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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结婚的人可以分到腊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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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0-13 23:09:28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只有结婚的人可以分到腊肉？》 “喂，我们在zhong’shi餐厅，就在球馆出来拐弯走一两百米。”“噢，好的，是哪个方向？不是隔壁那个川菜馆吧？” “不是。就是不太去的哪个方向。”“不是往川菜馆的方向，就是跟静安寺相反的那个方向是吧？” “哦，对，对。”“哪个zhong’shi？” “中国的中，实在的实。”“食品的食？” “实实在在的实。”竖提高了声音。“好的，我再等会才能去。” “好”“嗯” “嗯……”“嗯，好好……” 蓝队中有个女队员，不停跑着，加上个子小能够穿插。我在忙些别的事情，当眼睛转到比赛现场，她总在球场不同的位置。不时的跑送，旁边的队友有时在接她的球，回传不多，黄队的联防也在变动中。 从包里抽出一本书，放下去之前，我把蒙在桌上的蓝色天鹅绒布用手抚平，书从折页的地方翻开。一个戴眼睛的翘鼻子，个子不高，五十多岁的样子的男人小步跑过来，翻动书跟前的小三角积分牌，另一只手挡着垂下来的哨子，他抬起头，笑着对我这个方向说话。 “你们是今天借场地的是哇？”“是啊” “不好意思，影响你们的时间了。”“哦，没关系。” “我尽量让他们早点结束。”“好的，好的。” “大概七点半有点来不及，可能要超过几分钟。”“噢，这个不行，我们的人很多，都讲好七点半开始，七点半你们肯定要结束的。” “噢，好的好的，七点半结束。”“如果你们七点半不结束，我们这里很麻烦。” “好的，一定结束。”“是哇，嗯。” 书又翻了几页，戴眼镜的一个我们的人走过来，他绕过场边拿着长长充气筒的观众们，拉了一把椅子放在我坐的椅子左边并排，他看着球场。 “有比赛嘛，他们是什么队？”“是公司内部比赛啦。” “什么公司？”“太平保险。” “嗯？太平，不是太平洋。”“对啊，不是太平洋。” “他们打到几点？”“七点半结束。” “要七点半才能开始啊。”“对啊，你没有收到我的短信吗？” “没有啊。”“以前也没有收到过吗？” “从来没收到过。”“啊，难道我没有记过你的电话号码？不应该啊，你来这里打球好久了。” “确实没有收到过短信。”“那把你的号码告诉我吧。” “好，138。”“等等，我把电话薄打开。” “你打给我吧。”“好的，你说。” “1 3 8 1 7 5   74 3 8 8”“好，好。” “好。”“你叫什么名字？” “zhu jian zhou”“想起来了，你姓祝，庆祝的祝。” “建设的建，船的意思的那个舟。”“好的，是祝建舟，你看看对不对。”我把手机放在他的眼前，停了几秒揿翻动键。 “对！”“我叫程韬，工程师的程，文韬武略的韬。” “嗯哦。”“上次给你的卡上面有我的名字。” 他拿出皮夹，带出另一个手机。他从皮夹里找出名片。“……”“你带两个手机？” “另一个当

DA用。”“诶，你这个新手机不错啊。诺基亚的新型号吗？” “是啊，E71。”“还是全键盘的。水货还是行货？” “当然是水货，这个没有行货。”“多少钱？” “两千七百多。”“也还好。” “是啊，手感很不错。”他把电池盖拆下来，放在我手里。我翻看了一下，摸了摸。“嗯。” “这可都是钢的。”他掂了掂那块乌黑的薄钢。“嗯……嗯。”把那块钢拿过回来，敲了敲，也掂了掂之后还给他。 “……”“手机给我看一下。”手伸出一半。 “好。”他把手机递过来。“嗯……嗯，诺基亚全键盘的手机不多。”翻着，看着。 “这个是最新的型号。”“确实不错，很漂亮，还有个套子。” “送的。”“哦。是手写屏吗？” 他把手机拿过去，摸摸屏幕。“那不行，这个没有触摸屏，只能用手写。”“可以处理Word吗？” “可以。”他拖长声音回答，选中手机里面的Office图标。“但这个没有装。”他又在揿按键“可以这样，新建一个文档。”“哦，不错，不错。” “但是从电脑里面下过来的文件都可以处理。”“哦，那也可以看电子书了。” “电子书不能看，屏幕太小。”“不小啊，挺宽的。” “……”他低头摆弄着手机。我看着他“……” 又一个自己人走过来，正面看上去，他像个光头，其实只是头发少。我叫不出他的名字，只知道他在东方早报工作，管财务方面的事情。 “这么多人啊，什么单位的？”东说。“太平保险，七点半结束，然后我们上。” 祝建舟看着他，“你好去换衣服了。”“哼哼”东用手拍了拍祝的肩膀，晃了晃头。 “加油！加油！呕！！～～嘭！嘭！嘭嘭！～～呕！！～～嘭！嘭！”欢呼声一直都没有停过，刚刚进了球，声音更加响亮嘈杂。我们都看着比赛，从地面上又下来一些人，一些趴在上面那层的栏杆上，一些人站着看。 “老蒋呢？”我问东。“在上面，喏……”他指了指趴在栏杆上的那些人，顺着方向，我看不清楚那些人的脸。 翘鼻子跑过来，翻好分，一手挡着哨子另一只手在记录比赛状况，他把笔放下，推了推眼镜。 “你是<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陆">陆</personname>老师吧？”他一边把眼镜推的更高，一边点头笑着。“对，对，我姓陆。” 我也努力笑着。“我听<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朱">朱</personname>老师讲过你。”“嗯嗯，对，我姓陆，呵呵。”他的脸上显出等待下一句话的愣滞。 “比赛七点半可以结束吗？”“可以，可以，差不多。” “现在是第几节？”“他们正在打第二场比赛。” “……”没有想到。“不要紧，一节我控制在八分钟，肯定差不多。” 在他说话的时候，另一边的裁判已经吹了好几次哨，声音有高有低。他半侧过身，看着跑动的人，转过头对我笑笑。“放心好了，差不多。”他转过身，把哨子放在嘴巴里，跟着往右边跑的人，向右边跑去。 蒋哥和一些人从上面下来，在边线和观众之间的狭窄空间摆动上身走着，把包和衣服放在球馆东侧的黄色长椅上。阿宽也带着人上面下来，跟刚才那些人一样，走到东侧的椅子上面放好衣服、包和篮球。还有些散客零星的走下来，我们的人越来越多。 “有女的嘛。”祝建舟说。黄队有个扎着长卷发的女人，正在拦蓝队的男队员，她比蓝队的女队员要高。她并不是太高，但和场上的男人们都差不多，我看了看其他人，男人大多数都是敦实的小个。“是啊。”她和两个队友把一个蓝队的人团团围住，那个人弯下腰，下面是六条腿，他的胳膊在自己腿上蹭了一下，又抬起身。球还是丢了，坐在台阶上看比赛的Jake用两只手捂着脸笑起来。 蒋哥走来来问我。“哎，小程。今天我们是自己一个半场，还是怎么样？”“没有啊，和新闻晚报一起用个半场。” “唉呀……”“怎么啦，咱们不是讲好的吗。” “我们今天人有点多，十几个呢。”“怎么这么多，啊？你们不是一向几个人吗。” “今天不是周三嘛，以前一直是周五，都有事，周三嘛，都来了。”“噢呦，没办法啊，这半场都是散客，你们没法打的。” “那打了再说吧，今天怎么打啊。”“你们场上各保留一组吧，你跟我过来，我跟阿宽也说一下。” 阿宽正蹲在地上穿鞋带，我们走近他。“阿宽啊，等会你和老蒋他们场上各保留一组。”第一次当着蒋哥的面叫他老蒋，我有些内疚。“好啊。”他抬起头。 “一直都是这样，反正你们在场上各四个人，一直在上面各四个人就好了。”“好的，知道了，没问题。” 蒋哥向球场底线走去，场上空了，场边的人问我。“打好了对吗”“噢，大概是的。”他们一拥而上。我向中间走去，走近<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陆">陆</personname>老师。“你们结束了对吗？”“没有啊，还有一节。”“靠，怎么还有一节！”“唉呀……，真不好意思。”这时太平保险的袁曦走过来。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最后一节了。”袁曦打着招呼。“不是讲好七点办结束的吗。”“蛮好刚才不要等你们老板，十五分钟浪费掉了，不然现在结束了。第二节也可以跳球呀，意思一下就可以了。”<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陆">陆</personname>老师走进说。 “唉，谁知道他晚到这么久。”袁曦把头转<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向陆">向陆</personname>老师。“我们又不管老板不老板，我们这么多人，怎么弄，我不能向他们交差啊。讲好七点半，你要控制好时间的。”“对，对，对。” “很快结束，很快结束，拖你们四分钟。帮帮忙。”<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陆">陆</personname>老师走近我，看了看手表。“你们下次控制好时间。”“没问题，没问题。”<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陆">陆</personname>老师讲话的时候，袁曦已经再退回他的座位，他的腿一瘸一拐。“放心，这一节，我控制在七分钟。”<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陆">陆</personname>老师抬起哨子。“……”我回头让已经在场上打球的人下来，他们拖拖拉拉的走到场边。 电话响了。“喂，你怎么还不过来。”“这里还有些事情没有处理好，你们先吃，我等会过来。” “还要多久？”“这里有点状况，讲不清楚。” “你是不是想那边弄完了过来，然后就不用回去了？”“我也想这样，但好像不行，估计我要先过来吃饭，然后还回到球馆。” “我们就在那个中实！”“好的。你们先自己自己活动，该干吗就干吗，我这里讲不清楚……”我有点支支吾吾。 “我操！你快点啊。”竖提高了声音。“好的，我早点过去。”不再支支吾吾。 “嗯，嗯……”“嗯……” 比赛结束了，场上的人下来，旁边的人上去，原来我们的人来的已经不少，刚才混在啦啦队里面，显不出来。<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陆">陆</personname>老师走到裁判桌收拾东西，跟我说了几句话。我想下次应该不会拖场了，再拖场的话，这些人也太迟钝了。 两张报纸的球队还没有分出队形，场上的人超过十个。散客这里已经确定先打的八个人。保险公司的人开始退场，那些坐在场边显眼位置单个椅子上像高管的人，跟旁边那些举着塑料长棒子的人混在一起，像被什么东西拉着那样一骨碌的离开场地。 我坐在长椅上，漫不经心的看着自己人打球。坐在不远处的袁曦和两个女同事离开场地，他慢慢的走在后面，我感到他朝我的方向看了看，因为我看到了他的眼黑，但他没有回头，没有打招呼。等他们走了一会，确定即使他们走的很慢也不会再碰上的时候，我也向楼梯口走去。 电话响了，看清楚号码后，我向上面看，有个戴眼镜的家伙，正抬着手打电话，我朝他挥手、喊，他转了转身，左右走走，甚至还转了个圈，仍然举着电话。我只好接通。“我就在场地里面。”他往场地里面看，“正在挥手的那个人。”他看到我，也朝我挥挥手，向入口走去。我心想，第一次来的人不用指就往正确的入口走，蛮机灵的，但看到刚才有人从那里上来不一定。我们又聊了一小会，帮他找了另外三个人做了个组合。然后有点小小的不愉快，我只好装得不在意，跟另一个人搭讪了一会，再向中间走去，那些不愉快离开了我。 坐了一会站起来，向楼梯口走去，一步两级台阶，走到上面，一片平地之后，同样一步两级台阶跨过两节楼梯。外面已经天黑，天上有些零散的星星。桂花开放的季节，学校里面没有种，但也有些香味。室外球场有些人在打球，他们就着从附近高楼路灯的灯光，打的很开心，还是那些保险公司的人。现在女孩子更多了，端尿罐式的投篮一个接一个，篮球从一个尿罐转手到另一个尿罐，男人站在篮下哈哈笑，对球无动于衷。  已经快到校门口，肯定不会有人叫我了，我怀着人虽然跑开但生意仍在继续，以及等会回来会不会有人走掉的心情走路。温暖而香喷喷的夜晚，使那些负面的情绪纷纷走开。那个餐馆可能去过，上次毛豆和我本来想在球馆对面的小餐馆吃饭，人太多，就往这个方向找过饭店。走了一些路，看到一家餐厅，预感贵而没有进去。在这一两百米的距离，大概只有这一家吃饭的地方。 中实两个字比较明显，虽然在字的上方没有挂灯，字本身也不是太大。就是上次和毛豆看到的饭店，故意做旧透出黄色暗光的窗子，不能看到里面的人吃饭，看上去很像以前的饭馆，是会给人留下贵的印象。我穿过狭窄的愚园路，头皮有点紧，推开店门，有群服务员厨师围着看电视，一张可以坐四个人的桌子，坐了三个人。 里面有张大桌子，坐着朋友们，顺时针看过去有竖、一张陌生的脸、咄、翁翁、果酱、小摔、黎幺，桌子上面有七八盘菜，一罐头什锦坚果，一瓶葡萄酒。坐下来，我的脚碰到个大纸袋，不用问，肯定是咄事先说过的东西。 “李江华。”竖指着他旁边的人对我说。“靠，大兵李江华。”没有想到。 “是啊，他是炮兵。”“嗯，嗯，没想到。” “来上海出差。”李江华在为自己倒酒。“以前在论坛上见过你。” “你对出版感兴趣？”竖说。“嗯，什么，你怎么这么问？” “看你在豆瓣上加了了很多出版的组。”“靠，这你也注意了。为以后作准备吧。” “他就是搞出版的，重庆出版社。”竖指着李江华。“你们单位要出书吗？”李江华说。 “没有啊，是我自己想写书。”“哦，哦。” “你们一个书号多少钱？”“××××××”李江华拧了下脖子。 “不贵啊，重庆出版社还不错，最近出了很多书。”我踢了踢纸袋。“对，是的。” “孤独天使是你们出的。”“对，两个版本都是我们出的。” “以前叫孤独什么，其实是一本书。”竖。“现在是把两本书合成一本了。” “他是什么出版社？”小摔问我，抬起眼睛。“重庆出版社。” “哦，那两个版本我都有的，我买了两次。”小摔看着李江华。李江华低笑。“那两个版本都是我做的。” 黎幺：“一本叫孤独什么，另一本叫什么天使。”“只要是重庆出版社的书，你们以后别买了，问我要吧。” “好啊。”“……” “好像比较沉默？”竖：“因为你打破了之前的气场。” 黎幺在说以前辞职的经过，应该是接在前面的话头，没有听见前面的话，不是很明白。我把纸袋拉出来，好像闻到那股子烟熏的味道，里面的东西占了一半的空间，一袋压着一袋。 小摔：“以前有次辞职，我和单位吵的一塌糊涂。”“为什么？” “因为他们不给我写评语。”“评语？实习吗？” “对的。”“怎么了？” “实习的时候，我上班时间睡着了，他们就让我不要去了，走的时候他们不写评语。实习不是都要写评语的嘛，给学校看，他们不肯写，和他们穷吵。”“这样……” “其实也没有完全睡着，我听见脚步声的，也不能算睡着。”“……” 我们又说了些别的。终于，咄让我看下面，我拉出桌子底下大大的纸袋，里面放了四包腊肉，一包香肠。这些都是衣托咄的老婆徐颖带来的，我对腊肉有天生的好感，后来因为不吃虾蟹，肉吃的多，就更喜欢。以前有次送人整个火腿和大块的腊肉，但没有给家里买过。腊肉比较贵，但我买过更加贵的酒和吃的，作为一块加工过的肉，它贵在某个坎上，使我喜欢又不买，产生了距离感。它已经不单单是肉，还代表了冬天、白酒、切割、成片、成条、白椒、湘菜、山里、熏黑的厨房、悬挂着一大片、大雪封山、天下不可一日无湖南、某诗人的随笔、孔子收过的拜师礼包括几块肉、请客、不贵的饭店、湖南女孩子的身材，现在还要加上衣的样子等等相关而又飘散的意象。它紧梆梆的质感使这些联想形散而意不散，是可以随时散发香味和手感的神经记忆单元。 之前，咄在msn上面说要分配衣带来的腊肉，‘只给有家室的人分’‘你的意思是我们两个人全部分掉’‘哈哈’这无疑是开玩笑，但我还是怀着妄想慢腾腾的拉出纸袋。 “怎么分？”咄：“就大家拿嘛。” 竖：“不要，不要。”竖：“真的不要。” 黎幺：“我拿包香肠吧。”小摔：“我拿包肉。” 黎幺：“我还是拿包肉吧。”翁翁：“我拿包肉。” 果酱：“拿包香肠吧。”我拿出一包腊肉和香肠给他。果酱：“还是肉吧。”翁翁：“那我要香肠。”腊肉和香肠递给了果酱。 现在就一包腊肉躺在大纸袋里，他孤零零的，似乎在怀念瞬间就分赴五湖四海的兄弟姐妹。我们开始买单，再去球馆坐一会。提着这个大袋子走路，哐荡之间更觉得他是个瘦子，但也许仍能让我的丈母娘高兴。一串八仙踢踢嗒嗒的走下楼梯，在二楼的平台，三个人迎面走来。“不好意思，你们付钱了吗？”“我们付给那个人了”他们指着场内。“就是那个戴眼镜的。”张望之中。“就是那个人，穿黄衣服的，下面米色裤子。”“哦，厉杰。”“对。”对着厉杰喊“厉杰，他们付给你了是吗。”我得到了大声的回答“是的！”“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没事。” 竖带了些啤酒，他熟门熟路走下楼梯。我们喝着啤酒闲聊，直到打篮球的人全部走光。然后，有些朋友上场，但很快就下来。一边球场的灯光暗了，跟<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王">王</personname>老师打过招呼之后，我们离开球场。竖、果酱、翁翁和我四个人又去乌鲁木齐北路的木椅上扯淡…… 前天我在海内看到有人在帖子里面介绍中国目前的各种有毒食品，其中腊肉的做法让我吓一跳。想想也是，几乎每个食品店都有腊肉，需求量蛮大，价格又比普通猪肉贵，而真正的腊肉需要些时间才能做好。以牛奶加三聚氢胺的市场模型，可以推断出有些腊肉会有问题。但以后碰到腊肉，我还是会吃的，最多在诸多的联想中再加上自求多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