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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21 01:40:51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本帖最后由 heilanlunΦ 于 2012-5-23 02:34 编辑

  「龙有九子,一曰囚牛,二曰睚眦,三曰蒲牢...... 其中「睚眦」为极恶之物,性嗜杀戮。天帝因其恶行,用巨石将其压至地府,不料「睚眦」金蝉脱壳,褪去其皮,得以逃脱。后其产子,名曰「僐忸」,皆丑恶之物,且体表无皮,须寻觅他者之美善表皮,夺而裹身,掩其内丑,方可存活。」
多年之前,住在破庙里的瞎婆婆常常和我说起这故事,多年之后,我却在离破庙很远的湖边又想起了它。它就好像是一个出游许久后、突然归来的谜语,旨在表达什么,却又故意绕了一个大弯,仿佛想要告诉我,其实你早就应该知道答案。
「皮,答案?」
曾有人说,事实就是答案,事实就是最真的真相。但我却觉得,所谓的事实不过只是人们的共识,很多人这样认为了,假的也便成了真。所以说,事实这个东西,有时也是离真相最远的。
但此刻,离我最远的,是沉在湖中的格木。
这倒并不是说他的身体到了什么遥不可及的远处,而是指他的灵魂。他的灵魂消散了,彻彻底底变成了这个世界不可能存在之物。
确切地说,他死了,他的灵魂已经离开了,只剩下水底的那副皮囊。
但这又有什么好惊奇的呢?
很多所谓活着的人,不也只是一具具没有灵魂的皮囊吗?只不过他们「腐烂」的速度没有在水中的格木那样快罢了。
住在周边的人为了防止人们落水,在湖的东北角树立了一个木牌,上面用红色醒目的字写着:「水深,小心落水!」我看到时,却直想笑,这也难怪,夸张的谎言总是难免沦为玩笑。
    水深?骗人的吧,我明明可以清晰地看见水中躺着的格木的尸体。他的双眼无神地望向湖以外的天空,身体的四肢僵直着,头发在水中飘动。
「小心啊,年轻人,水色越深,湖也越深呢。这湖竟然深到是黑色的,掉下去,恐怕就没人看得见你在水底的模样了,更何况说救。」路过的一个老人随口说着,转而看了看湖面,「啧啧,真不知道水底下会是什么模样,真是深得可怕啊。」
那一刻,我依稀记得他的话在我耳边晃过,但之后很快稀释在了空气里。
今天是一九八九年三月七日,清晰的一九八九,我现在甚至都可以想象到,多年之后的我,会在一堆繁杂的记忆里,和今天的我一样,再次明确消失于昨日的这个时间。
今天,我开着格木的破吉普车,和格木一起去山上远足。格木,我和他虽然是朋友,但并不让彼此周围的人知道,因为朋友只不过是我们之间的东西,不关其他人什么事。
当我开车经过这片湖的时候,我以为没人,便猛踩油门,想要发泄下心中的情绪。当时,车的速度很快,行驶中的「呜呜」声,就像林中山鬼那饥饿的呼叫。
    「别开这么快,韦善,会出事的。」格木提醒我。
「没事,反正没人。」
他继续说了些什么,我并没有在意听。
我当时几乎是闭着眼睛在驾驶,因为开得快,路根本来不及看。
就要开出这段湖边公路时,格木忽然大喊一声:「小心!」
紧接着,是一阵刺耳的摩擦声,和铁轨上火车紧急刹车的声音一样。
我猛地踩下刹车,车子在划过一段很长的距离后,总算停了下来。
公路上,拖着两道很长的轮胎印,简直就像哭过之后的泪痕。
我们大约走了一两百米,望见湖边斜躺着一部摩托车,有些变形,不远处的湖面上,有只手在那里晃着,正在求救。
估计是因为刚才的摩擦,连人带车弹开之后,人掉到湖里了。
格木想跳下去救人,我却拦住他,说:
「别救了,救上来估计也伤残了,这责任我们可负不起。」
「你!好歹也是人命,能救就要救啊!」
「何必呢!死了反倒没事,那些在僻静处撞倒人的卡车司机,都会把车开回去再碾几遍,直到确认死了,才离开。 一来,死了没人知道,二来,就算被发现,死了也就赔些钱,半死不死最麻烦了。」
格木没有听我的劝,跳到水里,奋力向那个人游去。
过了不多久,他就拉着那个人,游到了岸边。
那个人到岸上的时候,完全像是死了一般。
「我们赶快报警吧!」格木边说着,边准备上岸。
「报警?」
其实撞人的是我,格木并没有什么责任,况且他还救了人,最后警察来了,倒霉的还不是我?
我边想着,边看着格木要我拉他上岸的手。
很快,我也伸出手去,但并不是去拉他,而是把他的头死死地按到水里。
他挣扎了好一会儿,这中间,我几次看到他的眼睛从水中望着我,白晃晃的,刺得我心虚。
等到确认他死了的时候,我把他拉上岸,用车里的绳子,在他身上绑上重物,再重新把他推入湖中,很快,他又沉了下去,沉到了看不见的地方。
我望着那个摩托车的驾驶员,他外表只是一些擦伤,及至我俯身看时才发现,他原来还有气。
就在这时,好像有一些湖边居民走过来,我连忙大叫「救命!」,还低身装模作样地给他做人工呼吸。
他最后被送去医院,并且活了过来。
第二天的报纸最后是这样报导这件事的:「 一九八九年三月七日,一名骑摩托车的男子被一辆超速行驶的吉普车撞入湖中,但被去山上远足的韦善先生搭救,已无生命危险,目前肇事的吉普车主人格木仍在逃逸中。」
我一时间成了邻里交口称赞的好人,还被市里颁发了荣誉奖章。事实上,我成为了一个公认的善良的人。
而格木,则彻底被人当做某种不齿的东西,被遗忘了。
可能唯一记得他的人,就只有我吧。
因为那天之后,我就一直做着一个梦:
梦里,我很丑陋,而且没有外皮,因为这个问题,我丑陋的内在暴露于世,我没有办法在社会里生存,因为没有人会接受不道德的人,但我的好朋友格木却有善良的内心,并因为这内心,外皮也是很美的。于是,我气冲冲地拿刀把他杀了,把他身上美丽的皮一块块割下来,贴在自己的身上。因而,我也得以以一个善良、道德之人的面目在社会上活下去。
正因为他的死,我获得了生存于世的皮
我始终不知道这个梦,想要告诉我什么,或者说告诉世界什么,又或许可以说是揭发?
    正如我不知道,当时我为什么要对格木那样做。
我忽然又想起了那个传说,关于「僐忸」的传说。
那个类似谜语的东西又出现了。
但其实我又都明白。
如果说,一九八九年我此刻这样做的原因是一个谜的话,那答案必定在一九七七年的那个冬天就早已呈现。
一九七七,是文革结束后的第一年。
人们一再宣称那个时代已经永远离我们而去,新的时代即将来临。但我却觉得,即使是一九八九以及一九八九之后的人,都隶属于那短短的十年。因为今天获取道德的方法是从那时开始萌芽,而这,和几千年前那位孔夫子没有多大关联。
道德的历史只有文革前和文革,之后呢?没有之后了。
村子因为刚刚从动乱里走出来,显得很颓败。其中最破的要数那座神庙,其实真的很难想象,之前一直作为村中信仰所在的东西,竟可以完全通过一场闹剧被消灭殆尽,但或许更难想象的是,闹剧结束后,在对一切的修缮中,它竟然是排在最后的。不过也难怪,如果家中所有房间都坏了,最先修的,一定是厕所么。
但不管神庙如何破败,里面一直住着一位瞎婆婆,嘴里老是念叨些什么。村人都说她是个疯子,随时会发疯,别去靠近。但对于七岁的我而言,她并没有什么可怕,相反,我很喜欢她,因为我可以从她嘴里听到很多故事。
但在那个冬天,她却只讲一个故事,并且在冬天结束的时候,就死了。不过,想来也很正常,讲故事的人总是比讲的故事活得短许多,如果预感到自己会很长寿,寿命可能会多过自己的那个故事,那他一般就会选择一个方式了结,赶在故事结束之前,先走。
那个冬天,她只讲「僐忸」的故事:那些僐忸通过夺皮的方式活了下来,越生越多,他们虽是兽,却用两条腿走路........他们虽然披着「善」的皮,但里面的东西依旧是丑恶的.....
末了,她又会常常叹到:「僐忸,僐忸,人善心丑。」
当时的我,既听不懂这个故事,也听不懂「人善心丑」到底是什么意思。去问大人的时候,他们总是回答,那个疯婆子的话也信?
后来,我逐渐明白,说同样故事的人,往往也有同样的人生。当你听不懂一个故事时,是因为你没有像他一样活过。
那么,这个婆婆成为瞎婆婆之前,又是谁呢?
长大一些后,我曾零零碎碎地听大人们说,她之前是个有身份的儒学老师,到了文革,就被判定做了走资派,可能是我小,我实在不明白一个儒学的老师是如何和走资派的「资」扯上关系的。
    然后就是成天的批斗,头发起先是个飞机头,然后变成了阴阳头,之后又被完全剃光了,估计头顶被人狠狠打过,一些受伤的地方再也长不出头发,最后就成了现在的癞痢头。当时批斗他的几个红卫兵,被表彰成「无产阶级英雄」,是有大美德的人,是大善者。但我看到他们批斗人的照片时,却觉得各个这么凶神恶煞。据说,其中好几个是那个老师原来的学生,上课不听话,被老师罚站怒斥过几回。真不知道,当时他们批斗自己的老师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情和原因。
但他们终究因为她的「死」,获得了生存于世的皮。
他们作为善人,得到了村中人们的认可,并得以在这个社会中活下去。
长大点的我,似乎明白了一些:所谓善者,无非是通过对「恶者」施以恶行,来标榜自己的善良。借来一层皮,为自己披上。至于「恶者」是否真的「恶」,则是不用计较的,大家认为「恶」,也便就是「恶」了。
但这种做法只是种子,并不是成熟的结果。
一九八九年我的做法,以及一九八九年之后大多数人会做的,才是结果。但很奇怪的是,早熟的果子也曾在一九七七的冬天出现过。
那晚,有一群人,并且发生了一件事。
那晚,我第一次杀了一只猫,并且夺了它的皮,还得到了妈妈的夸奖。
一九七七年三月七日。
有人说,历史是个回环的圈,所有历史都会重演。我想那恐怕是因为,人总是会在相同的日子,犯同样的错误,哪怕那相同的日子之间,麻木地相隔了许多年。
那天晚上,村里来了一个外地的贼。其实在那种大家都吃不饱的年代里,能偷的也就是粮食。记得当时他偷了几斤米,正准备溜走,被种田回来的一群人发现了。顿时,抓贼声响起,那个贼连忙逃跑。
那群人则跟着他跑了好一会儿,眼见就要追到了,贼却突然拐进了一个阴暗的角落里,只能看到他微微露出的一条腿。那个其实是个死角,根本跑不掉。正当人们以为可以瓮中捉鳖时,却从角落里射出了一颗子弹。这个贼身上原来带着土枪。
一下子谁也不敢进。
正当那群人不知道该怎么办时,一个巡逻的民兵经过。了解了大概情况之后,便拿出自己的配枪,朝那腿上射了一枪,接着是一声哀嚎,但从声音的大小可以听出,他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了。
民兵很英勇地冲了进去,那群人也趁乱跟上,把贼捉了,绑在不远处的电线杆上。
那群人对着他拳打脚踢,吐口水,骂脏话,一个劲地打耳光。那人只是说着:「我实在是饿得没办法了.....」
拆下他的枪时,我才发现,原来他只准备了一颗子弹,估计只是用来吓人的。
但那群人却仿佛没有听到他的哀求,继续发泄着他们的愤怒,借着各种正义的借口,实现自己暴力的快感,似乎每打一拳,他们作为好人的证据就又增加了一点。
    「打坏人的就是好人!」十年的文革,让人们深深明白了这个道理。
他们的愤怒像滚雪球般,越滚越大,当任何行为都不能再让愤怒升级时,就只好让死亡来代替了。
他们高喊着:「杀了他!杀了他!」
这时,那个起先冒着很大危险、一马当先的民兵开口了:「他不过就是偷了点米,偷东西不至于死的。」
他想要阻拦那群人,但那群人却反而把他也捆了,和贼一起绑在电线杆上。
「帮坏人,那你也是坏人!」
他们很兴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多了新的发泄对象。
最后,那个民兵和贼一起被赤身打死了。
回到村子里的时候,那群人成了英雄,成了极具道德的善人,虽然嘴上那些「他妈的」之类的脏话依旧没变。
唯一变的,是贼从实际上的「一个」,变成了他们口中的「两个」。
我望着那个皮开肉绽的民兵,却仿佛看见一群丑恶的僐忸正撕咬着他善良的外皮,并且将其夺了过来,披在了自己身上。
直到我现在想起,我依旧不明白,人如果做了坏事,就连活着的资格都没有了吗?况且那些所谓的恶者,又有多少能坏过那些为了掩盖自己丑恶内心,而去伤害他们的善人呢?我可能永远都不知道答案,但我知道,「汉奸」这个词,的确杀害了许多不该杀害的人。
但我并没有资格评判那群人,因为是他们教会了我生存的方法——夺皮。
与其借着善良的名义,掩饰自己的丑恶,还不如将善良之人的皮夺来,彻彻底底用他们的面目生活。
这是行之有效的生存方法,并逐渐成为了我们必备的能力,当然能力不曾可怕过,直到它变为本能。正如长不大的孩子充其量只是个噩梦,不断成长的才是恶的历史和现实。
那晚,我第一次杀了一只猫,并且夺了它的皮,还得到了妈妈的夸奖。
七岁的我,回到家里,发现一只猫在那只装鱼干的篮子边 ,口里叼着一只老鼠,老鼠的嘴里有一条鱼干,估计是偷吃鱼干的时候,被猫捉到了。
     其实我和老鼠一样想吃鱼干。
     我拿起旁边的一根棍子,猛地打向猫的腹部,它应声倒地。
     我又走过去,狠狠地打了几下,确认它死了之后,把它嘴里的老鼠丢到了外面。
     然后,我拿起篮子中的鱼干,痛快地吃了几片。
     妈妈回家的时候,我跑过去对她说:「妈妈,妈妈,这只猫偷吃我们的鱼干,被我打死了。」
     那只猫其实已经血肉模糊,我以为妈妈会责怪我这么残忍,但没想到妈妈夸我做得对,还拿了几条鱼干给我吃。原来,只要是人们认为对的事情,多么残忍都是可以的,由残忍生出的恶,才没有人去理会。
     那晚,我其实是老鼠,却夺了猫的皮,变成了猫。
     事件与事件之间,是人的成长,成长与成长之间,是历史的生成。
     回忆完之前的这些事情,我在格木死的第七天又回到了湖边。看着这个沉默的湖,我有时都觉得,道德这个东西,完全是装给外人看的皮,和你的内心并没有什么关系。只要外面的大多数人认为你是善的,你就是善的,不然,即使你的内心多么美好,也只是个恶人。
     又或许他们本来就只关心皮,皮里面的心并不重要。
     就像一场戏,重要的是角色,至于是谁扮演的,又有什么关系呢?
     「僐忸,僐忸,人善心丑」耳边又响起了瞎婆婆的叹息。
我摸着身上的这层皮,心想:也许我此刻披着的皮也会被人夺了去吧。毕竟世上内在丑恶者太多,比我更需要皮的,也大有人在。
瞎婆婆倒是没有说过,僐忸之间是否会争皮。但按他们的本性,恐怕必然是会的。
第七天是死者回来人间的日子,不知是不是因为格木真的回来过,还是一切循环都会进入另一循环。今晚我没有做之前的梦,第七个晚上以及之后的梦都是这样的: 在很多年后,我过世了,生前的这个奖章被人翻了出来,然后一群我不认识的人在那里诉说我的善行,一个个都表现得是我身前最亲密熟悉的人。听人说,一些有成就的人,生前并没有什么朋友,死的那一天,却成了他朋友最多的时候,看来这未必是假话。他们真的是为了我的死而悲伤吗?不, 不是, 他们只不过是想通过我的死,通过那虚假的怜悯和关怀,来获得自身善良的证明。
因为人们相信,关怀好人的人,也是好人。
我似乎都能看见,他们一点一点把我的皮夺了去,盖在自己身上。
循环论者认为,生命存在复写,无论时间与空间如何迥异,本质上同一的生命总是存在的。我不知道这是否为真,如果真的如此,那无数个体的复写,便也构成了历史的命运。
在那之后的一天傍晚,一个人回家的时候,我忽然明白,一九七七从未离开过我,我便也与他一同开始生长。
正如我不曾寻找过他们,他们却成为了我。
而我,成为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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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21 01:42:20 |只看该作者
总感觉做作,语言达不到自然的状态。 我想要表达什么,但一旦这种表达过于强烈, 又显得浅显狭隘,希望有人指点。 最近因为写作老是摆脱不了这种情况,很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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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21 11:08:50 |只看该作者
这个作品写得蛮用心的。从“皮”这个角度说了这么多,有一定深度和见解,不错了。如果是把这样的题材以这样的方式写成一篇散文,它会是一篇佳作,但是小说的话,它显然缺少一种小说的语言。小说的语言更倾向于冷静客观的叙述语言,这样的语言,才会避免你所顾虑的“做作”、“不自然”以及“表达过于强烈, 又显得浅显狭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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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21 15:16:51 |只看该作者
作者好谦虚,好的地方不赘述了,除了语言,可能还有一些引用的生硬吧
循环论者认为,生命存在复写,无论时间与空间如何迥异,本质上同一的生命总是存在的。我不知道这是否为真,如果真的如此,那无数个体的复写,便也构成了历史的命运。

夹叙夹议的手法跳跃性在于,是人物本身需要议论,还是需要其来服务文章的高度?

别这么客气,互通有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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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21 15:23:16 |只看该作者
我当时写的时候, 觉得虽然写了三件事,但其实三件事本质上是一样的, 很像在不同时空里发生的回环。 中间夹杂议论,这可能是受到米兰昆德拉的影响, 但又没有他那么自然。议论,就我的初衷的话, 一来是为了文章的高度,二来可以作为一些片断之间的连接点,作为一些诡异的拐点。但好像用的不够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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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21 17:30:39 |只看该作者
heilanlunΦ 发表于 2012-5-21 15:23
我当时写的时候, 觉得虽然写了三件事,但其实三件事本质上是一样的, 很像在不同时空里发生的回环。 中间夹 ...

文体感是作者最先被观看的东西,我们都会选择一些偶像来模仿。米兰昆德拉是个对政治很敏感的人,他文体感很强,强到让人怀疑那是否算小说,也就是他被质疑为“三流小说”的地方。但那不妨碍他的语录式写作被喜欢。价值观的喜欢肯定是建立在一般基本问题之上的。。。我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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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21 18:26:06 |只看该作者
一朵小馊玫瑰 发表于 2012-5-21 17:30
文体感是作者最先被观看的东西,我们都会选择一些偶像来模仿。米兰昆德拉是个对政治很敏感的人,他文体感 ...

谢谢~  其实我最近也在尝试一些新的方式,有空发上来, 希望你继续给意见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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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朵小馊玫瑰  这是我的义务也,多谢你的供稿才对~  发表于 2012-5-21 1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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