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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 《春风沉醉的小情小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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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8-13 23:17:59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她来敲门，眉眼中带着点怯懦之意，这种不寻常让我突然警觉了起来。我半掩着门，等待她的再次提问。
：“大哥，是你这里需要服务吗？”
我没有说话，一种很怪异的心态促使着我欣赏她的窘迫。
：“大哥，你，需要服务吗？”
她干这行一定没多久，我想。
：“大哥……….”她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嘟囔的几句像是跟自己说话，她看我没有答复，尴尬的想找个地洞钻，最后，终于再也鼓不起勇气，决定就这么转身离去，而这时，我终于想起叫住她。
：“你进来吧！”
她在原地愣了好长一阵，侧身挤进了门缝，再小心翼翼的关上了门，她就像个受了惊吓的动物，对世界的一切都觉得敏感而敌意。
我坐在床上看着她，房间出奇的静，奇怪的是，我并不觉得这种静有多异常，反倒是她，显得手足无措的很，她支支吾吾了半天，似乎想找个合适的话题来开启我们的沉默，但是，尝试了一阵，发觉徒劳后的她也就不再挣扎了，动作生硬的开始解去她的上衣扣子。显然，她还不太习惯在陌生人面前这么肆无忌惮的脱衣服。
之后是短裙，丝袜。丝袜是连裤的，当脱到脚踝时，她极其窘迫的发现，自己带绑扣的高跟鞋忘脱了，红晕一下子浮满了全脸。她笨拙的撅着屁股，用手扶着床边坐下，俯下身，费力的解着脚踝上的绑扣，腰间并没有什么赘肉，但在俯下身子时干瘪的肚皮还是叠罗汉般堆在了一起。脱到脚踝的连裤袜把她的双腿尴尬的绑在了一起，这似乎增添了她解开鞋子的难度，穿上袜子也不是，脱又怎么也脱不下来。她的整颗头红得像烙铁一样，不知是弯下腰呼吸不畅造成的，还是被我的眼光灼伤了。
似乎绑扣被丝袜卡住了，她解了半天，都无济于事，她的耐心像稀薄的氧气，一会就吸光了，渐渐的她变得不安而粗暴，她奋力的揪扯着自己的鞋带，眼泪毫无预警的，“啪嗒”一声滴落在手背上，她装作什么都没发生，面无表情的解着鞋带，但那声音在这样空荡的房间里显得那么惊天动地，竟让我的心硬生生地抽搐了一下，我是怎么了？她不过是个那样的女人罢了！
我走上去，蹲在她面前，把她的手从鞋上拿开，一眼也没看她，埋着头，细致的解起鞋带。其实，我是不敢，不敢抬起头，就好像我一抬头，有些我未知的东西可能就会改变一样，而正是那种未知让我恐惧极了。后来，她的鞋带确实顺利解开了，至于我有没有帮把手，她有没有哭，关于这些，到今天，回忆起来已经不那么真切了。
：“大哥，要先洗澡吗？”她按照剧本生涩的演着戏，却在这一刻突然意识到自己忘了句台词，只好困窘地从地上捡起了这句递到我手里。
：“好”我慌乱地接下这句话，结束了长时间笼罩在这个房间的怪诞气氛。这种非常态，我以为只要我往厕所走，脱下衣服，打开水龙头就会结束，可是，事情就是这样，总会朝着你意想不到的方向前进。
厕所的光很亮，我注视着她的身体，那个白得并不匀称的身体，在乳房的部分显得格外的雪白。有那么一刻，我有些想念许久没有回去过的家乡，我家冬天的夜里，雪天昏地暗的下，寒冷就这样无助地压抑在胸口，脚尖，指缝里。整个世界被包裹在未知的恐惧和混沌中，那个小镇和它的冬天一样，时常让人看不见来路，也看不到未来，但奇怪的是，第二天阳光依旧会如期光临，像什么都没发生过，镇上的雪白得刺眼。那种刺眼的白和她胸口那块那么相似，以至于我一度睁不开眼。
：“你是哪里人？”我问她的同时，拿手试了试水温，不算太冷。我的前妻流过产，身子一直不好，从前同我洗澡的时候，总是害怕水太凉。所以在我的印象里，女人好像是同凉水绝缘的。
：“河南的。”我心中略感惊异，倒不是因为我在点单的时候老板告诉我是“江南水货”，而是惊异于这个女孩的坦白，我回头看她，她不自然的伫立着，等待我的下一步指示，两只手交叉在一起，指节由于用力过猛而发白。
：“恩，你试下水，看温度还合适吗？”就在那一刻，我抬起头分明看见她的表情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但那种神情我还没来得及仔细把玩就消失了，像今年的春天一样，在某个时候就戛然而止了。
而后她帮我擦揉着后背，我透过浴室侧边氤氲着些许水汽的镜子，隐隐约约注视到她的那张还算秀气的脸，浅窄的额头上印着浅浅的几个痘痕，两片未曾精心雕琢过的唇，并不鲜红，长发随意的拢在脑后，几缕遗落的有气无力的耷拉在胸前，而这一切都引起我强烈的好奇和欲望。
：“你多大了？”我突然很好奇。
：“再过一个月就满24了”
她显然没有太多的职业经验，因为她的老板告诉我，她只有18岁。
：“你来广州多久了？”
：“半个月了”
：“哦”
：“大哥，你是哪里人？”
：“本地的”
：“那你的普通话说得真好！”
她脸上流露去亲切的表情，后来我才意识到同样的语言对那时候的她来说是多么重要的事情。
：“从前在北方呆过。”
：“北方哪儿？”
：“东北那边。”
：“沈阳？”
：“黑龙江。”
：“呀！真巧，我姐上个月就嫁到了黑龙江，她之前也在广州打工，后来认识了个黑龙江的男人。我爹不乐意这婚事，说那个男人不是城里人。”
：“你姐姐之前在广州干什么？”
：“跟我一样。”她闪烁其词，但躲在我的背后揉搓着我后背的手却没有停顿。：“我们都是村里一个大姐带出来的，家里的地被征收，村上很多人都出来了。”
：“来广州习惯吗？”
：“不习惯，天气热，东西贵，而且，骗子还很多，我刚到广州火车站那天，向人问路就被骗两百块钱。”
：“火车站那儿是挺乱的。我从前和你一样容易相信人，人家告诉我外地人要办健康证，我就信了。”
：“对！给我指路的人也是这么说的。”她兴奋地应和我“他问我身上还剩多少钱，我告诉他只有两百了，他说不够，介绍我到他一个熟人那儿买。那时我还挺高兴，现在想想真是傻。”
我侧过身，看到镜子里这个年轻的姑娘随性地拿起浴球擦洗着自己的身体，丰富的泡沫一下子就发遍了全身，胸前的丘壑藏在白腻的泡沫里若隐若现，随着不停的擦拭轻轻抖动，肚脐深陷在小腹中，简单又干净的样子，下部的毛丛肆意生长，不算茂密，藏着白沫子里也随意极了，几缕发丝湿漉漉地贴在细致而瑕长的脖颈上，手指滑过便收拾到了耳后，那样漫不经心的风情竟是我这些年碰过的女人里从未有过的。我看得出神，却正巧撞见了她的无处放使的眼睛。只是半秒钟，或许更短，我被她深深地吸入了体内，白炽灯的光晕歇落在她的四周，她呼出的气体，眼神里的情愫，身体上少女甜腻的气味编织着一张柔软的网，我半点挣脱不得，有那么一个瞬间，我甚至产生了错觉————她会爱上我。
哗的一声，水蓬头被打开了，她慌乱地冲释着身上的泡沫和脸颊的绯红。
：“大哥，我帮你冲干净吧！”
：“恩。”我支吾了一声，不知道该说什么。而她此时也转到了我面前，蹲下身子帮我清洗下体，水蓬头细弱无力的水柱冲得我发痒，正觉得难受时，她用嘴温柔地噙住了我。
头一次，我知道女人竟是这么绵软的东西，但凡一用力气就整个的陷了进去。我紧紧搂着她的腰，却害怕会折断这细物件，慌忙地把枕头垫在腰下，按住她的手，放肆地亲吻着，从耳后到锁骨，吮吸着她突耸的乳头，舌头片刻不停的探索着她每寸肌理，她的身子片刻便酥了，两条腿像是水蛇一样缠绕着我的后背，胸膛猛烈地浮动，嗓子里忍不住迸发着来自子宫底端的声音，那么短促而温柔。她翻过身子，滑溜地坐在了我身体的上头，背对着我，随着我的身体不断地上下起伏，我知自己力气就快散尽，用力地一把抓过她细弱的肩头，把她平放在我的身体上，我们紧紧地贴在一起，紧到觉得对方和自己拥有一样炙热的体温。
炙热过后不免觉得寒冷，而我向来都体寒。小的时候，家乡的冬天都有温暖的炕床，姐姐比我大5岁，大半个童年都是姐姐带着我，她知道我怕冷，夜里都是她搂着我睡。外头黑风瞎雪，呼呼地要刮上一夜，我害怕，躲在被窝里轻轻地唤姐姐。姐姐睡得迷糊，但一有声响就下意识地轻拍着我的背安慰我入眠。这样睡上一晚，暖和的炕床，姐姐的体温，总会让我第二天起来一身细密的汗，而这般温暖，我已经许多年没感觉过了。成都，上海，长沙，贵阳，广州，离开家后的这十几年我一直在南方辗转周折，我的工作很繁重，时常觉察天黑已是半夜，躺上床，睡不过两小时又被冻醒，仔细体味，才发觉脚趾凉的发疼，印象里，南方的冬要比家乡的冷。
想到这，我像有着某种本能的婴孩，径直爬到了她的柔软胸口，把头深深地埋在了她的乳房里。她在昏睡中抽醒，身体不自然的颤动了一下，之后，几乎没有片刻停留，就这么恰如其分的抱住了我，我真的陷进了她的体内，她平和的心跳在我的耳边不规则地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