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不知道叫啥好

我是在前几天才开始写小说的，以前没有写过。我花了三天时间一共写了三篇东西，现在都发在这了。我知道有很多地方都不成熟，不过我打算继续写下去。希望能写出好一点的东西来


吃过晚饭天已经黑了。我跟大哥告别。我说我走了。他说走吧。我喝了一碗白酒，感觉有点头晕。楼道里黑漆漆的。我打开手机，摇摇晃晃从七楼下到一楼。时间不到九点，应该还有公交车。但是我想走路回去。
现在是初春，天气有点冷。我感觉清醒了不少。大街上灯光昏暗。偶尔有人与我擦肩而过。我看不清他们的脸。他们从我身边走过去，我怀疑他们根本就看不见我。我走到一个橱窗前。在暧昧不清的灯光下橱窗里映出一个模糊的轮廓。我像一个影子。
我在路边的一个台阶上坐下，从兜里摸出一根烟点上。打火机亮了一下又灭了。我坐在黑暗里抽烟。我希望这时能有一个姑娘走到我面前。她长得不是很漂亮，但是也不算难看。她对我说，她想去某个地方，但是她不认得路，问我知不知道怎么走。我本可以告诉她只要打个车，司机师傅可以送她去这个城市里任何她想去的地方，但是我没有这么说。我说我知道，我可以送你去。她有点犹豫。我说我不是坏人。她相信了我。
我们保持着适当的距离走在昏暗的街上。她不太说话。总是有开着灯的汽车在我们身边驶过，她的脸也跟着忽明忽暗。我忽然觉得她既神秘又美丽。我试着和她说话。
“你不是这里人吧，要不怎么会不认得路。”
“嗯，我家是锦州的，最近才来这。”
“你是来这里玩吗，可是据我所知我们这里没有什么好玩的，只是一个单调乏味的小城市。人们白天上班，晚上下班。到家后做饭、吃饭、看电视、睡觉，第二天还是这样。”
“我是来这里打工的，我在一个超市做收银员”
“为什么要来这呢，你们那里不好吗。”
“我也不知道，反正不想呆在家里了，想换个地方生活。”
“那么，我正式代表我们滨城人民欢迎你的到来，欢迎加入我们单调乏味的生活。”
她看了我一眼，然后笑了，继续走路。
“你在哪个超市上班?”
“宏运百货里面的超市。”
“那里我也经常去啊，去买东西，可是好像没见过你呀？”
“那是因为你还不认识我，而且我在那里上班才不长时间。”
“那就是说以后我们就认识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我叫赵芸。”
“是三国演义里面的那个赵云？”
“是草字头的那个芸。”
这时她停下脚步看着我，说：“就是这了，我到了，谢谢你送我。”
“嗯，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你，这么晚了你为什么要来这？”
她说：“因为这是我的宿舍。我昨天才搬过来的。”
“那么，晚安，我走了。”
她又说了一次谢谢我，我说不用谢然后转身往回走。走了几步我又回头看她，她已经消失不见了。我有点失落。我又在路边坐下，掏出一根烟点上。过了大概五分钟，我站起身扔掉烟头，回家。
我打开电视，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凉白开，猛喝几口，然后上床躺在床上看电视。我把台调到新闻频道。电视里一会是房价上涨，一会是恐怖袭击，还有亚洲某国发生了特大地震，很多人都死了。我不想看了，于是关掉电视，躺在黑暗里。四周静悄悄的。楼下偶尔有汽车开过去，发动机带着闷响由远及近，车灯把窗外的树影打在墙上一闪而过，发动机的声音也随之渐渐远去。四周又静下来。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睡着了。
第二天下班后，我去宏运超市买菜。另外我还想见见昨天晚上遇到的那个姑娘。我买了一斤鸡蛋，几个西红柿，然后去收银台付款。收银台一共有四个姑娘在值班，但是没有一个是她。回到家后我把西红柿和鸡蛋放在一边，给自己煮了两袋方便面。听说方便面是日本人方明的，这是一个伟大的发明。
吃过晚饭我想抽一根烟，但是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于是我下楼去买烟。这时天已经黑了，街边的路灯也亮了。我的住处附近有一条河，河边有一个小广场。我买了两包红河，拆开一包点上一根，然后向那个小广场走过去。小广场上总是有一些人，大多是一些老头老太太。他们在锻炼身体。一个大录音机摆在广场中间。里面播放的是走进新时代。他们随着音乐在那里跳舞。我坐在一个长条椅上看他们。看了一会，我又走到旁边看两个老头下象棋。不光是我，还有另外几个老头也在那里观战。他们的表情都很认真，不时伸出食指指挥战局。我忽然想起看过的一些革命战争题材的电视剧。在延安的某个土窑里，几个革命领导人表情凝重，围在一幅地图前指点江山。这时，走进新时代一曲结束，录音机里传出一首苏联歌曲。歌声悠扬动听。

在那遥远地方 那里云雾在飘荡
微风轻轻吹来 飘起一片麦浪
在我亲爱的故乡 在那草原的小丘旁
你同从前一样 时刻怀念着我
你在每日每夜里 永远不断的盼望
盼望远方的爱人 寄来珍贵信息
你在每日每夜里 永远不断的盼望
盼望远方的爱人 寄来珍贵信息

蔚蓝色的天空 覆盖在你的上面
河水激流飞奔 大海洋在咆哮
伟大的俄罗斯啊 它是这样的宽广
这就是我们亲爱的苏联祖国
在这遥远的边疆 我又在怀念着你
你就是我的曙光 就是我的希望
在这遥远的边疆 我又在怀念着你
你就是我的曙光 就是我的希望

在那遥远地方 在大森林的那边
我是时刻在保卫着你和祖国
为了你的幸福 为了祖国的安全
永远不准敌人 再侵犯我边境
我守卫在这边疆 在紧张的生活里
我永远不会忘记 我最亲爱的人
我守卫在这边疆 在紧张的生活里
我永远不会忘记 我最亲爱的人

回到家里已经快十点了。我打开电脑，上百度，查找刚才听到的那首苏联歌曲，下载到我的电脑里，又听了一遍，然后关掉电脑，上床睡觉。
第二天下班我又去宏运超市买菜。这次买的是豆角和香肠。去收银台结账时赵芸也在那里。我就到她收账的那一排排队。轮到我时她先是给我买的东西扫条形码，然后抬头对我说：“一共十六块五。”说过之后她愣了一下，又说：“是你呀？”
我说：“昨天我也来买菜了，你不在。”
她说：“昨天我是白班。”
“那你晚班几点下班啊？”
“九点。”
“这回能认得路了吧？”
她笑了。
“那天晚上你怎么一个人回宿舍了？你们这晚上下班后没有和你同路的吗？”
“没有。”
“那晚上我开车来接你吧，送你回家。”
说完这句话后我就走了。
回家后我做了一盘西红柿炒鸡蛋，边吃边看电视，电视里演的什么我一点也不知道。后来细看才发现是脑白金的广告。吃过晚饭后继续看电视。到了八点半的时候我起身关电视，再关灯，把门锁好，下楼。我从车棚里把我的28永久推出来，去宏运超市等赵芸。到宏运超市时是八点五十。赵芸还没下班。我在路边坐下，掏出烟点上，看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等烟抽完了，估计赵芸也快出来了。我站起来接着等。不一会，她出来了。我看见她站在超市的门口在四处张望，我知道她在找我。我推着自行车走过去，说：“我在这呢。”她看见我有点吃惊。
“这就是你说的开车来接我？”
“自行车也是车啊。而且它还有汽车没有的一些优点，比如环保、健身。另外，你不觉得骑自行车有一种怀旧的浪漫吗？”
我让她上车，然后带着她行驶在夜晚的大街上。
“你最好能系上安全带，这样安全一点。”
“你说什么？”
“我是说你最好把手扶着我的腰，这样才坐得稳。”
她把两只手放在我的腰上。
“你平时就不爱说话吗？”
“我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这样其实也挺好，有时候话多的人挺烦人的，他和你说了半天，其实和没说一样。人们每天都说话，但是大部分都是废话。你知道吗，我上初中的时候，有一天，突然发现周围的人每天都在说废话，于是我就决定不说话了，谁和我说话我也不说。这样过了一段时期，人们都不明白我为什变成哑巴了。于是想尽各种办法让我说话，最后还要带我去医院做治疗。没办法我只好告诉他们说我不是哑巴，他们才没有带我去医院。不过他们还是觉得我有毛病，他们不知道我为什么就不说话了。”
“你小时候还挺有趣的。”
“在这的生活还习惯吗，你在这有朋友吗？”
“还行吧，其实哪里都一样。我来这不长时间，也没什么朋友。和同事的关系还行，但是谈不上朋友。在工作上其实很难交到真正的朋友。而且没有朋友我觉得也没什么。”
“那你就把我当朋友吧，有什么要帮忙的就找我。一个人在外边，保不住会遇到一些一个人解决不了的问题。”
“你这是在学雷锋做好事吗？”
“嗯，其实本质上来说，我是一个勤劳、善良、乐于助人的好人？”
“怎么我听这话觉得你更像是一个坏蛋呢？”
“人们总是会被表面现象所迷惑，有些好人经常被误认为是坏蛋。也有一些坏蛋经常被误认为是好人。”
“那你到底是好人还是坏蛋呢？”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有时是好人，有时是坏蛋。”
我们一边说着话一边往她们宿舍的方向去。我感觉她扶在我腰上的手比原来有力气了。
到了目的地，她从车上跳下来。
“我到了”
“再见”
“再见”
“我走了。”
“嗯”
她又说：“那天晚上你送我回来之后，我看见你没走，还坐在路边抽了一根烟。”
“你是在哪看见我的？怎么我没看见你？”
“我在宿舍的窗户里看见你的。少抽烟，对身体不好。”
“好。我走了。”
“嗯”
我骑上自行车往回走。这次我没回头。
街上的行人不多，我一边骑着车，一边有节奏的按车铃铛。铃声清脆悦耳，在大街上传得很远。街灯笔直地向前伸展，最后消失在一个点。我像是走在一条没有尽头的路上，远方是无尽的黑夜。如果一直走下去，也许会到达世界尽头。经过一座大桥时，我停下车，走到桥边。在大桥对面是一个又圆又大的月亮。城市的灯光在远处闪烁。我站在桥上，解开裤子，对着桥下的流水酣畅淋漓的撒了一泡尿。我觉得我是在写一首诗。
最终我没有到达世界尽头。半个小时后我回到了家里。进屋以后我没开灯。我不想让电灯泡破坏夜晚的气氛。我点上一根烟坐在床上。月光从窗外照进来，洒在地面上。我忽然想起一首诗：

床前明月光，
疑是地上霜。
举头望明月，
低头思故乡。

在这样的一个夜晚，我想我应该和写这首诗的诗人共同喝一杯。于是我打开一瓶哈尔滨啤酒，对着那位看不见的古人说：“虽然我不知道现在你在哪，但是干杯。”
一瓶酒喝完之后，我就睡觉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依然每天按时上班下班。晚上如果赵芸加班我就去接她。我骑着我的28永久带着她行驶在夜晚的大街上，微风吹来，她的秀发在夜风中飞扬。她现在用胳膊环抱在我的腰上，她的笑声经常回荡在我耳边。当她抱着我时，我能感受到她柔软的乳房靠在我的背上。她不像以前那样不爱说话了。我们有时开玩笑，她还给我讲一些关于她工作上的烦恼或者可笑的事情。有一天晚上，在她们宿舍楼下，我们要分别了，都有些不舍。后来我说，你搬到我那去住吧。她说好。于是第二天我们就到她宿舍，把她不多的一些日常用品搬到了我家。
赵芸很喜欢干净。她说我的屋子里太乱了。于是她就动手开始收拾屋子。我也和她一起收拾。我们擦窗户、拖地、打扫厨房。把脏衣服床单之类的都洗干净。然后我们又去商场买了一些她喜欢的东西放在屋子里。这样忙活了一天，天已经黑了。我们俩都饿了，于是找了一家饭店吃晚饭。她说她喜欢吃水煮鱼，我们就要了水煮鱼。还要了一盘对虾，一盘炒菜，外加两瓶青岛啤酒。她那天脸上一直带着微笑，看我时眼神也充满了温柔。菜都上来了。我给她倒了一杯酒，又给我自己也倒一杯。我端起酒杯，她也端起酒杯。我说：“幸福的花儿心中开放，爱情的歌儿随风飘荡。我们的心儿飞向远方，憧憬那美好的革命理想。总之我们的生活充满阳光。干杯。”我一口喝干了那杯啤酒。她也一口喝干了。
“没看出来，你还这么能喝酒。”
她说：“我今天高兴。”
我说：“也不知道你是不是真能喝，反正你高兴就行。你要是喝不了就剩下，我帮你喝。”
“一瓶酒还没问题。”
接下来我们就开始大口吃菜，大口喝酒。啤酒没了我又要了一瓶，但是没给她要。我看出来其实她不太会喝酒。现在她已经有些醉了。她脸颊微红，脸上还带着微笑，说话时眼睛里闪烁着光辉。我发现她现在很美。
吃过晚饭，从饭店出来。外面的空气有点凉。她挽着我的胳膊，头微微靠向我。我们都没有说话。静静地往回走。
回到家后，关上门。她站在门口没动，把头埋在我怀里，抱着我。我也抱住她。我闻到她身体散发出迷人的体香。我抱起她，把她放在床上，开始一件一件解她的衣服。然后让她躺下来。她的身体微微发烫。我吻她的眼睛、嘴唇，再慢慢向下，直到脚趾。我告诉她，她的脚特别性感。然后我又改口说，不是脚，是玉足。她说，现在它属于你。我的整个身体都属于你。
那段时间，我们每天除了上班，就是呆在家里。吃过晚饭后我们一起躺在床上，互相抚摸。我们越来与熟悉对方的身体。对于做爱我们像进行一项伟大的事业，不断地探讨、温习。她告诉我说，她原来有一个男朋友，他们也经常做爱。但是他每次都是猛冲猛打，完事之后他就说，咱们睡觉吧。然后很快他就睡着了。她又问我以前有过几个女朋友。我说有过一个。不过后来我们觉得不合适，就分开了。
春天不知不觉过去了。立夏之后，天空经常下雨。赵芸不喜欢下雨。每次下雨，我骑着自行车带她回到家后，她都显得很烦闷。有时外面一边下着雨，我们会一起喝点酒。现在她有时候也喝酒，而且酒量涨了不少。不过雨停之后，她的心情就好多了。她会打开窗户，黑漆漆的窗外飘进清新的泥土气味来。
现在的赵芸很喜欢看电视，她特别喜欢看湖南台的快乐大本营，还要拉我一起看。于是我就陪她一起看。她经常看着看着就笑得前仰后合。除了快乐大本营，她还喜欢看韩剧。但是每次看她又总是哭得稀里哗啦。渐渐的，我不喜欢每天下班后都闷在家里了。有时候吃过晚饭，我会对她提建议说，一起出去走走。于是我们穿好衣服出门。这时通常是黄昏时分。
我们沿着小广场旁边的那条河一直走。直到太阳落山，天渐渐黑了，我们又开始往回走。街灯一盏一盏亮起来。我们来到小广场，在一张长椅上坐下，看老头老太太们跳舞。录音机里播放的依然是走进新时代。我想起上次来小广场时的情景。那时我是一个人来的，但这次是两个人。看着看着，赵芸慢悠悠的说：“你说等咱们老了，会不会也像他们一样也来这里跳舞啊。”她说这句话时似乎并没有征求我回答的意思，只是在自言自语。过了一会她又说：“我感觉我们现在就像一个老头和一个老太太在散步了。”我笑着对她说：“你看过像我这么帅的老头吗？”她转头撇了撇嘴说：“就你这样的也叫帅？”说过之后她的眼神忽然又暗了一下，说：“最近你好像不太爱说话了。”我说：“那说明咱们的生活又提升了一个境界呀，就像赵本山演的那个小品里说的，我说蒜，就是紫皮独头的，我说醋，就是山西老陈醋。看看，说得多好。”当我说这句话时，她的眼睛看着我，又过了几秒钟，她笑了。我们的心情都变得不错。我拉着她的手站起来，说：“赵云女士，能邀请你跳一支舞吗。让我们提前享受一下老年人的幸福生活。”她双腿交叉，上身微屈，做了一个电视上常见的外国人的应答礼。于是我们混入那些老头老太太的队伍里，伴着走进新时代的歌声，在夜幕下的小广场翩翩起舞
回到家时我们俩都累得筋疲力尽。我们躺在床上，躺在黑暗里。我抱着她，我说：“我爱你。”她说：“我也爱你。”然后我们开始做爱。我说想让她像一个荡妇那样和我做爱。她说：“我现在就是一个荡妇。”然后翻身骑在我的身上极尽风情之能事。
第二天醒来时，我感觉浑身酸疼。我伸出胳膊想去抱一下赵芸。但是床上空荡荡的，只有我自己。不知道她一大早上跑哪去了。我起身穿衣服刷牙洗脸准备上班。临出门时，我看到门上贴着一个字条。
陈峰：
我走了。我是在昨天你睡着之后做这个决定的。和你在一起的这段时间我很开心。但是我不知道这种幸福是否能维持下去。我的心里很害怕。所以我回锦州了。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还会回来。我们都需要一些时间来整理过去的这段生活。如果我不回来了，就让它变成一段回忆吧。一段美好的回忆。
赵芸
她走了。我一天都没有上班。我在家里睡了一天觉。醒来时正是黄昏。我给大哥打电话说我想和他喝一杯。他说来吧。到了他家里。他和嫂子在忙着做菜。我就带着北北写作业。后来菜做好了我们开始喝酒。吃饭时说了些什么我也记不住了。反正是东拉西扯的。
吃过晚饭天已经黑了。我跟大哥告别。我说我走了。他说走吧。我喝了一碗白酒，感觉有点头晕。楼道里黑漆漆的。我打开手机，摇摇晃晃从七楼下到一楼。时间不到九点，应该还有公交车。但是我想走路回去。
现在是初秋，天气有点冷。我感觉清醒了不少。大街上灯光昏暗。偶尔有人与我擦肩而过。我看不清他们的脸。他们从我身边走过去，我怀疑他们根本就看不见我。我走到一个橱窗前。在暧昧不清的灯光下橱窗里映出一个模糊的轮廓。我像一个影子。
我在路边的一个台阶上坐下，从兜里摸出一根烟点上。打火机亮了一下又灭了。我坐在黑暗里抽烟。这时一个姑娘走到我面前。她长得不是很漂亮，但是也不算难看。她对我说，她想去某个地方，但是她不认得路，问我知不知道该怎么走。

死因里

一个"我希望…"就噼哩啪拉这么多东西出来，很多地方没有过渡好，可以说你自己也没把准哪里该实哪里该虚，所以还是有点混乱。不过相较于末日来说，有意思地得多，看来我的担忧是多虑的，放开写就好了。

不知道叫啥好

很多地方没有过渡好，可以说你自己也没把准哪里该实哪里该虚，所以还是有点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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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对，另外我还觉得这篇东西有点太小清新，显得不实惠，我以后再改进。

陈树泳

不好看。充满乱七八糟的素材。
“我是在前几天才开始写小说的，以前没有写过。我花了三天时间一共写了三篇东西，现在都发在这了。我知道有很多地方都不成熟，不过我打算继续写下去。希望能写出好一点的东西来。”——刚开始还以为这段也是这篇小说里的内容，就想“写小说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吧。。”后来才知道不是小说里的内容。
多点剪裁和组织性吧，这样一股脑哗啦啦地自动写很难提高。

多点剪裁和组织性吧，这样一股脑哗啦啦地自动写很难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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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笑。确实像你说的那样，我写这篇小说时就是想到哪写到哪，只想着一直编下去，差不多了就结尾。没有考虑过剪裁和组织性。跟流水账差不多。谢谢你指出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