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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 感官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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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3-2 15:02:54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本帖最后由 黄涛 于 2011-3-2 15:11 编辑

    茉莉说我的哥哥简直就是个苦行僧。她说得没错。尽管我和哥哥来自于同一个卵蛋产生的精子,游过同一条**,并且在同一个黑暗的子宫里分别呆了十个月的时间,但很明显,除去这些,我们没有任何一点相同的地方。我敢打赌,我在十四岁被宋雨取走了童贞的时候,十六岁的哥哥肯定连女人的手都没有碰过。他不抽烟,不喝酒,不嫖娼不嗜赌,我甚至怀疑已经二十九岁的他有没有在女人的身体里抵达过欢愉的巅峰。我猜他对此不以为意,因为他自有坚固的城堡,包裹着茂密的苍老藤蔓。
    而我呢,在十二岁的时候抽了第一根烟,是花两毛钱在街边的小烟摊买的。小烟摊上贴着一张红纸写着“禁止向未成年人售烟”。但他们把一包烟拆开来,两毛钱一根难道是卖给成年人?总之,我买到了一根烟,并且迫不及待地找了一个风吹不到的墙角划根火柴点燃了它。第一口就深深吸进肺里,然后脑袋迅速被那股眩晕的快感击中了。我快活得闭上了眼睛。然而往后的每一口,快感的强度逐级递减。烟头烫手的时候,我几乎已经麻木不仁了。然后我闻到了大便的味道,才发现我是躲在一个公共厕所的粪池后面。我怀疑这是我后来常常一抽烟就想要拉屎的根本原因。一件美妙的事情阴差阳错地和大便产生了联系,一开始着实让我很懊恼。后来,在一次憋了很久的畅快排泄中,我发现了抽烟和拉屎的共同点——它们都有可能让人有飘飘欲仙的快感。
    哥哥发现我抽烟的时候,曾试图挽救我。他语重心长地跟我说了很多,然后给我一本《鲁滨逊漂流记》。他说,我们要像鲁滨逊一样自强不息。后来他还陆陆续续给了我一些别的书,书名我已经忘了,但以他的标准必定都是那种积极向上拯救堕落苍生的。直到有一天他发现所有给我的书都被我当成废纸卖了去买烟,才放弃了他的拯救计划。后来,我成了混混,他上大学之后成为一个写字为生的文人。在我所知的有限的格言里,有一句是这么说的:山顶和山脚的两个人,他们在对方的眼里都是一样渺小。因此我们有很长一段时间对彼此不屑一顾,尽管我不知道是谁在山顶谁在山脚。我们就像是失散了多年之后的重逢,局促,谨慎,不知所措。
    所以,当哥哥推门进来的时候,我非常惊讶。
    我刚刚结束香甜的午睡,正盯着天花板,在打开电脑看毛片和去找茉莉这两个选择之间飘摇不定。我常常很轻易就陷入这种犹豫不决的境况,据说这是一种心理病症。犹豫了很久之后,我尝试用看3D立体图的方法去看墙角的那摊水印。如果是一头狮子就看毛片,是老虎则去找茉莉。几分钟之后,我仍旧无法分辨那颜色深浅不一的形状。于是我决定先抽根烟。哥哥就是在这个时候推门进来,告诉我他爱上了宋雨,问我应该怎么办。
    宋雨!
    我问哥哥为什么会爱上她。哥哥说因为宋雨给她讲了一个血细胞的故事。故事是这样的:小学三年级的某天,小女孩宋雨在放学的路上邂逅了一颗血细胞。红色的,在路面的小碎石头和沙砾之间缓慢蠕动。宋雨蹲下来观察它,想把它带回家。然而当她伸出手几乎就要碰到它时,它噗嗤一声破裂了,溅出几滴鲜红浓稠的汁液,渗入路面消失了。小宋雨为此整晚流泪无法入睡。
    就这样?
    就这样。
    我难以置信地望着他,耸耸肩表示我毫无办法。哥哥显得很沮丧,于是我安慰他说,哥,算了吧,这个女人你驾驭不了,你应该找更配得上你的人。哥哥说,可我就是爱她。
    我无可奈何,最后找了一张宋雨的艺术照把他打发了。哥哥拿着照片回到他的房间后,我把烟头摁灭,决定去找茉莉。

    茉莉去洗澡的时候,我点了一根事后烟。每次结束,我总要找点事做,要么咬个苹果,要么抽根烟。鉴于苹果在冰箱里,而我不愿意赤身裸体地穿过客厅走到厨房,所以通常就近拿起床头的烟和打火机。我不知道这个习惯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但清楚的记得第一次做爱之后我是沉沉地睡着了。我说过了吧,是在十四岁。那天晚上我跟宋波喝了很多酒,没醉,但已经晕晕乎乎。在宋波家里,我莫名其妙地就和他的姐姐宋雨睡在一起了。十七岁的宋雨丰腴而魅惑,举手投足已经颇有风度,而我毛还没长全,连打飞机都还没学会。据我所知,大部分男人都是首先学会了打飞机很久之后才有荷枪实弹的经验。可想而知我在初次交付的羞涩和慌张中绝不会再有吃个苹果或是抽根烟的欲望。直到今天我都没想明白她究竟为什么会在那天晚上对我产生了兴趣。无论如何,我是在一无所知的的情况下丧失了我的初夜(请不要笑)。
    和十二岁的第一根烟相比,现在烟已经很难给我带来让人沉迷的眩晕,也并不能在茉莉洗澡的时候让我再一次高潮。但我离不开它。有时候我甚至觉得可以没有女人也不能没有烟。这种依赖如此强烈,让我觉得没有安全感。为此我曾数次经尝试戒烟,但全部以失败告终。每次复吸的时候,隐隐约约能够找到第一次抽烟的感觉。于是在没有女人的一段时间,我迷上了反反复复的戒烟。我强制自己两三天不碰它,等到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就坐在马桶上,在烟雾缭绕中回到我的十二岁。
    茉莉洗完澡,天还没黑。她倚在门边擦头发,风情万种地看着我。我告诉她哥哥爱上了宋雨,把她逗得哈哈大笑。笑完了她问,晚上去哪儿玩。我说打个电话问问宋波有什么节目。
    晚上我姐过生日,在玛莎,你们来不来?宋波说。
    我还没有回答,茉莉就叫着“我先化妆”坐在了梳妆台前。
    要不要叫你哥?
    千万别。我说。
    茉莉化好妆,把我从床上拉起来。她温柔的小手不经意掠过我耷拉着的丑陋老二,然后不怀好意地笑了。我看着她妩媚的笑脸,差点又要把她推倒在床上。我们拉拉扯扯地穿好衣服,去友谊商店买了一瓶香水当作生日礼物,然后直奔玛莎。

    进入玛莎需要穿过一条昏暗悠长的走廊。我特别喜欢这条走廊(下流的宋波曾经将它比喻成一条巨大的**,并且宣称要周游世界去找一根能够配得上它的老二)。在走廊的入口,隐隐约约的音乐像柔软的毛发,轻轻挑逗着我的皮肤。穿越这条**的过程中,我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逐渐被打开。然后我们完成了穿越,音乐已经不仅仅局限于听觉,它有时像风吹动头发,有时像女人的拳头打在胸膛。这是另一个世界了。眼睛、耳朵、鼻子、舌头……身体的每一寸都将在这里冲破界限,抵达感官愉悦的巅峰。如果你觉得不够,在隐蔽的洗手间里,还有更多隐秘而刺激的快乐——只要你有足够的魅力并足够勇敢。
    我们找到宋波和宋雨,闪烁明灭的灯光把他们的动作剪成不连贯的破碎画面。宋雨就那样破碎地对我笑。于是我也对她笑。在见识了无数使坏的、勇猛的、孟浪的、手段高明的、文质彬彬的或者衣冠禽兽的男人之后,她作为一个性感女人的品质获得了惊人的增长。宋波挪了挪屁股让我和茉莉坐下,给我们倒了酒。茉莉把香水递给宋雨,祝她生日快乐。两个人像外国电影里的女演员那样拥抱贴面亲吻。后来我坐到宋雨旁边,问她什么时候给哥哥讲了那个故事。
    啊?她吐出一股烟,透过烟雾迷惑的看我,似乎忘记了。我想要放弃,伸手去拿酒杯。她说,哦,想起来了,小学三年级还是四年级吧,有一节自然课讲到血液的构成,我的同桌就说她曾经见过血细胞,而且描述得有声有色。小时候的事情我几乎全忘了,偏偏记得这个,你说怪不怪?
    是挺怪的。我喝了一口酒,没说哥哥对她一厢情愿的荒唐爱恋。那根本不是对一个性感女人的爱,那是对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的爱,而且还是已经不存在的小女孩。
    我们继续摇骰子玩,喝酒,偶尔到舞池里像蛇一样扭动,摸摸美女的屁股或者拉开帅哥的拉链。我喝了好多酒,歪躺在沙发上眯着眼看那片纵情的海洋。人们像鱼一样在其中游来游去,又像水一样让其他人能够在其中游来游去。我们有时是鱼,有时是水,变换得自然而然,没有界限。欢乐没有界限。
    十二点的时候有穿着三点式的性感女郎在台上跳钢管舞,台边射起一圈分布整齐的矮小烟花。轻烟弥漫,在暧昧的灯光下填满了人与人之间的空隙,营造出无法逃脱的气氛。我挤在舞台前看了一会,喊得嗓子疼,就回到位子上。宋波已经歪着脑袋睡着了。
    这家伙。我想起我们刚被学校开除那阵,夜晚常常去工地偷钢筋卖钱,买点卡玩游戏,买烟抽买酒喝,买安全套跟小太妹睡觉。总之我们靠偷钢筋满足了年轻的身体蓬勃生长的所有欲望。有一个晚上,钢锯突然清脆地断掉了。工地里安静下来。我和宋波满头大汗,面面相觑。操你妈!宋波大声喊,撕心裂肺的声音在夜色里传得很远,但很快就被闷热的空气吞没了,像动物陷入沼泽泥潭,迅速没顶。我问他,你操谁他妈?宋波愣了一下,然后像练成盖世神功的大侠那样仰天大笑。我操钢锯他妈,操钢筋他妈,操钱他妈!我说,操,操所有能操的他妈!后来我们在月亮下模仿迈克尔杰克逊的舞蹈,汗水淋漓的时候褪下裤子打飞机。何其肮脏猥琐的画面,我至今记忆犹新。混杂着钢铁的锈味,汗滴的酸味,尿水的臊味以及**的腥味。

    凌晨三点的时候我带着茉莉回到家,哥哥竟然还没睡。他通常都在十一点准时关上房门。今天他不只没睡,还在没开灯的客厅里拿我的烟抽。他看见我们,慌慌张张地把烟摁灭了,局促地站起来,半天才憋出一句“我去睡了”。
睡不着就别勉强嘛,我陪你抽根烟。我说。
茉莉自己摇摇晃晃地进房去,我在哥哥身边坐下,递给他一根烟,自己也叼一根。我先给自己点着了,深深吸一口。下嘴唇稍往外伸,让烟从嘴里溢出来,再把它们从鼻孔吸进去。哥哥依葫芦画瓢,然后把头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过了一会儿,烟才从他鼻腔里缓缓往外飘。
    感觉不错。哥哥说,又把烟递到嘴上。
    我本来想趁此机会,劝他迷途知返。可是我的毛病又犯了,于是脱口而出就问:哥,你想不想上厕所?
    哥哥觉得很奇怪,摇摇头说,不想。
    那我去。我叼着烟进厕所去了。在畅快地一泻千里时,我再次肯定了这个怪毛病和十二岁在公厕后面的经历存在必然联系。
    我上完厕所出来,发现哥哥正在黑暗中独自啜泣。抽水马桶的水箱咕噜咕噜,与哥哥肩膀的抽动非常合拍。我走到他旁边,没有语言也没有动作,因为他伤心的源头纯属无稽之谈。他硕大的脑袋埋在蜷起的双膝之间,我则欲言又止地站在一旁。可惜我平常很少看书,不然也给他一摞书让他从中寻求解决之道。
    哥哥抬起头来,问我说,如果我像你一样,是不是就有机会了?
    你又没有跟她说过,怎么知道有没有机会。我敷衍他。
    可是她今天没请我。
    她……我实在找不到借口,于是决定实话实说。哥,那个什么血细胞的故事根本就是狗屁,那只是小朋友之间吹的牛皮。
    可是她记得。说明她到底还是不同的。
    我握紧拳头,真想打断他的鼻梁,或者把他的脑袋扒开来看。但我只把头往后仰,靠在沙发上,拳头渐渐放松。窗外有夜车开过,灯光从窗口射进来,飞快掠过我们的脸。
    我突然开始同情哥哥,如同当初他哀我不幸怒我不争的同情。他像中了某种奇怪的毒,封闭了感官,只在自己臆想的世界里游弋。果然,他的眼睛望向黑暗,空无一物。
    于是我拍拍他的肩,进房去。茉莉面朝墙躺着,光裸的脊背对着我。我关上房门,她说,你哥只是缺个女人。和哥哥的悲伤比起来,我觉得她的话充满了哲学意味。但你知道,高高在上的哲学从来解决不了实际问题。况且那不是我所知的领域。我熟悉的是感官刺激,它们简单,直接,粗暴,无处不在并且正中红心。
    正中红心。

    从那天晚上开始,哥哥每天抽很多烟。家里整日烟雾缭绕,久久不散,哥哥在烟雾中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地对着电脑打字。烟是个好东西,能迅速帮我找到灵感。哥哥说着,比划了一个射箭的姿势。啪,正中红心。灵感?那么哥哥所谓的灵感也许和大便类似,都会在抽烟的时候有向外涌出的欲望。我理解了。
    那你不想宋雨了?我试探着问。
    抽烟的时候就没那么想了(难道对宋雨的思念也和大便类似?)。哥哥说。你还有什么跟烟差不多的东西?就是那种能让身体变得轻飘飘像要飞起来的东西?
    酒!我不假思索。
    好,喝酒!哥哥把烟头摁在烟灰缸里,起身下楼去买酒。
    我一个人在客厅里坐了一会儿,哥哥就用一个塑料袋拎着几瓶啤酒上来了。我们拿出冰箱里的剩菜,拆了两包花生,坐在桌前喝起来。冰凉的啤酒下肚,脑袋不断升温。哥哥大概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在什么地方,每次端起杯子就干,几瓶啤酒很快没了。
   我撑着脑袋,看哥哥酒后微红的脸。我问他,有没有觉得要飞起来?他把手撑在下巴上,机械地摇头。我又问,还想不想宋雨?他似乎费了一点力气积聚精神,偏着脑袋作思考状,说,好像还想。我说,那说明喝得不够,我们再喝。再喝。哥哥重复着,弯腰下去拿酒瓶,才发现所有酒瓶都已经空了。买,买酒去。
    这次我们一起下楼,互相搂着肩膀,真正像一对亲密无间的兄弟。
    快到商店的时候,哥哥凑在我耳边说,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把宋雨那张艺术照拿去翻拍放大了挂在墙上,打飞机的时候看。哥哥说完笑起来,笑声低低的,从喉咙里不连贯地蹦出来,像在打嗝。
    我说,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跟她睡过。
    哥哥抬头大声笑,步伐也左颠右倒起来。
    我们又买了一箱酒,都被喝光了。空瓶子不知被谁碰翻了,滚了一地。我已经不记得我们是什么时候各自回房的了,只是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我揉着脑袋,爬起来去看哥哥。我推开他的房门,看到他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正对着宋雨的艺术照打飞机。
我关上门,隔着门听见哥哥喘息的声音。我又想起当年我和宋波去工地里偷钢筋,钢锯断了之后在那儿打飞机的情景。如果那个时候哥哥也在的话,多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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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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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3-2 15:33:17 |只看该作者
“我买到了一根烟,并且迫不及待地找了一个风吹不到的墙角划根火柴点燃了它。第一口就深深吸进肺里,然后脑袋迅速被那股眩晕的快感击中了。”
如果第一次抽烟就能吸进肺部,而且还能产生快感,那我可真是I服了you。这段描写不真实 ,细节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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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3-3 10:07:39 |只看该作者
不仅仅是细节的不真实,情感、逻辑都有点失真。小说可以荒诞,但总会有真实的存在。这个作品中的真实主要体现在你对于环境的描述上,这一点反而使其他不真实的方面显得更为突兀。作者文字功底不错,我想应该多读点好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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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小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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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发表于 2011-3-4 18:45:39 |只看该作者
读完感觉就像,打个比方,就像是一个男人在说自己性能力有多么好一样。看到这样的小说我就忍不住想说:so what?
联系邮箱:chenshuyong@live.cn(站内短信、邮箱、豆邮都能很快找到我) http://site.douban.com/122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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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余侠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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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3-4 19:02:54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死因里 于 2011-3-4 19:05 编辑

感官世界,在于打开你的触感嗅觉听觉等等,是去感受它,而不在于行为本身。如果你能把握住你的题目写,就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了。
调侃,或者是黑色幽默,与细节、情感、逻辑失真是不一样的。
傍晚的山丘旁,传来兄弟的温柔的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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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坛游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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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3-4 19:26:06 |只看该作者
写的时候觉得有什么不对,但说不上来。各位一说,本人表示很惭愧……继续学习,下次会自己多想想再发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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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3-4 20:31:25 |只看该作者
我读东西之前不看评论,读完,我就意识到它不可能招来好评。事实果然如此,因为不是一伙的。它本来就不是一个立意好的东西,所以谈不上好东西。但又有什么关系呢?很聪明和滑头的笔调,但用错了地方,面且在给读者的感觉上,略带卖弄的嫌疑。但我喜欢。山顶和山脚的两个人,他们在对方的眼里都是一样渺小。这句话欣赏。
烟是个好东西。老毛吸烟想战争的打法,老子吸烟想文章的写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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