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对高行建的印象,也停留在和陶北类似的感觉上。</p><p>但我又不愿轻易小看诺奖评委的眼光。我意思是说——他们可能看走了眼,但总该不至于低到我对高行建的印象那么低。</p><p>如果我觉得高行建比我还差,那我的判断也肯定是有问题的。</p><p></p><p>但我对他的最大怀疑是:以作品为工具,直接反映和质疑时代伤痕。</p><p>我觉得从文学角度来说,《1984》和《动物庄园》很差。</p><p>我觉得对现实的批判应该经过某种孵化,重新反映在艺术中。 一场原子弹爆炸的人类悲剧,在艺术家的眼中,应该与一对恋人的分手的悲哀所等同,应该和一个孩子养的小虫子死去的悲哀平等。</p><p>写一个孩子的悲伤,要用写原子弹爆炸那样的力量去写。</p><p>而写原子弹爆炸,也<strong>应</strong>可以用写一对恋人的悲伤那样无限微小的视野去写。</p><p></p><p>我想真正有经历过时代痛苦的人,会相当蔑视我的说法,但他们的蔑视,绝对不是从艺术角度的,而是从别的角度。这也很正常,就好象一个父母被人杀害的人,他看待世界的角度和观点绝对不会和父母健在的人一样。但绝不意味着父母健在的人看待世界的角度就是错误的。况乎看待艺术的角度。</p> [此帖子已经被作者于[lastedittime]1224124515[/lastedittime]编辑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