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手里把玩着好的一面和坏的一面,看到了这根牙签一样细小的无法清除的问题,你无法给出“任何事情”以外的事情,所以他可以无限制的延长。你说任何一句话的时候,都想到他在旁边所钻的空子。命名为“金箍有色眼镜”是合适的。眼镜翻过来戴,世界呈现出棕色调,翻回来,呈现出黄色调。黄色调是好的一面,棕色调是坏的一面。在消失点上相见。那些管道连接到更坏一级的管道上,比如“兴奋”,你同时听见他们说“拉粪”,他说的词语连接到更好一点的管道上,直至完美。这是叫人生气的情况。他的满足使他的办公桌下面的地板上出现了四个凹陷,每句话说完,四个桌腿刚好落到那些凹陷里。三个凹陷变成了突起。一个变成了元帅的垃圾桶。</p><p>学校紧凑得象一块精瘦肉,刚刚还可以看见詹天佑的雕像,他创造的火车占了两头。你看见母亲叫你慢点挽,做什么,挽毛线呢。吃饭?吃与不吃都差不多,反正每天稀饭咸菜过惯了,看看肚子吧,没有“美食肚”。请看看有没有好的一面和坏的一面。有的哪,在那儿,我总算看见了,火车都过了好大一串山头了。</p><p>朋友王志文从前面转过来他的头颅,我赶紧把按了朝前面,“电视里在演你。”我用手碰了碰他的腿。说不出。气氛不对。手里拿着一串山芋头呢,是从哪里挪用来听错的公款。按下去,把好的一面和坏的一面两面都按整齐,再发送出去,一个个安安稳稳,重重地落在地上。谁画了一条线连到了第一段段末,两个地上连接起来,另一个地上要逊色很多。四个凹陷变成了四个陷阱,使坏的一面落到自己说过的话上,但是我又发现了钟摆在左右摇晃,火车就在两条铁轨上一左一右地跳动着前进。这活运作起来,就像一条金矿露出他的矿脉。朋友让我消除了疑心,一步一步从矿脉走到敲钟人的老路上。</p><p>找来一把铁锤,把火车固定仅仅一个轨道上。但我分不清左好还是右好,有人能分清,我请他把另一只手(坏的那只)舍弃给我。这样就可以预防车轮在好和坏之间跳动。我有些怀疑帐目的问题是存货。只是我不能表现自己的疑惑,某人听见便会叽歪叽歪地钻空子。刚刚我还发现了词语间有更多的缝隙,透过这些缝隙我看见一些散乱的五官,组合起来活象一张死人脸。我恐惧地后退,落进那些身后的目光编织成的大网里。我的父亲最善于在那些简单的话语里安放提线木偶的连线。</p> [此帖子已经被作者于[lastedittime]1224731531[/lastedittime]编辑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