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 东
外面的风很大
两旁的春树严重抽象
一条长街满嘴沙尘
我必须出门,前去,我没有风衣和风镜
我只有一双脚和一个简单的想法
我的头发和衣襟在途中随之抽象
风的手不知轻重,险些伤了我的眼睛
本城两名画家,其中一名科班出身
另一名哲学硕士,后来画画儿,
用画刀直接抹,看不懂的人认为极其抽象
如同今天的六级大风,令一座粗浅的城市变得抽象
有人在席间说到波拉克,杰克逊·波拉克
这个酒鬼狠狠地操了一回克拉斯纳
就诞生了一段爱情,就诞生了美国的现代派
就像今天的大风对待本城
就像我经过的那条长街,四周哗哗地响动
正午时分,我们以茶代酒,谈论并纪念波拉克
外面的大风没有停歇,春树和旗杆猛烈倾斜
鸟儿实在飞不动
上空有一些飞白的效果
[对于不知或厌恶波拉克的读者,此诗是毫无意义的040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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