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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陪我妈去给老辈亲戚送礼。又帮着她修了修家里的一些东西,一天就过去了。
今天也没有写东西。
前些天,我的书也送给了亲戚。我是家族同辈人中最小的,因为我父母也是家中老幺。所以,这样一来,表哥表姐很多都比我大十多岁,现在也是50上下的人,饱经世故。
我表哥和表姐夫,不同时间拿到我书,第一句话都是:“卖得怎么样?挣了多少稿费钱?”那一瞬间,做出的是一种表示关切的、以及自己并是不太外行的表情。然后我当然要大概讲解一下,这是什么样的书,不指望卖很好。这类书大概是怎样的印数。
我提起这件事,也并不是觉得他们奇怪,也不是认为他们太过世俗之类的——这样事情,搞写作搞艺术的人,从小到大遇到的不是十件百件。只是事后想起来,觉得这其中很有嚼头,很耐人寻味。是无意间体现出的一个社会的普遍的价值衡量标准。即,对于这个社会的人们而言,什么东西是你做一件事最有价值的体现,不言而喻。
同样是出于礼貌,表示一种关切,但不同代人,仍有不小的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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