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所有人都适合失眠和头痛。没有谁比一个女人更适合这种不治之症。
中午我躺在公园的一处草坪上晒太阳。我已经很久没有戴眼镜了。我确定无疑我并非一个时刻用外界物质装斯文的人。好端端一条腿被裹上丝袜简直是不可多想的自有贬值。有时候,我做梦的时候甚至认为衣服也是多余的。所以,裸睡是一种不需要革命便可换取的自由。
于是。
我将永远黑发红唇。永远是春风满面。
素颜是一个女人活着时最后的嫁妆。
如果某天我们在谈论一个女性或者在写一个女性的时候,我们可以勇敢的在她的失眠和头痛旁边写上一个丈夫和一个孩子,那么我们不光有了人文情怀的感动,同时我们在思想的温度上变得更像一个人的温度。孤身一人和亲人的生离死别都不该成为表现一个女性的文字样本。孤独对于女性来讲是一种罕见的坚强。
长久以来。我都会怀疑我们是否在以动物的思想在考虑这个世界。我们用动物的嗅觉去爱,去恨一个女性在我看来是荒谬和残忍的。
当某日我恍悟这一切时,发现开在我脑袋上的那朵花才刚刚凋谢这种凋谢也是一种不失遗憾的温暖。甚至让我在面对一个女性的时候可以换上一双黑袜子,以表现我苏醒过来的尊重。
我从不担心女权主义可以掌管这个世界。如果她们真的掌管了这个世界,我倒愿意为她们开瓶“酩悦香槟”以示庆祝。在我看来,一个主妇某天突然宣布“不再做饭了”是一种多么可爱和让人敬仰的事情。当你的女儿突然宣布“要和爸爸一起睡”时这应该被记录下来,做为全人类的回忆。
千百年来。对于女性,男性是有罪的。不分季节,各色各样。藏在音乐中,电影中,书中,语言中。
面对如此。
男性的犯罪动机源自女性广阔的母性和水一般的举止。以此推断女性的原罪始于被诅咒般的母性。
谈到广阔的母性。女性比男性更早的原谅了尼采。女性把一个“男性生来就应该战斗,女性生来就应该让男性享受的”幻想用朝夕耳鬓厮磨的母性悄悄驯服。这一点相信尼采的母亲都始料未及。男性和女性在属性分配上也是一个不明确的误区。我认为全世界的孩子只有一个,那便是“男人”。全世界的母亲只有一个,那便是“女人”。无论我们是更好的去爱,还是更体面地去恨,相信我,我们都无法逃脱那广阔的母性。
当战斗和战争还在进行的时候。我们更应该去关注一个母亲的想法和意见。而不是关注一个上帝的想法和意见。上帝只是战争的借口。
这样的推理导致我们应该承认上帝应该是一位喜欢暴力的女性。
我们发动战争,然后掩埋“兄弟”的尸体,因为我们可以说:以上帝的名义让我们进行暴力。
这是上帝给男性受用一辈子的“礼物”。
我们看到一个女性哭泣的时候。我们应该感到喜悦,因为这个女性正用她的眼泪去包容和原谅一个外界给她的伤害和误解。女性的眼泪是值得记住和赞许的。当一个女性在恋爱中哭泣,那是因为她在努力说服自己原谅她所目睹的这一切不仁和伤害。女性在恋爱的时候常常施展她们的母性我认为是一种不成熟的表现。她们连爱的时候都试图用这种母性去靠近和感化一种暴力。爱是一种不负责任的暴力。
面对男性的罪。历史上零零散散的几场女权运动艰难的将最后的母性从黄昏中往白昼中拉近了一点点。 但是我始终认为历史是用来遗忘的而不该是铭记。他区别于回忆的最根本便是:回忆可以是一个人的想象,而历史却是一群人的嘈杂。在这种嘈杂的本后很难诞生一条守信用的“女性自由”。历史不光嘈杂同时还是反复忘记和运动的过程。不到一个世纪的平稳,女性广阔的母性又开始被男性误解和伤害。在这次的误解和伤害中我们清楚的看到:女性原来是不需要太多自由的。
当我站在街边看到一个未成年女孩在抽烟的时候。我是否可以认为这种“抽烟的自由”对她来讲是种多余呢?当面对一个未成年的女孩失身时,我是否可以认为这种“进化的自由”对她来讲是种多余呢?倘若一个叼着香烟的女性在讲“白雪公主”的故事,试问听众是该欣赏白雪公主的柔情还是该思考一个母性的不教导?
我们能争取到多大的权利也就可以证明我们可以破坏掉多少的自由。
(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