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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 無螢火之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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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0-8 21:39:15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本帖最后由 八又 于 2012-10-8 21:44 编辑

1
    电力公司终于宣布停止再为萤火虫提供光了。如同一个无声炸弹,这个消息在公众间炸开了极大的反对。自此以后,每天都有成群成群的人不谋而合地去到电力公司以及政府部门外喧嚣、抗议。他们高举着标语横额——“还我萤火虫!还我大自然!”——脸上溢满愤怒或哀愁,哑着腔狂喊像挣扎的巨兽,彷佛嘈杂的声浪就可以将萤火虫的腹部点亮。
但他们都忘了。他们都忘了,真正的萤火虫已经不再存在了。

2
    我已经忘了萤火虫从何时开始失却牠们的光。如同一个流传的寓言,从来没有人可以准确地记起这件事的源始。奇怪的是,城市里的每一个人都宣称自己一度见过靠着本能发光的萤火虫,每一个人都这样说。“那些萤火虫的身躯虽然小得几乎无法目见,但牠们的腹部却可以发出令人惊叹的璀璨光芒;如果牠们聚集起来,几乎可以代替越发晦暗的太阳,蜕变成这迷途世界里的指路明灯。”我曾在一本有关萤火虫的回忆录里读到这样的句子。在这本书出版后人们纷纷都说他们所记得亦是如此。可我的记忆却像一只被逐出族群的异类般与此有所偏差。
    我所记得的萤火虫,在夏季夜色中苏醒的萤火虫,像是一盏太小的灯,或者暖色的磷火,飘浮在流动的空气中,随着月光落在叶上的温度而静息。这是我记得的萤火虫,没有夺目的光辉,没有照耀地球的能力,仅仅在夏风的节奏中飞翔。
    可我想这应该是我的错误。得不到大多数人认同的物事都是虚假的、毫不可信的。从小开始我的老师和父亲就这样教导我们。

3
    我的父亲是一个沉默的人,以致影响我也变得沉默。白天我起床时他已不在家,他很早便出门到工地工作,堆砌一栋又一栋的高厦。他像一个称职的植树者,把钢筋与水泥植根在土地中,直到布满每一寸地面。我们生活在这样一个茂盛的密不透风的鼠灰色森林里,呼吸他人的呼吸。
    天色微暗时,他便穿着被暮色映成旧黄的工作服回来。我总看不清他的脸。他的五官笼罩在浊黑的阴影里,彷佛那是他戴了太久而无法脱下的面具。他开始煮饭,驼背在狭小的厨房内弓起来晃动像幻影,看上去更不真实了。潦草吃过后我们两人便各自回到各自的沉默,继续我们默契的共识。我在他面前从不询问有关母亲的事情。
    我的母亲?我不太记得我的母亲了。她已从我的生命中离席这么久。

4
    首先发现萤火虫不再发光的人是一个曼妙的女人。电视台采访她时,她说:“我一直以来都是个喜欢萤火虫的人,有空时会去我家后院里看看萤火虫——噢,我忘了说,我家的后院有点大,我着人抓了些在里面养,”她有一种奇怪的口音与腔调,一如她充满异域风情的微笑,她脖子上的钻石项链随着她轻微的摆动折射出奢华的冷光,“好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有去,然后当我再去的时候我发现我都看不到牠们了——萤火虫都没有了光!”说过之后她又刻意地摆了另外一个姿势,好让她的钻石项链可以更明艳动人地展示人前。
    “那请问你大概隔了多久时间才再去你的后院看萤火虫呢?”记者把麦克风伸前到女人的脸前,女人听了问题之后顿了一顿,然后几个穿着黑西装的高大男人赶忙跑了上来护住女人,“太太觉得有点累,今天的采访时间已经完毕!谢谢各位……谢谢各位……”
    这桩新闻报导让民间对萤火虫的关注倏忽飙升。几乎人人都到郊野、树林去找寻萤火虫的踪迹,查证牠们是否真的失去了光。电视台、电台、报章杂志对此作出长篇大论的专题报导;环保团体指责人类的破坏已经使起码一类物种异变,并藉此宣传环保意识;政党控诉政府忽略自然保育工作;与此相关的电影、艺术装置、文学作品等数量急速增加……这样的现像卷席社会如同暴风。人们质询政府:萤火虫再没有光,该怎么办?
    后来政府提出解决方法:在每一只萤火虫身上内置灯泡,由电力公司提供电力点亮灯泡。
    人们又对此方法的可行度提出了质询。于是政府成立“萤火虫保育计划”,并拨大量资金到此,民众亦主动捐款。电力公司鉴于巨大的利润也同意供电予萤火虫。在长时间的调试之下,终于成功实行了计划。

    从此以后,萤火虫顶着人工灯泡,依靠着电力公司提供的电力发光,再一次地回到人们的生活,成为他们信仰的寄托。

5
    我寡言的父亲是个喜爱萤火虫的人。我是从他藏起来的木箱中得知的。

    不用上学的日子我时常留在家,把残旧的窗帘拉起抵挡阳光像人以衣衫遮蔽身体。我不习惯太多光,那使我的眼睛刺痛。在透明与虚无之中,我感到安全像结茧的昆虫。等待我的眼睛适应黑暗的气味与形状后,我便四处行走。
    一次我走到父亲的房间。那对我来说是陌生又熟悉的场所。我的睡房(只可容纳一张短窄的单人床)与我父亲的房间不过隔着一面脆弱的斑驳的墙,但我从来没有踏足其中。这两间房彷佛是身体以背对相连的双生婴儿,骨肉互蚀却永远无法正视另一个自己。
    我在这居室内悄悄摸索像龌龊的冒险。父亲的房间比我的大一些,除了一张床外,还有一张破旧的书桌。他寥寥可数的衣物,包括他的工作服,都挂在了窗旁。光把破烂的影子沉重地投到床上。我躺到床上去,影子覆盖了我的脸像阴凉的鱼鳞。我转动我的身体让光无法触碰我的皮肤。而在床沿的晦暗隙缝,我看见一个暗色箱子。
    我打开木箱像打开一个秘密,酸腐的气味绕着尘埃溢出。已经封存于此很久了吧,这些相册、书信、日记本、以及杂乱的其他。我首先掀开相册,黑白或旧棕色的相片中父亲犹然年轻,也没有驼背;他奔跑像一只灵活的豹,脸上阳刚的笑已经无法复现。后面的照片里渐渐出现一个女人的身姿,但她的脸已一律模糊像死去的梦。而其中夹杂着一些几乎全黑的相片:在瞑暗的中央忽然出现几点萤白像陨落的星光。在这些相片下方全都标注着递增的编号以及,“firefly”。

6
    萤火虫重新出现于人们的眼前。人们对人工发光的萤火虫燃起了极大的兴趣,彷佛供电对象不是萤火虫而是公众。人工发光的萤火虫享誉全球,大量的导赏团在市面上出现,世界各地的游客亦纷纷涌到Y城来。Y城成为世界旅游热点,旅游业、零售业、服务业等不同行业从中获利;经济因此而得到振兴,风气积极。政府有鉴于此,加大人工发光萤火虫的“生产量”,电力公司将企业重心投放于为萤火虫供电上。

    每当有关萤火虫的报导在新闻报导上播出,年幼的我都哀求父亲带我去参加萤火虫导赏团,父亲对我的请求视而不见。
“我需要上班。”
他说。
他从来是一个专注的工作者,于是工作成为他最有力的理由。起初我仍坚持地一再请求,但每一次他同样回答:我需要上班。其后别过脸去,不再看我。只剩电视声沙沙作响。

    那以后我不再那么喜欢说话与笑,时常静默。我把言语封存在我的体内像禁忌的咒诅;有什么可以说呢,当言语比梦苍白。此后我没有再见过萤火虫,除却我的梦与幻象。梦境里牠们在我身旁闪光萦绕像太阳的眼泪,我伸手去抓,而牠们轻轻散开。上课时我偶尔看见虚空的亮光在半空旋舞像凝聚的雾,我想那是死去萤火虫的灵魂或仅仅我的幻觉。我一直凝视着它们,那些不明的残像,彷佛即使身体停止运作,我的眼神依然专注。邻座与前方的同学窃窃私语,讨论着我怪僻的目光,直至下课铃声响起,笑声随之响起。我的老师曾经约见我的父亲,她希望与我父亲沟通,好谈谈我的问题。可她见过他以后她再也没有做出类似的行为,因为她发现我的父亲比我更为沉默。
   
7
    翻阅木箱内的东西成为了我闲时的习惯。每当假日或父亲不在家的时刻,我总从他床底拖出木箱。我从中翻出一本红色封皮的日记本。我没想过父亲的笔触如此有力。

    “1月5日。我认识了一个东洋来的女孩儿,她在Y城定居几年了,也学会了这里的语言。她和我很投契,我们聊了很多。她十分可爱而善良,让我心动。”
    “3月28日。我跟静子越来越熟悉。今天我们去了约会,过程十分快乐。我希望可以和静子成为夫妇。”
    “6月11日。静子答应我的求婚,我感到极其高兴。等我的工作安稳下来后我们便正式结婚。”
    “7月25日。晚上我带了静子去看萤火虫。静子显得很兴奋,她十分喜欢萤火虫,她说她自从离开故乡后也没有看过萤火虫,她十分怀念。我也感到十分高兴。我希望可以尽快安定下来,跟静子成婚。”

    父亲的记载十分简约,而大部分内容只与一个叫静子的女人有关。

    “7月31日。今天静子告诉我,她其实已经怀孕了三个月!我十分振奋。我跟她承诺我会尽快找到好工作,让她生下宝宝,而且一家生活愉快。”
    “8月17日。傍晚时我又带了静子去看萤火虫,可是我们吵架了。我还是找不到好工作。静子十分担忧我们的未来。”
    “10月8日。我找到了另一份工作,薪酬比以前好些,可还是不足够。同时我也送静子去住医院了,准备生产。希望一切顺利。”
    “12月10日。静子早产了,让我十分害怕。不过最后母婴也十分平安。是儿子,叫阿萤,虽然有点女孩子气,但我跟静子都认为,这是一个美丽的名字。”

8
    我的孤僻致使我被排斥。当时每一个人都参加了萤火虫导赏团,他们回校之后在每一个课间休息所谈论的话题都离不开人工发光的萤火虫。他们转述导游的介绍并将其据为己有当作个人的言辞,以致他们说的都大同小异;他们描述萤火虫腹部中人工灯泡所发出的光比以前更为璀璨像满城的宝石;他们对萤火虫的话题乐此不倦,一如他们对我的取笑的乐此不倦。
    当他们坐在我附近谈论萤火虫时,其中一人总会特意探出头来高声问“你有没有参加过导赏团啊?”,其后便爆发出高亢的耻笑声像轰雷。这让我觉得有否看过萤火虫并不那么重要,参加过导赏团才是事情的核心。可我总对此感到疲倦,于是我对之忽略,继续凝视空气中浮动的白光,或沉睡去与萤火虫相遇。对我来说那才是我的真实,那才是真正的萤火虫。

    可很快人们对于萤火虫的热情便冷却下来了。当人们都太熟悉人工发光的萤火虫便渐生厌倦了。新的事物不断出现在市面:懂得鸟鸣的猫,飞行的白羊,荧光的鱼……而越来越少人参加萤火虫导赏团;某些贩卖人工发光的萤火虫的宠物店也再无出售。而我的同学聊天的话题也从萤火虫慢慢转移成其他,例如新款的游戏机或手提电话,而他们取笑我的借口也由从未参加萤火虫导赏团转为我的单亲。
——我失去的母亲。

9
    我急奔回家。风呼啸穿过我的发梢,让我的思绪像蛰伏的暗涌一样无法平息。究竟叫静子的女人是否我的母亲?此刻她又去哪了?我的父亲从来没告诉过我有关母亲的事。歹毒的阳光丝丝贯穿我的身体。我来不及创造我黑暗的栖息地便冲上父亲的寝室从木箱中掏出日记贪婪如猎狗搜索昨日的气息:
    “12月12日。我赚的钱还不太够,但我希望先跟静子结婚,我希望我跟她以及阿萤可以名正言顺地成为一家人。”
    “2月1日。静子已经赡养好身体,可是她竟然拒绝了结婚的要求。她说我不能给她舒适的生活。我感到不知所措。”
    “3月20日。我和静子之间的争吵越来越多。我叫她想想阿萤,她低下头哭了。”
    “4月15日。今天我和静子带阿萤去看萤火虫。阿萤看到萤火虫十分高兴。可是静子全程都不吭一声。”
    “5月1日。最近静子时常很晚回家,有时甚至在外过夜。我很担忧。”
    5月1日的记载过后忽然空白了。我急不及待地往后翻,手指慌乱地掀页像步伐紊乱的舞者,纸页在黑暗中扑动空气沙沙作响宛若鸟扑动羽翼。直到最后一页,我看到父亲疲软的笔迹:

    “8月5日。她终究还是离开了。”

10
    经过了大概两年的因人工发光萤火虫所带来的旅游高峰期后,人工发光萤火虫的吸引力大不如前,慕名而来的旅客越来越少。失去了旅客的消费力,各行各业所得的利润亦大量减少,倒退到原本的水平。热潮过后,电力公司发现为萤火虫供电已经失去了商业价值,甚至造成了益发严重的亏损。经过与政府的磋商后,他们正式宣布停止“萤火虫保育计划”。

    一如当初计划的实施使民众亢奋,计划的停止同样使人们轰动起来。当人们拥有的被剥夺——尽管是他们已经不再重视的——他们便再次群情汹涌,要求夺回所有他们该拥有的。年久失修的电视屏幕上播放着喧闹的抗议场面,他们在电力公司与政府部门外高举横额——“还我萤火虫!还我大自然!”——脸上溢满愤怒或哀愁,哑着腔狂喊像挣扎的巨兽,彷佛嘈杂的声浪就可以将萤火虫点亮。电视台再次找到了那位首先发现萤火虫不再发光的女人,记者问:“你对政府宣布停止‘萤火虫保育计划’有什么看法?”女人把戴着高级皮手套的右手扶上她华美名贵的项链上,眉头深锁,涂了紫红色口红的嘴唇慢慢开启:“我对此感到十分悲哀,我是一个喜欢萤火虫的人,如今计划停止,我就再也不可以在我的后院欣赏抓回来的萤火虫了!我真的很不开心……”画面上突然闪现雪花,女人的脸倏忽灰黑晃动地扭曲像蛇,偶尔有星点闪瞬而逝如同隐没的萤火虫。
    我低着头继续吃着简陋的饭菜,漫不经心地问:“我妈呢?”我不知道父亲有没有听见,他大口大口地吞咽白饭,夸张的口部运动像在嚼食骨头;他把视线移到电视处,画面的倒影在他眼里浑浊化开。
    他缓慢地说:“也许该扔了。”

    其后我们各自回到各自的沉默,如同恪守一个永生的承诺。

11
    我藏在黑暗中得到慰籍。白昼太光,几乎刺盲我的眼睛而流泪。我关起灯,紧闭门窗,拉上窗帘,我希望黑暗柔软地覆盖我身如同鸟羽。暗痖的花蕊寄生在我的皮肤上,绽放出青蓝的瘀痕像墨染的月亮。我允许的光芒只有萤火虫,本能发光的萤火虫。
    我温柔抚挲木箱的表面,已经分不清那些刺手的、迂回弯曲的、软腐的肌理是木箱的,抑或我的。我从箱底掏出一个小玻璃盒,里面封存着一只萤火虫的标本。那是一只细小的、琥珀灰的、双翅僵直微张的萤火虫。牠可能是世界上最后一只,能以本能发光的原始的萤火虫了吧。


    尽管已是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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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0-8 21:40:39 |只看该作者
我是新手,小說只寫過兩篇,這是我第二篇的嘗試,深知定有不足拙劣之處,希望各位能夠提出批評,讓我有所進步!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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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0-9 00:25:12 |只看该作者
离成熟还有不小的距离。很鲜明的最初尝试写小说的作者的特征。

但这种改变,不是通过指出问题可以解决的。
再写5年再来——假设你能再写5年的话。

第一步,从没有病句,传达准确的意思开始。
第二步,阅读些名著,调整口味。
风向一变,我觉得那呛人的火苗几乎要灼烧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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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0-9 20:56:10 |只看该作者
生铁 发表于 2012-10-9 00:25
离成熟还有不小的距离。很鲜明的最初尝试写小说的作者的特征。

但这种改变,不是通过指出问题可以解决的 ...

“第一步,从没有病句,传达准确的意思开始。”
病句是指“如同一个无声炸弹,这个消息在公众间炸开了极大的反对。”這一類的句子嗎?抑或是其他方面?這些也許是因為我被英語影響比較多,所以寫出這樣的句子。如果是要正確的話,是應該改成“这个消息如同一个无声炸弹在公众间炸开了极大的反对。”嗎?
另外我有些事情想請教一下的。當我在寫一些長句子時(這些長句子通常都是用來描述一個人在一段時間內持續進行的動作,涉及到多個不同的動作),是應該只在句首加上主語,抑或在後續的動作描寫前也加上主語?


“第二步,阅读些名著,调整口味。”
我平時讀名著比較少,不知道為什麼對經典作品都有一點抗拒……喜歡的作家是一個香港女作家,叫黃碧雲。不知道版主有沒有一些作品是可以推薦給小說的入門者呢?

最後,十分感謝版主願意花時間來讀我的劣作並給予評語!我會好好努力先打好基本功的的。謝謝!

(P.S.雖然很可笑,但我自認為我能夠在這條路上堅持下去的。現在我讀高一,應該還有發展空間的……無論如何都好都謝謝了!)

点评

生铁  病句是指“这个消息在公众间炸开了极大的反对”,“炸开了反对”,不能这么用。长句子的问题,高中时学得应比我更严密,我觉得酌情而定。 “经典”不是因为枯燥难读而成经典,而是它创造了一类典范,是最优。要读!  发表于 2012-10-10 0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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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业侠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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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0-9 22:01:47 |只看该作者
高一写成这样已经不错了。坚持吧。
不过我再来打击一下:除了生铁指出的那些毛病,小说还存在的问题在于没有真正属于作者个人的东西,文中充斥着概念化的东西,很多描写模式化,象“她华美名贵的项链上”这种低级的比喻比比皆是,这些毛病把你那点珍贵的想象力给淹没了,甚至你那些私人化的感受也被概念化模式化了。
现在,你不能被这层茧裹住。
当然,你还小,这样要求过高了,不过多读一些经典绝对有好处的。
凡举重必要若轻,方为上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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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ilan Super Te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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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0-9 22:07:16 |只看该作者
高一。。想想我高一的时候还没开始读小说啊……

点评

猪皮  哈哈。我是大学毕业后才开始读的。  发表于 2012-10-9 22:11
我想当谐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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