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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0-27 23:01:25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梅里醒来的时候,他就知道阵地还没有被敌军占领,不然他的胸口肯定会被谁补上一枪,他艰难地站起来,在身边随手捡了一个钢盔,抖了抖上面的泥巴,然后戴在头上,幸运的是他并没有被自己的战友埋掉。
  “我以为你已经死了。”
  “我也这么以为。”
  天空飘着些细雨,梅里感到很渴,喉咙像是旱季里的土地起了大条大条的裂缝,摸了摸腰间的水壶还在,拧开盖子往嘴里倒,却没有流出一滴水来,他使劲地抖了几下水壶,还是没有水流下来,梅里把眼睛凑到壶口,里面传来了星星点点的光芒。
  “我操他娘的蛋,水壶都给老子打成筛子了。”梅里抬头张大了嘴巴,试图让雨水飘一些进去。
  “再这么打下去,老子不被炸死,也他妈的被渴死了。谁他妈的管后勤呀,真想拉出来把他龟儿子毙了,补给都跟不上,这仗还打个捶子?”
  “你就少说两句,省点力气吧,你以为他们好过啊?”
  “这也真他妈的奇怪,敌军好像对我们的行动了如指掌,不管后勤部队怎么选路线,哪怕是随机地选,敌人的炮弹也能精确地炸毁每一辆补给车。真他妈的神。”
  “难道他们还有卫星和飞机?”
  “怎么可能?要是他们还有那些东西,至于在这个山头费那么大的劲和我们较劲?直接派几架轰炸机把我们放在他们射程之外的兵工厂给炸了,那些个鸟军官真他妈的脑子进水了,居然把全部家当弄在一个地方,要是真给敌人炸了,咱就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了。”
  “唉,想不明白。”
  梅里索性坐了下来,昔日秀美的小山,如今成了这番模样,随手抓一把沙子,里面就有数不清的铁片。就在几年前,他还没有参军的时候,还经常到这些山上打个野兔,那个时候梅里还只是个十三四岁的孩子,对什么都感到好奇,特别是隔壁班的诺讶,他还记得有次在山上打野兔的时候,以她为对象打了一次飞机,就在一块石头后面,想到这里,梅里不禁笑了笑,要是被人知道了不知道该多么羞耻啊。那块石头或许早已被炸弹炸得粉碎了,或许连那个诺讶也给炸成了碎片。
  梅里想,如果不是这场突如其来的战争,或许自己现在正坐在某某大学的教室里,老教授正在讲台上唾沫横飞的念课件,而自己则低着头想要不要给新闻系的诺讶买件前卫一点的内衣,以暗示她我们都已经长大了,该有点作为了。或者梅里现在是个煤矿工人,每天都处在黑暗之中,从来没有见过太阳,天没亮就下到井里,小心翼翼地挖着煤,为了多挣点钱,连午餐也让诺讶送到井里,晚上在回地面的升降梯中想是不是应该叫诺讶不要再送饭下来了,多么危险啊,万一瓦斯爆炸了怎么办,万一升降梯的榄索断了怎么办。或者梅里现在是个农民,就在这山下与城市之间的那片小平原上,盖了一间小小的房子,活多的时候,就早一个小时起床晚一个小时回来,锄地拔早,活少的时候,就和诺讶搬到这小山上的茅屋里住,听风呜呜的吹过。
  “瓜娃子,想什么呢?又做春梦了啊,流那么多口水?”麦风在梅里的脸上拧了一下,梅里的脸仍有几分稚气,毕竟他还只有十七八岁,麦风看不清他脸上的木然的表情,终究是希望还是迷茫,他挺喜欢这个小孩子的,要是没有战争,他应该会有点出息。
  “没啥,炸弹炸晕了,脑子不好使了,龟儿子的炸弹有点凶哦,只要看到下面的信号弹一升空,老子的耳朵就被振得啥子都听不到了。刚才老子就是啥子都不晓得就感觉自己飞了起来,然后啥子都不晓得了。”
  “你娃命还是大嘛,炸弹就落在你旁边,你居然都没有死。”  
  “运气好嘛,没有被弹片划到,只是被气浪掀了起来,然后就晕了过去。话说这次情况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死了很多兄弟,没死的都被抬下去了,估计到后面去了,死了的都被埋了。咋个就没有把你埋了呢?”
  “敌人还是没有上来?”
  “没有。不知道他们在顾虑什么?”
  “他们有什么顾虑的?他们只要牢牢地看住我们的后勤就行了,把我们的补给线封锁掉,再过两天,他们就可以上来收我们的尸了。”
  “难道我们有内奸?后勤整得再严密还是被他们炸了。”
  “内奸?天晓得。老子也想被一个炸弹炸伤,这样就不用呆在这个鬼地方了,回城头好好休养几天。”
  “轻伤会让你下火线?你等着吧,除非你娃两支手都被炸飞了估计会让你回去,另外,你以为城里会好过我们?城东已经进入敌军的射程了。要是我们这儿守不住,那么咱就彻底完了。”
  梅里不再说话了,他想起以前看过的一句话,“如果除了敌人的炮弹,你什么都缺的话,那就代表你的交战了”,现在没水没吃的,枪有,子弹有,可惜没他妈的鸟用,敌人压根儿就不上来和你打。
  天上几只硕大的鸟儿滑翔而过,应该是鹰,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见到过这种鸟了,在城里或是那个小平原上,最多的鸟儿是鸽子,和平与安宁的象征,鹰是自由与武力的象征,所以他不喜欢鹰,可见梅里应该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好孩子。他就这么躺在地上,看着天空中翱翔的雄鹰,本想继续想想美好的事情,想想美丽的诺讶,如果没有战争,或许她已经成了自己的妻子,但现在,或许她已经被炸没了性命,于是就不愿再想下去了。
  “但愿这次补给能够安全运到,不然咱们就要当亡国奴了。”
  “也只能是但愿了,敌人的炮火从来没有失误过一次。”
  “最后一道屏障,后面就是一马平川,我宁愿战死在这里,也不愿意作亡国奴。”
  “嗯,好样的,很有一百多年前保家卫国的烈士风范,只是没有了补给,咱们就等于完全没了战斗力,恐怕咱们坚持不了多久了。”
  远方是那片熟悉的土地,只是它现在已经易主了,如果能够有幸埋在这个山头上这好,至少能够俯看它。敌人的阵地摆得很远,只用远程的火炮攻击这片连绵的白象似的群山,炸得它寸草不生,他们的火力能够覆盖城东和这片小山峦之间的区域,而我们的火炮竟然不敢进入敌军的射程,否则就会被敌人精准的炮弹炸得粉碎,战场上,他们已经完全失去了主动权,甚至失去了生存的权利。
  “轰......”震耳欲聋的声音撕裂了短暂的平静,敌人的火力来得更猛了,看来敌人是想发起冲锋了?梅里竟然还仰躺在地上,望着远方低矮的天空,麦风冲过去一把拉住他,“还不赶快躲起来?”梅里仍然没有反应,麦风把嘴凑到梅里的耳边,大声的重复了一遍“还不快躲起来?”
  “往哪儿躲,战壕能躲得住这榴弹炮?”
  麦风像是没有听见,拉起梅里就往战壕里拖,梅里看见每一颗炮弹落下来的时候,飞溅起来的泥土就像一朵盛开的彼岸花,有人飞了起来,在不远处落下,然后就再也没有站起来,然后就感觉自己也飞了起来,落下,像是从悬崖上掉落,永远掉不到底。
  梅里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床架上垂着细细的塑料管子,管子的一头连着一个玻璃瓶,另一头插在自己右手手背的皮肤里。
  “我这是在......”
  “山脚下。”
  “我知道是在山脚下。”
  “知道还问?”
  “诺讶!你是诺讶?!”
  “还认得我呀,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我怎么会在这里?我受伤了?”
  “目前还没有发现你身上有伤痕。”
  “运气真好,我今天挨了两枚炮弹,居然都没被炸死,而且伤都没有。”梅里苦笑了一下,“可是,既然我没有受伤,为什么会让我下火线呢?”
  “发现你的时候,你的嘴角在流血,而且不省人世,看你还有呼吸,于是就有救生员就把你抬下来了。”
  “敌人的炮火真猛。”
  “我们就停在这儿吗?这儿不在敌人的火力范围内吗?”
  “在,敌人不攻击伤兵营,这点还算他有点人道。”
  “我还要上火线吗?”
  “理论上要,上面正在与敌人和谈,如果谈妥了你就不用上去了。”
  “和谈?狗日的杂种,上面的人真他妈的脑子里面可以养鱼了,前线的战士拼死拼活的保护他们,他们何时想过他们?”
  “少说两句吧,你要是不上去了,咱就作亡国奴了。”
  “你要作亡国奴吗?我可不作,我宁愿死在敌人的炮火下。”
  “那要是敌人不再进攻了呢?你要死在自己的枪口下吗?”
  “我愿死在你的枪口下。”
  诺讶不再说话了,转身处理另外一个伤员的手臂。
  “对了,补给运上去了吗?”
  “你觉得可能吗?今天的部队刚刚出城,一枚炮弹就落了下来,只好退回去。”
  “他们就没有试过晚上运补给吗?”
  “晚上怎么运?到处都是弹坑,白天基本上都无法走动,更别说晚上了,而且补给车已经给炸得差不多了。”
  “上面那些人脑袋真他妈的是个水荡荡,战线战士抛头颅洒热血怕过谁,上面那些鸟人一个个贪生怕死。”
  “他们说晚上代价太大了,运营成本太高。”
  “运营成本太高?他狗日的些在后面种了一大片的银杏树,每一棵都大得要命,龟儿子些养的乌龟都比他妈的在前线拼命的战士重要,宁要一棵树,不要一个兵,真不知道在前线是为了什么。”
  “你还是少说两句。”
  “那么这伤兵营是怎么回事?离前线那么近,得不到后方的补给,能治好吗?”
  “这个只是为轻伤员暂时设立的伤兵营,伤重一点的就会被运回城里。”
  “敌人从来没有攻击过?”
  “从来没有,也算有点良心。”
  “也许有办法,能让补给运上去。”
  “嗯?”
  “如果敌人晚上不会进攻的话,可以晚上把补给运到伤兵营,然后再等到晚上运上前线。”
  “可是你知道敌人的炮火晚上不会进攻吗?”
  “不试怎么知道?而且没有了卫星,没有了飞机,晚上漆黑一片,敌人怎么知道我们的动向?”
  “可他们白天的准确度你也知道的。”
  “可是上面那些鸟人肯定不敢去尝试的,他们的脑袋里面装的全是水。”
  诺讶不再说话了,专心护理另外一个伤员。
  “我想我还是回阵地吧,不然万一上面那些鸟人真的和谈成功了,我可不想做亡国奴,我宁愿现在上去死掉。”
  诺讶仍然没有说话,也没有回过头看他,梅里或许觉得自己反正都是将死之人了,也就不管那么多了,自己拔了手背上的针头,下了床走了,在门口的时候,他停了下来,回过头看了看正在给伤员敷药的诺讶,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咳了一声,清一下喉咙,说了声“保重。”回头就要走。
  诺讶并没有抬头,“不试怎么知道呢?”
  梅里也没有回头,只是狠狠地捏起了拳头,却又慢慢地松开,战士只有卖命的份,上面那些人的脑袋只能用来养鱼,怎么会听他这样一个列兵的意见。
  前面是一小片白桦林,很幸运的没有挨过一枚炮弹,敌人向来吝惜自己的弹药,从不浪费一颗炸弹落在没有价值的目标上,他想不明白的是敌人从来都只在白天炮击山脚与城市之间的目标,只是对于山头阵地上的目标才是不分昼夜的炸。远处就是光秃秃的白象似的群山,以前梅里觉得它是黑豹般匍匐的群山,因为它有着浓荫的树木,有青青的草,远远的看去,就是一只黑豹匍匐在地平线上,因为山并不高。而今,它已经甚至没有了一根小草,远远地看去,它反射着光芒,于是就成了白象似的群山,他喜欢这个名字。也许今天他就要被深埋在白象似的群山上。
  黄昏的时候,敌人的炮击又开始了,一发炮弹,两发炮弹,梅里就这么数着,直到第5386枚炮弹落下来的时候,他仍然没有被炸死,甚至也没有被炸来飞起来,敌人的炮火就停了。
  夜幕降临了。
  天亮了。
  难道上面那些鸟人真的谈判成功了,要作亡国奴了?敌人不再进攻了。梅里一直这么焦虑着,直到中午的时候,身边又响起了轰隆隆的炮声,他这才放心下来,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敌人的炮火明显稀疏了很多。而已方在三分之一的山腰处也多了一个伤兵营,可是这昨天回阵地之后敌人的火力并不是那么猛,怎么会突然之间多出这么一个伤兵营呢?
  空中不时有雄鹰飞过,貌似比昨天多出了几只,梅里已经记不清有多少年没有见过这种鹰了,或许他从来没有见过,可惜麦风不在,不然他肯定知道,昨天昏过去之后,就不知道麦风去了哪里。梅里不喜欢鹰,他摸了摸身边的步枪,上山之后,他还没有开过枪,一枪也没有开过。
  梅里想,等下一次有鹰飞过的时候,他就一枪打一只下来,远方还是那边熟悉的土地,或许他从此不能再涉足,他的手还没有沾过敌人的血,没有尝试过自己子弹穿过敌人胸膛的快感,他的手开始颤抖,摸着冰冷的钢枪,天空中有两只鹰在无声的盘旋,梅里不再多想,拿起枪“砰”的开了一枪,一只鹰向中了飞弹的飞机一样坠下来,是的,他讨厌鹰。
  敌人的炮火突然猛烈了,而且异常的猛烈,炮弹像冰雹一样落在了阵地上,所有人都缩进了沟壕,梅里拿起望远镜看了看,发现敌人阵地上有些异样的动作,炮击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在黄昏将要来临的时候停了下来。
  死一般的寂静,仿佛是要下雨了吗?雄鹰们也该觅食完回巢了,梅里忍不住向着那些不速之客又放了一枪,第二枪,第三枪,直到所有的鸟儿都飞走了,他不知道有没有打下来一只或是两只,是的,他的确很不喜欢鹰。
  傍晚的时候,敌军的炮火再次光临,是梅里来到这片阵地后最猛烈的一次,他几乎就要死在这片阵地上了,梅里这么想着,渐渐的炮火稀了,梅里拿起望远镜,敌人上来了!山腰上像蚂蚁一样慢慢地爬着,“哒哒哒”,梅里旁边大口径的机枪开始扫射了,敌人的炮火渐渐的变成了零星的雨点,渐渐被短距离却更精确的迫击炮所代替,敌人更近了,梅里的手心浸出了汗来,“哒”,他打出了第一发对准敌人的子弹,没有人倒下,“哒”又是一发,“哒哒哒......”不知道打了多少发子弹,敌人却退了。
  炮击又开始了,持续了一阵子,又变成了零星的雨点,然后是迫击炮,然后是哒哒哒的枪声,然后又是死一般的沉寂,一直持续到午夜时分。阵地骚乱了起来,补给来了!有补给了!上面的人怎么会在夜里送来补给呢?而且不可能只用几个小时就能从城里运过来,那至少得要二十个小时,怎么可能在白天没有被炮击,只有一个可能!可是这又怎么可能,梅里没有向上面那些鸟人提出他的建议,只有一个可能,是的,他知道,那个人是谁。
  探照灯扫过的地方亮如白昼,部队提高了警戒,子弹都上了膛,刺刀也装上了,山头的大口径机枪“哒哒哒”地响了起来,敌人的偷袭失败,短兵接触了,慢慢的梅里看见了敌人的面目,“哒”从梅里枪里面射出去的子弹穿过了一个敌人的脑袋,“哒”又一个敌人倒下来,敌人更近了,“哒哒哒”他扫了一通,前面的人倒下了,直到他听到“卡卡卡”的声音,他摸了摸身上却没有摸到弹夹,只好在胸前摘下一颗手雷,拧开扔了出去,然后他就感觉有一样东西穿了自己的身体,开始站不住脚,慢慢地倒了下去。
  梅里醒来的时候,就知道阵地仍然在已方手中,敌军并没有把它夺走,他试着站起来,却发现腿怎么也动不了,只好支起上半身,“哒哒哒”的枪声还在继续,战斗还没有完,他挪动身体想捡起一把离自己不远的突击步枪,却怎么也够不着,这时,他发现在不远处也有一个人,正支着上半身,坐在地上,眼睛睁得大大地望着他,他胸前的衣服有一条长长的口子,血从里面渗出来,染红了他的衣服,他的衣服和他的不一样,他知道他不是他的战友,梅里摸到了腰间的手枪,举了起来,对着那个人,他的脸蛋还很稚嫩,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那种眼神让他感到忧伤,鼻尖传来酸楚的感觉,他闭上眼睛,食指慢慢地弯曲,“砰”,他感觉到胸口传来一股冰凉的感觉,像是心中突然被穿了一个洞,凉风就那么呼呼地灌进来,瓦凉瓦凉的,他就这样倒下去,脸埋在土里,食指仍然弯曲在扳机上,只是没有射出那颗子弹。
  诺讶在清理战场的时候,发现了一只死去多时的鹰,原本乌黑的羽毛染上了血的颜色,她捡起来,看见了它脚上系着一个小小的金属做的东西,后来她才知道,那是微型摄像机,而敌人精确的打击力正是源于它脚上的那个金属,直到战争结束,她再没有见到过这种鹰,虽然她不知道它们是以什么方式被杀死的,但她知道,白象似的群山上那只被血染了色的鹰是怎么从天上掉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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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0-29 15:39:44 |只看该作者
撇开精神层面的信仰不谈,这篇我觉得比《圣地之光》要写得好。
未到六十已古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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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0-30 12:39:05 |只看该作者
我觉得这个其实不足的地方比圣地之光要多,因为写这个只用了不长的时长,不想写得太长,也没有拓展人物的性格。本来我想只选取其中一个作为另一个主角的,但如果选择那个女的,又不知道如何组织他们在战场上的对话,毕竟她不会是花木兰,选择那个男的又不知道该表现一种什么感情。
如果有时间,我想把这个改改,删掉诺讶,就是那个女人的角色,整个故事就只有两个人。

另外,我只是没事的时候写写,还希望各位不要吝惜言词,多多指教

[ 本帖最后由 汉陈 于 2008-10-30 12:42 编辑 ]
为什么我用尽全身力气,却换来半生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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