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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0-12 01:46:10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indent:21.75pt"><span style="font-family:宋体;mso-asci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mso-hans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font size="3">直至把李米送走以后,突然,我变得失落起来。干嘛要失落呢,我开始怀疑。是的,我走在中山路上,就变得失落起来。我身边是密密麻麻的人群,他们穿着密密麻麻的衣服,脸上留着密密麻麻的表情,穿行在密密麻麻的易初莲花,世贸大厦,肯德基,车站,人行横道,还有与我一样的人群身边,并与我擦身而过。透过路灯打下来的光线,还有汽车抛出来的尾气中,她们嘈杂的嘴唇显得晶莹剔透,灯光下闪闪发亮,她们有的与我并肩齐行,有的跟在我的后面,有的超越了我的速度,走在了我前面只留给我一个背影,随之散发出香水的味道,很熟悉,又有点感慨,要是现在,李米与我挽肩走在中山路上,而不是我一个,我就能闻到熟悉的味道,挥之不去绕梁不绝,这让我感到温馨。可他妈现在,搞烧烤的贩子把一切的气氛都搞没了,他们沿中山路拐角一带,把紫兰和烤熟的肉香抛向空中,吸引着些饥肠辘辘或游玩者,而不是香水味道,我是指熟悉的香水味道,那,他们就吸引不了我。他们整齐划一的把红色棚子搭建在中山路的拐角,那里有大量饥肠辘辘的人流。没错,现在我就走在这些垃圾,菜叶,废弃塑料带遍地而置,饥肠辘辘的人流当中,看着那些坐在红色棚子里的饥肠辘辘者们,嘴里嚼肉,从悬空吊下来的一盏灯下,有一个满嘴油腻的秃子,趁机亲了一下坐在身边正往嘴里送肉的姑娘,并无意外,姑娘若无其事津津有味的吃着肉,一切气氛都没了。我很失落。</font></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indent:21.75pt"><span style="font-family:宋体;mso-asci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mso-hans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font size="3"></font></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indent:21.75pt"><span style="font-family:宋体;mso-asci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mso-hans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font size="3">干嘛要失落呢,我开始怀疑。中山路我都走了四年,直至今天我还在走。可从没有像今天这样,走的轻虚飘盈谨小甚微。总觉得是少了点什么。走之前少了点什么,走之后,少了点什么。现在,我觉得我走上了一条面目全飞的路上,不远处一大块废置的空地上空,升腾着一片酱红紫气,夜晚降临,鬼蜮出世,走得我毛骨悚然面目全飞。于是,我就想起了李米,这让我感觉到塌实,现在我缺的就是塌实和胆大,我装着李红就能心安理得,心安理得的走出鬼蜮,走进橘黄色的腾龙大道,夕阳西下,微风徐来,空气也变得十分新鲜,水草抚摩,小鱼游离其间,我就像一条鱼样如鱼得水因此变得很快活,而不是失落。</font></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indent:21.75pt"><span style="font-family:宋体;mso-asci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mso-hans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font size="3"></font></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indent:21.75pt"><span style="font-family:宋体;mso-asci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mso-hans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font size="3">不要以为,李米走了我就失落了。我巴不得她快点走,因此我就有了一段独自的空间啦。我装着李米朝中山路走了一段。昨晚,她还在中山路的路边摊上买了一串项链,银色的,锥子上她说要套上一粒珍珠。昨晚,妈说家里出事了,很急,也就是要求她回去一趟。她在征求我意见的时候,小鸟依人。她是这么跟我说的,诶,妈打电话来说家里出事了,你是希望我回去,还是不回?我说,怎么说呢,听你的。她说,问题不是听谁的。她又说,我想听听你的想法。我说,你呢?我听你的嘛,你希望怎么样?她说,是,我们总得有个选择,就是希望,你希望我怎样?我说,听你的嘛。</font></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indent:21.75pt"><span style="font-family:宋体;mso-asci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mso-hans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font size="3"></font></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indent:21.75pt"><span style="font-family:宋体;mso-asci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mso-hans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font size="3">我把李米送去火车站的时候,天气爽朗,虽然是冬天,天空碧炼如洗,适合出行的日子。我帮她买票,拿行李,进站,被检查行李,直至所有工作完毕,我心里叹了一口气,终于走了,当然,我没说出来。我们站在月台上,面对面,像所有电影里出现的情景一样,看着她有所期待的眼睛,我心想,完了,想必还要来一幕抒情的段子,要不然李红是不会放我走的。你知道,在众目睽睽之下,还要在众多的嘈杂声里抒情,一是没托出气氛,二来当众也不好意思说出些酸话。那,唱支歌啦,《好汉歌》怎么样,我因为声线粗造,这支歌唱得可好了。当然,我也没唱出来。那要怎么样,李米,你总得要上车吧,我真想走,而且快点,立即,马上。她还是站着,站出了一份温情,我看着她的温情,我也似乎温情了一下。她说。终于开口了打破了有史以来的僵局,应该为我们勇敢的李红喝彩拍手称快,她停顿了一两秒,说,抱一下我吧。于是,我轻轻地把她拉拢,轻轻的将她抱起。那一刻,我觉得,我抱的是瓶百事可乐,她就是瓶子里的褐色饮料。那样,从我们身边经过的乘客都会觉得挺自然的,因为我们并不激烈,我们在他们看来,就像兄弟姐妹,我们的拥抱应该是纯洁自然的是兄弟姐妹样的拥抱。所以,你知道,我就没抱那么紧,她就像被我拥抱的空气一样无形无状松松垮垮。就是这样,我拥抱着兄弟姐妹站在了月台上。五分钟后,列车工作人员要求还没上车的乘客请尽快上车,她拿着喇叭,站在车厢口,对着我们。我知道她对着我们,还要你说。李米指责一旁扛着箱子的染着白发的年轻人。我拍拍李米的背后,说,我们分开吧。我说的很温情。没动静,她完全没有想分开的样子。我就说,火车就要走掉啦。显然这句话不温情。于是,她动了动,放开了手。于是,我们就分开啦,甚至在她松动手的瞬间,我接力推了她一把尽管看不出来,她向后颤了颤,要不是她后面的列车工作人员扶了一把,她就可能摔倒在地,甚至会摔得很严重。那样,我的独立空间就没啦,因此还要照顾一个摔碎的病人。那是我不愿意的,我不愿意因此就摔碎了一个独立空间。</font></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indent:21.75pt"><span style="font-family:宋体;mso-asci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mso-hans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font size="3"></font></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indent:21.75pt"><span style="font-family:宋体;mso-asci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mso-hans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font size="3">民院路上的人渐渐开始少了些,或者根本没有人。只有车,无穷无尽的车。它们打开前灯,像个眼睛蛇一样在深色的夜晚蠕动,在风里,一辆接一辆,尽管它不吐杏子。那,人呢。人到哪里去了。这才是八点一刻。这条街简直是徒有虚名。我在路灯下走,走得光明正大走得坦坦荡荡。我走过了惠丰蛋糕店,走过了光谷大厦,紧接着我还要走过家乐福,那里面看起来好象有很多人。我走着走着,开始在灯光下,失落起来。我觉得应该站在背光处,那样,那些无聊的人站在自家的阳台上就不会看到一个失落人的样子。那,他看见了我,我应不应该表现得更失落一点呢。路上只有我一个人,他们很容易会发现我。我想了想,是不是该走进家乐福躲一躲。于是,我就干脆走了进去。</font></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indent:21.75pt"><span style="font-family:宋体;mso-asci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mso-hans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font size="3"></font></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indent:21.75pt"><span style="font-family:宋体;mso-asci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mso-hans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font size="3">青蛙在冬眠,在家乐福里,它们活蹦乱跳。是吗。恩。走进家乐福,我感觉走进了元宵节,人们从灯火里走来。我则骑在黑暗的墙上观看。这是最底层,卖蔬菜的,蔬菜上面都打有标签,散发着新鲜的气息。这里让我感觉不好,有腥味很呛人。于是,我就扶梯上了二楼,空气中有奶酪的味道,有点酸有点甜。我走了上去,围着冰箱里的冰激凌打起转来,冰激凌是敞开的,就像凯威啤酒屋里的冰激凌一样敞开,我见没人,打开门,醮了一点,放在了嘴里,吃下去晶晶凉。等人走开,又醮一点在手,放在嘴里慢慢吮,完了,我就觉得李红的说法很对。至于那里对,我说不清楚。她说,当你心情不好的时候,请吃些东西吧。她居然用了一个请字。她在做广告吗,简直难以置信。我吃完了冰激凌,感觉舒畅多了,身型一下子轻盈起来犹如凌波微步。我应该凌波微步的告诉她。可是,李红不在。此刻,她应该在火车里,六家灯火远随车,驶出湖北至江西境内,妈在站口等着她。想着想着,这不是李红最爱听歌吗。我就走向了音乐区,翻出了一张碟,哦,对了,就是这张。贺西格的《摇篮曲》,舒缓,惆怅,不高亢,不乏嘹亮。于是,我就拿了这张碟想买。我走出了音乐区,在拐角处拐了一个弯,那里是生活用品区,我想下楼,该往那里走。我走啊走啊,始终都走不出来。我想,再走着试试看。于是,继续走啊走啊。开始只有我一个人,后来来了一两个跟着,渐渐的人多了起来。于是,我们一大堆人走啊走啊,就像游戏老鹰捉小鸡,在货物的巷子里穿来穿去。我烦了,说,老鹰,你个畜生别挡在前面,小心我搞一下子。于是,老鹰就飞走了。跟在我后面的人也开始少了起来,其实,当时我还数了数,也就那么四五个人跟着我走了一段。可我为什么觉得有那么多人跟着我呢,就像一场行刺的真正跟踪。现在,没人跟着我了,我又显得不自在,觉得后面跟着一两个人其实挺好的。于是,我折回走向了人群更多的地方,跟踪着他们,像一场真正的行刺。跟着跟着,我就出了家乐福,一阵凛冽的寒风迎面吹来,我不禁打了个战栗,同时毫无意识的惊出了一身冷汗,吐出了一口长气,要是在夏天,你必定以为我在抽烟。夜深了点,小心着凉。有人说。</font></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indent:21.75pt"><span style="font-family:宋体;mso-asci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mso-hans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font size="3"></font></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indent:21.75pt"><span style="font-family:宋体;mso-asci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mso-hans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font size="3">出了家乐福,我就感到很冷。我沿墙走,把衣服索紧了点,有时候我经过一些院子,院子里长满梅花,窗户里的电视正在播放《乔家大院》,主人们正在沙发上摆出了一个幽雅舒服的姿势潜心观看。我用的是潜心,其实,沙发上要是我,我也潜心观看。我搂着李红,在温暖的房间里观看。有一次,也是这样,我和李米花了一个通宵把《士兵突击》看完了,李米在我怀里,她看起来显得很疲倦,眼睛时开时闭很想睡觉的样子。于是,我推了推她说,累啦,累啦就去睡吧。她摇摇头,说,不要,我陪你。我绕开一些嗡嗡闷响朝着外面吐气的空调,和一些从院子里探出头的枝桠,我就开始很想李米。我觉得,是不是要打个电话给她。三年了,只到今天才开始有了离别的感觉,一别就寒冷了起来,离别感觉不到温暖。于是,我就拿出了电话。我按了一下通话键,发现有一条信息。于是,我就又按了一下进去了。年华来的。说要借用我的房子用下,今晚让我随便在哪里呆一宿。意思就是说,别让我回家,他现在都住进来啦。看了短信,我就停了下来,蹲在了路边一个小木箱子旁,我想了想,他在搞什么鬼名堂。你知道,半个月前,他就住进来过一次,为了方便,另外就配了一把钥匙。现在,他就很方便,方便的住进了我家,还让我不回家,造成了我的不方便。我不方便的在路边,不方便的蹲着,我腿很酸,脖子很冷,我想喝一杯热的永和豆浆。看着汽车一辆一辆的过去,它们似乎要给我带来一杯热茶但又没停下,那些垃圾在它们的脚下,一遍一遍的翻腾,跃起上升。有一个垃圾带还飘过了我头顶,飞进了院子,搭在梅花树上。这里灯光很暗,因为是处一个巷子口,为了节约用电,工程队几免去了这里的所有探照物。月光下,月亮把这个巷子渲染的幽蓝幽蓝,如同猫眼。因为,今晚有风,所以那些破败的窗户在风力下咣咣作响。咣一下,就似乎有人过来。听得我心惊胆颤。杀人的场面。小马哥就是在这样可操作环境下杀掉了一个人,用黑色塑料带装起,随便丢在了垃圾堆里。</font></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indent:21.75pt"><span style="font-family:宋体;mso-asci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mso-hans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font size="3"></font></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indent:21.75pt"><span style="font-family:宋体;mso-asci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mso-hans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font size="3">我迅速的站了起来,感觉眼前一黑。拨通的号码提示已关机。我在黑暗目眩当中扶着小木箱站了一下,听着电话里的嘟嘟声,直到站了起来,在跑进路灯下,光线里,跑进什么地方都好,有光明就行。我寻着光亮,看了下手机,错了,李米的号码错了。李米的号码怎么会错了呢。三年了,这号码我都打了三年,今天,我就怎么打错了呢。于是,我翻开号码薄,拨了一串数字,将手机贴在耳朵上,里面在沉默,还在沉默。我便看看手机,操,没电了。我感觉很恼火,在我不远处,有一个疯子,在光亮里跪在了地上,朝我笑,大声的笑,他的笑几乎使得笼子里的大象忍不住也跟着笑起来。我简直无法容忍,我想到了“火冒三丈”和“火上浇油”等词。我说,你笑,笑什么笑,有什么脸好笑的,再笑我搞你一下。突然,他笑得更放肆了。我很矛盾,觉得是不是要搞他一下。比如,随便拣起个石头或砖头什么的,敲一下他的头,不出血,在敲一下,直到出血为止。我没干,懒得干。我很冷,我很想李米。</font></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indent:21.75pt"><font size="3"><span style="font-family:宋体;mso-asci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mso-hans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span></font></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indent:21.75pt"><font size="3"><span style="font-family:宋体;mso-asci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mso-hans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我又回到了民院路,冷冷清清的,路上一个人都没有,所有店面都把我关在了外面。可他们在里面享受温暖。给我留下从他们窗户里挤出来的一丝光亮。大多已经关了灯,像一本关于海洋的书,所以他们的窗户乌漆嘛黑的。还能听到从面的酣声。站牌在灯光下发出青冷的颜色,在地上拉出很长一道影子。与我的影子重合,形成一个十字架。阿门,我在心里默念,鬼他妈知道我是不是基督徒。但我的确行礼作教过一次。我走着走着,发现蕙丰蛋糕店旁往里深点,有一处光亮,上面写着“青年网吧”。看到光亮,我就有了一丝希望。于是,我就走了进去,进门就有种浓郁的气味,这是与门外空气不同的。网吧内阴暗潮湿,烟雾缭绕,一个身装红色皮衣的女人,很臃肿的样子,将头低下吧台笑西西的。我走向前,掏出了十快钱,递了上去,她并没看我,嘴里磕着瓜子,瓜子壳到处都是,电脑荧幕上就有几小片,呆在那,她并没有想把它清理出去的样子,递给我了卡,继续看什么片子,继续笑西西的。她感到很快活,令我感到很失落。我失落的找了一台干净的机子,可他妈键盘坏了。我又找了一台,耳机里有变态的发声,吱吱的很反感。于是,我失落的换了另一台机子,还好,键盘耳机还没残废掉,使用起来也很流畅,问题是,电脑荧幕上有几片瓜子壳,我想把它们清理掉,现在,电脑上的瓜子壳没干显得湿湿的,但又发觉吧台的那个女人也在磕瓜子,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于是,我怀疑这几片湿湿的瓜子壳就是从吧台女人嘴里飞出来的。它们几乎穿越了十米,突然一个纵跃失误,掉在了我使用的电脑上,令我感到很恶心,于是我就没有把它们清理掉。我翻网页,开</span><span lang="EN-US"><font face="Times New Roman">QQ</font></span><span style="font-family:宋体;mso-asci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mso-hans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听音乐,看电影。消耗掉剩下来的时间。你知道吗。最近又出了一新片子《李米的猜想》,剧本不错,周迅也在里面,我点开主页的时候,有周迅翻唱的一首《窗外》,比窦唯唱的强多了。我听了一遍,两遍,没有打算停下来的意思沉溺其中。于是,我滚动下</span><span lang="EN-US"><font face="Times New Roman">QQ</font></span><span style="font-family:宋体;mso-asci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mso-hans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突然一个叫周迅的头像亮了起来,在我耳边像敲门一样敲了两下。我感到很好奇。但并不因为好奇,就想走上去敲她一下,很陌生,我拒绝陌生。</span></font></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indent:21.75pt"><span style="font-family:宋体;mso-asci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mso-hans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font size="3"></font></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indent:21.75pt"><span style="font-family:宋体;mso-asci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mso-hans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font size="3">于是,我听起了《摇篮曲》,这是贴近想念的最好的方法。比如,在多年以后,我在翻开这篇文章时,我两眼昏花,还带上了老花镜,我看一段,就翻起白眼了,跟白人一样不屑,当然,我是老眼昏花,白了头发,眼睛不好使,白一下,就像电影里白屏一样,有个停顿,容观众思考。于是,我就思考起来。思考起,几十年前,还有这么一段生活,就很温馨就很快活。现在也一样,我听了《摇篮曲》就感觉到李米,就在眼前,鼻子底下,均匀的呼吸。她用的是兰蔻香水,多余的发丝被风吹就能抚摩我鼻子,我真想,想着想着,打出了喷嚏。可她不在,她在火车上,她的火车明天一早就到江西九江,妈站在出站口等着她。于是,我起身,走到吧台,说,我要打个电话。于是我就打了个电话,我先在心里默记了一下号码,也就停顿了三四秒,拨出了心里的数字,将话筒贴在了耳朵上。一阵忙音。我再打,电话里提示已关机。没错,就是这个号码啊。她怎么会关机呢。她不知道,每天晚上我要给她电话吗。搞没搞错,李米。于是,我把先前拨出的号码拨了一遍,奇迹出现了,通了简直通了。喂,我说李米啊。还没说完,李米就把电话给挂了。她居然挂我电话。于是,我又拨了一遍,通了。我说李米,你干嘛挂我电话。总算讲出了一句完成的话,并且用一种质问的口气。我正在等,等待李米给个解释。电话里又一阵忙音,显然,李米又挂掉了我的电话。我很窝火,李米居然挂了我两个电话。我窝火的再拨了一遍,话没说,只听见对方操着广东话,有一句话我听清楚了,是在骂人。骂完人,对方就把电话给挂了,紧接着是一阵忙音。我拿着听筒,并没有放下来。我看见,吧台里的那个女人,正在磕瓜子,磕到满脸都是瓜子壳,磕得我心烦意乱。</font></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indent:21.75pt"><font size="3"><span style="font-family:宋体;mso-asci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mso-hans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span></font></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indent:21.75pt"><font size="3"><span style="font-family:宋体;mso-asci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mso-hans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我回来电脑前的时候,</span><span lang="EN-US"><font face="Times New Roman">QQ</font></span><span style="font-family:宋体;mso-asci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mso-hans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上弹出了一个框,周迅的,要和我连视频。我心烦意乱的点击接受,在消息右边就出现了一团阴影,既而又清晰起来。这不是李米吗,我惊讶的道,几乎喊出了声。我说,你电话怎么要关机,你不知道我每天晚上都要给你打电话啊。这句话说出来,我舒服多了。我看着视频,看着她的口型,她哑巴啦,怎么就是说不出声呢。于是,我就说,你哑巴啦,怎么就是说不出声呢。僵持了一下。于是,她急了,打过来几个字,听不清楚你说的话,你他妈话筒是不是坏掉啦。我则像踩到了一坨屎一样,感到突如其来的火大,火冒三丈,我还感到,现在我头顶上由于真气外泄而散发的阵阵青烟。现在此刻,视频上,李米将一只腿拿在了椅子上,这样我就能看到她的膝盖。她的脸跑了出去,伸手像是要拿什么。她的背后是一落书,乱七八糟的放着。等她的脸出现在视频上的时候,她正磕着瓜子,李米居然磕着瓜子,你说,她磕磕就算了吧,很不屑的将瓜子壳朝她的荧幕上吐。这不是在吐我吗。我坐不住了,甚至跳了起来。把身下坐的椅子都给轩翻了。李米啊李米,她是李米吗。我感到四周的眼睛都在看我,使我感到很不自在。一不自在,我就想出去。于是,我就真出去了。</span></font></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indent:21.75pt"><span style="font-family:宋体;mso-asci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mso-hans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font size="3"></font></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indent:21.75pt"><span style="font-family:宋体;mso-asci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mso-hans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font size="3">民院路开始有些人起来,我也是民院路的有些人。我出来的时候,深深地呼吸了一口,长长的吐了出来。是不是觉得好了些,我也不知道好了没有。我走在民院路上,和有些人一起,他们有的拖着些小车或者自行车,从我身边与我擦肩而过,偶尔会来两个年轻混混,提着棍子,摇摆着迎面走来。要是他挡我路,我就跟他们搞一下,我准备好了。可惜,他们不是冲着我来的。要是他们现在,挡我去路,我就跟他们搞一搞,搞一搞是不是会好些,我想了想。抽烟吧,我想了想,尽管我不会,又没烟,我很焦虑,又很矛盾。我抽下烟,是不是会好些。于是,我就走到了一家通宵店铺,买了一包中南海。回来后,发觉没火抽个几吧烟。路面很滑,风很冷,我的手都成酱红色了。那些风,吹啊吹,一直吹到我的脖子里,带来了一丝香水味道,很熟悉,感觉又很温馨,我掉过头,这不是李米吗。她怎么跟混混在一起,居然是跟混混在一起。我想也没想,决定了,跟他们搞一搞,搞一搞也许会好些。于是,我打了个电话给年华,说,我们去干点什么吧。</font></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0cm 0cm 0pt"><span lang="EN-US"><p><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3">&nbsp;</font></p></spa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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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小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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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ilan Super Team

2#
发表于 2008-10-12 15:17:11 |只看该作者
有的素质蛮好的啊,特别是幽默。开头写得多好啊。但严重缺乏整体性。而且太不认真。错别字错得让人乐不可支。女友的名字到底是李米还是李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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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发表于 2008-10-12 20:04:25 |只看该作者
<p>谢谢陈卫。很仓促就发上来了。呵呵。是李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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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发表于 2008-10-13 09:57:49 |只看该作者
开头的感觉很好,如果是南京的中山路那么我更有好感,只是接着下去,你自己把浓浓的气氛都一手一手抹掉了。。
在一支夜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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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发表于 2008-10-13 10:48:31 |只看该作者
如果是指“温馨”的感觉,也就是和李米挽肩走的那段,我也觉得少了点。因为“头”重了些,假如要是一直重下去,不仅仅给人有发晕的感觉,就跟分不了段,成万字全挤在一起,看起来脸上的表情就会显得密密麻麻。我觉得,这很要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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