br />&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屋子内的葱花味已变得平常,可敬恩思量的姿势却仍是原来那模样——一直不曾更换。<br />&nbsp;&nbsp;&nbsp;&nbsp; 秋日,冰冷的深夜已经过去,朝阳红色的线已布满了颤抖的大地,这一夜,敬恩终是没有睡下,这也如他所想,可他胸中的那团活火,却燃遍他的全身,他最后稚嫩的装束,也在火焰闪烁的红光中,化做一道流苏,离他而去,但即使这样,他却不再继续感受着彷徨,也不再谦卑地询问他自己:为何现实会是这样。面对生活,他仍是迷惘着,可是面对生存,他却肯定,他要活着,活下去,无论怎样,总之活着的人才会经历未来,才能把过去踩在身下。也许,这就是他与幻梦纠缠一夜的结果,他与贫穷纠葛半月的结果,亦或是,这就是他与生俱来的思考,将随他至终的迷惘。<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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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强度码字导致的肩关节酸痛耽搁了计划内的写作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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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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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9-9 02:18:02 |只看该作者
前面的我和他之间的转换有些混乱,我还是觉得语言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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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蓝富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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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9-10 17:02:15 |只看该作者
<p>有些词语和文章的意境相差太大了,读起来很不顺眼:</p><p>&nbsp;四年前,敬恩还是一个<font color="#f73809">菜鸟</font></p><p><font color="#f70909">头颅</font>夹在领子间的敬恩</p><p></p><p>S 有些人是生下来就没法规规矩矩地描形绘物的,比如说凡高,你能想像他坐下来一丝不苟地给你画上一幅工笔画吗</p><p></p><p></p>
新杂志,新希望,时空流。
http://read.douban.com/ebook/521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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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知小书童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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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9-10 17:24:07 |只看该作者
<p>那样是做着哀而不伤,还有一些描写也是和整篇不同的,毕竟这不是个哀伤的故事。</p><p>我对凡高没有了解,很难想象他做在椅子上画工笔画的场景。也许这个人在某一方面,比如:绘画,极富天才,但我想做为一个以绘画为乐事的人,绘画工笔画,他应是能胜任的。</p><p>&nbsp;</p>[em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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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带着你的血进入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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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9-27 18:56:40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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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碟维修站CE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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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9-27 21:15:31 |只看该作者
哪个石康啊?我被电视剧《奋斗》恶到了。
http://heuayang.blogcn.com飞碟维修站,维修各类UFO,欢迎宇宙人民光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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