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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 在咖啡馆与文博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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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0-21 22:47:09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2010.5.16——2010.5.17其中一天
当文博说他要去外国留学时,我在心底感到庆幸,觉得从此以后都不会再和他相见,彼此天各一方,我也不必费心与他联系,并可以堂而皇之地将有关他的记忆丢弃一旁。事隔两年后,今天,他在路上叫了我。虽然他的模样基本没变,但我还是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我对他出现在这里感到好奇,问他缘由,他说他一个月前就已经回国了,今天是特地来找我的,并不算是偶遇。怪不得我感觉他像是做了充足的准备,对将与我相见胸有成竹。
“你好像变胖了。”我们去了附近的一家咖啡馆,刚坐下他就笑着说道。引得旁边的服务员侧目看我,这使我感到难堪。
“哪有,只不过穿的衣服比较塑身而已。”我不承认事实,他却认为我是在幽默,笑了出来。继而我说,“你倒是没怎么变。”
“我觉得我应该变得更帅更白啊,你怎么没看出来。”
“还变得有点娘。”我打趣道。
此时的文博已经没有往日的盛气凌人,如果不知他的历史,绝不会将眼前这个白净帅气的青年与不良学生联系起来。与其说他脱胎换骨,不如说是回归本性。高中时期的混混身份是穿上身上的一件不适宜的碍眼的外衣,是湖面的一层青苔,看起来与他的气质格格不入,但他却当局者迷。当然也有近墨者黑的原因。高二和我同桌的时候,他一开始就表现出很亲切的态度,我以为这是他们这一类人的惯用伎俩,驾轻就熟地在笑脸和拳头两者之间转换。昨日还和他说笑的室友,只因为文博在某处听到他说他坏话的传言,就叫了十几个人在校外把他大打一顿。不过在和我相处中,却一直融洽,他也从没有变脸发威的时刻,但我却在揣揣地等待厄运到来的心境中不愉快地度日。日积月累地无意识地在周身营造出一层防御膜,能巧妙适当地在彼此之间避免不必要的冲突发生。他自然没有意识到我自始至终都在提防他这一点。
哪怕事隔几年,事过境迁,我们友好地坐在一间安静的咖啡厅里闲聊,我身上依然条件反射地形成那层熟悉的防御膜。他对我来说始终是邪魅的存在。
我们聊起了高中往事,我想两个长久未联系的朋友要度过漫漫午后,应该就只有此举最消磨时间。因为一聊起过去,总能在一些细节上咂味,虽然我并不想这样做,从记忆仓库翻找搭配的旧物对我来说也是一件劳神费力的事,但文博开了头,我也就只能接下去。本以为他这次“特意”来找我就是要跟我玩这种回忆叠牌的游戏。但聊到后来,对话告一段落,他抿了一口咖啡后,却跟我说:“我是想来和你说一点事的。”
从他突然正经起来的神情来看,“这点事”应该不简单。事实上我听了他跟我说的“那点事”后,回忆起来总觉得恍若隔梦。

文博在高中可是全校闻名的坏学生,那时学校有什么轰动事件,几乎都与他有关联。早在高一开学不久就已对他的为人略有耳闻,本以为此生不会与他有瓜葛,谁知高二进了普通班,和他成了同桌。我一开始就对文博怀有抵斥,认为他是那种不宜深交的人物。后来我和他混得火热,成为朋友,说到底只是我单方面作出的妥协。他或许认为找到一个“真正的朋友”,但我却只是装出一副兴致盎然的表情配合他坐在跷跷板的一端,没有互动,他永远在我的上方,我们成为不对等的两极。
后来他企图让我加入他们的阵营,我拒绝了他,现在想起可能并不是不想和他出去泡夜店、泡妞、打人、飙车,只是那时我没钱,并且没胆量。我给出我不想这样做这种冠冕堂皇的借口,文博却误解成我是一个有主见有立场的人,当即对我表示钦佩。那时我心里其实是嘲笑他的单纯的,现在我却有点羡慕他的单纯了。单纯的人,至少不必费尽心思去揣度人,去按周遭环境塑造自己。
应该是从那时起,他就有意地减少和那群玩乐的朋友在一起,有时晚自习还破天荒地呆在教室,用一些简单到几乎弱智的问题来问我,他基础烂到连小学知识都不懂,一道一次方程式也能问得我难以作答,就如同问我某个汉字为什么要这样写,看久了也会觉得这个字不像这个字。对此我心有不悦,觉得自己的时间都被他白白糟蹋了,说是顾及到和他是朋友,实则是迫于他的强势不好拒绝,即使他并没有强迫我。
高二后期他像是变个人似的,跟我说他不想和“外面”那群朋友鬼混了,说要静下心来学习了,我违心地对他这个做法表示支持,并问他为什么突然有了学习的念头和动力,他说是你影响了我,还有我可以随时问你。说得轻松随意,却让我无可奈何。我多么想跟他实话实说,不管你怎么努力都是学不会的,你基础太差,不可能在这点时间里赶上来。如果你还认为我是你的朋友,就不要用一些弱智的问题来占用我的时间。但最后我只以玩笑的口吻说,我可不是给你白问的,问一道题就要请一次客。
为了摆脱文博的纠缠,我只有争取高三考进重点班,这样和他不在一个班级,要是我有意为之,是能容易并且不着痕迹地疏离他的。而文博除非让他爸爸找学校帮忙,不然就算给他两年也不能进重点班。
高三我如愿与文博分开。虽然两班相隔一个楼层,但他还是经常上来找我,有时还会给我捎来一份早餐,这让我难堪,怕被别人认为我和他有“特殊关系”。怎么说让一个曾经叱咤校园的人物给我送早餐,并经常主动上来和我聊天,周围的人即使不说什么,内心也会自然生成一个十有八九的结论。那时同学看我的平常眼神都会被我理解成不怀好意,在嘈杂之中竖起耳朵寻听关于我的对话。为了远离文博,杜绝子虚乌有的猜疑的蔓延,我只能与另一个同学交朋友,并渐渐排斥文博,陆续不和他一起去校外吃饭,以已经吃饱为理由拒绝他的早餐,下课后他上楼来找我说话时经常会看到我正和别人聊得火热,或者正在埋头作业,一副无暇闲聊的模样。总之我是竭尽所能地想尽办法避免和他接触,并且决绝到能让他察觉到我的意图的程度。后来他就渐渐地很少上楼来了,并不是知道我在排斥他,更多是认为自己如果这样做会影响到我的学习。在和我的交往中,他总是将问题往自己身上揽。这是我后来有愧于他的原因,他真心待我,我却利用他的单纯玩花招,我这样的朋友不交也罢,于是更疏远与他的往来。我们根本不是一类人,我一直不解的是,为何他甘愿放低身段与我交往,并且有意地断绝过去的荣耀。高二我曾经问他,你满意你现在的状态吗?他说不知道。我说我觉得你本性不适合那种生活。他说这我知道,但不知道怎么脱离。只有以这样一种方式去度过这一段无聊的时间。我说只要你有心要脱离,总能办到的。后来他真的就办到了,不过这却成为我的烦恼。他远离了一群旧朋友,把全部热情倾注在我这个唯一的朋友身上。我确实吃不消。
假如我们像一对好朋友一样交往,我就不会徒有这些纠结。这意味着什么事都可以摊开来说,但事情的发展却越来越符合我不愿去细想的预期。之所以说我们关系不对等,不仅由于起先他的强势身份,更是因为后来他渐渐对我表示出不正常的亲昵举动。这两方面是相辅相成的,我畏惧于文博的强势,因此选择对隐藏在他强悍表面下的同性恋人格沉默。我担心一点明,他会像在旅馆打开一扇房门看到一件不愿看到的丑事一样受到惊吓,或者会暴跳如雷,将养在心脏封闭区域的阴柔宠物狠狠摔死,然后不顾情面地对我打击报复。我觉得我之所以受到他这般友好的待遇,只是因为我满足了他隐秘的同性恋人格,或者说我是他的同性恋选项的最佳答案。话句话说,我可能是唤醒他内心同性恋人格的罪魁祸首。毕竟我曾经用我的一个同性恋表妹试探他,他对此表示难以理解。还有我发现,在和我成为同桌之初,他没对其他男性朋友有过不合适的行为,有时还跟我炫耀昨晚在酒吧怎样勾搭一位美女,我甚至还看过他手机里几段自拍色情视频。起初他对我还是一个处男表示嘲笑,后来他却跟我说第一次是很重要的,不要轻易就和人做。
他对我产生兴趣的原因不得而知,反正后来我能明显地感到他在我面前会变得柔弱起来,会做一些很幼稚的举动来引起我的关注和嗤笑,可能他用一道简单的题三番五次问我也是基于这个原因。有时还会玩笑似地抱我,或假装不小心触碰我,甚至找一些理由去喝我的牛奶和水,我就干脆给他。我实在被他缠烦了也会说他几句,他会装出认错的样子。还经常邀请我去他家做客,但自从那次在他家睡觉,晚上他老是“不以为意”地用手和脚碰我之后,我就不想再去他家了。高三我要摆脱他,就跟他说,“你以后不要上来找我了,也不要给我送东西了,高三时间不多,一切活动等高考后再说吧。”他就很少上来了。
后来他上楼来,我正趴在桌上睡觉,他叫醒我,跟我说,他准备高三之后要去美国留学。我说哦。他说本来他爸爸说现在就走的。我说那为什么不现在走?他就没说什么了,说我就来跟你说这件事,你继续睡吧。
毕业那天我们又见了一面,再次相逢已是两年后的今天。而且是他主动来找我,要跟我说“一点事”。

“其实今天来见你,我是想来和你说一点事的。”文博看着我的眼睛,露出的笑容能完美地嵌合进接下来对话的语境里。
我不能很好地理会文博这句话的意思,只在嘴里发出一个轻声的疑惑的“嗯”。
“有一段时间我觉得我没必要跟你说,后来我意识到不说给你听对我是种煎熬,而且也只能将这所有的事说给你听,你是最佳人选。对我来说这是一种解脱。”
周围一切的动作在我眼里至少都慢一拍。
“我也是在美国期间才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文博停顿了一下,“意识到我是一个同性恋者。”
我不知对他的话作何反应,僵住不动。
“我交了一个男朋友,是美国人。是他主动来认识我的,并经常对我做出一些身体接触的动作,开始我难以接受,却朦胧觉得我的身体和心理对他的爱抚产生非常满足的反应。后来我们就确立了情侣关系。”
“哇。”我作出一个尴尬的反应,我知道文博再按这个思路说下去势必会联系到和我一起的高中时期,为快速转移话题,我问他,“你爸知道你们的事吗?”
“他还不知道,我准备再过一段时间跟他说。这不是谈话的重点,在与美国男友的交往中,我意识到我的同性恋性格并不是被美国男友开掘出来的,虽然他一直沾沾自喜地吹嘘说,他发现并拥有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我的同性恋性格其实是在与你同桌时萌发出来的,只是那时我还没有察觉到。”
“这谈话有点超出我的想象啊。”虽然对于文博跟我坦陈的这些事我已有心理准备,但当我听到他嘴里说出这个事实时我还是感到惊异。实话说,我并不是听他的“秘密”。
“这也有点超出了我的承受力。我是说,在高中那段时间,我喜欢过你,并且当我在美国知道我是一个同性恋者时,我发觉我似乎更加地喜欢你。你懂我的意思吗?”文博看着我。
我几乎是狼狈地仓皇地躲开了他的视线,说道,“什么意思?你喜欢我?”
“恩,我发觉我高中时期喜欢你,特别当我知道我的确切属性后,我是一个同性恋后,那种喜欢你的程度只会有增无减。”
“文博,我觉得你现在跟我说这些事,让我感觉非常不适应,我根本就没料到相隔两年,你今天突然来找我,就是想跟我说这些事。”我作出一个难堪的表情,转头看向窗外,又转回头看他。
“恩,我已经考虑到了你的不舒服,但我今天既然下定决心来跟你说这些事,就代表已经做好准备。”
“文博,我对你是同性恋这个事实,包括你曾经喜欢我,并不感到不舒服,我是觉得我们这么久没见面,你突然说这些事,不太适宜。你知道吗?”在“同性恋”和“喜欢我”这两处,我能明显感觉到声量的降低。
“我知道。但我只能今天跟你说,我这次回国的重点就是特地来跟你说这些事的,后天我就要去美国了。怎么说呢,这次回来是想与过去做一个了结,并跟你说我曾经和现在还有未来都喜欢你这件事,当然我知道我们是不可能,而且我已经有了男朋友了,我很爱他,他也爱我。我只是想跟你说这些事,然后就走。假如你实在不想听,那我们也可以聊别的。只是,只是我只能将这些事跟你说,以后可能我都不会回来了。”
我用右手中指腹摩擦右眉毛,用拇指抵住太阳穴,然后头朝下,右手顺势捋了头发,再抬起头。动作发生的时间比文字描述的长度要短得多。说:“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没有理由拒绝你啊。”
文博笑了出来,他桌前的咖啡几乎还没喝过,但已经凉了。我叫服务员续杯,问他要不要再来一杯,他摆摆手说不要了。
我端起送上来的新咖啡,在喝前问他,“说吧,把你想说的全部说出来吧,我保证是一个非常合格的听众。”
“恩,那我就直说了。一年前,我在美国做了一个手术。我想和我的美国男友成为一对纯粹的情侣,通过他的朋友的介绍,我去做了一个手术,切除**的手术。”
这个消息当真吓到我了,但文博又不可能在开玩笑,看他一副轻描淡写的样子,我也不好作出太过夸张的震惊反应,但身体还是向后摆动了一下,继而我故作平静地问他:“切除手术?你是说,变性手术吗?”
“不是变性手术,是纯粹的切除**手术。”
“什么意思?”他的话开始让我感到不安,虽然我们的桌位旁边没有人,但我还是担心玻璃窗外的行人可以听到文博的话。我想左右环视一下,但又觉得在文博面前这样做不妥。
“就是将**完全切除,不留痕迹,然后在伤口处植皮,使那个部位什么都没有。”
“这不可能吧,你是说用手术切除干净,就算没有用到那个,你怎么小便呢?你在开玩笑吧。”
“这是一种新型手术,将**切除,然后在腋下部位用激光开口子,再在头皮两侧的毛囊里做一种促发汗腺的手术,使其将身体内的水分快速细微地挥发,这就是我不用小便的原因。当然在做切除手术时,尿道排放的尿液是被引向肛门的。只要我每天不要喝太多水,和不要在太阳下暴晒,基本没什么问题。至于性爱的问题,我想你是知道同性恋是怎么做的。我是受到男友的朋友的启发,越发觉得**对我来说是一种多余的东西,我们在做的途中,这个‘东西’会使我分心,正巧有这样一种手术,于是就将它切除了。真正的性和爱都是互补的,合二为一,去掉一切多余的东西,包括孩子,我是这样觉得的。”
我终于明白他为什么没怎么喝咖啡,刚开始进咖啡馆的时候挑选最靠近空调的位置坐,还有整个下午都没有上过洗手间的原因。不过我还是觉得他跟我说的这件事太难以置信了,太诡异了,以致我玩笑似地作出质疑:“你不会很久没有见面,今天特地过来耍我的吧?”
“你要是不相信我,现在可以和我去一趟厕所,我给你看。”他顺势拉住我放在桌上的手。
我下意识地大力挣开他的手,这一动作暴露了我对他的防御和抵触心理,我为我作出的这个过激举动感到非常尴尬和羞愧,用一脸苦笑回应他惊讶的神情,“对不起,我不想看。”
对话停顿了一段时间。
“恩,今天就是来跟你说这些事。关于手术的事,你能理解我非常想让你知道的那种欲望吗,这么说希望你不要感到生气,我想把有关我所有的秘密都说给你听,说给第一个喜欢的人听,想让你看到一个无遮掩的自己,你能理解我这种心情吗?”文博打破沉默。
“说实话我不能理解,但我会试着往后慢慢去理解。”
“恩,那么我就可以轻松而归了。”
“我可以问一下吗?关于你同性恋,还有手术的事,你的家人都不知道吗?”事到如今,我对文博怎么向别人处理这些事更感好奇,他既然迈出这一步,那么家庭还有社会这方面我想他应该已经做好了应对措施。
“他们还不知道。”隔了一会儿,他说,“我是打算永远瞒住他们的,如果他们知道我这些事,就不是难以置信这么简单了。”他对我笑笑。
“怎么可能瞒住他们一生。”
“我打算在美国和男友同居,不再回国了。或者会编造一个结婚的消息,做戏给他们看。实在不行我就和男友人间蒸发。较之告诉他们难以承受的真相,我认为让他们永远不知道真相是更好的办法。这是我能对他们做的最无力的回报方式了。”
“你是一个理想主义者。”
“说不定再过几年你就会对你现在的想法改观。”
“那么今天的交谈就要告一段落了?”我想以一种诙谐的方式来结束对话。
“不是告一段落,我不回来了,这应该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既然是最后一次见面,那我要把事情彻底弄清楚。手术费你们是怎样解决的?除了抢劫卖肾我想不通你们是怎么搞来这样一笔巨款的。”我努力将对话导向自然,却弄出这么一句低级的话来。
“就是抢劫和卖肾得来的。”我的震惊还没表现在脸上,文博就笑着说,“是我爸爸的钱,也就是我第二年的学费,再加上我平时积累下来的生活费,其实做手术已经很充裕了。对,我忘了跟你说,我第二年其实没去上课,和男友驾车去周游美国,那段时间非常自由痛快,在郊外的树林里做,在晚上峡谷上做,万籁寂静,整个天空都是星星,快感也变得无比的神圣。我们钓鱼,裸游,尝试走进森林深处,真是非常美妙的回忆。在那段时间里,我像是获得神谕一样想了很多之前从未意识到的事,今天发生的事可以说是那段时间思考的某一个结果,现在看来这个结果还不赖。”
“我不知道究竟要对你表示怎样的情感,你对我来说太浩瀚了,浩瀚到捉摸不透。”这次我没有保留。
“今天很愉快。”文博站起身。
我问他,“我们要不要留下联系方式。”
“我觉得这没必要。估计我们以后都无话可说了,今天把话都说完了。”
“那也是。”

送走文博后,我又回到咖啡馆,坐在那个桌位上,时间已经不早了,整个咖啡馆除了服务生只有我一人。我又点了一杯咖啡,用几秒时间喝掉它,连里面的咖啡渣都一起喝下去,然后坐了一会儿,起身离开。付账的时候服务生说那个桌位有最低消费,问我是不是要再点什么,我说不用了,按最低消费付了款。

201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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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0-23 01:00:18 |只看该作者
恶心感之外我没有读到太多东西。
傍晚的山丘旁,传来兄弟的温柔的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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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0-23 12:58:16 |只看该作者
一个练习。请教除了恶心感之外,单单看小说的句子和对话还有描写有什么不妥之处吗?自己不好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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