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还在修建的时候正赶上地产泡沫,房价跌的比股市还猛,所以卫生间只仓促盖好了一半。等第二波建筑队开工的时候,卫生间的墙上已经多出了很多条裂缝,地砖也从原来的大理石变成了现在的红砖。而且地底下还埋着一块因奸杀而被捅了27刀的的女人。
住户是一对打娘胎里就开始攒钱买房结婚准备以后死在这房里的狗男女和一只皮肤上结满了癣疥的小母狗。母狗自打从进屋的第一天就被男人据说曾经踢过足球的螺旋腿一脚踢进了卫生间。那时卫生间墙壁上的裂缝已经被俗不可耐的红色墙纸精心点缀过,偶尔也跑过几只蟑螂和老鼠当成母狗的晚餐。这样的局面维持了很多年,一直到男人一脚踢进卫生间一个孩子为止。
孩子无论从任何角度来看都长的不像螺旋腿的男人而有点像隔壁卖臭豆腐的个体户。刚被扔进卫生间那会儿男女主人还热切的讨论过婴儿肉对于壮阳养颜美白滋补的各方面功效。但是在母狗来看生活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比如一日三餐从连肉末都找不到的青菜汤变成了过期的牛奶。这足以让母狗望着婴儿的眼神里带着明显的一往情深和崇拜。
小孩长到三岁大的时候,已经学会用肉嘟嘟的手慢慢爬上母狗的脖子,偶尔还会用长着难以察觉的虎牙的小嘴巴轻轻含着母狗众多乳房中的一个。晚上他学着母狗的姿势蜷成一团睡在母狗的肚子上,嘴里还会忽高忽低的喊出一两声犬吠。因此男女主人更加厌恶这个卫生间,某一日他们在卧室里安装了一个简易马桶。
小孩七岁大的时候,已经被母狗训练的异常矫健,他可以很轻松的用幼小的手掌拍晕从头顶飞过的任何苍蝇和文字,也可以在黑夜里一口咬住试图从他身边跑过的老鼠。同时这一年还发生了一件大事儿,女主人成功的和隔壁卖臭豆腐的男人将勾搭成奸从地下活动转为地上活动,并用窗帘床单毛巾月经带丁字裤成功的将螺旋腿男活活勒死,具体情节参考水浒传金瓶梅葫芦娃阿凡达。
螺旋腿死的那几天里,女主人和臭豆腐兜里揣着新办的结婚证喜气洋洋。小孩和母狗则是容光焕发,就连做梦都打着饱嗝。
螺旋腿连肉带骨头彻底被小孩和母狗分食干净后,女主人和臭豆腐就笑容可掬笑里藏刀的打开卫生间的门,美名其曰要给小孩一个合法的身份和地位。但是因为窗外强烈的光线给长年生活在黑暗卫生间的小孩和母狗造成了极大的不适,所以它们仍旧居住在卫生间里。不同的是男孩身上多了一件破旧的小衣服。
生活还和以前一样平淡,只是小孩睡觉被女主人的叫床声吵醒的次数明显多了起来。就这样小孩一天一天的长大了,他的小虎牙变的越来越锐利,指甲像尖刀那样锋利。偶尔看着母狗的眼神也从温柔变得色情起来,尤其以女主人叫床的时候为甚。 终于有一天女主人和臭豆腐被母狗凄厉的惨叫声所吵醒。当他们打开门后看到小孩青涩的下体延伸在母狗体内生涩的运动着的时候,很快面部表情完成了从惊诧道好奇到玩味到大笑的种种转变。当夜男女便在被窝里说起了悄悄话,伴随着声声阴笑。听到笑声的小孩不由的感到从下体传来的一阵阵哆嗦。黑夜里他清楚的看到,母狗眼神里传来的一阵阵柔情蜜意。
第二天女主人给小孩和母狗的午饭明显多了一倍,而且里面还陈列着肉眼清晰可见的肉丁。吃完饭后小孩觉得浑身燥热且稚嫩的下体坚硬无比,于是照着昨晚的情形趴在了母狗的背上,这时卫生间的门被打开了,小孩隐隐约约还能看见臭豆腐手里攥着摄像机。
当天晚上,臭豆腐关掉了臭豆腐店,开了一间光碟作坊。 又过了几天母狗因为不堪重负倒地身亡,女主人和臭豆腐也开始张罗着准备狗肉火锅。小孩大哭了一场,露出了尖利的虎牙和楚楚可怜的眼神望着女主人和臭豆腐。最终善良的人们决定好好的安葬母狗。 过了几天小孩收到一堆狗骨头,上面的肉被剔的干干净净,连点肉渣都没剩下。
小孩一边擦着眼泪,一边一块一块刨开卫生间地上的红砖。一天一夜过去后,小孩自己也记不起自己已经挖了多深了,这时他感觉自己的手突然被什么东西咬住了。 慢慢的将被咬住的那只手附近的土一点一点的掀开,小孩看到了一具女人的身躯。女人一丝不挂的下体还渗着殷红的血迹。而女人的头,应该说是母狗的头,咬着小孩的手。在一片黑漆漆中露出27颗洁白的牙齿闪烁着圣洁的光芒。这时小孩清楚的感到母狗一边对他微笑着。眼神里传来一阵阵柔情蜜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