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后登录
- 2017-10-27
- 在线时间
- 558 小时
- 威望
- 6842 点
- 金钱
- 4925 点
- 注册时间
- 2011-2-7
- 阅读权限
- 30
- 帖子
- 2557
- 精华
- 0
- 积分
- 1608
- UID
- 39961
 
|
本帖最后由 蓝风 于 2013-6-2 08:43 编辑
听那首《藤缠树》,听得有点进去。
“山中只见藤缠树,世上哪见树缠藤。青藤若是不缠树,枉过一春又一春。”这个词写得,真是,唉。藤的依附,自有它的美与哀伤,那是它的天性,是上天赋予它的虚弱与坚韧。树呢,挺直在那儿,散发着它的魅力,就够了,也或许,它的依附,是内在的,平实的,借助于藤的依附而完成。藤的动态的,与树的静止的流连,才构成欢欣鼓舞的悲剧。
“笋子当留你不留,绣球当捡你不捡,空留两手,空留两手捡忧愁。”这是残留的遗憾,刻在梦里的茵梦湖。过去了,真是就过去了,两手空垂,垂的是空,没有了,曾有的那些个。只是普遍的悲情体验吧,最好的东西,来过,很清晰地来过,因了瞬息的一些什么,在远去中模糊掉。
“连就连,我俩结交订百年。哪个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浪花爬到力所能及的高度,是高潮了,是生命的极致之感来临时。是经典的东方范式的誓约。百年欢聚,一秒一分,若是漏了,那不是一个百呀。若真等不到了,就在奈何桥上等一等,补够了那不足的,一个嫣然的补丁闪烁幽冥间。
而,我们,在找我们的藤与树,不求的,与值得的。
|
|