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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门女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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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直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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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9-14 16:03:45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12．  大家好，我有回避性人格障碍，此外还有社交恐惧症、强迫症、广场恐惧症。现在我要去商场买衣服。一位女导购向我推荐衣服，不断和我搭讪。女导购问：“你是学生还是已经工作了？”我害羞地笑着说：“你看呢？我已经工作了。”我在对着镜子试穿衣服。女导购对着镜子说：“主要是你长得娃娃脸，又不太说话，就象学生。”（沉默）女导购说：“你在哪里上班？”我说：“北三环。鸟巢，亚运村那边。”女导购说：“我有一个朋友就住那边。你在那边工作，今天来这边玩？来这边买衣服？”我说：“我住这边。”女导购说：“那来回多不方便啊。”我说：“我坐地铁。”女导购说：“我那朋友在那边住的楼房，其实你可以在那边租楼房住啊。。。我每次去都坐公交，来回倒。我不会坐地铁。”女导购又说：“你为什么住这边啊？”我说：“我有个朋友住这边。”我在试穿女式衬衫。女导购在一边说：“这是最大号了，再小你就和我穿得一样大了。”我说：“那就拿这件吧。”女导购帮我装好衣服，说：“有机会再来啊。”我挥动袋子朝她告别。  我走出商场，来到外面，一直走到马路边。车子很多，形成了流水。我站在车流边。再一次（Action）：女导购说：“你问我要电话号码吧。”我说：“嗯，你电话号码是多少？”女导购说：“你早些时候为什么不问？你看不起我。”我说：“绝对不是。我是因为很自卑。我不会看不起你。”女导购说：“你应该问我要电话号码。你应该这样，我们应该这样。”我说：“嗯，我应该问你要电话号码。”（沉默）女导购说：“你会忘记我吗？”我说：“应该不会吧。”女导购说：“你说说我长什么样子。”我说：“你头发有些长，眼睛化了妆，但是化得比你那些姐妹要淡。你的衣服穿得跟他们一样，因为是工作服。你笑起来很好看，笑起来象一张纸，很薄，可以撕动。你的笑把我吸引住了，我很少看到别人朝我真正地笑。”女导购说：“我们应该这样。”我说：“嗯，我们应该这样。我们都是死气沉沉的人。” 太阳把我晒得浑身是汗。汗水流进了车流里。我象一个刚从河里游上岸的人。再一次（Action）：我象一个刚从河里游上岸的人。  12．  晚上，我穿上新买的衣服，在出租屋里来回走动，心里很高兴。（字幕：人应该穿好衣服。好衣服、有品位的衣服使人心情愉快。人们应该舍得花钱买好衣服。）我撕卫生纸去上厕所。屋里没有人，形成空镜。（十分钟）  12．  我穿着新衣服回农村的老家，去参加我自己的婚礼。我还没有见过新娘。父亲告诉我她是从师范学校毕业的。 今天是我的结婚日子。我穿着新衣服，坐上一辆三轮车。我要去请还没有来的亲戚们和同学们来喝酒。在车上我意外地发现了两个初中同学。我和他们开始对话。我说：“同学A，你好。”我又说：“同学B，你好。”同学A对同学B说：“他一点都没变，还是这么害羞。”同学B对同学A说：“人哪能说变就变，都这么大了。”我在心里说：“我不是已经主动说话了吗？我难道看上去没有更大方更自然一些吗？”同学A和同学B又说：“今天是你结婚的日子，恭喜结婚了。”我连忙说：“不恭喜不恭喜。”沉默。慌乱中我没话找话：“你们这是要去哪里？下这么大的雨。”他们哈哈大笑，反问我：“你说我们是要去哪里？”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我说：“我不知道。”他们说：“当然是去参加你的婚礼啊，哈哈哈哈，你还是这样。。。。。。什么都不懂。”再一次（Action）：沉默。我从容地没话找话：“你们下雨天本来可以很舒服地呆在家里，但是你们却冒雨出来了，这肯定有原因。我突然想到今天是我结婚的日子，你们又是我的初中同学。那么，连在一起，我猜你们一定是来参加我的婚礼的，对不对？”他们异口同声说：“你说得太对了，我们是来参加你的婚礼的。”（字幕：请符合你的生活现实，请不要事后自我安慰。）再一次（Action）：沉默。慌乱中我没话找话：“你们这是要去哪里？下这么大的雨。”他们哈哈大笑，反问我：“你说我们是要去哪里？”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我说：“我不知道。”他们说：“当然是去参加你的婚礼啊，哈哈哈哈，你还是这样。。。。。。什么都不懂。”  12．  雨后，土黄色的马路变得坑坑洼洼。阳光照在水坑上。我走在马路上。一块石头被扔进水坑里，溅起的泥水把我的新衣服弄脏了，我要回去洗衣服了。  12．  给每一位家庭成员（父亲、母亲、妹妹、奶奶）一个中景或近景。大家各自埋头做事。  12．  大家（父亲、母亲、妹妹、奶奶）在屋子里看DVD，这是我买回来的，是一个婚礼自拍。我走进屋子，他们问我请柬发完了没有。我说我都丢掉了。“为什么呢？”“因为我不认识亲戚，我叫不出他们的名称。”说完我去爬楼梯，朝二楼自己的房间走去。我躺在床上，用被子盖住自己。过了一会儿，父亲爬楼梯，来到我的房间，我们开始对话。对话全部静音处理。（我还是用被子盖住自己。）过了一会儿，母亲爬楼梯，来到我的房间，我们开始对话。对话全部静音处理。（我还是用被子盖住自己。）过了一会儿，妹妹爬楼梯，来到我的房间，我们开始对话。对话全部静音处理。（我还是用被子盖住自己。）过了一会儿，奶奶爬楼梯，来到我的房间，我们开始对话。对话全部静音处理。（我还是用被子盖住自己。）再一次（Action）：大家（父亲、母亲、妹妹、奶奶）在屋子里看DVD，这是我买回来的，是一个婚礼自拍。我走进屋子。以下全部静音。  12．  再一次（Action）：按照纪录片方式，拍下一家五口人的生活片段。  12．  再一次（Action）：请重复播放上面的生活片段三次。（它的内容很丰富，也很有想象力，而且还跟上下文以及标题相呼应，请读者自己想象。）  12．  太阳出来了。我在二楼晒自己刚洗的新衣服。我和奶奶坐在旁边，观察衣服由湿变干的过程。“奶奶，我感到这样写不合逻辑。”“为什么？”“太乱了。”“不要想着去满足别人的心理。”“嗯，文字很恶心。”“人更恶心。”“哈哈。。。。。。本来我还准备在这里写一段我给你朗诵小说来着呢。”“可以这样写啊。”“那我写了啊。”“嗯。”我给奶奶朗诵我长篇小说里的一个片段： 12． 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看见过王成玉的母亲来我家玩了，我奶奶也很少提及王成玉的母亲。两位老人都认为自己的自尊受到了对方的伤害，这是她们怎么也不能接受的。这以后，她们之间的关系可以用一句成语来形容：老死不相往来。 我奶奶在失去了晚年的友谊之后，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衰老。她不再喜欢出去和别的老人一起玩了，在大部分时间里，她都坐在自己的房间里唉声叹气。她都很少坐到门口。我和妹妹有几次走进她的房间，想听听她在叹什么气。可是我们听到的是一堆模糊不清的低语，仿佛是一个人喝醉酒以后呕吐出来的脏物似的，叫我们难以区分它的具体内容。 这位行将死去的老人，在那时表现出了对生命的厌倦和无奈。在失去了和村里的老人们碌碌无为的生活之后，我奶奶开始了自己第一次对人生完整的思考。她的思绪从童年开始，断断续续地向前延伸着。为数不多的亮点出现在她和我爷爷的那段甜蜜的婚姻上，当然，这种甜蜜感由于我爷爷的过早死去而得到了虚无缥缈的证实和巩固。最后，我那整天坐在板凳上的奶奶得出了这样的结论：活着真没意思。尽管我奶奶那时已经散发出了一种浓浓的死亡气息，可是我母亲依然没有放弃对她的使用。每天早晨，我母亲依然把满满的一桶脏衣服放到我奶奶床前，喊我奶奶起来洗衣服。 最初的时候，我父亲看着奶奶那副衰老的模样，心里不放心。他对我母亲说： "她这么老了，洗衣服的时候会不会掉到池塘里去？" 我母亲想想也有道理，她就派我妹妹每天早晨扶着我奶奶，陪我奶奶一起去洗衣服。我母亲对妹妹说： "你要看好你奶奶，别让她掉到池塘里去了。" 我妹妹那时已经读初二了，她的年龄使她觉得自己能够照料大人是一件很自豪的事情。每天早晨，她会准时地把我奶奶喊醒，对我奶奶说： "起床洗衣服啦。" 那时候正值放暑假，我妹妹正好整天无所事事。村里的人们经常看到这对不久以后双双死去的一老一少互相搀扶着，摇摇晃晃地朝池塘走去。 来到池塘边后，我奶奶坐下来洗衣服。我妹妹就坐在旁边看着。等我奶奶洗完了一件衣服，她就把那件衣服拿过来，向周围的妇女们喊了一句： "洗完一件衣服啦。" 然后把衣服放进了铁桶里。 14．我奶奶死去的那天早晨，我母亲正在池塘边洗着衣服。她还不知道我奶奶快断气了，她在那里一个劲地抱怨着我奶奶装病不洗衣服。她对旁边的人说： "这老太婆最拿手的就是装病。"我妹妹脚步翻飞地跑了过来，对我母亲说："妈，你快回去看看，你妈像是快要死了。" 我母亲抬头看了看我妹妹，她说："知道了，让我把这最后一件衣服洗完。" 我母亲洗完衣服后，拎着那只铁桶回家了。她走在村子里，发现所有人的家中都是空空的。村里人在得知我奶奶快要死掉的消息后，一个个地来到我家门前，把门口那里围得水泄不通。他们看到我母亲回来了，就给她让出了一条道路。 我母亲拎着那只装满衣服的铁桶，面无表情地走进了我奶奶的房间里。她看到房间里已经站满了人，我父亲、我二叔、我三叔、我二嫂、我三嫂、我姑姑还有其他的几个亲戚，全都围在了那里。所有人的脸上都是出奇的平静，既看不出来高兴，也看不出来难过。 我母亲把铁桶放在地上，垂着双手站到了一边。我奶奶那时正和我父亲说着话。我父亲把耳朵贴到奶奶的嘴巴上，才听清楚了奶奶说的话。奶奶说： "你爹一直在催我。" 我父亲听了吓了一大跳。我奶奶又说： "你去把你爹的像框拿过来。我要仔细地看看他，到了阴间也好把他认出来。" 我父亲转身去拿像框了，旁边的人给他让出了一条道路。这时候，我奶奶看见了地上放着的那只铁桶了。她看到铁桶里装满了衣服。衣服被拧成了团，干巴巴地躺在铁桶里。 我奶奶立刻失去了先前的平静，变得异常地激动。她嘴里嗡嗡叫唤着，两只手在床上胡乱抓着，像是有人勒住了她的脖子一样。旁边的人看得目瞪口呆，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父亲拿着我爷爷的像框回来后，看到我奶奶这副样子，以为她又要向自己说些什么。他就走过去，俯下身体，把耳朵贴在她的嘴巴上。可是过了很长时间，我父亲还是什么都听不清楚。他只好站起身子来，对旁边的人说： "我听不清楚她在说些什么。" 然后他手里拿着我爷爷的像框，站在那里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所有的人都张大了嘴巴，把眼睛瞪得很圆，他们显得手足无措。在后辈们万分惊讶的目光里，我奶奶溘然长逝了。 “写得好吗奶奶？”再一次（Action）：太阳出来了。我在二楼晒自己刚洗的新衣服。我和奶奶坐在旁边，观察衣服由湿变干的过程。我和奶奶都没有说话。衣服晒干了以后，我把它取下来，穿在身上，顺着楼梯下到一楼，走出家门，朝田野走去。  12．  我走在田埂上，天气很好。再往前走几米，天气还是很好。远处是一座山，那里的天气也很好，小时候在那上面摘过果子吃。我正这样走着，几个小混混突然从旁边的地里跳出来，拦住了我。他们说：“我们等你很长时间了。”我说：“哈哈，让你们久等了。知道你们出现在这里的任务吧？”他们说：“嗯，我们要调戏你，问你关于你未婚妻的种种问题。”我点点头说：“那么，这里想要表现什么主题呢？你们应该采取什么样的动作和表情？”他们说：“这里表现的主题应该是男主角的不可思议的懦弱，但是这个词不准确。用尼采的说法是一切都是允许的。如果一个人执意要脱离种种社会关系，那么就不应该再采用原有的那一套标准，这么说有点玄奥，但是。。。。。。”他们又说：“我们应该采取生活中真实的动作和表情。”说完，我们一起抬头看太阳。太阳白花花地发出声响，好暴力啊。我真怕小混混们，他们把我的腿打瘸了。我一瘸一拐地在田野上继续走着。  12．  我走到了河边，看到了我的一家人（父亲、母亲、妹妹、奶奶）。走近了才知道他们原来是在拍戏。他们都朝我挥了挥手。也太巧了吧？我刚想在这里构思我会在河边碰到他们拍戏来着，谁知道真的碰见了他们在这里拍戏。一切都是天意，人只不过是按照真主的意愿行事。感谢万能的真主安拉。不过其实想想也不是那么巧合啊，现在很多导演都喜欢在农村拍戏；另一方面，农村也变得开放了不少，思想啊经济什么的，眼界也都开了不少，拍戏也不算是什么新鲜事啊。我在这里碰上他们也是有一定道理的啊。话虽这么说，我还是应该在前面的章节中安排一个伏笔会更好（本来我是想在前面他们看DVD那里插进这个伏笔的），效果更自然一点，呵呵。再一次（Action）：我走到了河边，看到了我的一家人（父亲、母亲、妹妹、奶奶）。走近了才知道他们原来是在拍戏。他们都朝我挥了挥手。我走到导演旁边，问他在导什么戏。原来是在拍《巴格达渔夫哈利法的故事》，根据《一千零一夜》里的同名故事改编。父亲演哈利法，母亲、妹妹、奶奶演那三只河里的猴子。我也想演戏，就去向导演求情。导演终于让我演了，由于剧本里原先没有我这个角色，因此我可以自由发挥。 父亲把渔网撒进河里，第一次捞起来了我奶奶，没有捞到鱼，运气太不好了。父亲很生气，准备杀死我奶奶。我奶奶连忙说不要，她让我父亲再去撒一次网，一定会有好运气。父亲把渔网撒进河里，第二次捞起来了我母亲，没有捞到鱼，运气太不好了。父亲很生气，准备杀死我母亲。我母亲连忙说不要，她让我父亲再去撒一次网，一定会有好运气。父亲把渔网撒进河里，第三次捞起来了我妹妹，没有捞到鱼，运气太不好了。父亲很生气，准备杀死我妹妹。我妹妹连忙说不要，她让我父亲再去撒一次网，一定会有好运气。父亲把渔网撒进河里，这一次捞出来了一个婴儿娃娃。父亲看到后又高兴又害怕，他自言自语地说：“我在河里捞出了一个儿子，本来应该很高兴的。可是我还没有结婚，同时我又不是女人，我怎么可能会有儿子呢？如果我说我是从河里捕捞出儿子来的，人们一定不会相信的。人们一定会惩罚我的。与其这样，我觉得倒不如自己先折磨自己，以便习惯人们对我的毒刑拷打。”说完，父亲脱光了衣服，抓起旁边地上的鞭子，朝自己用力鞭打着。我一瘸一拐地走到父亲跟旁，对他说：“渔夫，把你手里的娃娃卖给我，这样你就不用再担心别人怀疑你了。”父亲紧紧抱着娃娃，说：“我不卖。”一边说一边朝河边走去，他双脚站在河边的浅水里，充满敌意地望着我。我把身上的新衣服脱下来，整整齐齐地叠好，放在地上。我对他说：“我用我结婚的新衣服和你换。”父亲还是紧紧抱着娃娃，说：“我不换。”这时候我一个鱼跃，整个身体朝河水中央扑过去。水面上砸出了一个很大的水花。河水中央形成了一大圈波纹，波纹渐渐散开，越来越细。夕阳照在水面上，形成很亮的红色。很远的田野上，有几个模糊的人影在闪现，他们可能在施肥，也可能在锄草。一些飘忽的人声偶尔地传过来，非常刺耳。红红的晚霞让天空显得透明。出现了炊烟，它让空气变得有气味起来。导演不满意投河的结局，大喊着“再一次（Action）”：波纹渐渐散开，越来越细，最后完全消失了。夕阳照在水面上，形成很亮的红色。很远的田野上，有几个模糊的人影在闪现，他们可能在施肥，也可能在锄草。一些飘忽的人声偶尔地传过来，非常刺耳。红红的晚霞让天空显得透明。出现了炊烟，它让空气变得有气味起来。再一次（Action）：夕阳照在水面上，形成很亮的红色。很远的田野上，有几个模糊的人影在闪现，他们可能在施肥，也可能在锄草。一些飘忽的人声偶尔地传过来，非常刺耳。红红的晚霞让天空显得透明。出现了炊烟，它让空气变得有气味起来。  20080913-14（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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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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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9-15 03:36:46 |只看该作者

说完我去爬楼梯，朝二楼自己的房间走去。我躺在床上，用被子盖住自己。过了一会儿，父亲爬楼梯，来到我的房间，我们开始对话。对话全部静音处理。（我还是用被子盖住自己。）过了一会儿，母亲爬楼梯，来到我的房间，我们开始对话。对话全部静音处理。（我还是用被子盖住自己。）过了一会儿，妹妹爬楼梯，来到我的房间，我们开始对话。对话全部静音处理。（我还是用被子盖住自己。）过了一会儿，奶奶爬楼梯，来到我的房间，我们开始对话。对话全部静音处理。（我还是用被子盖住自己。）楼主有够坚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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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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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小成

POST-B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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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发表于 2008-9-15 11:17:27 |只看该作者

能写这样情绪酣畅的小说，是任何一位作者的幸事，这类感受是不常常眷顾作者的。不过在这一篇中，情绪落实在文本中，就显得语言的速度和力度有些滞后。

风向一变，我觉得那呛人的火苗几乎要灼烧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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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冬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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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坛游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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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发表于 2008-9-15 13:00:54 |只看该作者

电影，好！虽然处理上有些单调，但挺喜欢的。

睡觉睡到自然醒，吃屎吃到笑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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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的旋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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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坛游民

主体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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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发表于 2008-9-22 08:00:38 |只看该作者

不好，而且傻了吧唧的

eat me,drink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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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黄夏天香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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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发表于 2008-9-22 15:06:53 |只看该作者

嗯，这个最开始是想按剧本来写的。一个是我没什么时间，只有两天；再一个是确实没什么耐心，原来的那一套我没体力去搞。自己本身也开始怀疑虚构的意义，就是说，在写的时候会强烈感觉到这是在写东西，很强烈的厌恶感。看过蔡明亮的剧本，非常简单实用，很震撼，那么美的电影，几行字就说完了。当然，小说有它自己的艺术美感。破冬角说我处理单调，我想这可能是因为我的生活就很单调。我喜欢重复。

[ 本帖最后由花黄夏天香如于 2009-3-27 09:3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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