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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魏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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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 黑衣妇人和广场上的鸽子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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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7-16 07:51:37 |只看该作者
实例观察与细节描写
——从另一种角度阅读《黑衣女人和广场上的鸽子楼》

如果没有实例观察,也许就不会有小说的存在了,而只能使故事泛滥;一部凭空想象出来的场景就象夏多布里昂的浪漫只能存在于他的北美棕熊爬到树上直接吮吸花丛中的蜜月一样可笑,因为谁都知道树藤上的花瓣是无法自己酿成蜜的。魏虻在《黑衣女人和广场上的鸽子楼》一文中,开头一句‘这里广场上的鸽子的形象是特殊的,尽管看起来它们很普通,一味的纯白色,使人乏味,而且活动时不灵巧,羽毛颜色不新鲜、不舒展而且冗赘,然而仍然却有一种沉溺在庸常事物之中而安之若素的可怕姿态’,不仅使我感觉到讲述故事者的讳讳道来,也使我顺着讲述者的眼睛注视过去。
第一节,讲述者一直在通过她的眼睛,让我随着她一起观察广场上的鸽子,它们的步态,它们的啄食,以及的被驯化。粗看起来,这一节似乎过于着色这群鸽子了,但细读下去,这一节其实是在为下面的十三帧流动的建筑画卷进行一个铺陈,做出一个诠释:鸽子每天都‘向广场四周的人们没有恶意或者简直是善良的暴露着自己小小的生殖器和排泄口’,同样,生活在城市里的人们也每天都没有恶意或者简直是善良的暴露着自己的无聊与某些隐私。讲述者随着鸽子在栖息,又接着带着读者将视线转向鸽子楼周围的场景(第二节),使我们顺着她的视线看到熙攘的十字路口,数字屏幕,平地喷泉,以及那排玉兰树、龙柏、石楠等植物,以及贩卖鸽食的夫妻。在这里,讲述者同样通过观察,将每个细节都细致地摆绘在我们面前,包括写字台侧面那张褪色的红纸。
此刻,过渡过第三节。这一节似乎和前两节无关,属于建筑的另一面,不过随着讲述者的继续勾勒,流动的黑衣女人,和静止的鸽子楼终将会形成一个漂亮的拱顶。在这里,是再熟悉不过的普通对话,以及对面部形态的细致描写;正是这些细致的描写,才进一步突出黑衣女人的神情与折磨(一个厚厚干燥的嘴唇透露出两重意思:跋涉的路程和焦急的心态)。
第四节通过正报时的广场时钟又回到了广场。‘钟声响起,从水面上传来,顺着鸽子们的脊背和翅膀飞腾起来,在鸽子们围着鸽子楼四层结构的板房以一个个一致的方向,但从不同的角度腾起来的时候,确乎有种类似钟鸣一般的回声响起’,这段话,似乎在透露出讲述者对于结构的认识与知觉的延伸,所以才会有这种双重视角的聚合分离。而支撑这个结构的,却是细致入微的观察,是一帧帧真实生活的流动组合,譬如和孩子一起看鸽子的父亲,冲进鸽子阵的孩子。
正如讲述者所叙,‘法院外面的路旁正是一条水渠,从牧野公园那边的人工湖里面引水过来’;第五节也通过这句话,轻松地转移至黑衣女人身上。在这里,实际上讲述者隐匿了时间要素,第三节还刚刚进入法院,到了这时,黑衣女人已经走出了法院,这其间发生了什么,审判结果如何,讲述者并没马上交待(当然,第八节经过一个倒叙,又使我们随着她的思绪进入审判庭),只是叙述了沿法院外面的整条街道;及到第六节,‘她从树篱上摘下来一颗石榴花,拿在手里’,从而进一步通过观察,看到她重新回到法院,原来此刻只是一次休庭;当然,讲述者虽然在竭力利用自身的观察,竭力要用一种置身于外的冷静观察来描述细节以及故事的进程,但还是有着意识的分析,那就是另外几个女人‘思考分析着庭上的情况,又或仅仅是做出一个指责谁的姿式,一个划分自己与事实的界限的表情,一个嫌恶的标签’;实际上,任何一个讲述者想要置身于外,都是不可能的,即便那位‘象发神经’的大师格利耶也如此,否则《橡皮》里就不会出现‘综上所述’之类的话语了。
‘从数字大屏幕那边走来一个少女’,转瞬间,讲述者又把我们拉回鸽子楼前,鸽子依旧在广场上,和人和平共处,或者说是沉溺在庸常之中。其实每个人都生活在这种庸常之中,每天都会看到类似的场景,只是每天这样的场景都悄然错过去。而与此平行讲述的,是黑衣女人坐在审判庭的场景;这个黑衣女人怎么了,遭遇了什么,或者说她有什么亲人正在被审判?——审判席前那个男子又是谁,她又将什么东西递给了被告?——这一切,讲述者并没有直接告诉读者,只能我们留下猜想;当然,第七节鸽子楼前那个喊妈妈的小女孩的一句‘我想爸爸了,我想要爸爸’,迅即带给读者一个错觉,一份遐想;尽管她的爸爸很快又在小女孩妈妈的话语里浮现出来。
鸽子楼里的鸽子‘与人类的纵欲和恶习一样不堪入目’;当然,我们在这纵欲与恶心之中,谁都无法清高,无法摆脱。每个人,普通人都是入世的,而非脱离这个尘世,进入虚幻的桃源里生活与生存。而此刻,那个婴儿车里的婴儿出现在讲述者的视线之内,他‘呆呆望着被推车上这样细细的蕾丝花纹分割的天’,而且他也只能这样呆呆地被动地望向这样的天。
时间将这个故事推移到了哪里,又把这整座城市集合到哪里去?——‘北边十字路口处人行道上,打种植了两排合欢树的那面马路方向走过来一个穿黑裙子的胖胖的中年妇女’,她的脸上有种‘孤独颓丧’,她终于走出法院,那审判的结果如何,她又是什么样的心境,讲述者并没有直接指出来,而需要我们通过讲述者的眼睛,自己去揣测。描述进入下一节,原本第一节的舒展与平缓忽然变得炎热而烦躁,似乎在暗示着什么;而那黑色别克车里的探出头问路的女人,她和这位黑衣女人并不相关,只是一个匆匆的出现,只是一个局外人。其实,何止黑色别克车里的男女是相对于黑衣女人的局外人,就是整个鸽子楼,也都是这个整体叙述的局外人,她只是我们身边不经意间掠过去的过客,尽管她‘眼睛和脸颊上满是泪水’,最终她还是走出我们的视线,‘自动喷水设备已经给草地下雨了’,生命依然继续下去。‘那弧形的正向四周大范围的喷射水柱的,高高的冲上去又斜落下去的银的抛物线,清新而且怡然’;此刻,已经和刚才的炎热与烦躁截然相反,黑衣女人继续她的故事,这座城市也相应地沿着时光的线延续下去,这就是生活,以及生活的负载结构,讲述者通过她的一双摒弃浮躁与功利的眼睛,以她特有的语言细致而缓慢地向我们展现出一帧帧建筑般的画卷,使我们隐约窥视到人与景物后面的故事,让我们能够身临其境般感受到生活,感受到文字里的人物似乎就在我们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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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7-16 07:52:27 |只看该作者
刚才没登上录,就发上了,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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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7-17 10:28:08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周兴 于 2011-7-17 10:32 编辑

静穆之美与灵魂之痛
                         ——小论魏虻的《黑衣妇人与广场上的鸽子楼》
    “艺术是人的本质力量的对象化”(马克思语) ,在魏虻的《黑衣妇人与广场上的鸽子楼》这个小说里,我们看到了作者对艺术渴望的动因中,暗藏着对这艺术的定义。小说在全视角下细致入微地描写了广场上庸常的鸽子,广场外围木头的鸽子楼,贩卖鸽粮的中年夫妻,广场上喂鸽子的大人小孩,电子屏幕下观看球赛的人群以及那个无助而忧伤的黑衣妇人。远处的钟楼上钟声不断敲响,这是作者在小说里面设置的一个时间标记。随着时间不断推移,就好像有一部高空拍摄的摄像机正在记录下广场上所有琐碎的一切,它们以各自的姿势独立地呈现在读者面前,渗透出一种庸常的生活气息。但在作者冷静而客观的叙事中,我们还是能够读到一种作者既有的个人感性经验。“不论是精雕细琢的细节还是虚构、想象,文学总是以感性经验的形式呈现。这证明了作者与现实的直面相遇,也是文学不尽的生机和源泉。” 一个个丰富奇特的现实局部被打开,作者通过消化吸收,再进行一次加工制作,创造出独一无二的作品,而作品又以艺术的形式呈现在读者面前,用文字传递出作者灵魂深处的颤栗和不安。
    在《黑衣妇人与广场上的鸽子楼》,我们不得不佩服作者在细节的描写上下足了功夫。小说中那些冗长而繁复的长句就是在为细节服务的(在这里,“冗长而繁复”这样的修饰语并不是批评作者的啰嗦,反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赞扬和歌颂)。阅读魏氓的小说需要动用我们一切的感官,需要视觉“从她身后,在她黑色宽大脊背的身后的车窗上,我们看见那些鸽子合成鱼群般白色的一股,展动拍打着翅膀,紧抓着自己的黄褐色的脚爪在白色斜翻开的腹部,迅速而有力的从河水的那一面打着弧线飞往另一面,接着还又集体画着自由的圆形再返回去,有几只中途脱离出队列停着在各种稀稀拉拉种植在广场草地当中的具有观赏价值的廉价树木上”;需要听觉“报时的钟声从弯弯曲曲横贯着流经公园的河水上带着闷热的湿气和岸边暴露出来的晒干了的和仍旧粘湿的水草的腥气传过这边来”;需要触觉“那女贩子坐在桌旁活动着指关节,无聊的抓起一袋袋堆放在桌面上的鸽食又扔下,抓起又扔下,眼望着来来去去的大人和小孩,还有在一边捡拾被丢掉的鸽食袋子的丈夫”;需要嗅觉“然而从这种香气中却能够实实在在感受见,似乎有一大片一大片合欢树覆盖在城市的楼群和人群之间的幻觉,它们默默无语的活动起来扩展延伸着自己的范围”;需要味觉“头带动嘴喙扬在天上去空空啄两下,水在人们的想象中流入它们的胃囊,我们便可顺利看出这两者的本质之中极其相似的部分”。
    魏虻手中仿佛有一支梦幻之笔,构筑起一个逼近生活真实的艺术世界,在这个艺术世界里,我们感受到色彩的瑰丽,光影的静谧,人事的庸常悲伤。她用一种“在场写作”震颤着我们疲倦而感性的灵魂,在我们的灵魂深处掀起那股令人感动而忧伤的美感。我们的眼睛和情绪随着小说镜头的不断移动也在发生不断的改变。我们看到白色的鸽子沦落为“不自由者”,便心生同命相怜之感,因为我们也是被现实所囚禁的鸽子,被琐碎的生活捆住了手脚,再也无法高飞贴近蓝天;我们看到那对贩卖鸽粮的中年夫妻,情绪上渐渐转入疲惫,似乎要随着时间睡去;到了黑衣妇人出场,“她脸色煞白,满嘴的酒气,但没有摇摇晃晃,只是沉重像是有些害怕和愧疚似地站在那里”,我们的情绪似乎又被调动起来,开始关注起这个丈夫正在审判的黑衣妇人的遭遇。
    我读到黑衣妇人的描写,“她脸色煞白,满嘴的酒气,但没有摇摇晃晃,只是沉重像是有些害怕和愧疚似地站在那里。这个女人抬起通红粗大的右手,岔开手指,按在自己的宽脸上,从额头到嘴角使劲擦下来,最后她厚厚干燥的下嘴唇也随手掌的压力翻卷着露出里面水亮光滑的唇内侧。她仍旧站着不动”,脑中蹦出来的形象竟然是鲁迅笔下的祥林嫂,那个儿子被狼叼走的可怜女人。
      魏虻笔下的黑衣妇人在遭遇丈夫被审判之后也显示出了无助与孤独之感,虽然作者在文中没有详细讲述妇人遭受着怎样的痛苦与孤独,但我们还是能够从字里行间读出一种强烈的内在情绪快要爆发。但作者还是隐忍地克制住了,用“鱼群般白色的鸽子”和“清新怡然的抛物线般的水柱”来结束整个小说。英国学院派作家戴维•洛奇在《小说的艺术》中关于“结尾”有这样的描述:“小说的结尾通常解决或者故意不解决叙述过程中读者心里出现的疑问,文本最后的那几页往往具有某种收场白、附言的作用,它缓和地让叙述话语减速并停止。” 在魏氓的这个小说里,小说结尾确实正如戴维•洛奇所说,“缓和地让叙述话语减速并停止”,一切就像没有发生,满是泪水的黑衣妇人在鸽子与水柱的背景下,随着小说的结束也淡去,就像电影放完,影像戛然而止。
    在《黑衣妇人与广场上的鸽子楼》这个小说里,给我们留下印象最深的可能要数鸽子与黑衣妇人。作者一方面用广角镜头摄取了广场四周的静穆之美(比如吃食的鸽子群,给鸽子喂食的大人小孩,法院附近的植物,问路的富人),另一方面又用特写镜头强化了黑衣妇人的灵魂之痛(比如丈夫被审判时的无助与痛苦,站在广场电子屏幕下的凄凉与孤独,坐在公交车上眼睛里满是泪水的卑微与忧伤)。有些人可能会被鸽子所吸引,而忽略了妇人。但小说最关键的恰恰是黑衣妇人这个形象,虽然她在小说中的话不多,但作者在她的动作和形象上却花了不少功夫,让她在一个很和谐很安逸的环境里凸显出来,让我们看到一个遭遇着苦难的日常生活女性形象。
    文学首先应该是“人学”,文学只有对人的生存状况,生存价值进行记录,反思和探索,才越加能体现文学的光芒和价值。一个有担当的作家应该多把自己的视角投射到那些正在遭受苦难的人群身上,唯有这样,我们才能够读到具有疼痛感的文学,具有现实质感的文学。《黑衣妇人与广场上的鸽子楼》在对于人的生存状况关注上已经做到了。所以,从这一点上来说,这个小说已经走进了我的心里,走进了我的灵魂深处,让我的灵魂颤栗与不安。
    我认识魏虻算起来应该有一年多了,虽未谋面,但却常常被她的小说所感动。从第一次读她的《被时间消化的小镇》到最近的《刍州城》《黑衣妇人与广场的鸽子楼》等等,我看到了她的进步与成熟。她开始渐渐走出当初的抽象化写作,走进现实。她对于细节的描写,对于感官的描述,常常令我震撼。她就像一个具有超强记忆力的记忆大师能够把所见的所有细节还原给我们,每一寸每一寸都写进我们的心里。除了这一点,她的小说里还常常闪现出理性和哲思,这在一个只有二十出头的女孩身上真是难能可贵。虽然,魏氓的小说有时候过于注重细节描写而忽略主题,或者有时候又显得行文凌乱让人找不到主角,但这些都可以慢慢改进,关键是她有一个属于文学的灵魂。一个属于文学的灵魂常常要在深夜里尖锐地呐喊,震颤我们同样感性的灵魂。我们相信魏氓在未来的日子里能够在小说的这条道路上走得更远,我们拭目以待。
[参考文献]
[1] 马克思,马克思全集[M].人民出版社,1995年.
[2] 南帆,四重奏:文学、革命、知识分子与大众[J]. 文学评论;2003年02期.
[3] 戴维•洛奇,小说的艺术[M]第269页.上海译文出版社,2010年10月第一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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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7-18 19:16:15 |只看该作者
拜读了,我和别人的感受类似。喜忧各半。

作品显露出难得的天分,但下笔潦草,病句和丢字经常看到。

在我的印象里,8439的小说,虽然恣意汪洋,但用句、用词精准,显然是仔细写过又仔细修改过的。
“今后会改进”当然是不错的态度。但我更想提醒读者和作者的是,当下无论从小说里呈现出什么,都很清晰地验证出作者当下的“态度”和“背景”。

小说的语言不是不可以跨越语法的限制,但以作者目前的水平以及丢字和错字的情形而言,显然还不适宜这样做。这使我怀疑你目前的阅读量、写作量、阅读习惯和写作习惯,而且密集的炫技型句式,严重削弱了作品中本来期望表达的悲悯情怀,而使作品容易显得轻浮。
错字和丢字则使我怀疑你对小说的“爱”恐怕没有很多人以为的那么强烈。

我的另一个感觉是,从你小说中看到的“艺术营养”更多来自音乐和影像。

我将充满警惕和怀疑地,对这位作者拭目以待。

我重申语言的问题并不是我居高临下(我也无高可居),而恰恰是我希望能平等地看待作品和作者。我希望这里没有受“年龄”“经验”或其他因素所带来的不同的阅读标准——而是只要有人发小说,就拿最好的小说为标准衡量它,就都是相互切磋的关系。这里最好没有谁是老师。
风向一变,我觉得那呛人的火苗几乎要灼烧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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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小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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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蓝富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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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7-19 09:40:45 |只看该作者
很黑蓝的评论,完全以主观感受为标准,绝不以客观事实为依据
伊尔 发表于 2011-7-19 09:18


滚蛋,别在这儿挑事。

我花了时间认真读了小说,我也给出了我个人真实的读后感。我的目的也绝对不是恶的,否则我也不会写这么多。

我的观点就是我的观点,你扯上黑蓝干什么?
风向一变,我觉得那呛人的火苗几乎要灼烧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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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余侠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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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7-19 11:43:07 |只看该作者
生铁说得很好啊,这个伊尔的话显然更适合他自己,心怀偏见,不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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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蓝游子  发表于 2011-7-19 13:17:13
是呀,为了融入黑蓝的大环境,我正训练自己变得主观起来。
至于骂人还是捧人这件事,没关系的,无论是从生铁的,还是江东的小说里,我都学到了很多。比如生铁就教给了我如何使用飞行器,以前我不觉得在小说里可以想飞就飞,总觉得怎么也得像《百年孤独》那样有一个被单这种背景,才可以合理地飞行。但是现在我的确发现是可以“忽”地一下就飞走了,帮助开拓了小说的视野。
我以为这是一个言论自由的地方,相对来说比较平等的地方,就也发发言,如果不是这样,说话动辄得咎啥的,大不了以后少说话,只顾学习就是了。别生气,生铁桑,给你赔不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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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坊起糟小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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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7-19 15:17:51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酒童 于 2011-7-19 17:18 编辑

伊尔是种飞行器。
当某种独特的主观意识强大到足以覆盖(遮蔽)多数人以往的经验,这时,它就是所谓的真理。
就我个人读到的一些好小说,它的理念往往(几乎全部在某方面具有颠覆性至少是侵略性)是作者的主观——这也是我们想把小说写到极好的学习方向,是一种野心吧。
我的基本工作是:上笼屉、铺麴、点火、取浆、入缸,最后起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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