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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 俩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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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9-7 21:17:24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遥远的地方
1.
往前走,等待暴毙

他把工地想成一个关口。工地是必经之地。在他再次回这儿以前,还没有这片工地。绿色的网,木架子,有工人的头冒出,吆喝着,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他从架子下走过,每次都要抬起头,想起死。对,难道这很夸张吗?不是嘛,如果一个工人失手将一把钳子坠下,或是一颗搬运中的石头,刚好爆了他的头,这就是暴毙。当然死之前他可能不会得到任何预兆,虽然他可以这么想,今天啊,是多么平淡的一天,所以我肯定不会死,我的眼皮没有剧烈地跳,我没有感到忧伤,我没有像过电影一样想起我的一生,我没有发现天空湛蓝得某种本质性的信息,所以不会死吗?难道电影和书里这么描写是靠谱的?他又没有死过,所以比如正在他准备去拉屎的时候暴毙而亡不是没有可能的吧。但到现在为止他还没有死。那么下一次呢?这个想法很变态,很无聊,因为这简直变得像一种等待。瞧吧,在前面上方大约五米,工人手里的工具飞快地运作着。往前四步,那个圆筒是什么,水泥搅拌机?在那里就会变成一滩水泥了,在它像朵灰色的花一般爆裂的时候?切割机,碎石机,大吊车,还有坑坑洼洼。随时都可能结束,需要怎样顺利的闯关。这条路很短,暴毙的瞬间很快,但路的对面不是很遥远很漫长么?就像在他死的时候回想一生,大概不会觉得很漫长。暴毙是否重要,反正地球迟早也要面临末日,不说那么远的,他也要老死,当这些在发生时,和他的暴毙还有没有什么区别。这么想着,他已经感到忧伤了。他就这样迈开了步子。

2.南马
整条街道都变得安静的时候,我还坐在窗子旁,感到很忧伤。电话响起来,是沢布打来的。
沢布说:喂?你在干嘛呢?
我说:没干嘛。我在坐着,想到死。
沢布说:是吗?你心情很糟?
我说:并没有很糟。
沢布说:我感到很糟。我想和你聊聊。
我说:那你说吧。聊点什么?
沢布说:不知道,就是随便聊。
我说:那就说说你为什么心情很糟吧。
沢布说:我不知道啊,我说不上来。我很沮丧。那你是为什么想到死?
我说:我不知道。但迟早会到死那一天的。
沢布说:是啊……所以,随便聊聊吧。聊什么有意思?不如我们聊聊宇宙?
我说:好啊。可实在太大了。我们从哪儿开始?
沢布说:别为难了,那我们聊聊灵魂吧。
我说:也可以,不过那是什么?
沢布说:那我们聊聊什么?世界末日?
我说:哎,你要聊的,都是些没什么意义的东西。真的,我是这么觉得,好不着边际。
沢布说:那么告诉我,说一种东西吧。
我说:听着,沢布,我来说一点吧。你给我听着。有一个夜晚……这天晚上,皮皮和介介在天桥上碰到了。那是在一盏路灯下面,灯光把他俩照得苍白而单薄。皮皮哎哟了一声,甩了甩胳膊,显然已经晃荡了很久,朝介介打招呼。而介介甩了甩胳膊,哎哟了一声,显然已经晃荡了很久,也朝皮皮打招呼。
皮皮说:我操,你怎么在这儿啊?
介介说:操,你不也是,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皮皮说:我这是要去呢。我不去还干嘛?
介介说:啊?哪儿啊?
皮皮说:啊什么啊?什么啊?
介介说:操,你喝多了吧?
皮皮说:他妈的原来你喝多了啊!我说呢。
介介说:妈的,我得告诉你一件重要的事。
皮皮说:什么啊?
介介说:你的脑袋正在天桥下面骨碌着呢。还不快捡回来。
皮皮说:我操,别开玩笑。快说,我这正急着呢。
介介说:我已经说完了啊。
皮皮说:快说!你他妈再不说我要急了。
介介说:可我已经说完了啊。你的脑袋……
皮皮说:看到没有,我的脑袋好好的在这儿呢。好了好了,我太累了,我不想和你废话了。
介介说:是,我也好累啊,我也不想废话了。
皮皮说:对。废话真让人讨厌。但不说废话又说什么呢?哎,其实我感到很孤独。特别是这个晚上。
介介说:啊。那我们找个地方聊一聊吧。
皮皮说:可是我们去哪儿?我已经很累了。
介介说:你刚才不是说要去的吗?是你刚才说的。
皮皮说:哦,对了。都怪你打岔。我得走了。你来不来?
介介说:来,我来吧。
摸索着开了灯,他们打扫出一小块空间,盘着腿坐下来。皮皮拿出一瓶酒,喝了几口。问介介要不要喝,介介拿过来也喝了几口。他们就呆滞的低着头,愣着。
我说,皮皮说,还是把灯关了吧。
介介说:关灯干嘛啊?
皮皮说:因为我觉得关掉灯黑一点。黑了好。
介介说:那就关吧。
介介关了灯。他们中的一个又伸手去摸酒瓶子,瓶子被打翻了。但里面没有酒。
皮皮说:说点什么吧。
介介说:说什么?
皮皮说:随便说说什么。瞧瞧这儿,瞧瞧我们。
介介看了看这儿,又看了看皮皮,他看向外面。他说:你知道北极星在哪儿吗?
在黑暗里,他的手臂划出一种流畅而宏大的曲线。
皮皮说:安在这儿好。
他手指在一点上,那肯定是一个准确的位置,在这一片浩瀚的黑暗里没人知道这一点在哪儿。他又说:这就是你说我的脑袋丢了的原因吗?
他说:怎么说?
他说:北极星在哪儿,这很重要吗?
他说:也许并不要紧。
他说:北极星在哪儿我说不上来,但我知道你的鼻子在哪儿。知道吗?
他说:在你的两个眼睛的下面。这个地方。
他伸手触摸着他的鼻子。
他们俩都打住了。他们俩之中的一个打起嗝,一个叹了口气。
皮皮说:知道吗,村子安吧路桥以南马,上要建一座水,泥塔。
介介说:什么南马?
皮皮说:什么什么南?
他们沉默了片刻。皮皮拾起那只酒瓶,放在嘴巴里。他变得很烦躁。他将酒瓶子滚了出去。他说:我在想,我们为什么会在这儿?
介介说:是啊,我们他妈的在这儿干什么!
他们起身,那只酒瓶还在地上滚着。他们离开,很快他们俩也分开了。朝着一些更黑的街道走去。

3.六月份以前要去牧远的片段
音速青年的这张CD摆在最里面一层的架子上,买到它,他便朝着一条更宽的大路走去。他举着这张CD,身体晃动起来,好像已经听到了隔着黑色封套里面的声音。至于现在的方向,他不清楚。选择这条大路,是因为看上去不会走死。今天的事已经办完了,这会儿他还不想呆在屋里面听。他在原地晃了一会儿,走去看路牌。
鸡鸣寺这个地方到现在都没去过。现在去好像也没有什么目的。他在想象里出现一座葱茏的小山,石阶,山顶上的院墙和高塔。打电话给女孩似乎也不是他明确的打算。
如他料到的,路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除了往目的地迈步子,遇到看手相的人,女孩一路上都在不停说,他最后也不知道说了什么。而且,果然没有山也没有石阶。很快他们碰到下雨,浑身湿乎乎的。他们卷着裤脚离开以后,也不知道到的地方是哪儿。
额外收获的话,是三根香和拜佛这件事。他自己肯定不会买香,也不会拜佛。但是买了寺院的门票就会送三根香。来这烧香拜佛的人大多很虔诚,关于这个地方的灵气之类的他也听说过。和所有人一起举着香上去,他觉得这个额外派送让他和这一切有关了。但就算是点了香,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拜。他想了想就说,那就保佑我二十年后成个和尚吧。女孩笑得不行了,这并不值得那么好笑,在他站在点香的亭子里将香伸进红烛的火苗里,透过烟看着下面的楼房,并且四面八方都是烟雾缭绕的时候,他觉得这个想法很舒服。直到现在她还在笑。
现在他们从这条莫名其妙的小路来到这块地方,一边栽满了茂盛的树木,一边是一道古老的墙。这墙真长,还看不到头。他们坐在墙下面,她还在笑。他不知道这儿是哪儿。她说:“怎么,你还真准备离开南京?”他说:“是啊,这是肯定的,即使不去那儿,我也肯定会去别的地方。”她说:“那为什么?”他说:“因为一旦停下来,就让我害怕。”她还在笑。

4.遥远
再次回到这个城市没有给他带来好心情。实在无事可做,晚上他也是可以去戈多吧的。
今天一整天他都在注意手上的细小伤口,在猜测,这个伤口会不会致命。一直到天黑下来,他还在想。唯一能肯定的是,他还活着呢。
他还是决定去戈多吧。在那儿,说不定可以找个人聊天。在这之前他已经做好了一个打算,他要把这个打算给别人讲讲。
就在路上的时候,他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一个地方,一次谈话。这个地方他已经不能记清了。
红砖楼的窗子上,他和大男孩趴着,等着即将会路过的那个女孩。每次来他都要趴在那儿看,她肯定会路过。这段时间里,大男孩在给他放流行歌曲。他一点也不熟悉这种半死不活的声音唱的什么。他只是觉得,这样一种令人沮丧的调子唱着爱啊,真是什么呢……他不会用忧郁来形容,他把头埋在手臂里,就这么靠在窗框上。
大男孩对他说:我正在收拾行李。很快我就要走了。
他问:走?去哪儿?
大男孩说:我们去一个很远的地方。
他说:很远的地方,是哪儿?
大男孩说:离这儿很远就是了。
他说:远有什么去头?
大男孩换了一首曲子。他继续听着这支节奏欢快的要死不活的调子。他不去看女孩了,或者说,她经过的时候,他没有看。
回想起来,那个时候真是一片荒凉感。
现在他已经来到戈多吧。戈多吧为什么叫戈多吧?因为它像等待戈多一样等待他的顾客?
沢布正倚在沙发上,朝他打招呼。
他点了点头,在他对面坐了下来。点了杯叫“性欲”的东西。这名字真性感。他简直要勃起了。他期待着喝了以后能增强性欲。
Hi,沢布,你干嘛坐在这儿?他问。
沢布说:我啊,我心情不好。我在屋里打了一个很长的电话。可是还是很糟,我就出来了。
他说:沢布啊,告诉你一件事。我最近要开南京了。
沢布说:为什么,你要去哪儿?
他说:我忽然明白了,我们的日子过得多无聊啊。我们以为我们什么都经历过了,其实没见过的多呢。
沢布说:比如呢?
他说:比如,一些地方。一些从来没去过的地方。你知道一个地方叫牧远吗?
沢布说:哪儿?
他说:牧远。是这样的。前些日子我去鸡鸣寺。路上我碰到一个看手相的。他莫名其妙的告诉我说,六月份以前要去牧远。过了六月份就再也去不了啦。我说那是什么地方?他说好地方,他说他去过很多很多的地方。但是牧远很重要。他一眼就看出,我的生活过得是多么的无聊。
沢布说:可是那在哪儿?
他说:我还不能确定。这是个小地方。肯定不会在地图上出现。可能在云南?还是西藏什么地方?我得寻找,寻找这个过程也是一段旅行。
沢布说:所以你现在要去寻找一个叫牧远的地方?
他说:是的。你去不去?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沢布说:不要了。不要。
他说:你怎么了?
沢布说:我感到难过。很难过。我想吸根烟,然后睡觉。
他没有吸烟。而是直接抱着垫子睡起来。再没说一句话。
“性欲”很快就喝完了。他离开了戈多吧,忽然有点闷闷不乐。他回公寓了。
这间租住的老公寓又旧又安静。他打算,还是先睡觉吧。这是个距离他的家十万八千里的地方,他面前的床。他关了灯,躺在狭窄的木板床上。就在刚才,他把洗好的袜子夹在衣架上并走去关灯时,心里闪过一个令他害怕的念头。现在他躺进被子,面对着墙。感觉很不好,心似乎老悬着。打开手机,他把所有熟悉的号码都看了一遍。什么也没做。他试了试,却发现难以勃起。现在他睡不着了。如果在这黑暗里,有一杆枪。一杆枪在背后瞄准了他。他等待着。

5.牧远的片段

在见识了无数山里人的无聊和自己的无聊并没有本质区别之后,他很可能要走不动了。六月份已经要结束,但是他还没有来到牧远。在这个荒僻的山村里和陌生女人做爱,也是个意外。
他们是在茅草屋的油灯下面。
他看着女人赤裸的身体,趴在她身上,进入了**。有了一种小小的归宿感。她问:你到过这里吗?
他说:这里?
他觉得没有,他确实没有,这条崭新的**,他在里面快速探寻着。
在高潮的时候,女人叫道:啊,我觉得我快死了。
他说:是啊,我也快要死了。
大口喘气,一片苍白。一阵沉静之后,她低声说道:牧远……
他说:什么?
此时外面传来了牛铃声,并且伴随着人们的吆喝,一个接一个,响彻四面八方:牧远……牧远……
她站了起来,朝着门走去。他说:等一等,难道你叫牧远?她已经走了。他独自坐在这儿。

手淫是件倒霉事


很难说这件事开始发生在什么时候,但我肯定意识到了,那就是,后半夜,我是一个女人。你知道了吧,也就是说,正常情况下,我是一个男人。我指的是我大腿之间的情况。为什么后半夜我就是女人,这是很难说清楚的。我抱紧双臂,感觉失去了一切反抗意识,一种巨大的阴性气质正在体内打开。我不是说女人没有反抗意识,而是那样的一种博大,柔软,就像**的包容性。
这件事再解释下去就不知道怎么说了。我要说另一个问题来接下去。这是我的朋友的问题。这个小同性恋男孩告诉我,每次他手淫以后,都变成个晦气鬼,倒霉蛋。这不只是心理上的沮丧,而是确确实实,霉运接踵而至。难道**和人的运气有关可以以这样的方式流失掉?手淫这件事我也会干,比如今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手淫以后,浑身软绵绵的,我就跑出屋子变女人去了。
一点多的时候,我和小gay从一间喧闹的酒吧出来,拎着我刚买的衣服,当然那不是一件女装,这和服装没有关系。我们来到广场。
广场上已经没有人了,连四周围行驶的车子也少了。我们在一张凳子上坐下来。我仰着头。我的小gay朋友看上去有点苍白或者发黄。头倚着胳膊,这倾斜的姿势很好看。
我依然喜欢夜晚。我说道。
他抬头看了看天空,这是个晴朗的晚上。
是嘛。他说。
晚上的天空比白天看上去更辽远。我说。
那又怎么样呢?他说。
就是这样,难道你不会更加意识到你作为一个gay这件事吗?
这有什么关系吗?他说。
你今天也手淫了不是?我问。
他说,是啊,所以我要倒霉了。
我说,我也手淫了。哈哈哈。现在那儿不管用了。
他说,你可别笑,我开心不起来。
我大笑不止。
我边笑边用力拍着他的肩膀,说道,其实操与被操这件事……他说,你快别说了诶。真粗鲁。本来,也许可以不用这么倒霉,也许这会是个浪漫的夜晚。但你这么一说,我看离倒霉也不远了。
我说,一个夜晚是怎样变成浪漫的?因为你遇到了一个浪漫的爱人?
对,他说,我喜欢他,我喜欢浪漫,他也喜欢。我们在一起讲讲浪漫的话语。
我说,那这个很浪漫,你问他,一起到月球上做爱,在银白的表面上,融为一体的时候,轻盈的跃到环形山上,这是不是很棒。
我靠……他说。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想象呢。
咱们去走走吧。他说。
我说好啊。我们就起身,朝着广场的中心走去。
你最近在干什么呢?他问。
我还能干什么,我在做音乐呢呗。
他说,你做了什么音乐啊?
我说,我做的音乐是最特别的。你信不信嘛。
他说,我信。我要听一下。
我说,那好。站着别动。我现在就表演给你。
我也停住了。一会儿,我们就接着朝前走去。
真舒服,这风吹得。他说。我感到,也许不会倒霉了。
我说,是那样就好。
他说,人们都睡去了,城市空空荡荡。
我说,放眼望去,只有我俩,这就和人们都死去了是一样的。而剩下的,我和你,你是一个小gay,而我不是一个男人。
他说,你干嘛老在强调这个?这究竟有什么关系?
我说,不知道啊。夜晚的时候总会这样。
广场的中心,有一尊雕像,这会儿是团黑漆漆的影子。
看清是什么了吗?我问。
真奇怪,他说,太奇怪了,就像被盖起来一样,根本看不清。开夜视眼试试。
我说,我的夜视眼坏了。你来吧。
看见了,他说,是一个人,骑着一匹大马,马的前蹄腾空而起。
我说,我好像也能看清一点了。你说他要去哪儿?
他说,我怎么会知道?
我说,你猜啊。
他说,该不会是去月球做爱吧。
我们在那儿猜了会儿那个方向,我发现我的衣服丢了。
我的衣服,是什么时候不见的?我问。
没有注意啊。他说。
可能落在刚才我们坐过的地方了。不行,得把它找到。
可这里这么多的椅子,去哪儿找啊?他说,这算不算一件倒霉的事。
我说,反正,得把它找到。
我们折回去,在偌大的广场,深夜一点多,步履匆匆,环顾着周围无数的凳子。走着走着我们慢下来,夜晚的路显得无比长。我们累了。也就说,我们没了力气。也就说,我们没有能源。也就是说,我不是一个男人,他是个小gay
诶呀,我的小gay叹了口气。
我说,什么?
他说,刚才那个问题,我想到了结果是这样的。
我说,什么?
他说,那就是上不了月球就永远不能做爱。
后来我们找到了我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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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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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9-7 23:12:03 |只看该作者
新小说什么的最讨厌了。作为小说形式的革命,它似在用一种新的空乏取代旧的臃肿,就像一个独裁政权取代了军阀割据,我没看出这种所谓的(文体)解放有多少意义。

以上纯属胡说八道。

虽然我读不懂这两篇,但我更喜欢你写的《打哈呦是什么意思》那一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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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发表于 2010-9-8 00:14:44 |只看该作者
第二个我读得有点没头没脑。。。
第一个的话 到了最后一节 简直就成了一个关于“无聊”的说明文了
可能还需要更多像调情一样的耐性和兴奋度吧 不要把关于无聊的东西写得这么无聊啦。。。
要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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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蓝游子  发表于 2010-9-8 15:55:42
1003说新小说什么的最讨厌了,不知你是指新小说派还是什么?新小说的话我几乎没有读过。新的空乏或者旧的臃肿我个人觉得不好说,但我是同意刻意的创新是一件没有意思的事情。我觉得可以想的是小说更多的可能性和写作的自由程度。(可能表达的不准确)其实我在写的时候并不考虑形式的创新这回事,只是觉得碎片是最贴近当时写作状态的一种表现。我还是更看重写的出发点和是否有趣。但既然你们都觉得不有趣……
特别是陈鱼说最后一节成了关于无聊的说明文,真令人沮丧啊哈哈,再看的话我觉得还是把握的不够好,不完全是想要的样子。至于第二个……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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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9-8 21:16:38 |只看该作者
4# Guest from 221.226.103.x

我说的新小说就是一种小说形式,或者说一种创作主张和理念吧。维基和百度百科上都有“新小说”这词条,我说的就是那个意思。但我是开玩笑的,千万别当真。只有我说我没读懂是真的。情节很好懂,就是不知道作者写这些用意何在,到底追求些什么效果和表达。这个你已经解释了,“碎片最贴近当时的写作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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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9-9 17:55:18 |只看该作者
很怕读到“我说”“他说”式的对话形式,即使写得不那么干巴巴,也变得干巴巴了,而且这几篇写得也有点干巴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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